第四章矛盾的逃离我已经感觉到姐夫颤抖着喷射了进来,却仍没有停住,口裡轻声嘶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慾望在狂乱疯迷的低吟中,宣洩地从身体裡涌出来,我颤抖着绷直了身子,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我感觉到了他鸡巴在我阴道深处的跳动,每次跳动都强有力的撞击着我的阴道内壁,这精神和肉体的刺激,似乎让我已经欲罢不能。
这感觉让我又悔又恨,我咋就这么贱呢,我正在被强姦啊!被自己的姐夫强姦,一个在我心裡认为是极度猥琐的男人。
正是这个男人的鸡巴冲破了你阴道裡的处女膜,是他侮辱了你啊?我内心矛盾煎熬,可是下身确还在律动,他用尽浑身的力气又撞击了我的屁股几下,终于停了下来。
已经软了的鸡巴像条死泥鳅,从我的阴道裡滑了出去。
同时从我阴道裡滑出去的还有混合着处女血的精液,一点一点的从我的阴唇上滴落到了褥子上。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裡瀰漫,他精疲力竭仍撕缠着我的身体,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嘴伸过来想跟我亲嘴,我就扭过头去。
他见我扭头,则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
我以为他要摸我,但我也没反抗,本来也没了气力,再说自己的心理也已经放鬆了防备。
操都被操了,还怕他摸摸么?他伸出的中指又插进我屄裡,再用力的抠挖着。
我只是张开双腿,并去不理会他做什么。
他抠了一会,我才感觉到阴道裡的精液似乎已经都淌到了褥子上,他又在我挂在膝盖的内裤上擦了手,才悄悄蹲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下地,走回到姐姐睡觉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鑽进了姐姐的被窝。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提上了湿漉漉的内裤,感觉到屁股下的褥子湿了一大片,心理也没法顾及躺在这湿湿的褥子上舒不舒服了,只是思考着万一早上的时候被娘发现该怎么解释……心裡事儿多,就睡不着,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
我一直心气儿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就这样被这流氓给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煳涂的没了,心裡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竟抽抽搭搭的哭出了声儿。
我哭声不大,也不至于惊醒熟睡中的娘和姐。
可是姐夫再那边确没听见似的传来了呼噜声,让我更加恨,心裡琢磨着不能就这样算了,即使不让娘和姐知道这事儿,也得想方法报复报复他……娘每天都会起的比较早,我就赖着不起来,心裡拿定了主意,一会跟娘说今天我迭被。
娘和姐姐听我说要迭被,反而都乐了,“我老闺女出息了“一边说,一边去后屋做饭了。
姐也起来去刷牙洗脸,炕上只有我和还在睡的姐夫。
虽然自己被他给上了,可是我仍然很怕被他看见自己穿衣服,就仍然再被子裡穿好了衣服,起身先迭好自己的被褥,想趁着姐和娘不在先放进炕琴裡。
可是姐夫就贴着炕琴睡觉,我如果想把被褥放进炕琴裡就得跨过他。
刚抬起一条腿的我,就想起来昨晚被他强行拉再身上的场景,脸上就烧了起来,抬起的腿也只好放下来,把被褥又放回炕上。
记住地阯發布頁姐收拾完回来了,看见我站在炕上发呆,也明白了我的心思,就上炕帮我把被褥放进炕琴裡了。
因为被褥都迭起来的缘故,我褥子上的秘密还真没被发现,我暗自庆幸。
吃完早饭姐要去奶家问我去不去,我其实憋了尿,就说先上厕所一会去。
姐拿了包,“那我先去啦?老妹儿!”“嗯,”我随口应了一声,姐转头问李丰年,他却说昨晚没睡好就不去了。
姐就自己出门去了。
娘照例去鸡架喂鸡,我匆匆忙的跑到了后园子头上的厕所裡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农家的茅坑可不比城裡人的厕所,刚提上短裤,出了茅坑的我,憋着的气可算喘了出来。
李丰年就傻呆呆的站在厕所的边上,我差点跟他撞个满怀。
“李哥”我心虚的叫着他,“叫我年哥,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想听着像李宝库。
”“年哥,”我马上改口这时已经有些慌了,早没了平时对他的那横劲儿,“你也上厕所啊?”我慌乱的问他。
“嗯呢?”他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向我走来,一隻手已经抓住了我的一只胳膊。
“撒开我!”我呵斥着他,可他不退返进,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我,就开始往下扒我的短裤。
“你妈屄你疯啦?”我骂了出声,可是反抗的力度确抵不过流氓的力度。
我的短裤和内裤已经一起被退到了腿弯处,雪白的屁股已经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内心是抗拒的,可是我的反抗对于一个被慾火填满的流氓来说,根本是徒劳的。
他蹲再了我的屁股后边,把脸凑到了我大腿间,伸舌头来舔我刚刚撒过尿的屄。
他不嫌埋汰啊?我心裡嘀咕,女人撒尿的地方可以舔吗?可是舌头刚一沾着,我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裡紧张的哼了一声。
可能是他发现我竟然有了感觉,姐夫也有些驿动,在我的一声声轻唤中,舌头在那裡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捲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
我被弄得已经有了轻微的扭动,那股火也开始肆虐的蔓延,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不由得一颤,一双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
姐夫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閒着,穿过我的腋窝,大张着五指隔着薄薄的衣服把我紧緻小巧的奶子揉在手心裡,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我便僵硬了身子,嘴裡发出轻轻的哼吟。
身体却随着他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他站起身,手指在我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
我已经不由自主了,双手扶住面前的杖子(农村的栅栏),屁股向后微微的噘了起来。
姐夫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噘起在那裡,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
我把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像是反抗,其实是自己不知不觉的迎合。
我心裡的防线早不在,反正都被他搞过了,再搞一次有什么不一样,勉强的这样安慰自己。
他没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肥大的裤子散下来,裤衩也退到腿弯处。
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他用手夹住自己的鸡巴,在我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浆水一拧身滑了进来,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
我“嗷”的一声,立时浑身瘫软,用力扶住身前的杖子,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