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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中秋天气就凉起来。后宫没什么娱乐活动,凌楚烟难得邀请皇后看戏。
皇后郑氏虽算不上出挑的美人,胜在诗书气质,温良恭俭,的确是大家闺秀。她从前是庶女,在侯府里本来不受重视,不知道为什么被皇帝点了名要做皇后,以为终于熬出头了,进了宫才发现日子一样苦。皇后软弱,却不是傻子,她知道皇帝娶她是什么原因,但她以为只要愿意花时间花功夫,丈夫的心里总会有她一席之地。
她眼看着凌妃入宫,后来成了凌贵妃,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皇帝是不会喜欢她了,他早就有了心上人。好在贵妃虽然盛宠,却不跋扈,对她这个作皇后的还是尊重的,不至于让郑氏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两个女人来往少,这还是第一次贵妃主动邀请她看戏。
台子上演的是柳毅传,美丽的龙女对俊秀的书生一见钟情。那演柳毅的小生样貌极好,唇红齿白,身段风流,一出场便博得好彩。他腔调也正,吴音浓厚,应当是吴地本地人。
皇后的母家出身吴地,从小便听惯了越剧,这一出听得皇后不免有了思乡之情。
“难得贵妃有心了,知道本宫喜欢越剧。”皇宫里难得找来这样好的越剧班子。
凌楚烟笑道:“皇后娘娘觉得好,以后就常常叫来听。”
戏唱完了,那小生领着班子过来谢恩。皇后赏了不少东西,又叫那小生过来问话。散了之后凌楚烟没有留皇后吃晚饭,将怀里的通行令牌拿出来给了贴身宫婢小娥,不一会儿小娥便领着本已从宫门离开的小生又回来。小生已经卸了妆容,恭敬来请安。
“一会儿进去了,知道该怎么做吗?”凌楚烟问。
下头的人已经吩咐叮嘱过这小生,他便心有领悟:“奴才知道。”
凌楚烟点头:“事情若是成了,自然有你的赏赐。”
说罢便让小娥带着那小生去凤仪宫。且过了晚饭后人才回来,恰好皇帝正与凌楚烟在庭中散步说话,小娥也就一五一十将那边的事情说了——
“……人进去后,大约娘娘有些惊吓,一开始是要喊人的,但也只喊了一声便没了。奴婢事先已将大宫女们都调走,侍卫们也站得远,想来听不出动静。大约一盏茶后那小生才出来,说事情已经成了,娘娘已经睡下,奴婢便将人送出宫门去再回来。”
皇帝赏了小娥,又去看凌楚烟的脸色。
凌楚烟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喂鱼,皇帝握着她的手抓了一把鱼食,扔在那大缸里。金色的锦鲤争相游过来吃食。鱼尾甩出的水珠落在贵妃的发鬓和唇角上,看得皇帝心里一动,凑过来将那水珠吻去。凌楚烟一偏头,两人的唇合在一起,皇帝把人压在廊下的栏杆上亲得难分难舍。
“陛下心情很好。”两人在一起这几年,凌楚烟对皇帝的心思也有所了解。
皇帝抚摸她的脸:“朕做了一件对的事情,是不是?”
从古至今大概只有霍家的皇帝会给自己的皇后送男人,送完了还这么开心。凌楚烟握着他的手,亲他的鼻尖:“陛下体恤皇后娘娘,自然是对的事情。”
皇帝撒起娇来:“如今朕真的只有你了,楚烟要怎么奖励朕。”
凌楚烟今日心情也不错:“臣妾今日陪皇后娘娘看了一下午的戏,怕是没有力气伺候陛下了,不如陛下自己来,如何?”
她这是要躺下任玩的意思。皇帝很兴奋,凌楚烟和他在床上的时候一般是他在下,凌楚烟在上,情事也多是贵妃主导,虽说在亲密上也无区别,但皇帝到底是男人,也会享受主动主导的快乐,他从前不敢对凌楚烟提太多要求或者玩太多花样,怕凌楚烟不高兴,这会儿终于得到一个机会能肆意妄为,不觉得精神一震。
两人还在外头,虽说没有宫人敢来打扰,却也是第一次这样大胆。皇帝呼吸都急促起来,他退开两步,倚在朱漆的栏杆上慢慢撩起衣摆,将自己的手伸到下面。
廊中点着灯,莹莹之光照着皇帝隐秘的私处,男人低着头隔着黄色的裤子揉了两下,又抬头去看女人的表情。凌楚烟饶有兴致,灼热的目光正盯着他的手。皇帝咬了咬唇,定下心裤子褪下来些,由着衣摆半遮半露出光滑的阴户。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了除毛,那地方竟然滑如婴孩,尚且干燥的蜜洞整个形状完整而圆润地露出来。
凌楚烟也不得不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三郎何时剃的?”
皇帝的手指已经拈上两片阴唇:“你不是不喜欢……今日午睡过后就叫曹凤茹剃了。”那个地方要除毛毕竟不易,要是损伤龙体,多少个凌楚烟都赔不起的。
“自己摸。”凌楚烟放沉了声音。
皇帝脸上飞红,女人这样看着他身体加倍敏感,可他心里觉得刺激,只觉得这样也值得。两根手指揉着外头厚实的阴唇,拇指顶开了小口去找里头的蒂果。小口受了刺激积累起浅薄的欢愉,皇帝低低喘了一声,为了方便观看,身子往后微微倒下去,两条腿越张越大。
九五之尊就这么衣衫不整两腿大开,坐在廊下的晚风里自慰,供女人赏玩。但他越是这样
', ' ')('放荡,凌楚烟反而越喜欢。她将自己的阳具掏出来,对着皇帝的那口雌洞抚慰起来。
“陛下经常这么玩自己吗?”她只觉得他很熟练:“与朝臣议事的时候也会想着臣妾这样玩弄自己?不会喷在龙袍上吗?”
皇帝眼神湿润,敏感的阴唇在揉弄下充血发红,小口饿起来便张开要吃的,红肉蹭着拇指的指节,将硬挺的蒂果献上来。皇帝常年要拿笔射箭,掌中粗茧厚实,抚慰私处的时候往往便更加刺激,他听着凌楚烟的话,穴口便一抖,吐出一口春水来。
灯下皇帝的脸半明半暗,情欲蒸透,只听得虫鸣与皇帝的低喘合在一处,空气里慢慢涨起幽密的、淡淡的腥味,一下子便散进风里。这会儿风不算凉,皇帝只觉得身体越发热起来,一股股的甜蜜聚在下体,那穴便越来越热,暖融融仿佛要化了似的。
细看那口深红的蜜洞藏在皇帝金色的衣袍下,如同从金枝玉叶里长出来一颗红果,汁水淋漓,暗香浮动。媚肉贪婪地翕张收缩,阴唇被玩得太多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像积年的老妓耷耷地开在两边,千金玉贵的龙体却有一副这样阴唇,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皇帝也羞愧,手上却不想放松力道,硬起的阴蒂颤巍巍缀在软肉上,被春液冲刷过后水光闪闪,感受到贵妃炙热的目光,小果更加敏感多情,但凡指腹擦过便惊起骇浪般的快感。
喘息声渐渐重起来,皇帝双眼含泪,扬起脖子将痴迷的表情暴露在灯光下。
“骚货揉个逼就浪成这样。”贵妃嗤笑:“被人看着这么爽?”
皇帝摇着腰肢和屁股,身体拱起:“想……想给你看……呜……”
凌楚烟眼中欲望更盛:“就想被看着,还想要别的吗?”
皇帝已经临近喷发,那处的水流到阑干上,积成一小滩水洼,凌楚烟这时却将他手拿开,掐住两瓣阴唇将还未漏出的淫液关在里头。皇帝生生被她掐断高潮,在她怀里拱,被欲望熏得毫无理智:“你松开!松开!让我去……”
甚至连“朕”都已经忘了。凌楚烟扣着他的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动什么动,就知道发骚!让你动了吗?”她扯开他的裤子把两瓣屁股掰开,扶着自己就操进去:“就你娇贵,长着个逼有什么用!”
皇帝发出满足而高亢的淫叫,哭得涕泗横流。凌楚烟纵情地操他,毫无顾忌,两人下身发出激烈的撞击声,夜里本就极静,显得两人的情事更炽。
皇帝的身体又紧又软,正是最好的状态,凌楚烟操他也操了好几年了,竟觉得与新婚时无异,只道皇帝是个宝器,叫人迷失魂魄。两人臀肉撞在一起,皇帝臀瓣被撞得粉红一片。他剧烈地颤抖、痉挛,哭叫连连,肏得过狠了,便哑着嗓子哀求。
“陛下还是小声点,一会儿满宫里都知道陛下被臣妾肏哭了,臣妾可担当不起。”贵妃调侃。
皇帝趴在她怀里又蹭又亲,爽得脑袋里只有淫欲,半点廉耻伦理也无。他浑身感官只注意在下头那一根粗大的阳物上,即使肉道吃了无数次依旧眷恋不舍:“就要他们都知道…..呜……小逼就是给相公肏的……”
凌楚烟掰开他的臀蛮力肏到了宫口。皇帝给他磨得宫口淫痒,怎么都还差那一点才能到顶,再也不顾什么体面了,缠在她身上将下体往肉具上送,里头一夹一夹的仿佛催促她进得更深:“再深一点,进去,进去……”
凌楚烟稳着他的腰怕他掉下去,知道这骚货彻底发了浪,又怕猛肏进了子宫他一下子受不了。这到底是外面,不像是寝室里能叫他为所欲为。
可皇帝这时候哪里顾得上什么,只以为她不愿意给她:“求你……给我,给我呀!”
凌楚烟咬着他的唇往里一顶,肉具破开了窄小的宫口直接顶到了宫颈里。皇帝剧烈一抖,爽得两眼翻白,直接就掀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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