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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此时只觉得五脏如焚,哆哆嗦嗦地缩在王应桀怀里,痴怔般拉扯着王爷的衣袖。
那日元夕前脚刚到魏府,后脚魏吾光便派小厮将消息通知了王应桀,只有元夕这等深闺公子不知王、魏两家狼狈为奸的丑事,才会被魏吾光的翩翩君子样蒙骗,相信他会真心帮助自己。
连坏人名节、迷奸未过门妻子这等荒谬绝伦之事都能做得毫不知悔改,这两位浪荡子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王应桀这些时日并未来找寻元夕,并非良心发现,只不过自己也情绪纷繁于两人之间的关系,小王爷性格毕竟果敢,不出几日便于夜中亲自登门。
不过王应桀没料到的是,元夕这番样子并非因为春药。
自从使用药物迷奸妻子之后,魏夫人便对这类丧天良的药物极其厌恶,若是被发现了,少不了一顿埋怨,魏吾光少时虽百花丛中过,却偏偏对妻子痴迷入骨,说一不二。更何况他并不知晓王应桀与元夕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当是小夫妻之间的争执,孩子都有了,还能当真分离不成。顶多在元夕的酒水里下些促情助兴的香料,绝不会使人情动难以自持,甚至意识不清。
元夕一次承欢便有孕,孕后再未得丈夫陪伴,缺乏阳精滋润又身体虚弱,今夜被撩拨至动情,又有香料助兴,遂面露痴迷。
世上之事当真阴差阳错,这对冤家一位当对方神智不清,另一位当自己身在梦中,反倒真真假假,如梦似花,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漠与刻薄,多了几分情欲之下的契合。
王应桀搂着怀中的公子,闻见他颈肩确有盈盈清香,因为动情而泛着桃粉,不自觉将自己的头埋入颈子间深吸一口,鼻息滚烫,烧得元夕嘤咛出声,他声音轻巧悦耳,叫起来更是好听,王应桀被他叫得下身股股热流翻涌,虎齿咬住了小巧的耳垂。
“哥哥天赋异禀,若是卖到妓院,叫上几声,定叫野汉子迈不动腿。”王应桀浑话也说得真诚。
他最爱热情奔放之身体,如赵青青,不谙世事,水乳交融时全身心投入,什么都愿意做,或如厚朴,身子耐肏顺从听话。元夕这种羞涩内敛的性格实在与他不合,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蕊,需他耐心安抚调教。王应桀哪有这等好脾气,但今日竟被元夕挑至情起,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只能说二人天生命定纠缠不清。
王应桀一边撕咬着元夕的嘴唇,一边粗鲁地拉开怀中人的衣衫,露出纤细单薄的身子,比起王府时养得略有些肉,仍旧是弱不经风的样子,一双小乳白嫩小巧,像两颗刚出锅的馒头。
“奶子不错,倒可以生养。”王应桀说着,便伸手探进半解的衣衫之中,想要摸一摸自己的狗崽子,不料元夕竟浑身猛地一震,哭道:“不要,不要伤害孩子。”
王应桀只得悻悻抽出自己的手,将人对面抱起,跪坐在自己的腿根之上,湿漉漉的胯间正对着王应桀的阴根。换了平时元夕敢同他这样讲话,怕早就一巴掌打了上去,今日他为了肏人家,哪里顾得上许多,手上力道尚算温柔地拍着元夕的后背,嘴上道:“好,狗崽子给你这条母狗留着,你给我下一窝,好不好?”
“没有……下不了……”
王应桀才懒得理他说什么,按着元夕的后颈外自己怀里带,小公子的嘴唇早叫他啃出了血痕,元夕艰难地喘着粗气,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他快要喘不上气来,欲推开而不能,呻吟中也带上了哭腔。
元夕下身肉泬瘙痒难耐,再也无法忍受王应桀的玩弄,待裤子被拉下来,元夕身子猛地一沉竟想对着那根铁棒子坐下去,好在王应桀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他的屁股。
“肏,你这母狗,刚还说要狗崽子,如今见了肉棒就馋红了眼!”王应桀伸手往元夕屁股上狠狠打了下去,边打边骂,“骚屄!母狗!”
王应桀手掌很烫,力道也大,打了十几下后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红肿不堪,几处已现淤红,元夕起初拼命挣扎想站起身,却叫王应桀搂住了腰动弹不得,后来没了力气,干脆抱着王应桀得脖子哭得泪水涟涟,湿透了小王爷的半个衣襟。
王应桀颇喜欢他的声音,哭起来更是搔得人心痒难耐,小王爷嘴角含笑,手下的力道自然也暧昧起来,原本是打屁股,后对着流水的穴口打下去,每打一下,元夕便浑身剧颤,打完三十下,王应桀得黑袍子已经被元夕肉穴里流出的水打得透透,原本的花蕊小泬已如春绽放。
“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元夕早已哭得泣不成声,身前的小奶子在王应桀得胸膛上蹭来蹭去,浪荡子恨不能立刻把他操得哭都哭不出来,却碍于孩子不能太过凶狠,便将肉蚌在泬口徘徊,问他:“你错哪里了,说得本王满意了,便给哥哥根棒子吃吃。”
“我……我……”元夕哭道,“我是个没爹的野孩子,我……我天生是个贱命,我恨我爹!我恨他!”
王应桀心里一惊,继而燃起无名之火,摁住元夕的腰将肉蚌直插入洞。
“啊!”
元夕头颈猛地后仰,春水从深处喷涌而出,浇灌了男人的龟头,爽得王应桀来不及等他适应
', ' ')(',便抱着人操干起来,肏得不深,却又快又猛,再加上元夕身子生涩少经人事,那处紧致得二人皆有痛楚之感,却在猛烈的交合中化为情欲。
“王爷,啊!啊!”
王应桀实在爽快,也不讲高超的技巧,只用最质朴的冲撞,几百下后就爽爽快快地射进了元夕的身子里。射精的快感幸福而绵长,王应桀紧紧地抱住元夕,似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元夕终尝得夫妻之乐,两次猛烈的交合已令他有些体力不支,身子却食髓知味,在王应桀拔出肉蚌时紧紧咬住不放,只听得“啵”的一声,原本青涩的泬口留下个圆形空洞,一时难以复原。
不知是否是催情香料的作用,已迷糊不知何物的元夕竟还搂着王应桀得脖子不撒手,腰酸得动弹不得,他便无意识地晃着屁股,惹得王爷又要硬起来。
“你真是……”王应桀本想奚落他,果真同他那个贱人母亲一般,骚浪的身子娼妓的命,却在话欲出口时吞进了肚子里,只道,“你真是不知死活。”
由着性子,王应桀非得折腾死元夕不可,但于孩子无益。王应桀便叫元夕半趴在自己的肩头,悬空小腹,以手指代替下身替他骚穴止痒,四指没入洞中,元夕抖得几乎跪趴不住。
“啊!好酸,肚子好酸!”
平日里寡淡的公子有副极适合伺候男人的身子,不过手指捅过几下,吹出来的水已顺着男人的腕子往下流,王应桀呼吸渐重。
元夕的腿越抖越凶,叫得媚气酥麻,王应桀见他快要到了,便使力按住壁上软肉,不消片刻,春水再出,元夕颤抖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趴在王应桀肩上一动不动了。
“喂。”王应桀见他没了个反应,轻轻晃动身子,听得元夕呼吸渐平平,竟是睡了过去。
王应桀好气又好笑,自己还硬得厉害,若不是照拂孩子,定得折腾到天亮,叫他明日腿都无法合拢。
良宵苦短,元夕居然睡着了。
再气也是无用,把人摇醒再折腾一顿,如此身娇肉贵怕又要养上好久,叫王应桀好生不耐烦,只能闻着怀里之人的颈香,摸索娇嫩光滑的后背,自己撸动滚烫的肉棒,发泄了出来。王应桀尚觉得不解气,想要塞进这人的嘴里让他为自己吮吸干净,又记得那日牙尖嘴利的小公子咬伤了自己的手指,干脆将人放平在床上,泄了元夕一脸白灼。
是日,雨过天晴,鸟鸣阵阵,夏日渐远的清凉。
元夕睡得安稳,睁眼时觉得眼皮沉重,眼睛酸楚,腰腹间温暖舒适。小公子闭眼凝神片刻,再次睁开了眼睛,见眼前轻纱帷幔,依旧是魏府的客房。难得睡得如此香甜,元夕周身舒畅,心情也好上许多,便欲起身,忽而浑身僵硬。
有人正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腰间。
元夕惊叫一声,拉住被子往床角缩,露出床侧被下一个赤条条的男子,正是逍遥王爷王应桀是也。此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正半笑不笑地望着元夕。
“你……王爷,您没穿衣裳!”元夕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本王的身子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王应桀脸皮厚如城墙,“昨日哥哥缠得紧,爽够了便连瞧都不瞧一眼,果然是婊子无情。”
王应桀当元夕昨日受春药迷惑什么都不记得,出演调侃想看他窘迫,实则元夕对昨日之事隐约记得,他初时动情难耐,后随着发泄渐渐转醒,却不肯相信王应桀对他也会如此温柔。晨醒之后,元夕见王应桀与自己同睡一床,惊骇之余也明白了昨日并非做梦,脱口而出问他为何已是清晨还不着一缕,没想到叫王应桀误会,当他什么都不记得。
元夕埋在被子里不敢抬头,羞得全身通红。
王应桀着实冷漠,过了一夜温存,心里已不似昨日动情时那般悸动,习惯似的对着元夕冷言冷语道:“哥哥这可算逃婚吗?”
“我……”元夕听他声音不善,愈发害怕,将自己缩得更小。
“不打紧,我待哥哥始终如一。”王应桀漠然笑道,“哥哥气消了,便同我回去完婚,若还气着,我自然不会勉强。不过……我家家法如此,悔婚背信,要剁掉双脚,投入大牢,方可抵消罪过。”
王应桀信口胡说,若说违反家法,他纵然蜈蚣腿也不够剁,却说来吓唬元夕,见床角的公子露出个脑袋尖,半晌后小声道:“有的选吗?”
“自然随哥哥的高兴。”
元夕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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