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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溜…嗯…唔…”红软的舌头在龟头处打圈,艳色的红唇顺着嘴角流下涎水,青筋盘绕的柱身被揉捏撸动,龟头太大了,双性人试着把整个含进嘴里,口腔湿软的舌头在阴茎上滑动,连龟头分泌的透明液体也舔掉吃下去。他的嘴被鸡巴塞满,往后挽了下碎发,冲着年轻人笑了一下,就像性交那样让龟头插进自己的喉管口。
他的喉咙很紧,潮热的口腔包裹着鸡巴,被插进喉咙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会让他发情,不知道是孕期带来的情潮还是之前囚禁的后遗症,他很容易湿,阴茎总是直挺挺的,下面的花穴湿漉漉的,有时候脱下内裤还连着丝。
他像是吃一个巨大的棒棒糖,口腔被撑得大大的,龟头插进喉管的时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一头淫兽。他翘了翘屁股,隐约还能看到他的屁股上下摆动,像模拟被操那样。
“哥,差不多了。”宋明宣也饿,他每天都要躲起来撸管,怕招惹云哥的身体发情。他偷偷跑过去问过医生,支支吾吾地耳朵红着,医生坦荡地笑着跟他说,最好还是不做,如果一定要的话,那就用后穴。直到做了确切检查确定没问题了,才可以用阴穴做爱。自和好之后,宋明宣总怕伤害到他,宁可自己忍着也不做。但是孕期长久不做爱,方云季早就忍耐不住了,每天睡醒了小穴都潮乎乎的,他总觉得是自己发情太过了。
其实趁着他孕期睡得死,宋明宣忍不住的时候就会一边舔他的小逼一边撸管,最后再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穴口。
“小宣…”方云季带着鼻音哼了一声:“我问过医生了,可以做…”他的眼睛都带着欲望的光,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像是忍着耻辱,他转了个身,把下体露给男孩看。肥红的阴穴一张一合,后穴更像一个紧密的入口,但是也流着透明的液体,最糟糕的大概是他的屁股上,贴了几个字:“母狗”“主人专属”“求操”,方云季再勾引他也没这样贴过羞辱的字条,他对着宋明宣,用细白的手指掰开后穴,把脸埋在枕头里,像要变成鸵鸟把自己藏起来:“母…母狗…求主人操…”
宋明宣咽了下口水,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没流鼻血,这次没流。那个隐秘的小穴一张一合,看起来没有淫穴那么肥,但是宋明宣知道,那里又紧又湿热,每次都让他有种把方云季操死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用手指胡乱捅了捅后穴,即使是毫无章法地抽插也会让饥渴已久的孕期双性淫叫出声:“嗯…啊…”他拉过一个软靠枕垫在双性人腰部,好能提供一些支持力。硕大的龟头撑开后穴的样子很淫乱,久违性爱的小穴咬着龟头不肯松开,又被一下插到底。他尽量克制自己的力道,朝着双性人的g点擦磨:“骚云哥,贴这种字…”鸡巴捅进来的一瞬间方云季就开始爽的颤抖了,龟头的沟壑刮过g点时会噗嗤噗嗤地挤出润滑剂,又被快速的抽插干成绵密的白色液体,湿乎乎的小穴绞着鸡巴,宋明宣一个用力,肉棒不小心拔了出来。后穴的骤然空虚让方云季转过头,舔着嘴唇,眼睛雾蒙蒙的,掰开被操出白浆的后穴:“主人,继续干母狗的后面。”
红嫩的后穴挂着白色的润滑剂,撑过鸡巴的后穴变成一个小洞,被双性人淫荡地扒开求人操进去。宋明宣用龟头浅插了一下又拔出来,甩了写着淫荡内容的圆屁股一巴掌:“云哥,这是哪儿?”
方云季的屁股上下摆动,像是求鸡巴快进来:“后…后面…是屁眼,是母狗的骚屁眼。”龟头插进去的摩擦快感让小穴饥渴地收缩挽留鸡巴:“求主人操我的骚屁眼。”
他听见年轻人像是忍耐什么,撑在他两边的手都爆起了青筋,像是咬牙切齿一样的声音:“云哥好骚,云哥…”被鸡巴顶进深处的感觉是快活的,每次被操到最空虚的地方也觉得很舒服,方云季全身开始出汗,快感让他飘飘欲仙,顶到g点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遍布神经,又在深顶中得到些许喘息。他的手脚开始发麻,说一些胡话:“啊啊啊好爽顶死我了…骚狗被操了啊噫啊啊干死我了,干的我屁眼好爽啊…”
宋明宣用手指玩弄他软乎乎的舌头,吐了一半出来,很骚,又被枕头垫高了腰,真像是怀着孕被操的淫犬:“云哥,是这儿吗?”
他不放心地摸了摸方云季的下腹,担心过长的性爱会对孩子不好。他看了看方云季沉迷在淫交快感中的脸,红扑扑的,头发随意散落在脸上,随着被操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屁股上的母狗贴纸都被弄皱了,看起来更像个使用过的母狗了。宋明宣用手垫着他的上腹,另一只手撑着对着后穴的g点狠干猛插。
方云季被操的睁大了眼睛,手胡乱伸过去想阻止过快的节奏,又被年轻人压在背后:“不要那么快啊啊啊错了要死了!麻…母狗错了啊啊啊好爽啊操死了…”
疾风骤雨一般的性爱,g点都要被操的麻木,一波波快感上涌:“好酸不要了啊啊啊…别撞那里了要死了…”他躲着鸡巴的操干,又被男孩换了个姿势平躺着干:“怀孕还要被操,爽吗哥?”方云季摇着头,尖锐电流一样的快感从后穴向心脏:“爽…爽…不行了死了——”他挺着腰,好像尖叫着射出来了,他后知
', ' ')('后觉,被鸡巴操上高潮的时候,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手脚颤抖,他无暇顾及,高潮让他四肢酸软,像一尾鱼落在深海里,高潮后所有的声音都像蒙了一张纸,他听见有人叫他,挪动身体都被高潮余韵激得颤抖一下。
“云哥,云哥…”他看见年轻人撸着鸡巴对着他的脸打飞机,大概是怕他高潮后继续操不舒服,年轻人选择对着他手淫。李子大的龟头直直对着他的脸,还能闻见阴茎的味道,他很迟钝,高潮让他过深麻软,但是对于那根大鸡巴的渴求倒是几乎没减退。
他伸出舌头,示意男孩把精液射在他嘴里。宋明宣喘着粗气摸他的奶子,力气很大,他的嘴张开,在男孩撸管时还能吃进入一半龟头。被射了一嘴精液的时候,他眼神涣散着咽了下去,腿根还没合拢,润滑剂从穴口流出来,宋明宣抱着他,护好了肚子揉他高潮后的四肢,方云季缩在他怀里,像被操的失了魂,发出的声音都是闷闷的:“小宣…”
宋明宣倒是精力充沛,再过个五六分钟他可能鸡巴还要硬起来,禁欲太久了的准大学男生总是硬着一大坨,他亲亲方云季的额头:“在呢,缓过来了吗?一会儿吃冬瓜排骨汤可以吗?”
方云季摇了摇头,下意识想从床头柜摸根烟,又想起自己怀孕戒烟了:“还要操。”
宋明宣的鸡巴几乎是秒硬,他摸了摸方云季的肚子:“刚才难受吗?”方云季盯着他笑,笑他关心则乱:“要是难受,我还会让你继续操我?”
夏天屋子里还打着空调,他俩缩在被子里,宋明宣用手扩张了一会儿后穴,那里本来就被操的微微开口了,淫肉都软软的。侧着把鸡巴顶进去的时候,他看不到云哥的脸,只有白润的后颈和他的后背。侧着的性爱很温柔,又很深,被顶到g点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狂猛的操干,宋明宣一边操一遍摸他的乳头,还能咬着他的耳朵和他说话:“这样好吗?”
方云季往后送着屁股,高潮余韵和被操到深处的时候的酥麻,让他胡乱点着头:“好…”
温柔的性爱在最后才会快速抽插,在方云季攥着床单射出来的时候,宋明宣用他的腿根操干了一会儿,把他的大腿嫩肉摩擦的都快痛了,才射在了方云季的腿中间。
宋明宣摸了摸方云季的后背,都是汗,他把空调调高了一些,方云季被操后的高潮脸,舌头还微微吐着,宋明宣抱着他歇了会儿,看他睡着了才抽身捡了裤子去厨房,煮排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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