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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唔……嗯……”带上口球后,只有洗漱和吃饭时间,口球才会被解开,连睡觉都要塞着。方云季的嘴角都有些开裂了,由于合不上嘴,口水都往下滴。宋明宣毫不在意,每天都换床单,趁着口球松开的时候亲亲他,会得到谩骂和一嘴血也不在乎,等口球塞上的时候,他就会说,哥你刚才又骗我。
他们没日没夜的做爱,只要宋明宣想,他就会掰开方云季的腿,把坚硬的肉棒塞进肿得消不下来的小逼里,挤出上一次的精液。方云季后穴也堵着肛塞,时刻保持开扩,能让他花穴肿得操不进去的时候操进后穴。
他们以前做爱时说过,让方云季做高中生的性玩具、肉便器,没想到一语成谶。他每天被绑在床头,呈青蛙状被迫敞开门户。偏偏他的身体被宋明宣早就玩的熟透了,只是舔了舔阴蒂,骚奶头和阴蒂就忍不住挺立起来。年轻人咬了咬骚蒂,淫水喷在他下巴上,他用胡茬去扎肉逼,看双性人爽到流了一屁股淫水,把后穴的肛塞都泡的亮亮的。
方云季想叫,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像小狗一样的叫声。宋明宣舔他的阴茎,给他深喉,把笔挺的秀气肉棒整个吞进去吮吸,吮到方云季挺着腰射精,红红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射在宋明宣的眉眼和嘴角。他把方云季的精液都吞咽下去,又勾着舌头去舔他的后穴。
那里塞了一个漂亮的肛塞,橡胶材质,宋明宣的舌尖还带着一些精液,涂抹在软嫩的后穴周围。最近他偏爱操这个小洞,又娇又紧,被操到G点的时候,肉棒就会跳一跳,垂死挣扎想要再射一些什么出来。
但是最终,他每一发都会灌进子宫里,他卑微又阴暗地想着,如果能灌出一个孩子,他和云哥就有进一步的联系了。可他又怕云哥生孩子受伤害,在洗澡的时候又要一点点把精液插出来。
方云季的双脚蹬着挣扎,男孩甚至都不需要按住他就可以轻松地插进去,他总这样,一开始还会挣扎,但是被鸡巴顶到子宫口就会变得软绵绵,淫肉不争气地争抢着吞咽鸡巴,交合处水流汩汩,巨大的阴茎像不要命一样捣弄他骚软的肉道,这时候他就会用细白的手指扣着男孩的肩膀,挺着腰喷一床腥甜的骚水。他在床上多骚啊,和他当初的时候一模一样。宋明宣沉迷于性爱给云哥带来的表情反应,他会把精液通通射给云哥,只要方云季有一点像从前。
可是下了床,高潮散去,方云季就会选择闭眼不再看他,也不再试图挣扎。
宋明宣一开始还会获得几个耳光,他还记得云哥第一次扇他,脆弱又心虚的眼神让人手指发麻。没关系,他被打已经习惯了。他只会沉默地把方云季绑起来,绑成性玩具的样子,有时候手臂绑在一起,腿大开着,有时候则是撅在床上,腿绑在一块儿。在性爱过后,他再去舔红肿的小逼,把布条解开,给方云季揉揉红了的手腕脚腕,再被一脚踹开。
不绑着方云季的时候,他会在客厅读一些书籍,读斯德哥尔摩症状,读心理学,读那些晦涩难懂的书籍,妄图在里面开辟出一点方云季可以变得爱他的方法。
“宋明宣?”口球被摘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视线的剥夺,一片黑色。
“宋明宣,你说话。”他有些慌乱,用手去摸周围的环境,想要解开眼睛的布料,发现手也被绑住了:“宋明宣,你人呢?”
没有人说话。
视觉被剥夺的恐惧不像是塞个口球那样简单,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宋明宣去哪儿了?他人呢?
他被绑了很久,这期间没有任何人说话走动,只有他从一开始的故作镇定变成慌乱的喘息,宋明宣从不这样的,尽管他控制了自己,可是…他能看见,能知道屋里还有个人,能…
他在绷不住最终哭出来的时候被吻住嘴唇,他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剥夺视线的时间被无限拉长,虽然只有五个小时,他已经变得极为恐惧和粘人。他迎合着宋明宣的嘴唇,眼泪濡湿了眼罩,无师自通一般地将嫩逼往宋明宣手上送。惊恐过后的雏鸟反应让他无限依赖宋明宣,他需要做爱来确认这个人没有把他扔下,扔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
“直接操…”被解开捆手的布条后,他变得乖顺又听话,扒开两片被男孩舔的滑腻的阴唇,露出里面一张一吸的嫣红肉道,他看不见自己这个动作有多低贱,或许他也不在乎了,他只想用做爱讨好宋明宣换的一点男人的声响。“好大…哈…”他把肉逼往男孩的囊袋上撞,一下子就把肉棒吃到了最深处:“好厉害…快动…小宣…说话啊…”像惊弓之鸟一样,后知后觉的他又在想,万一不是小宣呢?他又把自己的肉逼往外拔,想要脱离男人阴茎顶到子宫的快感,又被结实的手臂拽回来:“是我,云哥。”熟悉的声音让他的神经松弛下来,他摸索着宋明宣的嘴唇,亲上去:“不要别人,操我。”
宋明宣笑了:“我怎么舍得让别人操云哥呢?”他在床头站了整整五个小时,看他的云哥从嘲讽到崩溃,他无数次克制自己抱住方云季的冲动,闭着眼睛回忆那天方云季和他说的那些话。
他的云哥变得又乖又黏,大鸡巴被淫肉吸吮的酥麻,小腹火烧一样
', ' ')(',偏偏云哥还带着黑眼罩,吐着舌头叫着:“操死我吧…小宣…鸡巴好大啊啊啊啊…”云哥的脸被操的潮红,淫逼也快速收缩着,是要高潮的前兆,在他高潮之前,宋明宣又把鸡巴拔出来,草草扩张了后穴,把带着淫水的肉棒挤了进去。
“骚逼…操骚逼啊啊啊啊后面也好爽啊…”戛然而止的高潮让方云季饥渴难耐,他不知廉耻地求年轻人继续操他的肉逼,后穴被操的快感又进一步涌上,宋明宣熟悉他的身体,能够每一次都精准干在g点,肉棒上青筋和龟头沟壑的摩擦足以让他爽到脑中一片空白。宋明宣情潮涌动,逼问他:“操骚逼?屁眼不爽吗?”他又要高潮,蹬着腿,粉色再一次蔓延到脖颈和脸颊:“爽,爽…要…要到了啊啊啊继续操屁眼啊呜…”
他们的身体彼此太熟悉了,每次方云季快要到高潮之前,宋明宣就会把鸡巴拔出来插进另一个小穴,生生让他克制在高潮前夕。方云季的股沟处都是淫水,张合的两个肉穴似乎在诉求着不满,高潮被掐断,又陷入另一种快感,在反复地折磨中,方云季抖着手去摸宋明宣的脸,他的身体饥渴地颤抖,肉棒骤然抽离让淫穴开合不止,想要吃些什么。宋明宣顺从地低下头,怒挺的肉棒上都是方云季的淫水,滑不溜手,他看着方云季另一只手摸着肉棒往穴里插,左手摸到他的嘴亲他,像讨好又像别的什么,他分不清:“小宣,求你…操我…老公…”
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追问一些他害怕的问题,他问,云哥喜欢我吗?方云季仰着脸,沉迷地用舌尖勾他的舌头:“喜欢,最喜欢小宣。”
他如愿获得了高潮,鸡巴像要操死他一样顶他的后穴,迅速摩擦的龟头蹭在G点上,让他反复不得高潮的身体射了个痛快。
然后他的肉逼又被插到最里面,在一边射精一边潮喷的迷茫快感里,他看见了光亮,和宋明宣正在流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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