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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要了…”方云季昏睡过去，还在呢喃着恳求施暴方不要再继续了。宋明宣在他身体里发泄了三次，他的阴道里都是精液，一动就会溢出来。
宋明宣冷漠又粗暴面具终于可以卸下了。他给方云季掖好被子，蹲在床前描摹那张脸。一种奇异的扭曲的情感在他身体里迸发，当救赎他的人转眼将他推去深渊时，爱和恨纠缠在一起，让他矛盾地看着熟睡的人。
他有点坏掉了。以往的十七年中，他没有得到过多少温柔和爱，也就不曾有奢望。当他得到的时候，又被人戳破这个美梦，踩在脚下告诉他，都是骗他的。
“这是我们的家。”他蹭了蹭方云季的脸，小猫在床位咕噜噜的蹭方云季的腿，和他动作难得重合：“你说的，是我和你的家。”他有点难过的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住里面的湿润：“你说的。”
宋明宣蹲在床头看着他，再爬上床，把方云季牢牢的锁在怀里，心事重重地闻着他颈后沐浴露的味道，把手暖在他的小腹上，到底是还记得之前他性爱中哭喊的肚子痛。
方云季从醒来就再也没说过话，唯一一句，算是求他：“把我手机拿过来可以吗？我安排一下公司的事情。”
宋明宣抿着唇衡量了一下，得到一声嗤笑：“你看着我打，不行？”他不想再看方云季冷漠的表情，只得把手机拿过去，也像提议的那样，环着看他打电话。
“成哥，我这几天不去公司了…多久？我也说不好。嗯，我没事儿，就是想休息一阵子。别墅你叫人去收拾一下吧，里面可能有宋郅的一些证据。他之前的助理你找一下，就让我开了那个。还有他之前合作的公司，成天化工可能和他有些私下往来，他们完成的单子我都没见过实物。我这儿没事儿，挺好的，学区嘛，安静适合养身体。你和嫂子多注意啊，我这几天不联系你们了。”
宋明宣拿过电话，挂了往旁边一扔：“哥又在骗人。偷偷报信对吗？”
方云季挑着眼看他，挑衅地问：“你有证据？”
宋明宣摇摇头：“没有。”
“你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方云季动了动手腕：“你困不住我多久的。”
提到这个话题，他们只能换来沉默。宋明宣凑过去和他接吻，被躲开了也不恼，径直往下舔吻到小逼，昨晚被操的肿肿的，今天刚好一些，像个小馒头。含着的精液流了一宿，床单都脏了。他亲亲方云季的耳朵，想听到以前的曼妙呻吟，只得到：“你有完没完？我不想做。”
他咬了咬耳珠，又吻过那张说出难听刺耳的话费嘴唇，又一次被躲开，他钳住那张脸，强势不容拒绝地吻下去。
血腥味。
他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方云季瞪着他：“滚。”
他茫然，又凑过去，用流血的嘴唇蹭方云季的脸：“别这样，你喜欢我的。”
方云季推了推他的脸，笑话他，模样一瞬间和当初嘲笑他的同学重合了起来：“别开玩笑了，我说过喜欢你？”
对啊，云哥从来没说过喜欢自己。他们的开始就是错误的，是算计和报复。他喜欢云哥，但却因为羞耻和怯懦，从未说出口过。
这不是云哥的错，是云哥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可能云哥以为，他们只是炮友呢…对，是这样的。
“怪我，我没说过。我喜欢你，云哥，我…”
“我知道。”心疼、懊悔和愤怒杂糅在一起，让方云季解脱般通通开口：“我知道你喜欢我。你那样儿瞒得住谁啊？说话就脸红，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挪不开，粘人粘的要死。还买戒指给我对吧？写了情书？别开玩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大情种，字写的还行，哈。”
别说了，不是这样的方云季，闭嘴吧。他合上眼睛，防止眼泪流出去。为什么啊？为什么就不能和前夫的私生子在一起啊？明明就……只是有一点生气而已。
他自己知道，这些话对于宋明宣是毁灭打击。难过吗孩子？我当初比你更难过。你父亲把我的真心践踏的一干二净，我又来践踏你的。
闭着眼，方云季好像看见灵魂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求他闭嘴，不要再伤害他们两个人了，另一部分在叫他说的更难听些，不能长久的感情没有留恋的必要。
他听见赤脚走在地板的声音。
睁开眼，只能看见宋明宣高大的身躯蹲在衣柜前，拿着他酝酿了一次又一次的情书，烈日把他的影子投在地板上，背着光，方云季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一定很难过。方云季的手指动了动，想去摸摸他，抱抱他，别去，别给他希望。
许久，宋明宣转过身，把那张情书当着他的面撕碎，像撕掉对他最后一点的期待和渴望。方云季终于能看见他的表情了，他颤抖着嘴唇，眼泪不住地往下落，浓黑的眉毛都在颤抖，他向前走了几步，不可置信地问：“云哥，我就不配得到爱吗？”
方云季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想说你配，你配更好的，是我们不对，话到嘴边，却也只想叫他不要哭了。
', ' ')('宋明宣再也没像被分手那天那般歇斯底里，他只是默默地掉着眼泪问他，我不配被爱吗？
那天中午，他出门了，把方云季锁在床上，一直到傍晚才回来。他身上的情绪怪怪的，像喝了点酒，想通了什么，喂方云季吃了半碗饭。然后沉默地抱着方云季去洗澡洗漱。直到晚上入睡前，他又一次问出那个问题：“云哥，我不配被爱吗？”
方云季张了张口，别过头去，什么都没讲。
宋明宣钳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拿出一个环形打孔皮带，上面带一个小球，不顾方云季的挣扎，把口球塞到方云季嘴里，戴的牢牢的，那皮带上还带着一个锁，宋明宣将钥匙直接扔出门外：“这样云哥就不会撒谎了。”
方云季被限制了声音疯狂挣扎，他第一次打宋明宣，一个耳光，很响。他知道不该打宋明宣的，他很怕暴力，可是…宋明宣这个逼崽子是疯了吗？
宋明宣不在乎的样子，紧紧抱着他，钳制住他的挣扎：“嘘——嘘——云哥，我配被爱吗？”
他的云哥只能呜呜地叫。
“配啊，云哥爱我吗？”
他得到无意义的呜咽。
“我也爱云哥。”
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方云季，像自导自演一场美妙的幻梦。疯了吗？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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