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的时候匆匆吃过晚饭,程母也有自己的事业,两个大人不在的时间占大多数。
而且程父在外面有女人,程母不至于一点都没有察觉,程歌曾经目瞪口呆地见过程父同一个陌生女人亲热,明明程耀也看见了,他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让程歌纠结了很久该不该告诉程母。
让他沮丧了很久,而程耀则道:“你该不会今天才知道他们就是貌合神离的吧,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程歌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他们会离婚吗?你劝劝他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程耀淡淡地看他一眼,觉得程父程母一百个心眼,怎么养出这种“宝贝”的:“这么爱操心,自己去。”
程歌:“……他们不会听我的。”
他们现在只喜欢你。
两人虽然已有了肉体关系,程耀对他倒并未有什么不同,依旧冷冷淡淡的,而且这几天尤其。
程歌跟在程耀身后,见他进房间后却没有关门,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推开门走了进去,程耀正在换衣服,他将软软的身体贴在男人身后。
程耀动作顿了顿:“……松开。”
程歌听话地站直了身体,他抬头看着转过身的程耀,又把人抱住,大着胆子去舔男人的下巴,这次程耀没有躲,却也没有迎合。
他身高比程歌高了许多,程耀不配合,他踮了脚尖,也吻不到男人的嘴唇,索性舔他的脖子,含住那喉结轻轻吸吮着,喃喃了两声哥。
程耀眼眸暗了暗,抓了程歌的手将他推倒在床铺上。程歌撑在床上喘息着看着程耀,眼睛里泛着迷蒙的雾气,手指又急切地去解男人的裤子,握住那根阴茎就上下撸动起来。
程耀的声音低沉沙哑:“你知不知道这样显得你很便宜。”
程歌被他说得羞耻又难堪,脸皮上覆上了一层艳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手指上的动作停住,简直不知道该放开好还是该继续好,他抬头无措地看着男人。
程耀就握着自己的巨物磨蹭着程歌红润的嘴唇,低声命令:“用嘴会吗?”
程歌明显愣住了,他不会,程耀皱了眉头:“张嘴,不然滚出去。”
程歌耳垂都快烫得惊人,他喃喃伸出舌头,往那龟头上舔去,尝到那带着腥气的味道,程耀摸了摸他的后颈,让程歌身体更热了。他的舌尖舔弄着肉器,口水将那个性器润湿,又侧着脸舔上那虬结的青筋,水汪汪的眼睛上扬着盯着男人看。
程耀看着胯下这情色的画面,程歌清纯的脸和自己的粗大的阴茎行成了强烈的对比,呼吸微微一顿,看着程歌开始动作还颇为生涩,慢慢的就熟练起来,小口小口舔着粗黑的硬棒,又去含下面的那两个沉甸甸的睾丸。
程歌舔完,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怜兮兮的看着程耀。
程耀握着自己的阴茎摩擦那张嘴:“把嘴巴张开,含进去,懂吗?”
程歌真的张大嘴,然后费力地将那个硕大的龟头含进去吮吸,湿热的口腔将性器吸得紧紧的,程耀爽得头皮发麻,程歌十分卖力地讨好程耀,尽管口腔撑的难受,他还是努力把那根粗壮的阴茎往嘴巴里面吸,即使顶得让他非常难受,难受得想吐,他还是没有放松,稍稍退了一下,又往里面吸了更多。
画面淫秽得让程耀欲望更盛,他呼吸都有些急促,他拿出手机拍着这个画面,程歌发现了,嘴巴里含着男人的阴茎模糊地抗拒,可那眼睛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心口一热,眼眸暗了暗,扣住他的头,将阴茎抽了出来。
被插入那张嘴一时合不上,程歌眼泪被呛了出来,嘴唇磨的发红,他第一次给人口交,程耀自己盯着他的脸撸动着鸡巴,过了好一会儿,程耀重新插进了他的口腔,程歌舌苔尝到了一股腥味,又黏稠又腥臊的精液在他口腔里越积越多。
下一秒程套抽出阴茎,将剩下的一半精液射在他的脸上,程歌一时间被口爆又被颜射,嘴里的精液被强迫着吞了下去。
程耀好像没有气得那么厉害了,压着他问那天是谁,程歌不知道,他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说没有人,他就是磕的,没有人会想亲他的,没有人。
程耀大概信了这个回答,松开了他,有些一言难尽地道:“……可我亲过你。”
程歌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回答这么复杂的问题,他抬头连忙吻住程耀。
程耀手指碰到他的背,程歌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程耀看着他的背,有些一言难尽地说:“疼吗?”
程歌摇摇头。
程耀在高三第一次模考又考了个历史新低,班里倒数第二,程耀还是稳稳第一。
程歌揉着卷子心里很难受,桌子就被扣响,他看着程耀。
“你怎么能这么差。”
程歌低下头,这次程母没再提家教的事,大概也是觉得都快最后的时间了,程歌已经无药可救了,以他的成绩考个二本都悬。
程耀却主动给他补习起来,程歌每天下午都坐在书桌面前奋笔疾书,程耀的
', ' ')('长腿搭在他的桌子上,拿着他那些漫画皱眉道:“给我往死里做。”
程歌看着自己的绝版漫画,手下只能不停地写。
二模成绩出来,比上一次成绩排名进了两百名,雷洲自从上次帮了程歌之后,对程歌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对程歌说恭喜。
程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他很用功,程耀下午打球的时候,程歌就抱着包在一旁做卷子等着他,把不会的题留着,雷洲坐在他身边喝水,看着程歌盯着一个穿着短裙的女生拿着水朝程耀走去。
雷洲说:“她叫叶恬,追了程耀很久了,过几天说不定就成你嫂子了。”
程歌迅速低头盯着那道题,小声地道:“她穿那么短的裙子,不会被教导主任抓住吗?”
程歌遇到不想继续的话题,通常最纯粹的方式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雷洲一时哽住,而后继续道:“你哥说过她腿很长很白。”
“……我这道题不会,你可以教我吗?”
程歌的目光对上雷洲。
雷洲:“……好。”
程歌松了一口气,他有保护自己的信息茧房,他就像蜗牛,知道触须碰到哪里有壁就该收回,慢慢地爬,他不想知道太多惹得程耀不快。
等程耀打完篮球,洗完澡从淋浴室出来,程歌的卷子已经做完了,他看着他写得满满当当的卷子。
程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怎么?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爱学习。”
程歌收拾东西,见他脸色不好,犹豫地说:“哥,我去外面等你。”
雷洲这个时候也刚出来,程耀狠狠的捏了一下程歌的屁股,程歌身体一颤,低着头出去了。
程耀背对雷洲穿衣服说:“你下次别给程歌讲题了,他那个死脑子估计听不懂,还装懂,浪费你时间。”
雷洲说:“我刚才掰碎了他能听懂啊,你是不是对他太没耐心了。”
程耀:“……我干嘛要对他有耐心,你之前不是看程歌挺看不惯的吗?”
雷洲说:“看多了发现也挺可爱的。”
程耀走的时候狠狠地摔了一下柜门。
晚上程歌被操干得弄红了眼,挺翘的鼻子小声抽噎着,程耀抓着他的腿,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雷洲今天说你好笨,以后别去找他,丢人现眼。”
程歌小心翼翼地扯着枕头的一角,心想雷洲果然在程耀面前说他坏话:“……我就说他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心。”
程耀看着他哭花了的脸颊,隔了好一会儿,才凑过来吻住他的嘴唇:“你以为你很招人喜欢吗?”
程母周末带他们出去买衣服,程母给程歌买什么他都点头,一旁的店员说妈妈好了解自己的儿子,轮到程耀的时候,程母选的他都不喜欢,程母露出有些尴尬的神情,程歌没当这种氛围的时候都想逃,后来程母有事先走了,把卡给了程耀,让他们自己去逛。
程歌乖巧地说妈妈再见,他站在原地目送着程母走远。
程耀先一步转身,程歌追上他,他突然对程歌说:“你是不是也想过我这辈子都不要回来,你们还过得好一些。”
程耀的表情像是被扒掉了程歌的一层假面一样,程歌却紧紧地拽住袋子:“哥,你饿了吗?”
程耀冷哼一声:“你那么勾引我,是想留下来吧,这个家就让你这么留恋?”
程歌默认了。
程歌坐在一边看着程耀冷着脸在电玩城玩着激战游戏,室内的光线并不是很亮,他撑着下巴,看着程耀的背影,被光线投射得五光十色,他觉得他很孤独。
那天以后程耀又发起了脾气。
在快要高考的前一个月,是他们两十八岁的生日,程母那天包了酒店,有程家的一大帮亲戚在,程奶奶给了程耀很大一个红包,给程歌的肉眼可见的薄。
一场生日程耀冷着脸,临到吃饭的时候,程耀跟程父程母吵架了,其实一直以来程耀都跟程父程母的意见分歧很大,可程耀性格冷淡,并不爱过多言语,但其实矛盾一直都在。
他听到亲戚们的夸赞,一边替他不平,又说还是基因问题,一边又说程父教得好,程歌被贬得一无是处,眼睛一扫,见程耀盯着自己,一个不安的念头冒上心头。
程耀起身让他们闭嘴,完全露出了他最冷漠的一面,程父低声让他坐下,餐厅里,有服务生端着酒杯经过,程耀端起一杯喝了一口,盯着程父摔在一边:“我这么优秀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程母过来分开两个人,程父喝多了,也有些情绪上头,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大声和起来,程歌过来准备拉住程耀,却被推开摔在一边。
程耀负气离开,程父指着程歌道:“都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你,我的亲儿子不会流落在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