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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中和体中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研究如何克制向崇盛和关平的战策,但这两个人的组合简直就是篮球赛场上的一对王炸,一个只要摸到球就得分,一个只要站着就能截球,不论是什么策略在他们面前都显得单薄无力,他们一路高歌猛进,战无不胜。
冠军奖杯毫无悬念地又花落三中。
“啊……哈……回家再……”
昏暗狭小的暗室里,程欢轻哼着推着身前的人,呼吸凌乱而急促。
刚刚才结束比赛,黏湿的汗液还淌在向崇盛的颊上,眼里露骨的狂热像高原上的头狼在俯视臣服于它的母狼,交杂着因为胜利而狂飙的肾上腺素,向崇盛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耳鼓上振聋发聩。
程欢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粉色的红晕,他白得仿佛能反光一样,潮红泛在肌肤如同为他披上一层薄纱。他被向崇盛掌控在怀里,背抵着冰冷的更衣柜,寒气透过布料舔舐着他的背脊,瑟得他不由地打了一个抖。
向崇盛把他往自己身上又拉近了一点,温暖的大掌贴上程欢的背,覆上冰冷的部位,另一只手则掀开程欢的上衣,毫不犹豫地啃咬上程欢胸前粉嫩的茱萸。
条件反射性的,程欢被激得弓起了背。
从联赛开始那天,程欢就以保存精力为由,拒绝了向崇盛的一切求欢,直到今天也有半月有余,别说向崇盛了,就是他那副已经习惯被怜爱的身体也躁动的厉害,连带着连反应都比平时大了许多。
向崇盛痴迷地自上而下地舔弄着程欢的身体,灵巧的舌头一路从乳头滑到肚脐。
凯旋的将军在享受他的盛宴。
恋恋不舍地与脆弱敏感的肚脐眼分开之后,向崇盛又吻向他心心念念已久的柔软嘴唇,津液在口齿之间交换,程欢像是整个人都被揉进了向崇盛的怀里,呼吸间都是向崇盛燥热狂野的气息。
不知吻了多久,程欢的大脑甚至都被亲到缺氧,窒息地快翻起白眼,向崇盛终于舍得将怀里的爱人放开,暧昧的丝拉在齿间,连成一道银色的桥。
一刻都忍不了了。
程欢的裤子被解开,向崇盛一把拽下他的内裤,蹲下来含住已经抬起头的小肉棒。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娇嫩的部位,程欢两手插进向崇盛的头发里,仰起脖子,下颌到锁骨连出一条好看的曲线。
紧窒的小穴表面溢满了湿黏的淫液,向崇盛熟练地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在程欢的阴阜上摩擦,探入柔软的阴唇内部,在花蒂上游走。程欢如同触电一般,下意识并拢了双腿,向崇盛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指头顺着湿润的液体滑入窄小的肉洞里。
程欢的肉棒被狠狠地吮吸着,而小穴又被捣弄抽插着,双重的刺激让他像缺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气,小小的舌尖伸了出来,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刚刚还如同战神再世一般在球场上大杀四方的向崇盛此刻却像在侍奉神明为自己口交,程欢很难不说自己丑恶的内心被优越感充盈了。身心的愉悦让高潮来得更快,他蜷缩身子,咬着后槽牙颤抖着射精,稀薄的精浆灌了向崇盛一嘴,他贪婪地咽下,又吻了吻坠在程欢阴茎下的小睾丸。
“他们会发现的……”
程欢喘着气,眼里已经蒙上一层雾气,对他来说现在他就是在一片黑暗中,而向崇盛就是掌握他的主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一路滑到他的口中,酸涩又苦咸。
向崇盛抱起程欢,坐到更衣室的长椅上,他们面对面坐着,拥抱着不断地交换唾液,向崇盛抽出还插在穴里的手指,被堵在软肉里的水液顺着手指的离去喷了出来,流了一地。
“别担心,叶思宇会支开他们的。”
程欢一愣,问:“你怎么知道……”
不等程欢问完,雄赳赳的肉屌已经准备就绪,向崇盛扶着自己硕大的性器,在程欢的阴唇上磨来磨去,小股小股的清液沾满了他肿胀的龟头。
一个深吻,他挺身而入,程欢甚至来不及惊呼,呜咽声就被向崇盛尽数吞没。
“我当然知道,你忘了我的动态视力有多好了?老婆对我真好,为了我忙前忙后地跑,我真的好爱你。”向崇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程欢,而鸡巴也没有多停留。
肉柱一点一点拓开狭窄的甬道,如巨蟒横入,许久不曾做爱的程欢涨得直蹬腿,脸也皱成一团,向崇盛赶忙用一只手抚慰他刚刚射精的阴茎。
向崇盛摆着腰一下又一下地狠肏着程欢的小穴,程欢被他顶得颠起来,两只手圈着向崇盛的颈,如在海浪上翻涌的小舟。
“小逼好热……好紧……”
下流的话语响彻在静谧昏暗的更衣室里,程欢羞得捂住向崇盛的嘴,但对方用舌头舔上他的手心,电流从被舔得地方向四周蔓延,程欢的心也随着被猛肏的穴一起剧烈地跳动着。
向崇盛见程欢进入状态,就用两只手支起他的大腿,以一个几乎对折的形状把程欢的腿架在自己脖子上,在重力的作用下,硕大的龟头又向阴道的深处拓进,直直地凿上程欢的子宫口。
', ' ')('“呃呃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敏感的高潮点被龟头重重碾过,程欢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发狂一般地浪叫起来,宫口也像是受到感召一般比平时都要兴奋一些,微微地张开了一点口子,像婴儿的小嘴一般吮吸上向崇盛的马眼。
向崇盛闷哼一声,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绞得射精,他赶紧把鸡巴退出来,闭上眼深呼吸冷静一下。渐入佳境的程欢不耐地撒娇扭动起来,向崇盛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他咬上程欢已经红肿的乳头,他的乳头小小的,粉粉的,像草莓糖一样点缀在胸口。
噗嗤一声,向崇盛又把冷静下来的鸡巴捅了进去,爽得程欢一激灵,直接泄了出来。
花穴开始有节奏地疯狂收缩,大泡的淫液包裹住与子宫接吻的龟头,向崇盛火力全开般地耸动腰杆,睾丸随着操干狠狠地打在程欢的阴唇上,很快把小逼打得通红一片,甚至还有肿胀的趋势。
“啊啊啊啊啊啊啊——会死会死会死!停一下,向崇盛,停……呃啊啊啊啊!”
程欢还从来没有被这快速地被操过,尤其是在刚刚高潮之后,他的声音都被干到发出重叠的颤音,整个人顺着打桩而颤栗振动,上半身完全贴在向崇盛的身上,屁股由着大屌不断进出,双眼濒临崩溃一般地向上翻,口水则是无法抑制地往下淌。
程欢被操出了一身的汗,即使是在昏暗的环境里,向崇盛仍然能看到他的皮肤由白转红,像一只在被烹煮的基围虾,柔软的发丝上沾满了汗水,贴在程欢的额头上,狐狸眼睁得大大的,眼仁也翻得快要看不见,就连媚惑的痣好像都在发骚。
向崇盛越干越猛,程欢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接受某种淫刑,这已经不是舒服了,而是爽到极致的另一种痛苦,他的声音像是被上了奇怪的变音器,不断发出颤音,小逼里的淫水被操到黏在一起,拉成了丝。
“化了……小逼要化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程欢真的觉得自己要被这样活活奸死过去,开始不住地求饶。
向崇盛怜惜地亲亲他眼角的泪,可下半身仍然一次次重重劈开已经被干到红肿的穴肉,直捣花心。
程欢觉得自己现在就变成一汪泉水,不停地流泻着淫荡的骚水,他被干得溃不成军,射完精的小鸡巴又贴着向崇盛的腹部胡乱地射精。
随着最后一股白色的精浆射出,他尖叫着挣扎起来,然后彻底陷入了昏厥,终于短暂地得以解脱。
等程欢再度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上了回家的车。
体育馆门口安静一片,天色也已经晚了。
小叶识趣地没有问为什么是自家少爷抱着程欢走过来的,见程欢醒来,默默按下隔离与后座的挡板。
有的时候做司机就是要会见眼色。
程欢身上正披着向崇盛的棒球夹克,刚醒来还是有点畏寒,他瑟缩了一下,这个姿势有点像是要故意钻进向崇盛的怀里。
他又忽然想起自己是被向崇盛活活操晕过去,脸色一红,尴尬不已。不过奇怪的是,程欢虽然感觉得到小穴还红肿得厉害,但是却不觉得有精液缠在股间腿里的黏腻感。
向崇盛也看出了他的疑惑,他把程欢搂的更紧了,亲了亲程欢的头发,然后邀功般地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帮你仔仔细细地清理过了,怎么样,是不是要表扬一下老公?”
说完,就闭上眼,一副索吻的模样。
程欢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觉得向崇盛是真的幼稚,但又觉得他这个样子可爱得很,不由自主地快速在他嘴上蜻蜓点水地点了一下,向崇盛一脸得意地将这个吻加得更深。
程欢是一节很节省的蓄电池。
他把从别人那里得到的爱都一点一点的好好积攒起来,使用的时候也是一分一分精打细算地花。
而现在,这每一分爱都落在了向崇盛身上。
在朦朦胧胧之间,程欢隐约觉得心底的某些东西好像偷偷地越长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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