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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张嘴，含住
两个月前，石铮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和另一个人坐在桌子前签一份包养合约，更想不到自己会拿着签字笔在附录的各种情趣项目上勾勾画画。
石铮匆匆地填完了那些看似天书的表格，将其推给了穆瑾之。穆瑾之正疑惑他的迅速，接过表格一看，简直要笑出声来。
石铮几乎在所有的项目后面打了勾，在接受程度上一致的勾选了重度。只有几个带有死亡的项目，石铮犹豫了很久，标上了不可接受。
穆瑾之轻笑一声。算了，先这样吧，估计他啥都没经历过。等回头实践过后接受不了了，再让他重新填写一份。
穆瑾之清了清嗓子，说起了最后一个重要话题：“好。那你选一个安全词吧。”
他怕石铮不懂，还贴心地补上了解释，“就是在性虐游戏里的一种交流方式。如果你觉得难以承受，你可以说出来，我就会换一种更轻微的。这个可以起到保护你的作用。”
石铮思考了一下，缓缓地说：“就选Jade吧。J－A－D－E，Jade。”
穆瑾之说：“随你。”
他将这个词填到文件里，准备收起来合同。这时，他听到石铮令人发笑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选一个安全词呢？”
穆瑾之抬起眼来，看到石铮认真专注的眼神，好像在说什么天大的重要事情。穆瑾之嗤笑一声，懒洋洋地解释：“我不需要。”
石铮一愣，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行。你也要有一个！”
“没必要，懒得选。”
“你要是懒得选，那要不就选Rock吧，R－O－C－K，Rock。我的英文名字。”
穆瑾之被石铮真挚的眼神看得一愣。重点是没必要，懒得选不过是随便说的。哪个主动方还需要给自己设定一个安全词？想停随时停了，随着自己的性子来。穆瑾之有些头大，很明显石铮知道自己是主动方啊。
穆瑾之一字一句又强调一遍：“我是主、动、方。”
石铮投来不赞同的目光，他皱着眉头认真地说：“我知道。但这个词不是起保护作用的吗？”
……
明白了。石铮的意思是，即便是主动的一方，也需要保护。可能他根本不懂安全词怎么用的，但就是执着地认为穆瑾之也需要有一个。
穆瑾之被这些话语砸得发热，整个胸腔里面满胀胀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能感觉到石铮这些话发自肺腑，充满真切。
穆瑾之嗓子有点发干，过了一会开口道：“那就Rock，随便。”
两个人终于签完了合同，先签了三个月。合同一式两份，穆瑾之拿着自己那份，用手指慢慢摩挲过石铮的签名。石铮的字冷硬刚劲，像他的人一样。
穆瑾之看着石铮将合同慢慢地放进包里，突然有点后悔。他开口问道：“你不会喜欢上我吧？”
石铮瞳孔一缩。
“当然……不会。”
“那就好。”
穆瑾之用指关节弹了弹手里的合同，满不在乎地说，“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合同，我那有八份。我能看上你，你应该感到荣幸。”
石铮低着头想：哦，看来我只是你的九分之一。甚至更少。
穆瑾之起身将合同放起来，然后故意走回沙发前调教上个奴隶的地方，松散又优雅地坐下去，浑身散发着慵懒高贵的气质。
他指了指自己的脚边。
“过来，给我舔。”
石铮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他整理好心情，慢慢走过去，跪在了之前那个奴隶跪过的位置。
一米九的石铮就这样跪下来，跪在自己脚边。穆瑾之几乎是一瞬间就硬的发疼。
石铮慢慢地把头低下去，随着视野越来越能看清地面，他甚至可以看到上个奴隶的口水沾湿了地毯，留下了些许斑驳的印子。他的心里有些无奈、难受，却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这是他生来第一次经历这种乱糟糟的感受，实际上，石铮不知道这种情绪有一个专有的名词。那就是，委屈。
就在他俯下身，快要碰到穆瑾之的皮鞋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穆瑾之看着石铮迷茫的表情，只觉得好笑。
“我是让你给我口交，谁让你舔我鞋了？”
石铮在这方面属实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他笨拙地伸出手，想将穆瑾之的拉链打开。
穆瑾之将他的手拍开，恶劣地说：“用嘴。”
石铮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心脏砰砰乱跳。他慌乱地躲闪开穆瑾之戏谑的视线，佯装淡定地重新低下头去。尝试了好多次，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对方的拉链头，笨拙地往下拉。可石铮压根没想到，像穆瑾之这种人，竟然不穿内裤。
石铮刚把拉链拉下来，里面的阴茎就跳了出来，直接打在了石铮脸上，又硬又烫。马眼狠狠地蹭过他的侧颊，渗出的液体留下了一道透明滑腻的痕迹。
', ' ')('石铮傻了。
穆瑾之戏弄成功，愉悦地笑出声来。石铮傻傻地看着穆瑾之笑的样子，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生气。他还发现，穆瑾之愉悦地笑起来的时候，都会弯弯的眯着眼睛笑。如果是不开心的笑，眼睛就不会弯。
被别人的肉棒打了脸，石铮一点也没觉得羞辱，下半身反而诚实地立了起来，锁在硬挺的牛仔裤里，硌得发痛。
穆瑾之很讲究，下面的毛发处理得很干净。他的那里修长、秀气，颜色却很深。
穆瑾之伸出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好心”地递到石铮嘴边。
“张嘴，含住。”
石铮脑子里一团浆糊，只知道尽可能地张大了嘴巴，慢慢地将穆瑾之的阴茎含了进去。
穆瑾之的那里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可能之前洗过澡，还有沐浴露清淡的橘子气味，石铮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含住一半后石铮就不再动了，也不敢乱碰，怕自己的牙齿磕碰到穆瑾之的皮肉。他就这样傻乎乎地含着，喉头滚动，很快，大量的口水从嘴巴里溢出来沾湿了整个下巴，滴到他洗得干净柔软的卫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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