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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目睹调教奴隶/舔鞋/签订包养合约
石铮踩着脚上洗的发白的板鞋，踏上了柔软的浅色羊毛地毯。他只走进去了一小步，就用眼神余光看到了里面跪着的裸体男人。
石铮感觉脑袋一蒙，身体里的血一瞬间变得冰凉。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另一个世界。
穆瑾之慢悠悠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是上位者的姿态。他拿起散鞭拍了拍沙发，训练有素的奴隶就恭敬地跪爬至他的脚边。
石铮站在原地，仿佛血液凝固。他看着高高在上的穆瑾之，突然觉得距离好远。石铮站着，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执着地用锐利的眼神紧盯着他们。
穆瑾之感受到石铮像岩浆一样滚烫的目光，他的身体比先前还要兴奋。他不知道是因为在人前公开调教奴隶引起的，还是因为，他是在石铮面前调教别人这件事。他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兴奋过了。
穆瑾之施舍地拍了拍奴隶的脸，用鞋底坚硬的花纹重重碾过对方勃起的阴茎。奴隶吃痛、却露出更加兴奋的样子，脸上露出高潮的丑态，下体一颤一颤地甩动着。穆瑾之示意他继续，奴隶很愉悦地趴下身子，伸出嫣红的舌头，继续给穆瑾之舔他那锃光瓦亮的定制皮鞋。
石铮一直没有说话，像根柱子一样站在原地目睹了全程。
穆瑾之完成了一次完整的调教，中途甚至换了个顺手的皮拍，将奴隶玩得又红又肿。奴隶的脸上布满了浅红的巴掌印，两个乳首被精准地蹂躏至将要破皮的红肿，可怜的阴茎在穆瑾之鞋底胀大抽搐，大腿根止不住地发抖。
穆瑾之破天荒地允许奴隶蹭着自己的鞋射出来，白浊弄脏了鞋面，他又让奴隶当着石铮的面一口一口舔干净。
石铮耳朵里传来奴隶饱含愉悦的哀嚎，大量的黏腻的口水声，皮拍痛击皮肉的噼啪声。他看到奴隶一脸癫狂的享受表情，双手却自始至终老实地背在身后，即便是被允许高潮射精的时候。
调教结束，穆瑾之一脸餍足地挥挥手让奴隶离开。奴隶意犹未尽地爬起来，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临走之前，他看了一眼还站在房间里的石铮，还以为是下一个被调教的对象。
他小心斟酌着开口：“J先生，下一次……”
“滚。”
穆瑾之扫过去的眼神凛冽，冷漠地开口。
“是！对不起先生。”奴隶被穆瑾之的眼神吓到，这次调教太肆意，让他差点忘记J先生不记人情、心狠手辣，竟然冒失地开口询问下一次。看来是没可能下一次了。他慌乱地道歉，然后一脸后悔地绕过石铮匆匆离开。
随着奴隶的离开，房间里重回寂静。两个人都不说话。穆瑾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赌气不先开口；而石铮从进来开始就像块木头。
良久，还是石铮先松口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吓人。
“你喜欢这个？”
穆瑾之嗤笑一声，“你在C大应该听说过吧，我玩的很花。”
石铮是听说过，但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
石铮有些复杂地开口：“你不是……”
他想说，你不是喜欢我吗？但又觉得自己矫情。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
“你不是要包养我吗？”
穆瑾之有些诧异地挑眉：“你想好了？”
还没等石铮回答，穆瑾之就接着说：“你太认真了。所以我比较犹豫。我们不是一路人。”
穆瑾之爱玩，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但是却并不想招惹石铮这种人。他不想强求，只是玩玩而已，身材好的、长得好的多的是。即便再合自己胃口，也不想因此沾上个累赘，还可能毁了别人。认真的人就去认真地谈恋爱好了。
确实，如穆瑾之所说，石铮是个纯情的人，并且对自己很坦诚，知道心动了就来了，哪怕……对方是个烂人。石铮从来没有过心动的感觉，他还以为这辈子都会是一个人，没想到有一天，穆瑾之就这样毫不讲理地撕破了他的世界，闯了进来。石铮忠于自己的情感，就像他妈妈一样。
石铮想了想，回答：“我想好了。就是玩玩而已，我也想试试和别人玩的感觉。”
穆瑾之摆明了就是游戏人间的浪子渣男，石铮也在犹豫，但还是决定试试。他不清楚自己对穆瑾之心动的感觉是感情作祟，还是肉体作祟。遇见穆瑾之后他经历的都是新鲜的，他没接触过恋爱，更不懂恋爱。甚至在之前，石铮只会对女生曼妙的曲线起反应、手冲，还是第一次对男生硬邦邦的身体有感觉。玩一玩，试一试，也许能看清楚自己对穆瑾之产生的究竟是什么冲动。
穆瑾之耸了耸肩，见石铮这样回答，觉得无所谓了。他可能有一点点的怜悯，但并不会拒绝反复撞上来的猎物。
他从一旁的手提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扔给石铮，是一份包养合同。
“你先看看你能不能接受。”
石铮将合同捡起来，捏住纸张的手越发用力……什么人会随身携带着包养合同？答案不言而喻。
石铮强迫自己看下去，纸上写的东西大多
', ' ')('数不堪入目。合同里写一切以甲方（也就是穆瑾之）的心情为主，除做爱以外，玩的手法包括且不限于SM。附录的细类里面，各项目多的吓人。石铮也就只能看懂一些鞭打、滴蜡之类形象的字眼，好多冷僻专门的项目根本不懂什么意思。包养的金额倒是很高，一个月就是五万，是他一年学费的好几倍，比大部分人的月工资都要高。
穆瑾之看似无聊地刷着自己的手机，眼睛余光却偷偷瞥了过去。看着石铮越来越沉的目光，他心里想：果然，接受不了就快跑吧。如果石铮接受不了放弃，自己也正好图个清静。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其妙得有点恼火。
过了一会，石铮将文件还给穆瑾之。穆瑾之正打算让这个碍眼的人快点滚蛋，就听见石铮说。
“可以，我们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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