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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劼此时也适时站了出来,“我们草原上男儿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庐,饿了吃马奶,累了枕马腹,天生就是挤奶好手。今日既然有幸一见陛下的宝贝,自然也想一试。不过他是陛下私物,为了尊重陛下,不如就让我兄弟躺下,请这乳器在没有肢体接触的情况下为我弟弟哺乳,若他能成功并且奶液没有流到脸部之外,就算他赢,否则就是我们赢。”
这赌局倒是新奇,只是苦了长晟。
胥缙的如画眉目染上了一层冰霜,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小人愿意为陛下分忧,定会不辱使命。”长晟赤膊抱拳而上,声音洪亮有力,如同即将上前线的战士,眼神坚定而隐忍。
胥缙拂袖战在了一边,为他们让出了赌局场地。
此时,殿中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长晟只穿着一条灰色长裤,四肢着地,大腿分开跨坐在夏延身体上方,调整姿势将胸口的位置对准夏延的脸部,然后一点压低身体,浑身肌肉紧绷,肱三头肌紧缩,背阔肌鼓起来,控制身体缓慢将乳尖向着夏延厚实的嘴唇位置推进,直到距离近到几乎挨到红唇边缘,此时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在柔嫩的乳尖上,令周围那片肌肤顷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王子眼瞅着对方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利落的锁骨,其下饱满的方形山丘倒悬,沟壑深幽莫测,点缀两边紫红的软果轻微地乱颤,越来越近,实在令人垂涎欲滴。
王子盯着这难言的诱惑,喉结滚动着时不时吞咽几下,心口的跳动越加鲜明。
长晟努力平复呼吸,迫使自己忽略夏延灼热的目光,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要做的事情上,他一只胳膊必须撑地保持平衡,因此只能腾出一只手握住一边乳肉轻轻上下推挤,似乎在判断其蓄乳量,不一会儿就感觉坠胀,于是他用两指掐住柔嫩的乳头,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乳孔的位置,让它缓慢肿胀起来,然后指尖向凹陷处轻压及时堵住出口不让奶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来。
夏延吸了吸鼻端的空气,感觉似乎有一丝甜香,不由得张开了嘴唇,口腔中的唾液不由地开始加快分泌。
长晟浑身肌肉鼓起如同健美的豹子一般,似乎随时能暴起攻击猎物,然而实际上却仅仅只是为了稳住身体,当他正要放开乳孔,挤出蓄力已久的水流时……
却没人注意到,夏劼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后。
长晟双腿大张,两瓣臀丘撑得布料一丝褶皱也没有,饱满圆润的臀线肉感十足。
此时,绕到他身后带着皮质手套的男子,悄然拿出腰侧装饰用的象牙匕首,突然出手快狠准地划开了长晟臀部的裤缝。
“你做什么?”胥缙厉声喝道。
“陛下莫急,这羊羔儿这么厉害,我只是要给他增加一点难度罢了。”他一边说手上也不停,随着滋啦一声,匕首沿着裤缝一路划开,长晟整个股间瞬间凉飕飕的,深蜜色饱满圆润的臀丘之中,粉嫩的后穴褶皱清晰可见,前方黑色丛林里蛰伏的分身垂下来一览无余。
长晟的身体僵硬着不敢再动,他不知道对方打算做什么,但在陌生人面前袒露全身的私处,猛然袭来的耻辱感让他的身心如同现在油烹火煮之中,面具下的面庞火烧一般热烫。
“陛下,我带着手套,可不能算碰他。”
话音未落,长晟感觉有异物闯入了他股间的秘洞里,似乎是手指,然而触感明显不对,冰冰凉凉而又柔韧。
夏劼一手掰开长晟的紧实的臀瓣,一手带着褐色羊皮手套的手指也强势地破开紧闭的入口钻了进去,一点点转动着像楔子般深入肉穴之中,力道之大直接让长晟的身体整个向前拱了一下。
面具下面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
“倒是个宝穴。”夏劼由衷地评论了一句,更是想尽快赢了赌局,把这人带回去好好操上几遍,亲身体验一下穴内的紧致湿热。
有身后不怀好意的干扰,长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维持这个姿势任由对方动作。
夏劼不一会儿就将整根手指戳了进去,一边时不时地恶意摩擦搅动着内壁,一边探索着长晟的敏感点,随着他的动作,肉壁明显热了起来,也被强行开拓了几分,但依然干涩,并且反射性地挤压排斥着侵入的外物。
长晟只感觉后穴火辣辣地疼痛,他全身的注意力都不得不放在那个地方,手臂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很快变得又僵又酸。
夏劼没有成功找到长晟的敏感点,加上肉穴内壁毕竟没有经过润滑,一时扩展不开,便略带可惜地放弃了此处,转而捏住了他前方软趴趴的性器玩弄。
肉茎大小可观,颜色是极淡的肉色,倒也并不狰狞,很适合握在手里把玩。
这一处很快有了反应,夏劼技巧高超地挤压着下方的俩个圆球,直到那圆柱形器物缓缓挺立了起来。
长晟深觉继续这样下去赌局必输,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屏气凝神,试着把注意力放回眼前,刻意忽略被人把玩性器带来的阵阵快感。
继续压低身体,乳尖堪堪擦着夏延的上唇过去,酥酥麻麻
', ' ')('的感觉加上分身上不停歇的刺激,让长晟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看准时机放开压在柔软乳头上的手指,一丝白色液体飙了出来,落在了夏延唇缝里,顷刻便被他伸出软舌舔了进去。
果然甘美无比,他眼神危险地看着眼前之物,其中蕴含的欲望简直要燃烧起来,甚至忍不住在他人看不见的角度悄悄伸出手来狠狠掐了一下这团下垂的乳肉。
长晟闷哼一声,迅速直起身体,没有顾上穿衣就跪在一边,双手抱拳向胥缙复命,“陛下,小人赢了。”
“好!好!好!不愧是陛下的人,果然有俩下子。”夏劼连连称好,并配以掌声,虽然输了赌局但显然也玩儿得很是尽兴。
夏延也起身站了起来,单手握拳在胸前弯腰向胥缙行礼。
“夜已经深了,我兄弟二人打扰陛下太久,之前商定的事情我们回去就即刻谋划,定会助陛下早日如愿。”兄弟二人此时都穿着厚重的圆领宽袍,即使下身有异样也决然看不出分毫,他们动作一致地向胥缙鞠躬告退,缓缓地退到了殿门处。
“如此,多谢二位王子了。”胥缙点点头,也配合着露出了疲惫之色。
两位王子立刻快步离开了,临别前,夏劼还别有深意地看了长晟一眼。
殿门一关,胥缙就走到跪着的男子面前,居高临下,声音冷若冰霜,“阿成,你说他们二人是不是找地方泄火去了?我该不该嘱人送两个美人给他们?”
“小人不知。”
“你很得意是不是?用你那下贱的身子勾引得他们把持不住?”
胥缙一脚重重地踹在了长晟的肩膀上,让他一下子坐倒在地上,面具下的黑色眼瞳不甘心地盯着喜怒无常的帝王。
仿佛在发出无声的质问,他又做错了?
胥缙冷冷一笑,精致的眉目间陡然聚满戾气,他又一脚踩在长晟肩膀上,却是迫使他仰面躺下。
“小人知错。”长晟在他脚下不敢动弹,不得不压下倔脾气,先服软,他后知后觉地总算是知道胥缙大概气急了。
胥缙一听他认错简直被气笑了,他之前看到这玩意儿在其他人面前毫不在意地露出身体私处,后穴和分身还恬不知耻地任由他人亵玩,偏偏他还不能阻止,气得胸都痛了。
“你知道什么?!蠢东西!”胥缙沉声怒道。
他微微抬脚皂靴向下挤进了长晟的双腿之间,踩在了他此时还瑟缩在空气中的阴茎上面。
“陛下?”长晟一惊,吓得呼吸都停了。
然而胥缙的动作却没有停,坚硬粗糙的靴底碾磨着脆弱的分身,长晟疼痛之余,竟然生出了丝丝快感。
“陛下饶命……”他断断续续地喘息,双手撑在地上无助地抠着地面,腿根颤抖,唯恐胥缙一时使力废了他。
胥缙就这么不轻不重地踩着,脚尖轻轻颠了颠饱胀的精囊,引得长晟一阵哆嗦,直到那东西渐渐地膨胀起来,他冷笑着用脚尖来回拨弄,顺着柱身的结构从底部一直捋到顶端,又踩回去,最后顺着会阴向下,脚尖抵在了臀峰之间的小洞上面。
小小的肉粉色洞口因为之前的扩张有了一点翕张,漏出了一点红色的内里。
“这里也这么淫荡,十足是个迎来送往的妓子。”说罢,脚尖退出来的一瞬间又用脚掌重重地踩了回去。
“呃,不要……”长晟忍不住弓起身子发出极其隐忍的低吟,后穴自从被胥缙开发过以后,比以前敏感许多,这一脚虽然被绵软的臀肉缓冲了不少力道,然而被人踩穴的羞耻感却让痛感放大,脆弱的穴口没几下就被碾成了深红色,变得肿胀起来。
胥缙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他欣赏了一会儿长晟在地上挣扎的模样,突然蹲下来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粗暴地推搡到通风的小窗边上,让他背对自己,掏出自己发硬的欲望,就挺腰戳进了他方才刻意侮辱过的小穴里。
“啊啊啊……”突然被进入的地方立刻传来火辣辣的剧烈痛楚,长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可又怕引人注意,于是沉默地低着头,任由胥缙一下一下不断地强行破开嫩肉肆意进出,为了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压抑得嘴角都被自己咬破了。
胥缙完全没有考虑他的感受,只顾自己发泄,在他体内粗暴地横冲直撞,他忍了多久的怒气就忍了多久的欲望,此时亟需纾解,穴内越是干涩排斥,越是刺激得他加重力度,每一次都让长晟被重重撞到窗棱上,抽出来时又被带回来一点。
长晟感觉腰都要被撞断了,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颤抖,全身冒出冷汗。
渐渐穴内疼痛变得麻木,发热发烫,身体启动自保机制,肠道内开始分泌液体,让胥缙进出越来越顺畅。
胥缙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加快进出进出频率,突然一个大力冲刺,让长晟彻底失去平衡,身体向前肩膀撞开了没有关好的小窗,一阵凉风袭来,外面树影婆娑,隐隐绰绰。
“啊……陛下,等等……”长晟一惊,紧张地穴肉绞紧了几分,上半身扑了出去,双手撑在窗棱上想去
', ' ')('关上窗,“啊……让我关一下……”
他的声音嘶哑而破碎。
不知何时,胥缙的手从背后绕过来,拉开了他的衣领,抓住他饱满的胸脯使劲儿蹂躏起来。
外面月明星稀,青石铺就的小路蜿蜒至树林深处,似乎随时都会有人过来。
而他却被年轻的帝王压在窗边行淫靡之事。
长晟皱着眉,指甲陷进肉里。
硕大的分身野蛮地在下体进出,时不时擦过内壁的小小凸起,胸前的大手则揉搓敏感肿胀的乳头,胸膛和小腹被喷出的乳水弄得湿淋淋一片,被上下夹击的爽快让长晟颤抖着,无人关照的前端淫液倾泻而出,喷淋在了大腿之间,淋湿了深色的裤子。
他咬着牙闭上眼睛,想要忽略正在发生的事情。
“叫出来!你不是喜欢露吗?让那些宫人来看看你这副样子!”胥缙陡然一个猛冲,泄在了他体内。
“啊……求陛下饶了小人……”长晟面色潮红,腿根痉挛着忍受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灌入他体内。
两人相连处不断有淫水流下来,湿如泥潭的穴口又红又肿,连里肉都一圈圈翻了出来。
胥缙也不至于真的让宫人看到自己的荒唐行径,如今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郑鹤的人监视着,今日密会二位王子他刻意做了很多安排,此时此地是断不可能有普通宫人接近的。
只是长晟并不知道,一直沉浸在随时被人发现的恐惧里,反而将后穴的巨物咬得更紧,让胥缙欲罢不能。
做了一次之后他们又换到了殿内的小隔间。
此时,他把长晟上身按在长方形的书桌上,让他撅起臀部从背后进入。
胥缙的腰部富有规律的律动,让蜜色的臀部也随着他的冲击而摆动着,被割出一条缝的裤子还完整地穿在长晟身上,却露出了整个泥泞一片的后庭,随着紫红怒张的性器进进出出,后庭的入口已经湿软得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时不时吐着白沫。
胥缙最讨厌他这副一声不吭的样子,像在操弄一个人偶般无趣,于是越发粗暴,拉扯着他散落的长发迫使他脖子向后仰起来,“你是我的,懂吗?不许在别人面前随意露身子!”
头皮疼的牙根打颤,豆粒大汗珠滴落在地上,他哽咽着嘶声回应,“谨,谨遵圣意……”
长晟的脸这才回落下来贴在冰冷的木质桌面上,面具早已不知所踪,他带疤的脸庞一片欲色,而眼神却是茫然放空的,仿佛失去了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他竟然适应了体内的巨物的顶戳,意识也变得混沌了起来。
这一晚,胥缙不知折腾了长晟多少次,小隔间内到处是二人放荡的痕迹,直到后半夜,胥缙才命人将意识的男子悄悄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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