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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宜用红肿的手掌拿起奏折,发肿的掌心摩挲过奏折是极疼的,她眼泪汪汪,透过水帘看着奏折,然后依照主人的要求分成两摞。
她用红肿的手掌翻开了一本奏折。
这本奏折是刑部侍郎吴侦上奏皇帝,为镇国公父子定罪的奏折。
罪臣蒋氏父子犯谋逆之罪,应夷九族。
蒋家不算上旁系子弟,就有一百多人,这些人未必都参与了镇国公父子的谋逆,尤其是女眷,光蒋有良就娶了十几房妻妾,她们平日里无法参与政事,此时却一同被清算,实不公平。
“主人,《礼记》有云‘妇人,从人者也,幼从父兄,嫁从夫,夫死从子’……”
皇帝轻挑眉头问道:“珍儿不是说只读过《三字经》吗?”
李时宜淡定地回道:“周废帝不准后宫女子读书,因而后宫嫔妃不得携带书籍入宫。为了教我认字,我母妃自己默写了一本《三字经》。然,珍儿幼时甚喜欢听故事,母妃便将一些历史故事讲给珍儿听,也会讲一些处事的道理和规矩。”
皇帝轻哼了一声,算是认可了她的解释。
“女子因从男子坐罪,不过是遵从了世间礼法,有错却无大罪。”
李时宜知道,自己作为后宫女子干政会引起皇帝的不快,但她不怕,就算会招致严厉的惩罚,她也甘愿一试。
皇帝倒是没有生气,他蹙了蹙眉,似是在思考。
李时宜不再多话,她知道要给皇帝一些时间考虑,打破常规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前朝刑罚颇为严苛,谋逆之罪尤甚。周废帝时期,护国公谋逆,主犯护国公父子被判车裂,护国公府上下一百七十六人皆被斩首,甚至连已嫁入皇室,为太子正妻的太子妃也一并伏诛。
大梁的刑法一脉继承了前朝,夷九族仍然包含女眷在内,连同出嫁女子一并诛杀。自古男子不许女子参政,犯罪了却累及女眷,既不公正也不公道。
皇帝舒展开眉头,似是想通了,竟有几分鼓励的意味问她:“珍儿怎么看?”
李时宜未料到皇帝既未生气还询问她的意见,她心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欢喜。
“镇国公府的女眷可免死,以没官为奴代之。出嫁女从其夫,可不追究其罪。珍儿见识浅薄,还请主人见谅。”
“珍儿想得很好,但谋逆之罪甚重,入贱籍尚轻,定为充官妓更为妥当。”
镇国公女眷都是自幼养尊处优的娇小姐,为奴为婢就够难受了,充官妓就更别说了,但无论如何,总归是保住了一条命。
“主人英明。”她适时地拍拍龙屁。
不知是否是受了李时宜的影响,皇帝思量再三之后,改了判决。除了镇国公的女眷免死之外,他也免了镇国公府里十六岁以下的男子的死罪,改为发配岭南。其余人等,包含镇国公父子在内,皆判斩首。
自周朝太祖开国以来,谋逆罪皆是满门抄斩,连出嫁女也一律死刑,主犯五一不是车裂、凌迟等酷刑,也曾有良臣遭人诬陷,一家上百口皆诛的事。萧明烨虽还未能免除镇国公成年男子的死罪,但相比周朝皇帝而言,萧明烨作为一个多疑的皇帝,已做了莫大的让步。
至戌时,李时宜才堪堪将奏折分完,被玉势插了一日的小穴酸疼难忍,轻轻一动便是一阵酸痛,然而疼痛之中还隐藏着一丝瘙痒,因无法得到满足而愈演愈烈。
似是没发觉女子的淫欲一般,皇帝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就要把人赶出清平殿。李时宜自然不愿意,一双漫上情欲的眼眸不舍地凝视着男人。
“回去等朕。”狠狠地捏了一下女人的肉屁股蛋子,萧明烨意有所指地道。
李时宜脸一红,乖巧地点了点头,坐上由宦官抬起的步辇回去了纯禧殿。在宫女和嬷嬷的侍候下沐浴后,她钻回笼子里,慵懒惬意地趴在贵妃榻上,等待皇帝的驾临。
这一等便等了一个多时辰。
萧明烨批完了余下的奏折,又回了玉宸宫沐浴后,才乘坐龙辇驾临纯禧宫,他随意地勾勾手,李时宜便如一条见到主人的小母狗一般,热情地爬出笼子欢迎自己的主人。
“白日欠下的巴掌,该还了。”萧明烨漫不经心地道。
李时宜扬起的嘴角不由一僵,一双杏眸委屈巴巴地看向皇帝。
主人的记性可真好啊,呜呜。
李时宜赤身裸体地趴在皇帝的膝上,雪白柔软的屁股恰好地位于男人的巴掌下,任由温热的手掌肆意蹂躏。
啪。凶狠的一掌落在软肥的雪臀上,瞬间弥漫起一片红晕。
“嗯……一……谢、谢主人管教珍儿的贱臀……”光裸着身子趴在衣冠整齐的主人身上被狠狠地抽打贱臀,既疼痛又羞耻,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小穴不由地泛起湿意。
啪,这一掌落在臀峰,扇得粉红的臀肉颠了一颠。
“二……谢主人管教珍儿的贱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接下来的八下皆落在臀
', ' ')('瓣上,暧昧的赧红均匀地分布在肉软肥硕的两瓣肉上,扇得温软的小女人趴在皇帝的大腿上娇喘连连,粉嫩的小逼溢出可疑的透明液体。
李时宜面色泛起暧昧的潮红,一双杏眸也染上欲色。
“流水了。”皇帝嫌弃地斥道。
“是珍儿太骚了……”她红着脸,羞赧地认错。
“嗯……”一个冰凉的物体骤然被塞入逼口。
竟是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完完全全地堵住了
“受罚时你这口淫穴不许流水,若是珍儿管不住自己,就由朕来管。”
严厉的皇帝给小女奴新立了一条规矩。
李时宜不愿地撅起嘴。她身子越来越敏感,每一回挨打,小逼都会无法抑制地流水,怎么可能忍得住。
“之前十下不算,从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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