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全送上来一块板子,是巴掌大的,薄薄的竹板。看到是小板的时候,李时宜内心松了一口气,自觉地褪去了身上的白衣,在皇帝的吩咐下,羞红着脸乖巧地趴在了男人跪坐着的大腿上。
每一回趴在皇帝陛下腿上挨打,羞耻感多过于疼痛,仿佛她是一个犯了错,还没长大的小孩儿,被按在自己长辈腿上打屁股一般。
上午的巴掌印早已消褪,恢复成雪白浑圆的肉团,宛若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
啪。轻薄的竹板落在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肉蛋子被打得弹了一弹,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不是很疼,但浑身赤裸地被衣冠整齐的皇帝陛下按在腿上抽光屁股,是真的很羞耻。
啪,啪,啪,啪,啪……
有条不紊的抽打接连落在屁股上,这种宛若情趣一般的拍打,让女人无意识地夹紧了腿,花穴泛起了难以言喻的骚痒,内心渴望着又粗又长的热物的进入,满足一下日渐空虚的小穴。
“骚货,被打也这么爽吗?”
沾着透明淫水的修长手指送到女人的嘴边,皇帝令道:“舔。”
李时宜俏脸爆红,羞赧地张开小嘴,伸出红色的小舌头,轻舔主人的指尖。
舔完后,巴掌在女子柔软的发顶使劲地揉了揉。
“朕不会白日宣淫,只能委屈珍儿忍一忍了。”皇帝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态度。
李时宜蹙着秀眉,忍耐着下身的空虚骚痒,忍不住腹诽:您白日宣淫的次数还少了?把我按在柱子上肏的时候,咋就忘记了不能白日宣淫的事儿!
“不过,朕心疼珍儿,朕用手指帮珍儿纾解一下。”说着,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分开两片肉嫩的花唇,白皙修长的中指穿过嫩红的穴口,插进热乎乎的阴道里。
修剪圆润的指甲恰好地抵到敏感的花心,剧烈的刺激让白皙的身子不由一颤。
“珍儿,朕玩弄你时,没有朕的允许,不许高潮。”幽幽地警告。
中指指腹却是更加过分地按揉花心,温柔却有力,拇指还寻觅到花蒂,配合着中指轻柔地揉动,李时宜哪里受得住这般甜蜜的折磨,强行压抑情欲的意志直接崩溃,哼唧两声交代在了男人的手指上。
按揉花心的手指瞬间抽出,犯错的女人被推下了男人的大腿,雪白如玉的身子陷入厚软的垫子里。
“主人,珍儿错了……”李时宜立即爬起来,心知自己犯下了未经允许便高潮的大错,忙跪趴下身子磕头认错,“珍儿不是故意的,请主人原谅……”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皇帝铁面无私地拿起板子,并不准备饶恕女人的罪过。
李时宜委屈得眼圈都红了,却不敢不听话,自觉地把身子转了过去,高高地撅起肥软滑腻,泛起浅粉色的大屁股。
啪。这一下可比之前的板子重多了,一下便留下一条深红色的板印,打得臀肉倏地凹陷下去,又弹了出来。
“呜呜……”美人轻启红唇释出难过的低泣,如蚊蝇般微不可闻。
啪,又是一下,这一下更重,轻薄的竹板抽得肥软的臀瓣微微发肿。
十下抽完,饱满肥硕的屁股发红发肿,恍若一颗大桃子,衬托得如雪的肌肤更为白皙剔透,如上好的润滑白玉一般晶莹。
“扒开臀瓣。”男人提醒道。
李时宜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不甘不愿地扒开两片红肿的臀瓣,露出中间嫩红的花穴。
啪,竹板完全覆盖了花穴,抽得嫩红的花唇微微发肿,淫荡的小穴不知羞耻地流出透明的爱液。
啪,啪,啪……
竹板连番抽打娇嫩的花穴,抽得爱液飞溅。
“荡妇。”皇帝边抽边骂,用了力气狠抽女人淫荡发骚的小穴,抽得肉嫩嫩的花穴骚痒难耐,李时宜无法抑制地摇晃起硕大的红屁股,娇嫩的红唇溢出娇媚的低吟。
抽了五下后,阴阜被打得深红高肿,淫乱的花穴无法控制地淫水直流,洇湿了身下的软垫。美人刻意地压下高潮的渴望,抵抗生理性的欲望让她冷汗涔涔,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花穴,仿若被一群小虫子噬咬一般,骚痒难忍,不住地夹着腿企图缓解一下。
“再夹,朕会抽烂珍儿的腿。”竹板在肉嫩的玉腿狠狠抽了一下,严厉地警告。
在竹板的威胁下,李时宜连夹腿都不敢了,欲望蒸腾着她的身子,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折磨着她,白皙的脊背微微起伏,硕大的肥软屁股一颤一颤的。
“珍儿是否忘记了,还有一处没罚。”皇帝凉凉地道。
李时宜身子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苦着脸转过了身子,把一双嫩手抬了起来,掌心朝上,平摊地展开:”珍儿没完成主人交代的工作,按时分完奏折,是珍儿没用,请主人狠狠没用的贱手。”
啪,轻薄的竹板抽在一双娇嫩雪白的掌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抽手掌是不会任何快感,那里不像屁股肉多,被抽掌心是纯粹的疼。皇帝宛若最为严厉的夫子一样,给予李时宜犯错
', ' ')('的处罚,一连狠抽了十下,揍得掌心发红发肿,无需碰触,就已然疼痛难忍。
挨完了竹板,她委屈巴巴地吹着红肿的掌心,一双杏眸泛起了泪意,晶莹的泪珠要落不落地,看着颇为可怜。
“既是想随时跟在朕的身边,你这板子可离不了身……”皇帝并未安慰一下可怜兮兮的小女奴,而是近乎严苛地训斥道。
“珍儿、珍儿明白……”李时宜乖巧懂事地应道。
小奴的乖顺令皇帝十分满意,令她重新坐回插着玉势的椅子上。
恶劣的主人撤掉了椅子上的软垫,弄得美人委屈得直抽噎。
李时宜抬高屁股,鼓起勇气往下坐,玉势忽地插入被抽得红肿的花穴,疼得眼泪唰地便落了下来。
皇帝没耐性看她磨蹭,按着女人圆润的肩膀往下压。
“啊……”李时宜没有准备,玉势完全插入了花穴,红肿肥大的屁股触到坚硬的椅子面,疼得李时宜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她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
依照规矩,无论是受罚还是调教,侍奴不可发出惹人不喜的大声叫喊。
“二十下耳光,二十下屁股,晚上再罚。”
虽然还是要罚,但主人没有立时惩处她,而是延后到了晚上,她心中暗自庆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