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生母梁姨娘教她读《诗经》,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姨娘说,不盼她大富大贵,只望她不走姨娘的老路,嫁入寻常人家为正妻,相夫教子,平安喜乐。
谁知造化弄人,姨娘早逝,而她也和姨娘一样,还是做了别人的妾侍,尽管此人是天下至尊的天子。
命不由人呐!意芙怅然。
“皇上驾到!”
意芙连忙起身,出至外间,行跪拜礼,口中恭谨道:“臣妾恭迎圣驾。”
“起来吧。”
“谢皇上。”
皇帝看她形如弱柳扶风,婀娜楚楚,泰然自若,倒不见今晨那般吃力模样,遂问:“身子好些了?”
意芙忍不住面红,“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好多了。”
“那雪花莹玉膏你可用了?”
意芙犹豫道:“御赐之物太过珍贵,臣妾……舍不得用。”
“不过是一盒膏药,用完了朕再赐新的予你。”
“多谢皇上厚爱,臣妾已经好多了。”
“躺下,给朕看看。”
意芙闻言一僵,随后乖乖道:“是。”
层层衣衫剥落,美好白皙的胴体再现眼前。皇帝喉间忍不住吞咽,后知后觉地狼狈想道:又非从未见过妇人裸体,自己怎如好色之徒般挪不开眼?
意芙偃卧于床上,打开双腿,袒露玉门,糯糯道:“陛下请便。”
美人螓首偏移,羞怯回避,雪乳高耸,纤腰盈盈一握,玉户颤颤翕张如露滴牡丹开,有甜香阵阵,醉人心神。
正是“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此情此景,美不胜收,皇帝看得目不转睛,仿似入了迷。
他伸出一指放在玉门处,那肉壶口便迫不及待吮吸起来,似在热情引他深入,他便从善如流,顺势而入。
里面一如昨晚那般湿热紧致,他一夜勤劳开垦倒是徒劳,除了没了那层阻碍,长指畅通无阻地尽根没入,能在其中肆意搅动,感受内壁争先恐后地吸附噬咬。
娇穴太紧小,吸得他手指想抽出来都不易,更遑论在其中抠挖戳刺。
仰卧的娇儿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