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去勤政殿!”
皇帝暗忖是否该差个人去问她有何不适否,他方才见她行步略有凝滞,行礼时蹲起全靠侍女搀扶,似乎难受勉强得紧。
他昨日确是过火了些。将女人肏晕于他而言是头一遭;得遇如此玲珑玉穴,又肏得如此爽利尽兴更是头一遭!
忆起她那晶莹窄小的玉门,狭长曲折、层峦叠嶂的秘道,及抵至花心时的巨大惊喜……端的是回味无穷!
如此回味,龙根又有抬头之势,忙掐断绮思,将心神专注至政事上。
他拿起一封密奏,其上是参奏摄政王贺文烈强占民宅、掳掠男童充作禁脔之恶行,正是他授意御史台司谏暗中收集摄政王罪行证据所得。
明年,他便年满二十,将行冠礼,正式亲政。
他料定贺文烈绝不会乖乖还政,届时必有一场恶仗要打,他必须早做准备,力保万全。
拿着密奏看了半日,那奏折上竟陡然冒出“雨棠殿”三个字!
皇帝大吃一惊,定睛一看——原来不是“雨棠殿”,而是“雨象村”。
奏曰:摄政王府管家在京郊雨象村、大闵村等地搜罗了二十余个十岁以下的男童,带回府中供摄政王享用,竟有泰半已被虐待致死。
览毕,皇帝将密奏妥善保管,思量片刻,复招来近侍。
“去告知雨棠殿,朕今晚过去。”
“是。”近侍领命而去。
8.指奸
“皇上怎么又要来,二小姐都这样了,怎么吃得消?”碧云抱怨。
“皇上喜欢我们才人,才会连着两夜都来,这可是宫里多少嫔妃求也求不来的福气!你个小蹄子懂什么?”素蕊警告道,“可当心你这张嘴!”
碧云噘嘴,不敢反驳。
意芙靠在榻上读《诗经》,听闻二人有口角,便道:“罢了,碧云以后要谨记,皇宫大内,当心隔墙有耳,切忌祸从口出。”
“是。”
“都出去吧,让我清静些。”
来便来罢,既来之,则安之。侍奉皇帝本是后妃义务,她绝无可能推辞。
眼下大半日过去,下身已不怎么疼了。
她伸手往下摸,满手腻滑。她表情疏淡地看着满手淫液,为自己这具淫浪骚贱的身体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