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荣铎出声打断二人争吵,对荣怀宇说:“山里追捕的人不变,港口多加一批,靠近海岸的船只一律留心。”又微微转向杜凡:“杜凡回去吧,有消息会告诉你。”
“是。”荣怀宇向荣铎微微躬身,瞟了杜凡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
二人沉默地一同乘坐电梯下楼。期间偶有楼内的员工搭乘,察觉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候这位少董,荣怀宇冷着脸一言不发。
最后一个员工离开电梯后,一直无声的站在荣怀宇背后的杜凡突然轻声开口:“我刚来杜家大约半年左右的时候,有一次午睡起来下楼,正巧看见你偷偷亲吻在沙发上等你等得睡着的哥哥。”
他看着男人纹丝不动的健硕后背,继续说道:“你以为他不知道么?那天他被你送回家以后把那一侧脸颊洗得通红,对着你和他的合照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他敏锐地看见荣怀宇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愉悦地抿起嘴角。
“你说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他那样洁癖的一个人,竟然能忍住等你离开后才清洁。”
“他只想你做他温柔的干哥哥,不想和你再有进一步的牵扯;他清楚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却冷眼放任你独抱希冀这么多年。”
“你敢说你现在对他一点心思也没有?你敢说,在得知他已经不是那个你舍不得碰的、纯洁的小柠以后,你仍旧视他为不可亵渎的莲花,心里一点龌龊都没有吗?”
电梯降到地下二层后悄声滑开,荣怀宇自始至终未发一言,头也不回地稳步走了出去,仿佛根本不屑听杜凡的话。
但杜凡清楚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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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那个男人之前,杜柠一直被关在这艘私人豪华游轮上的某一间贵宾室内。
血液里的迷药随时间渐渐散去,然而杜柠并没有解脱。保镖样的男人把杜柠送进房间后就自行离开了。房间内有四个穿着佣人制服的阿拉伯女人,无视杜柠羞耻的反抗,合力把尚还虚弱的青年按在宽大的浴缸里,扒去了他全身衣物,细细清洗,从口腔到脚趾一处也不放过,连紧闭的后穴也被用两指宽的导管撑开,反复灌进生理盐水冲洗,直至内里完全清洁;最后在皮肤上涂抹乳木果油、牛乳与玫瑰精油轻柔按摩许久,,才把被折腾的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的青年裹进一张用金线刺绣出繁复花纹的纯白绸布里,安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