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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回到家有点庆幸,还好没被那个傻逼上了,还是俞梵那种更好,想着就把刚刚那人的联系方式拉黑删除了。
与俞梵再次相遇是一个月后。
张凯依旧是半夜在工地巡逻,这天晚上十一点最后一班巡逻完成了,张凯准备进屋休息,却听到一些人在说话的声音,仔细听了一会发现不是从工棚传出来的,不会是进贼了吧...他心里打鼓,但是为了不丢东西,还是拿着警棍和手电筒走了出去。
离了大概两百米,他隐隐约约看到了几个人影,不知道是误闯进来的还是来捡零件偷卖的,他喊了一声:“喂,你们是干嘛的!”
喊完了以后那边的人居然没什么反应,一般来说误闯进来的会回答,偷东西的看见他就会跑了,那这些人是干嘛的呢。
张凯又往前走了很远,发现那帮人好像是醉酒的状态,可能是大学生出去聚会,也没准是周边的村民在外面喝了酒回来。
他松了口气,上去准备把他们带出去,然而走到跟前,那帮人还和没看见他似的,吵吵嚷嚷地打闹,还时不时骂几句话。
张凯觉得醉酒的人不好惹,得再不发生冲突的前提下赶紧把他们弄出去,于是态度很好地上去交流。
“关你屁事,老子就乐意从这走。”一个站都站不稳的人骂骂咧咧地对他喊着,已经有点大舌头了,证明他确实醉的不轻。
张凯知道跟喝醉的人没法讲道理,想找个醉的不严重的人,突然就看到那群人中有一个人拿着把小匕首就冲他走过来了。
“老子道上的,你最好别惹我们,荒郊野岭的你死了也没人知道,今天让你见识见识出言不逊的下场。”那人凶神恶煞摇摇晃晃地靠近张凯。
张凯不知道哪句话惹到他们了,也没见识过这种场面,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赶紧跑,然后报警。
他拿出他那个饱经风霜的手机,一边往后退一边打110,虽然报了警,但是这里离市里很远,估计等他们来了也没啥用了。
那个凶神恶煞的人恍恍荡荡地扑了过来,张凯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向着工棚那边跑,想着进去躲一躲或者找点工友把他们制服。
但是到了工棚门口,任凭他大力地拍门,硬是没人应他。
那群混混已经向他包围过来了,他想着:“深更半夜,不会自己就要交代在这了吧,我妈病还没好呢,我妹还靠我挣钱上学呢...”
“各位大哥,我无意冒犯,你们放我一马吧。”张凯声音有些颤抖了,虽然以前过的日子也挺苦的,但是他也才二十岁,也没见过这种场面,要是别人估计早都吓得腿软了。
他还不想死,生命才刚刚开始,那些黑道上的人杀了他并且不被人发现,简直轻而易举,这里又没有监控,也没什么人,估计不会有人知道,就算是明天他失踪了,别人也只会觉得他不想干了直接溜了。
警察还没来,他手里只有一个警棍,对面有五个人,还有一个有刀,怎么看也是毫无胜算,他不知道为什么工友们都不肯出来,估计怕惹上事吧。
工棚里四个工人小声说着话:“外面那小孩不会真出事吧。”
另一个人回答道:“咱们要是出去了,咱们也得出事,我听他们那架势是有点背景的。”
“就是就是,可别自找麻烦,就当没听见吧。”
“就是那小孩儿可惜了,也就二十来岁吧,不是咱们不想帮啊,实在是不敢。”
“对对,以后要是被找麻烦咱都得完。只能对不起他了。”
“而且他来以后咱们都不能偷偷卖东西,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咱们救他干嘛。”
那伙混混也发现了张凯孤立无援的境地,又喝了酒,一个个气焰更嚣张了,冲上去就要揍他。
张凯实在没办法,只能拿着警棍防身,等着警察的到来,离报警已经过去五分钟了,这里离市区实在太远,怕是还要再等会,他怕打起来伤了人还要赔钱,又怕自己真被捅了。
张凯已经被逼到了工地的角落,虽然那帮人都醉熏熏的,但是围堵他一个人还是很容易,两个没有武器的人看到他无处可逃的样子,缓缓向他逼近,突然其中一个人对着后面说:“大哥,刚没仔细看这小子,这么一看他长得还挺好看,不如...”他边说边猥琐地笑着,很快别人都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们这些混混平时就是吃喝嫖赌,仗势欺人,现在社会开放了,他们也知道可以玩男人,“老二,咱们里面就你玩过男人,用你的“老二”做个示范呗。”周围三个人哄笑成一团。
张凯听到这种流氓的语气,直觉告诉他有比被打一顿更可怕的事要发生,他在角落里拿着唯一能防身的警棍,手还有些颤抖,心慌的要命却不敢发出声音。
“老二”听到兄弟们的调笑也不气恼,说:“那我给你们表演表演。”
张凯反应过来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了,拿着警棍向那几个人乱抡一气,然而一个人也敌不过四个大汉,况且他们四个体型都很庞大,肚子上的赘肉压得张凯没法
', ' ')('挣脱。
短短两分钟,张凯的上衣已经被撕开了,嘴巴也被其中一个人死死捂住,叫也叫不出来。他死死拽着自己的裤子,然而在这种暴力的撕扯下,裤子没保住,自己还被打得身体哪都疼,那帮人又打又踹,打得他只能嘶嘶地抽着凉气,眼眶红红的。
刚刚被围殴了一顿,知道现在不是委屈的时候,但是这个情况,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能找到这个角落来,那些工友丝毫没有出来救他的意思,如果再逃不了,他不知道会怎么样。
“别怕啊,哥哥们一会让你爽,就算警察来了也找不到咱们。”那伙人中的老三一边摸着张凯平坦的胸部一边用轻浮的语气调戏他。
张凯已经被压得背对着他们跪在了地上,有个人按着他的肩膀想让他趴下,他怎么也不肯,但他敌不过那些人。
他任凭那些人怎么薅着他的脑袋往下压,他都会在那人松手的一瞬间把头抬起来,最后那帮人被惹急了,使劲地向他后背踹了几脚,他痛呼出声,没再继续求饶。
张凯想了想,被男人上算什么,活着重要。
“大哥们,我给你们玩,拜托你们轻点啊。”
张凯自暴自弃地说着,一边自己把剩下的衣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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