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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梵是个同性恋,这一点他自己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他天生对人冷淡,不是没有喜欢他的,但他懒得维持关系,也不喜欢被别人缠上,一直也没有固定的男友。
外人看来他这种高冷的人对生理的需求也不高,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很重欲的,他会约炮,但又极为规律克制,一周两次,做完就走,不和同一个人有第二次。和他上过床的人无一不对他念念不忘,可惜他干脆利落,也从不吊着别人。
他无疑是一个优秀的炮友,却不是一个适合当伴侣的人。
今天本应是他出去解决的时间,三天前约了一个人,做着做着脑子里竟然闪出了上周那个小孩儿的样子,这让他有些不适,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上次的经历让他感到陌生,于是今天他放弃了约人,躺在床上进行了认真的思索。
那人身体的确让他很迷恋,身体的契合度高自然会想起来他。俞梵冷静又学术地想着,生物学告诉他多巴胺和性激素都会导致有这个想法,这是正常的,不用多虑。
“我确定自己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即使以后会有一个恋人那也不会是曾经的炮友。一段关系的开始应该有正确的顺序,从肉体来的喜欢以后随时会消失。约炮就是约炮,肉体欢愉带来的短暂的多巴胺分泌不能作为爱情的衡量。”
俞梵冷漠地写下这段话,走进浴室自己撸了一发,平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待睡眠的到来。
直到几天后,看着软件上那个未读消息,俞梵动摇了。他是个重欲的人,他喜欢那人的身体这一点毋庸置疑,他怕麻烦也是真的,从来不和一个人约两次的习惯还没有打破过,以前太多人因为和他上了床就一直纠缠,实在是烦的不行。
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俞梵回道:“抱歉,今天没空。”就没有再理他。
看着列表里给自己发消息相约的,随便找了一个去赴约了,他需要赶紧把那个人忘掉,不然会影响自己的状态。
张凯被俞梵拒绝后也没兴趣再约别人了,出租屋里没有风扇闷得难受,只好出去散步,然而遇见了更添堵的一幕,他看见俞梵走进那家上次他们去过的酒店了,敢情是今天有约了,怪不得理都不理自己。
想着想着居然有种怨妇的心情,他突然清醒过来,自己干什么呢,又不是男朋友出轨,大家都是约炮,自己还管上人家了。
不知道是为了出气还是什么,他立刻拿出手机约了个人,就约在了和俞梵同一家酒店,约完了才觉得自己有病。
今天出来本没打算约人,现在只好在酒店自己清理,顺便等那个人到。
约的人很快就到了,基本和照片一致,张凯还是挺满意的。两个人干柴烈火,很快就赤裸相对,张凯感觉胸前痒痒的,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小粒被那人含在了嘴里,又痒又舒服,爽得他脚趾都在蜷缩。
口中不断地发出低吟,为俞梵吃素两周的身体早已经敏感的不行,身前的肉棒挺立起来,感受到对方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腹肌上,张凯握住了它,上下撸动着,左胸被那人含住还不断地咬着,肉棒前端止不住地出水。
“另一边也要...”
“小骚货,求我啊。”
“嗯...求你了好哥哥...”
张凯敏感的身体忍不住这种刺激,边说话边呻吟,勾得面前的人涨大了一圈,齐浩用粗糙的手捏住张凯敏感的肉粒,一边把人翻过去,另一只手扩张着微微收缩的小洞,不觉地呼吸变得沉重了些,身体里的施虐欲藏不住了。
齐浩很快地走到桌旁,拿出了一对乳夹,还有绳子、扩肛器、口枷、鞭子,刚刚有点回过神的张凯看到他拿的东西有些心慌,他对sm没什么兴趣,这人是要做什么。
还没等他起身,又被齐浩压在了身下,乳夹是新的,口很紧,在夹到刚刚被咬过的肉粒上的一瞬间,张凯痛呼出声,随后嘴巴里被塞上了口枷,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地低喊,他用力地挣扎着,却被齐浩压得动不了,手和脚很快就被绳子绑住了,感受到背后有东西划过,张凯的肌肉紧绷着,恐惧和惊慌占据了大脑,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啪”的一鞭子落在张凯的后背上,小麦色的肌肤上立刻有了一道红痕,细密的汗珠布满了整个后背,他口中的叫喊随着唾液一起从嘴角流出来,小到没人能听见,又被抽了十几下,整个后背红痕交错,汗液浸入皮肤,后背烧得火辣辣的,刚刚的快感已经消散了,现在张凯满心的愤怒和恐惧。
看到那个扩肛器的一瞬间,恐惧达到了顶峰,张凯生理的疼痛和心理的恐惧刺激得他流出了眼泪,狼狈不堪,齐浩看见这个场景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这个样子太破坏心情了,他拽着张凯进了浴室,对着他一顿乱冲,张凯更狼狈了,在齐浩紧皱着眉头又要淋他的时候,张凯突然发力冲了过去,一把撞上了齐浩,把他撞在了地上,自己则一蹦一蹦地到了浴室外,把绳子飞速解开,拿起衣服就往外跑。
在跑出酒店的那一刻,张凯心还在狂跳,那个变态,真他妈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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