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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
谢厌被烫得双腿剧烈一抖,惊惧地睁大了眼,插入穴里的壶嘴里流出热腾腾的液体,短短片刻就灌满了他的小腹,流进他的深处。
李承慎见他挣扎,又用力掌掴了下他的屁股,令他穴口绞缩:“夹紧了,可别像条母狗似的尿出来。”
谢厌呜咽了声,满肚子滚烫的液体令他觉得怪异极了,骚逼卖力收缩绞紧,羞耻地蜷在棺材板上,仍是有断线珠子似的水滴落下来。
他慌忙想把腿夹紧,然而李承慎并不放过他。
两枚指尖按住了他的阴蒂,向下一抠,陷进肉里,狠狠搓弄了数下!
“啊啊啊、别、呜!!!”谢厌极度崩溃,身子拼命蜷缩颤抖着哀求,抓着李承慎的手臂,眼尾溢出泪来,哭颤着,淫穴疯狂痉挛抽搐,像是随时要憋不住喷出来。
“啊啊啊呜呜!!殿下,我夹不住了,好烫呜呜呃啊啊、别弄了,要出来了!呜嗯啊、快停,求你……!”
“小贱狗,不是你要求本王指奸你?现在舒服吗?说话!”
李承慎单手扼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仍狠狠奸淫着他的阴蒂,那蒂肉的色泽早已像块靡艳烂肉,泥泞不堪。
他手法凶残至极,掐住那颗阴蒂肉狠狠揪起来,两指摩擦得近乎要着火!
随之而来地是谢厌受不住地嘶声爆哭:“啊啊啊啊呜呜呃!!”
他身体颤抖着蜷得像颗熟透的虾子,双腿紧紧夹住李承慎那只作孽的手,因承受着强烈刺激,腿部绷紧,根本无法放松分开!
可他越是夹紧,那只手就越是凌虐他的阴蒂。
谢厌感觉自己抽搐的骚穴已经完全夹不住了,热水汩汩从逼肉里淌出来,激烈酥麻如触电的快感令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被汗水浸湿,失智地抖着身子狼狈哭喊回答:“舒服呜呜啊、啊啊!!很舒服,可是、呃啊啊殿下我真的夹不住了,求求你呃嗯啊啊、松手好不好,我好难受,我想尿……呜!!”
“想尿?”李承慎哼笑了声,“既然你的骚逼夹不住水,那只好本王来帮你堵上了。”
李承慎用蛮力掰开他死死绷紧的双腿,掏出早已硬烫如铁杵似的鸡巴,对准潺潺冒水的骚穴眼,顶了进去!
“呜!!!”谢厌原本烫红的脸色忽然白了白,下体的刺痛感令他清醒了些,呼吸颤抖,哭哑道,“不要、疼……”
“父妃的骚穴又不是处子,不会疼到哪里去,忍忍就是了。”李承慎二话不说,又往里挺了一截,鸡巴瞬间已经进去了一半。
“啊啊啊、呜呃呜呜!!”谢厌疼得淫穴紧缩,手指也蜷紧了,呜咽颤栗不止,趴在冰冷坚硬的棺木上,浑身湿汗浸透。
那不停翕动绞缩的骚肉吸吮着鸡巴,肚子里滚烫的热水被插入的鸡巴挤得不断溢出,漏尿一般,滴滴答答洒了一地。
滚热发烫的淫穴令李承慎倒吸了口气,爽得喘息粗重了几分:“放松些,让本王进去。”
“疼……啊啊呜!”谢厌双腿小幅度地颤栗着,鼻尖哭红地闷闷哀求他,“真的疼,慢点!”
李承慎喘息着压在他身上,眯了眯眸,不大相信:“怎么,父君他不是拿物件操过你吗?都有过经验了,真的那么疼?”
谢厌发丝凌乱黏在脸侧,脖颈纤细,随着剧烈的呼吸,锁骨的汗水泛着起伏地光晕,嘴唇泛白令他呈现出薄玉般清透的易碎感。
他下身被男人蹂躏得泥泞不堪,里面还插着半根性器。
他动了动唇,带着憋屈的颤音哭叫道:“啊啊呜、我之前……下面被他撕裂过,足足养了半年……所以他已经很久没碰过我了!”
李承慎动作蓦地一滞,不动了,片刻才神色复杂地瞥了眼他身下:“……撕裂过?”
“是……”谢厌喘息着,眼尾不停流泪,难受可怜地求饶道,“现在已经恢复了,殿下、殿下弄我也没关系,但这么粗的东西突然进来,还是会疼,殿下能不能……轻点?”
李承慎早知道那老东西是畜生,但没想到玩的这么血腥,不知该说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殿下就会轻点吗?”谢厌哽咽着问。
“废话。”李承慎愣是被气笑,阴沉沉道,“你当本王跟李昌元一样畜生?”
“……”
谢厌一言难尽,突然不接话了,默默将头偏了过去。
虽然他只字未答,但李承慎看出了他的意思,顿时脸色黑沉,扼住他的脸,森然低声威胁道:“你什么意思?信不信本王再让你撕裂一次?”
“我……没别的意思。”谢厌慌忙睁大满是泪水的眼眸,想了想,赶紧找借口辩解,“我、我觉得殿下、殿下挺好的。”
李承慎闻言勉强松开他。
“跟李昌元相比,自然是好一点点……”谢厌细如蚊声。
“……”
李承慎深吸口气。
他最厌恶的便是李昌元,什么叫他只比李昌元那个老东西好一点点?
', ' ')('李承慎面庞扭曲,猛然将谢厌抓了起来。
谢厌吓得慌忙想要改口,但为时已晚。
宫室角落里有一张专供谢厌暂宿的床榻,李承慎毫不留情,直接将他扔到了床榻上。
“不是,等等……!”谢厌感觉到李承慎身上不寻常的可怖气息,身子陷进床褥里,被粗鲁地钳制覆压住。
看着李承慎冷冷发笑,谢厌不禁汗毛倒竖,眸子湿漉漉瑟缩,生怕他横冲直撞进来。
李承慎硬烫如铁的鸡巴抵住谢厌的肉穴,如一把锋刀架在他脖颈,随时都能把他的阴道刺穿。
“别,殿下……”谢厌摇头哀哀求饶。
李承慎缓缓往那紧窄的小肉眼里挤入一截龟头,单手将谢厌两只手腕死死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掌托着谢厌的腰,在谢厌臀肉上狠掐,掐得谢厌闷哼着眸子泛泪。
阴冷问道:“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对本王很不满啊。”
“不、不是……”
“那个老东西弄你的时候,向来都是硬往你穴里痛吧?撕裂你的淫穴,看你痛不欲生……你倒说说,跟他比起来,本王哪次不是让你这骚货爽得欲仙欲死?”
“呜、呃!啊啊……”谢厌被迫张着双腿,狼狈得满身湿汗,剧烈喘息,泛着水光的身子反倒更加色情,“啊啊啊……”
他感受到那根鸡巴在缓缓顶入体内,臀肉遭受惩罚似的被捏得生疼,小声哽咽着急喘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殿下总强迫我……还总是逼我说那些……下流话……”
“怎么。”李承慎冷笑,“李昌元操你的时候就不是强迫了吗?下流话……本王倒是没想到,让你说几句下流话,竟跟撕破你的下体一样严重,让你觉得我和李昌元没什么两样……小父妃,你很贞烈啊。”
谢厌听着他阴阳怪气,面红耳赤,屁股被揉捏得直发出闷哼,碎发凌乱地黏在脸侧,偏过头,脸颊羞红:“呃呜、啊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觉得你和李昌元一样,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小父妃,本王劝你张腿看看自己的浪穴,再照照镜子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本王每次抠你那贱穴,揉你那对奶子,你都要爽死了。包括现在,你也是一副发情的样子。”
“扪心自问,若你真的讨厌本王强迫你,你会骚成这样?”
李承慎语气凶恶,蛊惑般的紧紧逼视着他,俯身越贴越近,竟是贴上谢厌的脸侧,用舌尖舔咬了一圈谢厌的耳廓,热气喷洒进他的耳朵。
“父妃,看看你自己。你就是条小狗。”
李承慎贴着他的耳畔,鸡巴深插在他体内,说他是小狗。
谢厌忽地身子剧烈一抖,淫穴也是猛地一夹,慌乱迷茫地睁大眼眸,身体愈发出汗,一方面是因为耳廓被舔舐带来的刺激,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李承慎的气息贴得太近,那话钻入耳朵里……
他心惊肉跳,忍不住想要瑟缩地蜷紧双腿,慌张回避,推开李承慎,却被李承慎再次禁锢住双手,动弹不得。
“抗拒什么,父妃难道没意识到?你就是喜欢男人干你,奸淫你,逼你说那些淫言浪语,有旁人视奸你的时候,你就发骚得更厉害……”
李承慎嗤笑起来,继续舔舐撕咬他的耳垂,令他瑟瑟颤抖,一针见血道。
“依本王看,你不是接受不了本王强迫你,你是接受不了你自己吧。”
谢厌心里咯噔一下。
他呼吸陡然加快起来,仍是觉得迷茫无措,脸上红得可疑,否认抗拒:“不是,我、我根本不喜欢……”
不知不觉间,李承慎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深插到底了。
那根硕大狰狞的鸡巴顶开了层层叠叠的骚软肉,被淫逼紧紧裹缚着,青筋虬结的大肉棍就这么被那小淫嘴完全吸了进去,而那紧致的小淫肉眼,也没再感到丝毫疼痛。
他忽然抽动鸡巴,重重往他骚逼里一顶!
“呃呜!!!”谢厌从喉间溢出一声高昂地呻吟,抖了起来,腰肢竟一下麻了,强烈的酥爽快感让他一瞬间酥软了骨头。
“别挣扎了。”李承慎嘲弄道,手掌揉上谢厌那对会喷奶的骚乳,重重挤压,嗓音低沉阴冷,有种别样的蛊惑,“当本王的小狗有什么不好?本王能肏得你汪汪乱叫,而你只要负责把骚逼和屁眼夹紧,就能爽得高潮,又喷奶又射精。这么好的事,有什么好拒绝的。”
“如今李昌元他已经抛弃你了,你一个嫁过人、被男人操过的小母狗以后能去哪呢?最好的归宿,就在本王胯下老实待着,给本王当精液尿壶,整天射满肚子。父妃说好不好?”
谢厌难以置信又惊惧瑟缩地红着眼睛,初尝鸡巴的淫穴被恶意地狠狠顶弄、深插、捣凿!
激烈的酥麻感令他呼吸不畅,对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充满慌乱,面色紧张不安道:“别、别肏这么重!呜呜呃呃啊、啊啊……!!殿下,求求你,我还没适应……”
李承慎却是置若罔闻,更加凶狠顶弄了起来。
硕大
', ' ')('狰狞的鸡巴在那小骚逼里做起了活塞运动,顶得淫肉翻烂,肉壁绞缩抽搐,“咕滋咕滋”的骚水声在谢厌肚子里直响!淫逼骤然间痉挛!!
“不、呃啊啊啊……!!”
谢厌愕然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鸡巴在自己的软肉洞里噗兹噗兹疯狂抽插,顶得他浑身宿软。
那诡异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燃起来,和被指奸时的快感完全不同,仿佛被深处激烈涌动的电流强奸一般!
“啊啊啊呃慢点、殿下,呜呃啊啊!!”
好刺激,好爽……
才被操了十几下,怎么会这么爽!他整个淫穴都酥麻得要坏掉了!!
谢厌惊慌流泪,他的淫逼好像一瞬间就失控了,止不住的骚水往外喷涌,骚逼又是痉挛又是抽搐!!
“啊啊啊啊、呃啊啊!!”
谢厌攥紧手指,紧紧抓着床褥,陡然剧烈颤栗发抖!!
他腰身紧紧绷直,高高挺起,刹那间失智地崩溃尖声哭喊,却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死死压在身下,将双腿张开到极限,躯体脆弱战栗!
那双腿已经大张到极限,淫肉被砰砰砰狠干到靡艳翻烂,骚得噗兹噗兹肏出水声。
“不要、呃呜呜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谢厌意识逐渐抽离,崩溃哭喊,如被压在身底的活鱼一般抽搐扭动。
他的骚逼里好像装着一座水库,被鸡巴一挤压,就会狂热地喷水流汁!
男人那两个巨大的囊袋狠着谢厌的会阴处,砰砰啪啪地发出激烈的撞击巨响,整个床榻都在跟着咯吱咯吱晃悠!愈发凶狠激烈地往他逼里顶操!!
“呃啊啊、啊啊呜啊啊!!!”
谢厌眼尾泪水决堤,几乎哭叫得呼吸不畅,脸色通红。
他越是哭喊,就越引得男人亢奋躁动,狠狠掐得他细腰上满是指痕,疯狗似的干他!
“小贱狗,知不知道你里面有个什么东西?!”李承慎问他。
李承慎粗喘着,鸡巴几乎要将他的骚屄顶穿,掐着他的腰和敏感的骚乳,俯着身撕咬住他的脖颈,恶声恶气:“你里面竟然有个子宫,骚货,本王的鸡巴都干到你的宫口,快把它凿开了。还不承认你的身子下贱,天生就该是被操的货!”
“不我……呃呃啊啊殿下、殿下……啊啊啊、呜别啊啊……我受不了了,别操了呜呜呃啊啊!!”
谢厌要疯了,已经听不清她说什么,彻底崩溃,脑子里除了激烈的快感外已经一片空白。
他张着口不断溢出尖叫和哭泣,双眼哭红失神,仰着头望着床顶,被男人咬得脖颈全是齿痕,身子随着顶操激烈耸动,失禁一般喷洒着淫液!
“呃啊啊啊啊——!!”
“……求求你了,殿下呜呜停下好不好呜呜呃啊啊!!”
“父妃不喜欢被操吗,嗯?你骚逼是不是爽死了,为什么这么喜欢被干?”
李承慎掐着他的腰,那身纯白骚浪的衣裳早已经快被他粗暴撕烂了,肆意蹂躏凌虐谢厌身体的每一处,逼他说那些肮脏下流的话。
“说话,别逼本王再对你下狠手。”
“啊啊嗯呃啊啊——呃啊啊!!喜欢、啊啊喜欢被操……我喜欢呃啊啊殿下肏我!”
谢厌极度崩溃地紧闭上眼,满口答应。
他剧烈喘息哭叫,早已经无力羞耻,脑子里乱作一团浆糊,嘶哑着嗓子,无意识地胡言乱语,哭着叫出清醒后一定会羞耻得恨不能自戕的话——
“啊啊啊!!骚屄要坏了,嗯呜很爽、啊啊……受不了了殿下,求求你啊啊、呜呜太大了,我、我里面要被操烂了,好麻好胀呃、啊啊!别操了殿下,不要、不能再呜呜呃求求啊啊求求你……!!”
李承慎见他被操成这样,不禁愈发眼底发红,恨不得吃了这条母狗,力道也就愈发不收敛,往死里奸淫顶凿!
“父妃到底是不是小贱狗?叫得比妓还浪,还不承认?”
“啊啊呜呜呃我是、啊啊殿下……”谢厌眸中愈发混沌失焦,张着口疯狂喘息,双腿无力支撑摇摇欲坠地向两侧大张着,任由骚屄暴露着吞吃鸡巴。
“我呜呜、我是妓啊啊……是小贱狗,我、呃啊啊要舒服死了,殿下放了我,呃啊啊放了我求求你,殿下呜呃啊啊——!!!”
随着一声尖叫,谢厌身子忽然绷直挺起,高高耸起一道弧度!!
他嘶哑爆哭了声,嗓子险些哭废了,猛然一阵颤抖同事喷射出精液与淫水!!
竟是短短片刻就被肏得高潮。
他骚屄紧紧绞缩痉挛,抽搐了半晌也未见停下。
李承慎猛地吸了口冷气,被夹得差点想从他身上撕咬下一块肉,鸡巴爽得不能自拔。
不知这阵高潮持续了多久,谢厌才从紧绷的状态,逐渐化为一滩柔若无骨的春水。
他双眼无神,身下好像有什么液体在汩汩流淌,他却浑然不觉,呼吸发颤着空洞地望着床顶,颤抖喘息。
“操……”李承慎发现了什么,
', ' ')('不由得笑骂出句脏话,眸中愈发幽暗。
他阴森森地居高临下俯着谢厌的淫逼,抬起谢厌的一条腿,隐约只见有液体从他股间淅淅沥沥地滋出来。
他掐着谢厌的下巴晃了晃,逼他回神:“小骚货,醒醒,看看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见他仍未清醒,李承慎又幽森道:“你失禁了,小狗。你尿了本王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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