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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穿着暴露被当祭品送入地宫骚穴太干掰开求指奸被热水灌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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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厌满脸见了鬼的惊惧表情,想要吐出来却被按得动弹不得,被迫将那根愈发挺立坚硬的肉棍含得更深。

“唔唔……”谢厌被捅的脸颊鼓鼓变形,难受挣扎,喉眼里一度想要干呕。

直到那根东西在他嘴里彻底充血硬起来。

厉鬼在他耳畔发出一声舒爽的抽气声,终于松了手。

谢厌赶忙将那鸡巴吐出来,难受地剧烈咳嗽,抹了抹嘴巴,转头看去,这才骇然惊觉,李承慎的鸡巴完全硬起来时竟有这么大!

明明是一具尸体,鸡巴却直直硬竖着,龟头如鸡蛋般大小,根茎更是粗长得可怕,茎身满是狰狞虬结的青筋。

简直……简直比玉势还夸张!

“父妃的屁股又发情了,流了这么多水。”厉鬼又踢了踢他的臀肉,从背后踩住他的大腿,令他双腿张开跪趴在那里。

随即将脚尖踩进谢厌的淫穴里。

骚软靡烂的淫肉瞬间令厉鬼的脚趾陷了进去,包裹住趾头。

“嗯呃!啊啊……!!”谢厌眼尾湿透了。

厉鬼居高临下地踩着他,改为足奸,脚趾不断奸淫谢厌的淫逼,踩他的屁股,弄得谢厌不住发颤。

“给本王舔出来,舔得好,本王今晚就奖励你,给你的屁股真正开一次苞,让你尝尝被男人操是什么感觉。”

“殿下,我……”谢厌闻言一惊,面红耳赤。

不等他磕磕绊绊地说出什么,厉鬼又在他淫逼上重重踢了一脚。

脚趾深深插进他的淫穴里,狠狠践踏,不耐道:“快舔。”

“嗯呃、嗯嗯呜……”谢厌的身子被踩得一晃一晃,屁股在无形的力量下被踩踏顶弄,简直像他自己在发情,母狗似的趴在尸体上晃着屁股。

谢厌屈辱地哽咽了声,面色潮红,羞耻得耳根都红透了,眼眶湿润,被迫含着尸体的鸡巴尽力吸舔。

他无所谓李承慎怎么玩弄他,他只是难以接受……自己的淫穴遭受凌辱,反倒觉得又舒服又痒,甚至诡异地想被什么东西捅进里面……

在李承慎说要操他的时候,他竟然可耻地生出一丝丝期待!

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谢厌耻辱地闭了闭眼。

接受凌辱是一回事,但自甘堕落又是另一回事。

这些日他的身子真的愈发敏感,似乎轻而易举就能高潮,李承慎只是随便摆弄他几下,就能让他爽得失魂……

谢厌脸皮发烫,觉得这样好怪……根本不像他自己。

他一边被耻辱感淹没,一边被厉鬼奸淫踩踏着骚穴,舒服得闷哼不止,嘴里不断舔弄吸吮着面前的鸡巴。

厚布后面,还有一群人竖着耳朵听他的动静,亢奋大骂着他是个骚货,想要一睹他自渎的风采,意淫他下贱的样子。

不知过去多久,谢厌嘴巴都麻得没了知觉,棺材的质地又硬,他膝盖生疼,快要跪不住了。

口中的男根终于在这时射了出来,喷出一股浓浓的男精,弄了谢厌满嘴……

谢厌愣了好一会,第一反应是这精液竟是热的……

可李承慎的尸身那么冷,怎么会射出热精来?!

“怎么了,被本王的精水射傻了?”李承慎的鬼魂忽然从旁出声提醒他,“赶紧擦擦脸,起来,有人要过来了。”

李承慎难得好心告诉了他一句。

谢厌赶忙回神,他身上没带绢帕,四下看了看,不经大脑地随手一抓,抓到了尸身的衣角,擦去脸上的污液,随后立刻整理好衣裳,把尸体的衣服也重新弄平整。

李承慎额角猛地一跳,将怪异幽森的视线逼向他,危险质问。

“你是在拿本王的衣角擦脸??”

谢厌一怔,慌忙反应过来,又小声为自己开脱:“不、我不是故意的,况且你都死了……”

都是具尸体了,不必在意这种小事吧……

谢厌依稀听见空气里,那鬼魂似乎重重深吸了口气。

谢厌慌忙抿唇,感觉自己好像惹到了他。

不等对方发作,外面果然来人了。

那白须老道一声令下,几个侍卫再度走过来,扯下了那块遮羞的厚布,见谢厌竟衣冠完整的坐在棺材里,不由得有些失望。

不过虽然没能再看见这小骚货的身子,他们仍能从空气里嗅到一丝淫味和精液味。

众人心里都明白,这小骚货一定是用骚穴奸淫了这具尸体,还把自己撸射了。真浪。

侍卫们把谢厌从棺椁里又架出来。

谢厌双腿发软,膝盖都跪得破皮流血,此时更是站不稳,勉勉强强扶着墙立在那里。

国君李昌元冷冷盯着他,神色幽寒地似要吃人。

谢厌此刻心慌胸闷,不敢抬头,在一群人的注视下脸色涨红……

他一个妃子,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当着君上的面,骑在储君的尸身上淫叫自渎……李昌元怕不是要直接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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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李昌元的的确确想砍了他,为了顾全大局只能暂时忍住。

他冷冷眯起眼,眼底满是憎恶,眼角挤出一道道年迈的褶皱:“孤以前倒是小看了你。谢妃,早知你这么骚浪,孤当初在抓你兄长的时候,就该顺手把你扔进窑子,日日让人轮奸你,恐怕只有这样你才能觉得满足吧?”

提到“兄长”二字,谢厌忽然抿紧了唇。

他指尖在袖中略微攥紧,垂着眼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没有答话。

此刻他和李承慎一样……也无比痛恨李昌元这个放纵权臣、无视忠良的昏君。

一个天生阳痿的老男人,一生连个亲生孩子都没有,唯一的储君,也是从王系血脉中认养的。

他对此事的敏感,造就了他残暴不仁的脾性。在性事上,更是对谢厌这样身子放荡貌美的双性人恨之入骨,恨不能将这种他此生都吃不到的美人全都毁之一炬,玩烂了再杀个干净才好。

正因如此,那晚李承慎的所作所为,正戳了这老昏君的肺管子。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妃子在别的男人怀里被操得呻吟高潮,恨得双眼通红,醒来后却忘了那妃子的模样,气得险些将后宫屠杀个遍。

如今面对着李承慎的尸身,他更是恨不能挫成灰给扬了。

见谢厌不说话,李昌元冷笑。

如今李承慎的鬼魂作祟,日日扰得他噩梦连连,他只能先使缓兵之计,暂时安抚住李承慎。

他根据白须道士所言,说道:“谢妃,既然我儿如此喜欢你,今后你便不是孤的妃子,是我儿李承慎的活祭了。往后每夜子时,你就到地宫来。可听懂了?”

每夜子时……来地宫?

这么说李昌元暂且不会杀他吗?

周围人都等着看他笑话,谢厌不敢露破绽,只低低应了声“是”。

谢厌回了宫。

天黑时分,有侍女进来找他,说是奉白须道士的命令,前来给他送些东西。

谢厌愣了愣,心知那白须道士确实有两把刷子,起码他能感知到李承慎的存在,于是接过那侍女递来的东西……

低头一看,怔住了。

一套给储君殿下穿的衣裳,以及一箱令人面红耳赤的道具。

侍女说,道士要求他把这些东西拿进地宫,还说国君已命人在地宫里安置了床榻,让他今后都宿在那里,天亮才能回来。

紧接着侍女开始给他烧水,叫他沐浴,在浴桶里撒了大量的香精。那香精味道特殊,闻起来一股浓郁的檀香与麝香味,就连今日用的皂角,也都是这种味道。

侍女说,据那老道士所言,鬼都会喜欢这种味道。

谢厌心慌意乱,沾了满身浓重的香味,洗完后仍在发懵。

他似乎才意识到李昌元之前的那句话……他已经被送给李承慎了……他是李承慎的活祭。

侍女帮他将衣裳拿过来,对他的称呼也改了口:“公子若是洗好了,就将这身衣服换上。”

谢厌抖开衣裳一看——洁白绣丝的薄料上缀着些流苏,胸口、腰、大腿,乃至于私密之处,都只有几根细绳或窄布,需要绑在身上……整体外面只有一层轻纱罩。

谢厌觉得恐怕只有揽客的妓子才穿得这么暴露!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谢厌羞耻得脚趾都蜷了起来,细如蚊声地讷讷道,“亵……亵裤呢?”

“没有亵裤,只有这件衣裳。”

谢厌急了:“这……我怎么出门?”

“披上毯子就是了。”

“……”

谢厌最终只好穿上这件衣服,像被五花大绑似的,胸乳、腰身、大腿、胯部都被细带紧紧绑缚住,一根细绳甚至卡在他的淫穴里,深陷进去,勒出一道极深的肉缝……

谢厌羞耻地披上毯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乘上马车前往地宫。

子夜时分。

他正好到了地宫门口。

谢厌独自一人走进去,地宫里冷飕飕的,壁上燃着幽明跳跃的烛火,他小心翼翼,走进那间摆放着棺椁的宫室。

他一步步迈上台阶,小声喊了声“殿下”,却没人应。

直到走到棺椁面前。

低头一看,里面竟空空荡荡,尸体不见了。

谢厌一惊,慌忙后退,后背却陡然撞了个人,吓得他惊叫出来,一转头就看见本该是尸体的李承慎正立在他后面,身高足足比他高一头,狭长的眼眸睨着他。

谢厌吓得心脏骤停,倒退两步被绊了一跤,猛跌在地上,后脑勺“咣当”一声磕到了棺椁!当即捂住脑袋疼得闷哼起来,眼里泛起泪花。

李承慎:“……”

李承慎幽幽看着他,沉默半晌,似是有被蠢到:“怎么,是本王长得吓人,还是你没料到本王会醒?”

“本王早就说过会有这一日,你至于被吓成这样?”

李承慎说着缓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竟从怀里掏出一瓶不知从哪得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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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厌愣了愣,眼睛里还雾蒙蒙的,捂着后脑勺小声道:“我没磕破……”

“本王知道。”李承慎看也不看,握住他小腿。

他的手掌已经有了些人体的温度,但相较正常人而言还是体温偏低了些,触感有些舒服。

他将谢厌腿上的那层薄衣掀开,挖出一块冰凉的药膏,涂在那受伤的膝盖上。

谢厌怔住了,看着他将药涂抹在自己白天跪得青紫渗血的膝盖,张了张口,手脚有些无处安放,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讷讷找话:“你怎么……会有药啊?”

“地宫外面守卫不多,后面还有个暗道,我随时都能出去。”

所以这药是专门给他买的?

谢厌迟疑了下,又问:“那你现在……算是彻底活过来了?”

“没那么快,只是子夜之时精力更盛,魂魄能回归体内,但午时以后还得继续养精蓄锐。”

“哦……”

说话间,李承慎已经帮他涂好了药。

谢厌抿抿唇,正想低声说句“谢谢”,岂料这时面前的李承慎忽然伸手,毫不留情,一把扯下他身上的毯子!

谢厌:“?!”

李承慎盯着他身下,一挑眉,脸上又是往日那副讥诮幽暗的模样,凉飕飕地张开薄唇:“本王就知道……”

“方才看你腿下就觉得不对,果然是没穿亵裤。”

“…………”

谢厌道谢的话梗在喉咙里,呆滞地看他。

“你这是什么衣裳,露着胸和屁股就来见本王了?身上又是什么味道?”李承慎眯起眼,靠近他色情近裸的身体,把他按在棺材边,危险地在他身上嗅了嗅,忽然发出声轻嗤,嘲弄道,“檀香和麝香味,你欠操了?本王刚说过要给你的屁股开苞,你就急不可耐过来勾引……”

“不、不是的!”谢厌气得脸红,慌忙解释,“是那个道士让我这样穿的,还逼我用那些香料沐浴……”

“他让你穿你就穿,这么下贱的衣服,也就父妃这样的骚货才听话。本王看你是已经巴不得想被本王的鸡巴捅了吧?白天没让你爽够,骚屄馋了,是不是?”

谢厌赶紧摇头,来不及辩解,便被李承慎给拽了起来,转身趴在棺椁上,听见李承慎幽幽地嗓音从背后传来:“不承认,那本王再问你,地上这箱子里的都是什么?屁股光是要吃鸡巴还不够吃,还想塞这些东西……父妃可真是条贱狗。”

“才不是!这些也是那道士——唔!!”

谢厌话没说完,一道掌风凶狠的巴掌便“啪”地抽在他的臀肉上,扇得他痛哼出声!

“都送上门了,还嘴硬。”李承慎从背后扼住他脖颈,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掌揉向他的胸乳,用力掐起一座小山丘,紧缚的细绳带在谢厌的胸乳和奶尖上勒出又深又细的勒痕。

李承慎在耳旁勒令他:“自己把屄掰开,该怎么说不必本王教你吧。”

“殿下……”

“别磨蹭,你不就是来送屄的,还装什么矜持。”

谢厌哽了下,辩驳的话说不出口,耳廓发烫,只好羞耻地用手指将淫穴掰开。

“我、我掰开了……”

李承慎又狠狠抽在他屁股上,打得谢厌淫穴猛缩,臀肉发颤。

凶狠道:“腿张大,屁股撅起来,不把骚屄对准本王的鸡巴让本王怎么操你。”

“骚逼再掰大点……用力。”

“怎么不说话,本王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李承慎威般用力捏住他的乳尖,将他奶子掐得变形。

谢厌乳尖又酥又痛,被他捏得直闷哼,被迫羞耻地将淫穴掰得更大,骚逼里殷红的软肉露得一清二楚,脸红得近乎滴血,颤声道:“别、别掐了,求求殿下……干我。”

李承慎并不满意,语气不善地嗤笑:“父妃,别忘了你的兄长。你要是这么敷衍,本王就当你不想救他了。”

谢厌心一横,像个被恶棍逼迫的良家妇男,闭眸红着脸低声道:“我想的。求、求求殿下……把鸡巴插进来,给我开苞,我想被殿下操……”

“真乖。”李承慎附在他耳畔,不吝夸奖,蛊惑般撩拨着他的碎发,“转过来。”

谢厌转过身面对李承慎,耳朵红得发烫。

李承慎手掌下滑,摸进他淫软的小浪逼里,搅弄抠挖了几下,又道:“可是父妃的骚穴好像不够湿啊,这么干,让本王怎么进去?”

谢厌浑身轻颤,耻辱地掰着自己的淫穴,被男人又摸又抠,恍惚觉得自己像站在街边卖穴的贱妓,任人摆布。

可是他的骚穴又好舒服……才被男人弄了几下,就有种轻微触电的酥麻。

他沉浸在巨大的羞耻感里,闭了闭眼忍声道:“那……求殿下摸一摸,骚穴被殿下指奸的时候会很舒服,然后就……就会流水了。”

李承慎意味难明地发出一声短促哼笑。

谢厌被他笑得心慌。

他身后倚着半开的棺椁,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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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坐在棺椁边缘,方便将腿张得再大点。

他一身将遮未遮、缠满细绳的勾人薄衣,将身子衬得更加白净细腻,掰开的小骚穴里,还卡着一根紧勒着骚逼肉的细绳。一副羞耻求操的模样,清俊的面庞紧张不安:“殿下……”

“好啊。”李承慎终于松了口,看似要放过他,却从旁拿过了一盏灌满热水茶壶,“本王可以操你。但在此之前,得先洗洗你这下贱的骚穴。”

说罢,他将壶嘴一举捅入了紧窄的肉眼。

不等谢厌挣扎,便抬起谢厌的一条腿,迫使他撅起屁股,骚逼对着天,灌入了整整一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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