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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平安夜是周日,陈易因为竞赛的缘故要去集训,已经快一个礼拜不在学校了,双休日当然也没有时间见她。
她回味着上次的过程,小穴有点发痒,但很快被圣诞节的气氛掩盖。
周日下午,她和徐欢去礼品店挑选节日卡片还有平安果,准备明天上课送人。徐欢手里已经拿了一沓贺卡,又看到有3D圣诞树的新款贺卡,惊叹地说:“这个也好漂亮,你要不也买一个?”
她摇摇头,“不买,我明天买几个苹果当回礼就行。”
孟潇潇懒得参与无聊的送贺卡环节,觉得送贺卡还不如多送个苹果,至少能吃。
徐欢提议:“你跟你哥不是前几天又吵架了吗?乘此机会送个贺卡缓和一下呗。”
也不能算吵架,起因是她连续几天回家太晚,爸妈对她一向散养,倒是她哥又数落一顿。
她忍不住反唇相讥:“听说嫂子前几天又往娘家寄钱了,爸爸没少说你吧。还有你自己,别到处招女人了行不行,有也别带回家里。”
她哥哥孟昊气得说:“我是为你好,别到时候大着肚子来找我哭!”
总之最后又是不欢而散,他们一家就是这样。爸爸出轨,妈妈懦弱,她从小眼见了他们的悲剧婚姻,对婚姻毫无期望。
而哥哥嫂嫂在海誓山盟之后走到几乎穷途末路,又把她对爱情的想象撕得粉碎。
相爱的人终究会厌倦;珍视的人转头就会把你抛弃;嘴上说着爱你,转身对别人说:她操起来很爽。
孟潇潇无所谓地说:“欢欢,我发现你很会处理家庭关系,以后嫁到豪门,肯定能把婆婆给治住。”
徐欢用贺卡遮住半张脸,眉眼弯弯地笑了,“我可不喜欢豪门。”说着,幻想了一下:“我喜欢有品味的男生,有书香气的那种——你呢,你喜欢哪种?”
孟潇潇尝试着幻想了一下有书香气的男生是什么样子,不过毫无头绪,摇摇头,“我没想过。”
徐欢笑她:“别跟我装傻,你之前可是什么类型都谈过了啊。”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孟潇潇还是没法给自己喜欢的类型下一个定义,何必设立这么多规则,开心点就好了。
她摊煎饼一样地翻了一个身,手机忽然收到一条消息:下楼。
陈易站在路灯下,背对着她打电话。她故意没出声,悄悄躲在他背后听。
“都好…嗯我知道…不算难吧,我先挂了,待会儿还有自修…”
他把电话挂断,回身长手一捞,掐着她的后颈按在怀里,威胁似的说:“听得过瘾吗?”
孟潇潇吓了一跳,“啊哟”地叫着,自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你什么时候看到我的…”
陈易把她搂紧,琢了琢她的脸,笑着说:“影子这么明显。”
他拉开自己外衣的拉链把她裹住,规律而沉稳的心跳让她安静下来,嘴上还是不服输,小声地说:“切…你也挺会装的,不是自修吗…”
“啪——”陈易不轻不重地扇了她一个巴掌:“欠打。”
他语气不重,又把她身上的衣服裹紧了,弯腰把下巴靠在她肩膀上。
孟潇潇知道他没生气,而他的呼吸吹拂在耳畔,却什么也没有做,有点疲倦的样子,只是想抱抱她。
她有些惊讶,缓缓地用双手环住他的腰。
远处圣诞颂歌的欢乐气氛和喧嚣的人群化为背景,这对少年在路灯下相拥,好像有千言万语没有说尽。
陈易自以为太了解孟潇潇,如果先从他口中说出一个爱字,先表示自己有多离不开她,她就会开始厌烦,开始躲避。
而她也的确如此,说到底就是有点犯贱,永远怀疑每一个爱字,永远压抑自己的情感。
他不敢保证自己是那个例外,长久的思念让他身心俱疲。伪装得太久,只有在她这里能释放片刻的自我。
良久,他松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项圈给她系上,另一端在自己手上绕了两圈,调整了一下链子的长度,“圣诞礼物。”
项圈上的铃铛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垂眸片刻,为自己刚才的万种情感而懊恼。
真是自作多情,主人怎么会爱上一条狗呢。
他们在互相的隐瞒和犹豫之间蓦然错过,她微微笑了一下,轻声说:“谢谢主人。”又补充道:“但是我今天…来例假了。”
言下之意是没法陪他玩得尽兴。陈易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道是完全把他当作一个欲望的工具吗?
他的脸忽然冷下来,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孟潇潇被他牵扯着,不得不加快步子跟上,偶尔碰到一两个路过的人,她吓得连忙抱住他的手臂,整个人靠在他肩膀上,掩饰脖子上的器具。
她的动作让他心情好了一点,拽着她走进一间公共厕所,锁上男厕所的外门,再锁上隔间。
他摘掉眼镜,把她抵在墙上,扯开她的衣领撕咬。像吸血鬼一样从耳垂到脖子,再啃食到锁骨,所过之处留下斑驳的红痕。
', ' ')('孟潇潇被咬得又酥又疼,试着推开他,小声地叫:“疼…主人…”
“闭嘴。”
他把她翻转过去,一手环住她的腰,褪下她的外裤。她出来得着急,衣服都没换,是宽松柔软的珊瑚绒睡衣,他很轻松地就隔着内裤找到了她敏感的地方,惩罚性地前后拉扯。
像是找到了水闸的开关,她感觉一阵阵地发水,几乎要溢满。屁股上有硬硬的东西顶着,顺着她的股缝挤进来,夹在她双腿之间。
她惊叫了一声,很快被他用手捂住嘴,化成呜呜的低吟,只能用双手抓着门把手,防止自己腿软地跪倒。
男人开始耸动,用肉棒蹭她的下体,咬着她的耳朵,故意地羞辱她:“叫什么?几天没碰你就发情成这样?有没有偷偷摸自己?每次都泄那么多水,真应该拿个假鸡巴给你堵上。”
好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孟潇潇的眼神开始失焦,抖动着,回握住他的手臂勉强站立,喉咙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
陈易知道她高潮了,松手让她的呼吸顺畅一些,才往下扯动她的项圈,“蹲下来舔。”
每次高潮之后,她都有点失力和懵懂,听话地张开嘴含住他,双手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沾着口水,缓缓地套弄。
她的衣服被扯得散乱,不知不觉地发出啧啧的水声,还有她迷离魅惑的眼神,像个美丽的性爱玩偶。
陈易忍不住蛮横地顶弄她,他爱死她这幅样子了,想把她弄脏,想用精液灌满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标记自己的名字。
在释放完的时候,他迟迟不肯退出来,低头慢慢地进出,欣赏她快哭的样子和嘴角溢出的白液,好像很关心地问:“含不住吗?贱狗连这个都做不到吗?”
“呜呜…”她红着眼睛微微摇头。
“吞了。”他终于肯退出来,拿了几张纸给她,“给我清理干净。”
她蹲在地上,小心地用纸巾擦拭他有些软下去的肉棒,嘴里含着精液在吞咽的时候发出“咕咚”的声音。
像个妓女一样,她自暴自弃地想,而她更加低贱,只需要一点高潮和抚摸。
她妥帖地为他系上拉链,陈易弯腰握着她的肩膀扶起她,给她拉上裤子,一边给她整理衣服一边说:“吃点什么?鲜芋仙好吗?”
她呆呆地点头。陈易又亲亲她的嘴角,解开项圈。
那个时候鲜芋仙很潮流,再加上是圣诞节,店里很多人。
孟潇潇先去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等了一会儿,陈易端着一份红豆千层雪和杏仁双皮奶过来,“杏仁露买完了,尝尝这个双皮奶吧。”
她还有点懵,陈易拍了拍她的脑袋:“醒醒,小笨蛋。”
和他光明正大地穿着衣服对坐,在人群中一起吃甜点,这比单纯的调教更让她有点紧张和别扭。
但她真的很爱吃杏仁,一转眼就干掉一大半。看到陈易笑眯眯看着她,才放下勺子尴尬地说:“你也吃啊,我一个人吃不完。”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礼盒,打开给她看。她皱皱眉:“是手链吗?”
“脚链。”他言简意赅地说,“这也是,圣诞礼物。”
长久以来,她都抓着自己的底牌,不允许自己动心。她太了解自己了,一旦动心,死的只会是自己,所以习惯性地压抑情绪,一有好感就逃离或者挑刺。
她突然握住他的手,话含在口中却没法说出来。
最后,还是低下头舀了一勺千层雪,一滴泪无声无息地落在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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