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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的脸是正常了,脖子上的掐痕还有点明显,幸好是冬天,穿了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就能遮盖掉。
英语课的时候讲评作文,老师把陈易的卷子投影出来,又说结构好,又说字写得好。
孟潇潇百无聊赖地转着笔,听到徐欢敬佩地说:“潇潇,你说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什么?”
“陈易就是什么都做得很好呀。”徐欢低头解释,“简直没有缺点嘛。”
还没说完,英语老师就撇了一眼孟潇潇,意有所指地说:“接下来给大家看一篇反面教材,我就不说是谁了。”
“是你的字吧?”吴哲睿明知故问,引得周围人都看向孟潇潇。
孟潇潇气得反手抓过他桌上的卷子,扔在地上踩了两脚。吴哲睿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地叫唤:“好好好,姑奶奶,是我的卷子,是我的总行了吧。”
“字也写得乱七八糟,题目里说要分三点,一点连接词都没有写。我提醒几次了?就这么点东西,要我教几遍?大家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英语老师踩着高跟鞋,随着下课铃的声音一扭一扭地走出教室。
吴哲睿连忙把自己的卷子拯救出来。孟潇潇无语地跺了跺脚,说:“哪有这么差?我明明写了连接词,她没看见而已!”
真是够可爱的,陈易不自觉地看着她笑了,就是脑袋笨笨的。
不过在口交上很有天赋——晚上,陈易压着她的后脑在胯下进出的时候,由衷地想。
她没有试过,一开始只敢轻轻地舔,确认没有难以忍受的味道,才从上到下用舌头舔舐,晶莹的口水勾在舌尖,更像一种诱人的果实。
“操…”他喘了一口气,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奴隶此刻就在他胯下,赤裸着、谄媚地勾引他,下面硬邦邦地充着血,甚至微微跳动了一下,打在她鼻尖。
他强忍着要射的冲动,低头捏住她的脸,在手中变成想要的形状,警告地说:“小心你的牙和屁股。”
她还在惊讶于他第一次说脏话,来不及调整,湿淋淋的东西就贯穿喉咙,肉球弹在她脸上,几乎要让她窒息过去,只能拍打他的腿,表达自己的痛苦。
她想咳嗽,难受地收紧喉咙,眼角生理性地流出泪水。
陈易也有点疼,退出去,一手抓着她的马尾辫让她仰头,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把上面的口水和黏液全部涂在她脸上,在她浓密的睫毛上拉出细丝。
她的眼睛因为骤然的灯光微微闭起,伸着舌头,大张着嘴,艰难地呼吸。
“主人的鸡巴好吃吗?”他用炙热的肉棒拍打她的脸颊和舌头,在寂静的夜晚发出让人脸红的碰撞声。
“嗯…”她刚点头,整个肉棒就又重新塞进来,堵住她的言语。她呜呜地哭了两声,努力调整呼吸,尽量用柔弱的唇舌包裹住他的肉棍,脑袋小幅度地动着。
他按着她的后脑,用自己的节奏控制她的进出,沙哑地说:“那就好好舔,把主人舔射了就赏你。”
她眼神迷离,开始用舌头上下舔弄上面的青筋,时不时用温热的喉腔吸着他的马眼,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取悦他。
而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每次退出都引出长长的银丝,又狠狠地贯进她的嘴里。
两颊因为他的进入而变得突起,喉咙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击。射给我,她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用手攥着他的衣摆,疼得几乎要哭了,乞求他快射出来。
像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被使用,被玩弄,跪在男人脚下用嘴服务,不用抚摸,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湿得发软。
直到她的膝盖渐渐传来僵硬感,一股股热流才炸在她喉咙,呛得她呜咽不已。陈易长舒了一口气,放开她的脑袋,“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口中盛满白色的浊液,被碾压得有点发肿的唇舌随着她的呼吸颤抖,她一脸哀求地看着他。口水和他的精液淌下,他满意地用手指勾回她嘴里,“吞下去吧。”
孟潇潇乖乖地咽下去,双手扶在地上咳嗽。他整理好衣服,坐在她身后,用脚踢踢她的屁股,难得有些慵懒地说:“要不要主人赏?”
她不知道他说的赏是什么意思,但身陷情欲之中,连忙撅高了臀,头埋在双手之间,“求主人…求主人赏…”
陈易被她这幅贱样子逗笑了,“躺在我面前,把腿分开。”
孟潇潇仰躺在软垫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陈易有点不满意,严厉地说:“掰开,把你的逼露出来给我看。”
她现在明白了,陈易虽然很少说脏话,但在羞辱她这件事上有着用不完的方法。她满脸发红,闭上眼睛慢慢分开双腿。下体有着轻微的拉扯感,在微凉的空气中变得更加敏感,好像只要主人看着就能流水。
“贱货。”他骂了一句,脱了鞋,用脚踩上她的下体,棉袜粗糙的质感和男人调戏的踩压让她尖叫,“啊!主人…”
她咬着嘴唇,刚想把腿合拢,就被他的声音制止了:“分开。”
他的动作轻
', ' ')('柔起来,用脚趾往穴里探了探,感到里面的抗拒,又重新搅弄她的阴蒂。
袜子上沾了她的水,感觉没有那么疼了,她难耐地呻吟,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一处,好像只有他踩着的地方是活着的,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涌动。
快一点…再快一点,她沉溺在快感之中,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用自己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声调魅惑得不像是自己的:“我要到了…主人…啊…”
他咬了咬牙,施虐欲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操了,或者一直关在这里等他的凌虐。一边加快速度,一边问:“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她身体颤抖着,心甘情愿地交出这一刻身体的使用权,不受控制地大叫:“主人!啊…”
暖流喷在他的脚上,连同他的裤腿也一起沾湿。她在高潮之中蜷缩起身体,痉挛着环抱住自己。
陈易仔细地用湿巾清理,用大衣把她裹上,抱在怀里,手揉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像在给小动物梳毛。
“喝点杏仁露吧。”他打开保温杯递给她,他记得她爱喝的。
她双手捧着杯子,却没有喝,眼泪簌簌而落。
这一刻,她感到久违的安心,无处安放的情绪终于找到寄托。眼泪挂在睫毛上,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他,喉咙有点哑:“谢谢你。”
“什么傻话。”陈易笑了,一手握住杯子防止她拿不稳,一手把她搂得更紧,低头落下绵长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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