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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他站在我的公寓楼下四处打量,最后目光停在那群下象棋的老头那里。
我看他向那群下棋的老头走去,站在阴凉的树荫下看他们下象棋,后来不知道他躬身和那群老头说了什么,他们没有丝毫犹豫就搬着板凳上楼了。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要知道以往这几个老头大中午就开始在楼下吵嚷,很多午休的人怎么劝,他们都不听,今天竟然都老老实实的上楼了。
他目送这群老头上楼后,晃晃悠悠地在我楼下转了一圈,似乎是想到什么,他转身上了楼。
过了一会儿,他又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七月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我坐在遮荫角落什么都没做就汗流浃背了,更何况他直接站在楼下迎着火热太阳的炙烤。
我这次的心态和上次十分不同,看他站着摇摇晃晃的样子,心也不由跟着紧张了。在他双手撑在弯曲的膝盖上时,我连忙放下手中的小风扇走过去。
如同上次那般,他直直地摔倒在我面前,像是故意拦截了我的去路一样。
那次来回奔波,疲惫劳累让我无暇顾及他的小动作。这一次,在我扶起他架在肩上时,我看到他的手抽了一下,我的眉心也跟着抽搐一下,毫不客气的揭穿了他。
“醒了就自己走,你很重,你知道吗?”
“......”
他依旧腆着脸,紧闭着眼睛任我气喘吁吁地把他带回家,不过比上一回轻一些,他这次没有把全身所有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我进屋后直接将他扔在沙发上,拿起钥匙就准备出门。
他突然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而且眼神清冷,像看陌生人一样,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你去哪?”
“我的板凳和小风扇还在外面。”
“那你快去快回。”
“我他妈!”
饶是重生一回,因为死前的所见所闻想对他好点,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惹人生气。
“啪”一声把门关上,我咬着后槽牙一路小跑跑去搬板凳。
这个破居民区,就他妈短短的上下楼时间,老子的板凳和风扇被人偷了。
我空手回去看见他正在喝我冻的矿泉水,火上浇油的感觉让我冲他大吼。
“一瓶冰冻矿泉水五百块。”
“嘀嘀嘀”闹钟响起,直播时间到了。
他没理我,站在我身后灌了一口矿泉水,我瞪他一眼去房间按停了闹钟,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身后紧盯着我的炙热视线,猛地回头看去,正好与他的视线撞个正着。
对上这样热烈的眼神,我难免想起他抱着我哭的样子。无论年轻的他,还是成熟的他,通红的眼里都弥漫着绝望。
我望着他叹了一口气,这其中有太多的谜团亟须我去解开,这个闷葫芦以前什么都没跟我说,戒指,日记本,车祸,死亡......
“你喜欢我,对吗?”
他因我直截了当的问怔愣了,不过很快就回神了,他眉头一挑就笑了起来,整个人透着一股邪气的帅,我已经见惯不怪了。
“对。”
“为什么喜欢我?”
“我说了,可以操你吗?”
得了,又回到怪圈了。
我和他此时就像演员就位一样,我没有按照剧本来演,故事的情节因此发展不了。
我慢慢掩上房门,打开电脑,熟悉的摇滚音乐骤然响起,震耳欲聋。
再看着满屏飘着“看看逼”的弹幕,这次我什么都没有做,直播间却会定点会发送一连串的小礼物。
免费的六分钟结束,系统显示踢了很多人出去之后,屏幕上又开始小礼物轰炸让我脱衣服,我没有动,只是紧盯着屏幕上的“手拿开,把奶罩脱了给你刷火箭”的弹幕,看得我忍不住笑出声。
接着满屏的“站起来玩奶子,掐奶头,给你刷火箭”弹幕,我彻底明白了,这他妈就是一套程序,那时我还说自己都快摸清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了,能不摸清?每天都是一样的步骤,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始作俑者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既然故事情节发展推动不了,那我就将计就计。
看着满屏的“小骚货,快露逼给我们看看”,我快速脱了短裤扔在床上,像过去那般将双腿架在转椅的扶手上,随后隔着内裤抚摸私处。
“咔擦”一声门开了,弹幕与他似乎掐着点来了。
我收回腿看他,忍不住冲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来了,要来一啪吗?一次两百万怎么样?”
他看着满屏的弹幕,若有所思地望着我,最后抬手遮住嘴角笑了起来。
“你发现了?”
“你喜欢玩这样的情趣?”
我以为他会嫌丢人转身就走,却没想到他突然弯腰将我整个人从转椅上抱起扔在床上,不等我起身直接跨坐在我身上,面上还带着戏谑的笑。
“我给你两百万,外加矿泉水五
', ' ')('百,让我操你,怎么样?”
似乎也没想得到我的回答,他的手直接伸进我的内裤里,指尖熟练地撩开我的阴唇按在阴蒂上。
我知道他性格不羁,但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恶劣。
“看什么?”
“手拿走!”
“嗤,都给我直播那么久了,这会儿装什么纯。”
他的确把手拿走了,但是是为了脱衣服。在这过程中,他的目光又沉又暗,像盯着猎物一样。
“你他妈不许这样看我!”
他轻笑一声,翻身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低头一口含住我的嘴唇吮吸,熟悉的薄荷香烟的香味从他的口腔里传递给了我,熟悉的气息让我的身子瞬间酥软下去。习惯真是可怕,即使我和他在这是第一次接吻。
他扣着我后脑的手渐渐下滑停留在我的脖颈处握住,他的五指微微收紧,窒息的恐惧感让我的身体不禁一颤,在他的怀里哆嗦个不停。
“别......不要掐我的脖子!”
“你怎么这么害怕?被掐过吗?”
他的话让我感到陌生,我抬头凝视这熟悉的面孔,却觉得哪哪都不同了。
“你,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他灼人的气息烫得我头晕脑胀,我看着他有些不解,抑制不住摇头。
“为什么你不记得?”
他没有回答我,轻轻地吮吸我的唇峰,在重重地碾压我的嘴唇,舌尖强硬的撬开我的齿关,肆意席卷我口腔每一寸软肉,他勾着我的舌头吮吸。
我下意识扭臀试图摆脱他,他搂在我腰间的手猛然收紧,另一只手从我的脖颈处滑到我的胸前揉捏,我偏头躲开他的唇舌,他停下来看着我。
“我以前掐过你吗?”
“嗯。”
“我出过车祸,忘了一些东西。”
“你出过车祸?什么时候?”
“高二。”
“高二?”
“问完了吗?可以操了吗?”
我的脑子一阵晕眩,我记得我在日记本里有看到他出车祸,但我因为有闫星名字的那张报纸把这页匆匆翻过去了,现在缺失了关键的信息,后悔死了!
他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滚烫的手从我短袖下面伸进去解开了我的胸罩前扣,他一边冲我耳廓呼着热气,一边握着我的奶子揉捏,掐着我的奶头拧转。
“你被其他人上过吗?”
“滚!”
他轻笑一声,低头舔吮我的脖颈,故意挺腰朝我顶了顶,顶得我面红耳赤。
“我硬了,骚货。”
我偏头不听,他的手直接沿着我的腰下滑插进我的内裤里,整个手掌包住我的私处,就连硬胀的性器都没放过。
“你硬了,关我屁事。”
“不关你屁事,关你逼事。”
这熟悉的语气哽得我有气撒不出来,他的手掌在下来回摩擦,我感觉到那里流水了。
他慢慢抽出沾着水渍的手掌,当着我面闻掌心里的骚水,望着我啧了一下说:“一股骚味。”
不管多少次,我都臊得慌,我弹着小腿要起来。
他按着我的腰,再次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这次指尖直接撩开阴唇顶在流水的逼口,并一点一点地往里滑了几下,甬道里的嫩肉被他曲起的直接刮了两下,又麻又痒。
“嗯...别...”
“别这样?”
他笑着用中指在逼口快速抽插,未经人事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的撩拨,我瘫软在他的肩上喘息,他的鸡巴兴奋的在我身下直跳,顶得我很不舒服。
“小逼太紧了,连一根手指都塞不下,不操了。”
我看他把手抽了出来,眉心又开始抽搐。
“那你把鸡巴挪开。”
他低头哂笑,解开运动裤细绳直接从裤子里把鸡巴掏出来贴在我的屁股上。
“不挪怎么办,用你那小逼操死我?”
“你他妈是真的贱!”
他挑眉看着我,直接隔着内裤磨我的阴唇,拇指按着我阴蒂那处反复转动,很快内裤就被我的骚水和他龟头泌处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
“你内裤湿了,穿着估计磨逼,我帮你脱了。”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他说帮我脱,实则握着内裤边沿撕了两侧,像抽尿垫一样从下面把内裤的剩下布料扯出来扔在一旁。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拇指贴在我的阴蒂上的拨弄,中指插在紧致的穴内不动。
“想不想让我操你。”
我低下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脸颊越来越烫,这时顶着臀肉的性器更加膨胀,似乎想要与我争夺逼仄狭小的臀下空间。
我再次抬头看着他俊气的脸,满是情欲的眼睛,小声咕哝。
“那你轻点,我怕痛。”
话音刚落,就被他分开大腿,这种姿势让我的阴唇大开,像
', ' ')('是主动夹着他的茎身一样,原本不停往外流水的逼口被他的性器堵个严实,又随着他前后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他拧着眉头深吸一口气,按着我腰使劲往下压,肿胀的阴蒂被热烫的性器紧紧贴住,烫得我小声哼了出来。
他原本停驻在我眼上的视线,因为我的呻吟快速落在我的唇上,在我毫无防备时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痛得我想哭。
等他亲吻我颈侧时,我的口腔里充斥着血的腥甜,所以当他轻咬我的喉结时,我浑身紧绷,动都不敢动。
他轻哼一声,按在我腰间的手向下包着我的屁股前后摩擦。
“像不像美式热狗?”
“什么?”
“你的骚水就像透明的沙拉酱,我的鸡巴就是......”
“闭嘴!”
他无视我的怒意将我压在身下,扶着粗硬的性器顶在我的阴唇之间,圆润翘起的龟头上下磨蹭我的阴蒂,龟头前端渗出的液体如同春药一般点燃了我的欲望,小逼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外吐水,一股一股的。
直到他的龟头顶在我的逼口,一点一点往里挤时,我开始害怕退缩了。
“要不算了吧......”
“算了?装的跟个处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在最开始时给我一种他很看不起我的感觉,上一次也是。
“那你滚吧,我被很多人操过了。”
我忍了半天最后还是回击了,他停下戏弄我的动作,凝神看着我的脸,我偏头躲开他的视线,只能听出他的声音很冷。
“被谁操过了?”
“我缺钱啊,谁给钱我就让谁操,数不清了。”
“婊子!”
“你他妈才是婊子,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拽着身下的床单坐起,他坐在我面前面目狰狞,眼里充满了红血丝,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
我没想激怒他,但是他的语气实在让人生气。
我绕过他拿起床尾的裤子准备穿上,被他猛地扑到在地上,即使床下铺着软乎的毛毯,我仍旧摔得头晕目眩。
“你谈男朋友我忍着,你被操过,我也忍着,好不好。”
他压在我身上轻声说话,眼泪落在了我的侧脸。
我想翻身正视他,他以为我要跑,直接扶着龟头抵在我的逼口往里深陷,撕裂的疼痛让我想起贺贤,我紧咬着虎口闷声哭了出来,浑身因疼痛而颤抖。
所以,我参演和不参演都一样,那我的结局呢,注定了吗?
疼痛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但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温柔抚摸我的头发。
我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在配合演出推进发展,还是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翌日中午,我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阳光从浅色的帘子里照进来,有些刺眼。
破旧的空调嗡嗡嗡地往外吹着凉风,阳台的洗衣机发出拖拉机般巨大的声响,我走过去看他正皱着眉蹲在洗衣机前找哪里发出的声响。
他听到我的脚步声抬头看我一眼又继续低头检查洗衣机,阳台又闷又热,他的额上,鼻尖沁着细小的汗珠,我站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回到客厅,看到他的钱包、手机和学生证搁在茶几上,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他的手机亮了一下,我回头看他还在忙着找洗衣机的毛病,悄悄拿起他的手机打开,果然和以前一样没有设密码。
我一边观察他的动静,一边翻看他的微信信息,最新的一条信息是一个人说他的网站被网警查封了,问他是否继续续费重建网站。
退出聊天框点了【标为未读】,当我准备继续往下翻时,他身子晃了两下,我只好快速滑了一下他的通讯录,从上到下明明没有多少人,里面却有四五个我认识的人,他们不是我的高中同学,就是我的大学同学。
不给我时间翻信息,他洗完手就直接往我这走,我赶紧把他的手机恢复原样放回茶几。
阳台的洗衣机依旧很久,他拉开阳台的半扇推拉门径直往里走,头“bang”的一下撞上了室内挂帘子的挡板上,他捂着脑袋骂了一声“操”后转身把门关上,顺手把双层垂帘也拉上了。
洗衣机的轰鸣声弱了不少,但是屋内昏暗了许多。
他大步向我走来,拽着我一屁股坐在布沙发上,薄唇贴着我的后脖吮吸,手直接从我短裤的裤脚摸了进去,揉了两下我的阴唇就把手拿出去了。
“已经消肿了。”
“你怎么还不走?”
我和他同时说话,他愣了一下,随后压在我肩上笑。
“我得对你负责啊。”
“负责什么,你给我200万就行了。”
“我现在卡里只有15万,怎么办?”
“15万就15万,现在给我!”
他面色不虞,不过还是伸手去拿钱包,从里掏出一张工商银行卡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果然又他妈
', ' ')('是那张有印花的卡,“啪”的一下把它甩到茶几上弹了出去。
“操!你他妈拿张学费卡糊弄我?”
他显然没想到我竟然发现了那是学费卡,脸上的表情一僵,而后掩着嘴角笑了起来。
“我发现你好像知道我所有的套路。”
“知道什么?”
他把钱包扔回茶几上,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但没有点燃。
“知道也没用,明天来我学校找我,我再给你。”
“那你给我多少?”
“给你15万。”
“你昨天可是说200万的!”
“200万?包你还差不多。”
“那你包我吧。”
他点烟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罕见的惊讶表情,烟在他嘴里晃了两下后掉在他的腿上。
我捡起他的烟放进嘴里,一股熟悉的薄荷香,闻着就很清凉。
他从我嘴里抢走香烟,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最后点燃深吸了一口。
“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嗯。”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嗡的震动,他拿起手机冲我比了一下食指后按了接听,不知道对面说什么,他一直“嗯”“哦”的回答。
接完电话,他就走了,走前反复叮嘱我让我明天去他学校找他。我拉开垂帘,屋内又明亮了。
这次那里没有那么痛,好像是涂药了。
回到房间,我打开手机查看信息,这时一条消息蹦了出来。
“明天九点在东门等你,微信号136xxxxxxxx,加上。”
“好。”
我回完信息,从微信通讯录里扒出了他通讯里我的那几个大学同学,我们的关系一般,毕竟只相处了一年不到的时间。
我先找的是我班的班长,暗戳戳发了一个表情包过去看她有没有把我删了,万幸没有蹦出红色圆框白色感叹号。
我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她的回复,直到下午四点多她才回我。
【“班长,我是唐律。”
“恩恩,有什么事吗??”
“班长,你知道贺庆吗?”
“我知道啊,不是你男朋友嘛。暑假前他还找辅导员帮你找档案,听说你要复学了?”
“恩恩,应该是的。”
“宋文浩退学了,你知道不?”
“啥?”
“你休学那阵子,你男友来学校帮你办理休学证明时把他揍了一顿。”】
我一直以为让我复学是他的一时兴起,却没想到他早就开始着手了,怪不得我离开校园后宋文浩没再骚扰我了,原来他是被贺庆揍了。
我此时的感觉就像是在玩反面拼图一样,每翻一面都能看到他对我的好,每拼一块都能找到他在我生活里存在过的痕迹。
炎热的夏季到了夜晚,蝉鸣声躁得人心发慌,靠窗的路灯招惹一只又一只的飞蛾冲撞,耳边还有不停盘旋的蚊子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捂着耳朵掩盖声音,手会酸,埋进被窝会热,我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怒起掀开被子找蚊子,啪啪啪地拍了一宿,蚊子没了,天亮了。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屋内,直直照进我整宿未闭的眼里,刺得我两眼直流生理泪水,我默默对空竖起中指:蚊子都去死!
我一脚踢开被子,头像灌铅一样沉重,身体却如棉花一般轻飘飘的。赤脚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眼下还挂着重重的黑眼圈。
按理来说,死过一回的人总得感悟点什么,但我没有。我只知道自己死得很不甘心,死得莫名其妙。重来一回,搞清我和贺庆之间的事是其次的,首要的是怎么整死贺贤替自己报仇。
搁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吵得我哐的一拳捶在大理石上,擦干沾水的手解开了指纹解锁就看到他发过来的信息。
“怎么还没来?”
“你他妈怎么不来接我!还要老子坐出租车去!”
“路费我包,你快点过来。”
“包你妈的逼!八块钱装啥逼,你有本事给老子买辆车!”
“我不介意用鸡巴洗洗你的脏嘴。”
“笑死个人,拿学费卡嫖,装啥呢,傻逼。”
“你过来,车送你。”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去他学校时他开的是什么车,怎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是辆豪车就对了。
“真的假的?”
“你服务周到些,要什么我都给。”
“我夹个跳蛋过去?”
“操你又不肯,骚又骚得很。”
相对来说,这次跳蛋比上次好塞一些,但是异物感仍旧让我难受,我捞上内裤把它包裹的严严实实,再套上我的牛仔裤就出门了。
跳蛋在穴内随着我的走动不断蠕动,我只好走几步就停下夹紧。上了出租车,我才发现内裤的底边早已湿透,浅蓝色牛仔裤间沾着几滴水迹,一阵悔
', ' ')('意涌上心头,还不如穿那条黑裙子。
和上一次,他正和一群男生站在东门的石像旁边聊天,我径直往他那边走。
快要靠近他时,他转身与我对上了眼神,用力环着我得肩膀把往他朋友那儿带,仍是用炫耀的语气跟他的朋友介绍我。
“我老婆。”
他我窥觑他几眼,他面上神情特别愉悦,狭长的眼睛笑成了弯月。
我对他的感情有些混乱,说不清楚这是喜欢还是依赖。他的性格恶劣,我得性格也不怎么样,我觉得我俩挺配的。
虽然我俩的故事开端并不好,过程中还充斥着惊吓与威胁,但他也带给我许多我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当然如果他能坦诚,就更好了。
我微笑着和他的朋友打了招呼,一群人吆喝着要去聚餐。
坐上车,方才适应的跳蛋因坐姿深入到了穴内,我不由皱起眉头,左右扭动臀部调整跳蛋的位置。
在这过程中,他掐灭了烟,眼睛直视我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
等我好不容易调好跳蛋的位置时,他的手绕到我的身后隔着牛仔裤揉捏我的臀部,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宽大的短袖。
“穿这么严实,怕我在车上强奸你啊?”
“你太高看自己了。”
“是吗?”
他耸一下肩膀,勾着我的短袖领口往外一扯,视线扫过我黑色的蕾丝胸罩,最后停留在我胸前的解扣上,嘴角微扬。
“外面穿的多正经,里面就有多骚。”
“你不喜欢?我下面穿的可是黑色薄纱内裤。”
他突然不吭声了,默默掏出一支烟放嘴里咬着,我摸着他肿胀的裆部调侃。
“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小逼——里还夹着跳蛋。”
他不正视我,眼尾轻抬,余光里尽是戏谑,香烟因他的哂笑在空中弹了两下。
“骚货!再勾引我,我干死你。”
我敷衍的点点头,手故意伸进他的裤子,从内裤里掏出他的枪握着。
我看他淡定的样子想捉弄他,没成想他直接把车窗放下了,随后手肘搭在车窗上看着我,这下我松手显得我怂,我不松手又害怕有路人经过看到了。
“怎么不继续了,嗯?”
“啪嗒”一声,他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而后对着我的脸呼出了一口烟雾。
那从容不迫的样子看得我想捏断他的枪,我拢起垂在胸前的碎发,低头一口含住他的龟头,他的身体瞬间紧绷了,枪在我的嘴里又大了一个型号,差点没把我的唇角撕裂。
他按着我的头深吸一口气,狼狈关窗的动作让我笑得浑身颤抖。
“操,唐律!”
我呸一口吐出他的龟头,满嘴的腥膻味让我忍不住捂嘴,他也没强求我帮他口,捉着我的手环在他的枪上上下滑动,上身凑近我亲吻我的嘴唇,舌头肆意闯进我的口腔,将他满嘴的薄荷香气过渡到我的嘴里。
他朋友的车陆续出现在路边,他握着我的手快速撸了两下,脸黑的滴墨,最后草草用纸擦了两下就塞回裤子里。
“你夹的跳蛋什么牌子的?”
“不知道。你别想捉弄我!”
“嗤。”
“你装模做样什么,用学费卡白嫖的辣鸡!”
“想挨草是不是?”
“我他妈特意穿的牛仔裤,腰带绕了两圈,我看你怎么草老子!”
“哦,调至高档。”
他的话音刚落,跳蛋就开始在穴里翻江倒海,一下子让我软了下去,小腹随着它的震动又酸又麻,一股暖流正往身下流,熟悉的失禁感让我彻底慌了。
他趴在方向盘上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看我手忙脚乱地解腰带。
“别急,腰带也就饶了两圈,慢慢来。”
“慢你妈嗯....你他....嗯妈夹个试试...”
我夹着大腿,一圈两圈的解腰带,快速将它抽出扔在一旁,他偏偏还要在这时添乱,右手隔着衣物握着我的奶子猛地收紧。
“你他妈...嗯给老子滚!”
我单手抵在我俩之间,手肘顶在他的胸前,不让他靠近。
身体因为跳蛋的快速震动颤抖不已,我急切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拉链都来不及拉,直接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扯夹在阴唇之间黏湿的内裤。
我焦急万分时,他熄灭了烟,轻而易举就挪开了我抵在两人之间的手,而且还有余闲去捡我方才扔的腰带。
我没有闲心去理会他,只想赶紧把身下的跳蛋取出来。
他看我不理会他,握着我左胸的手径直向下把我插在内裤里的手往外一扯,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没摆脱他的桎梏,还被他攫取双手手腕用腰带潦草缠了几圈后高举扣在的脑后。
在这间隙,他滚烫的呼吸灼得我脸颊一阵发烫,我偏头躲避他的贴近,他故意凑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颌,笑着把捆住我手的腰带勾在坐垫后方的挂勾上,以此限
', ' ')('制我的行动。
高频震动的跳蛋让我汗流不止,额前的汗珠沿着发丝滴落,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得我身子不断后仰,酥酥的痒让我情不自禁交叠双腿摩擦,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
他趴在方向盘上看着我,嘴角还噙着笑,语气里尽是调侃。
“还勾引我吗?骚货。”
“操...嗯...你...妈!”
“用你那小东西,嗤。”
他依旧趴在方向盘上,右手撩起我的短往里挑开我胸罩的前扣,包着我的奶子狠狠一握,揪着我的奶头往下一扯,又痛又麻。
“啊!你妈!”
“奶子怎么这么小,还不够一手的,以后怎么喂母乳。”
“喂嗯...你妈...个头...”
奶子被他揉的又热又涨,硬起的奶头刮着胸罩的布料,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停往身下窜,我感觉到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他轻笑一声,凑到我的胸前一口含住我的奶头,舌头卷着我的奶头往外一拉,我忍不住哼了一下,他抬起头看我一眼,又低下头用舌尖抵在我的乳孔上顶弄吮吸,我轻声喘着。
“别...吸了...”
“不吸可以,让我摸摸你的小逼,嗯?”
依旧如往常一样,问只是象征性的问问,他一边嗦着我的奶头,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粗糙地摩擦,喷洒在我胸前的鼻息格外滚烫,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捏着我湿漉漉的内裤,轻佻地拨了一下我的阴茎,多重的刺激早就上我绷成了弦,敏感的性器就因这随意的一摸,毫无征兆地射进了他的手心。
小逼在射精的瞬间剧烈的颤抖,他望着我眉梢一挑,脸上的笑透着恶意,在我焦渴的眼神注视下,他猛地将中指插进我的小逼里堵住即将喷溅出的骚水,那一瞬我控制不住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他大笑着用中指不停地抽插小逼,骚水一点点往外滋射,我渴求地望着他想要解脱,脸上全是泪水。
“让我射...爸爸...宝贝...求你了...”
“可以,叫声老公我听听。”
“老公!老公,让我射吧...”
“宝贝,这就让你射。”
他左手揉着我的阴蒂,右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急得不停往前扯手,耳鸣越来越响,我的时间越来越模糊,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终于,他扯出了手指,一阵断断续续的水声之后,我身下的裤子全湿了,跳蛋也被骚水冲出挤在我的左裤腿里不停的震动。
我咬着嘴唇,眼眶里蕴着泪水,看他一圈又一圈地解我手上的腰带。
“你妈。”
“我妈怎么了,宝贝。”
“我裤子湿了,我要吃饭。”
“我车里还有条休闲裤,你换上吧。”
“哼。”
他掏出湿巾把剩下的一盒递给我,接过我的湿裤子和跳蛋下车扔进路旁的垃圾桶里,我光着屁股沿着座位中间爬到后面坐着,反复擦拭腿间的液体,确认擦净后捞过休闲裤穿上,他穿着刚好的裤子在我这儿长了一节,等我折起裤腿穿上后发现还挺好看,这才忍着没骂他。
他上车后,他的朋友都来齐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酒店驶去。
路上他总是透过后视镜看我,看一次还好,看多了看得我烦,我系好腰带后与他在后视镜里对视。
“我牛仔裤100块买的,跳蛋日本进口的!”
“然后呢?”
“然后你得赔我!”
“呵,洗车最低300,你是不是该给我点?”
“操!是我他妈要尿在车里的吗?”
“你裤子是我尿湿的?”
“你妈的,你怎么这么无耻!”
“不无耻,你现在就不会坐在我车里叫我老公了。”
“这不是你的车,这是我的车。”
“是是是,都是你的。”
等到了酒店门口,他把钥匙递给了前侍,牵着我的手径直往二楼包间走。
出了电梯,我俩与等待电梯的闫星撞个正着,他面露惊诧,片刻之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和贺庆牵在一起的手,进电梯时狠狠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咬紧后槽牙回头看他,他笑着冲我哑声说了两字:婊子。
贺庆正在给朋友发信息没有注意到我俩的动静,我只能忍气吞声跟着他一块进了包间,包间里烟雾缭绕,打麻将的,低头玩手机的,聊天的,各式各样乱糟糟的。
我原本想趁着这次机会搜集点有用的信息,结果放眼望去,整个包间一个人我都不认识,我顿时想回去吃螺狮粉了。
他一进去,打麻将的那几个人把麻将往桌中间一推就没打了,按照霸道总裁小说里的套路来说的话,这群人身份地位一看就很显赫,因为他们一停下,整个包间里都安静了。
坐在最里的男生身穿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身上却散发着慑人的气息,这种气息让我完全忽视了他
', ' ')('出色的外貌,直到他笑着跟贺庆打招呼,我才意识到他长得很好。
“贺庆,这位是?”
“哥,我老婆唐律。”
贺庆牵着我坐在男生旁边,我穷着长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不自在,他握着我的手笑着问我。
“刚还骂我,现在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
“这是闫明,叫哥就行了。”
“哈哈哈,小唐别紧张,待会就开饭了。”
听到这个姓,再联想到刚刚碰见的闫星,我的心咯噔一下。
味同嚼蜡。[br]
上次我和贺庆没来这,也没见过闫明这个人。不过通过他俩的对话,能看出贺庆对他有显而易见的依赖和信任,难搞。[br]
我悄悄看他几次都与他的视线相撞,仿佛他也一直在观察我。[br]
我有些尴尬,他对我露出善意的笑,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这张脸越看越像闫星,我很难对他产生好感。[br]
贺庆时不时帮我叨两筷子菜,我低头吃了几筷就放下了,四处打量时看到一个网上经常能看见的富二代,他正一脸谦卑的给闫明敬酒,一点也不像网上那么嚣张,我突然意识到我可以在网络上搜闫明。[br]
我拿着手机想出去,但是闫明和贺庆说话时往我碗里叨了一筷子菜,我只能坐定往贺庆那看一眼,他看着闫明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不过他没吭声。[br]
我耸下肩把闫明叨的菜用一次性筷子拨了出去,把我对他的嫌恶表现得非常明显。
[br]
闫明解开衬衫袖扣往上随意折了下,眉毛微挑,看着我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一点也没把我的嫌弃放在眼里,段位比现在的贺庆高多了。[br]
我找了个借口溜出包间,拿着手机躲进厕所隔间搜闫明。[br]
这一搜不得了,一堆信息唰唰唰地涌现在我眼前——闫明竟然是闫星他爸最小的弟弟,也就是说闫星是他侄子(wtf!),他还和贺氏集团总裁贺文书的大女儿贺媛订婚了。[br]
我点开标蓝的“贺文书”三字,出现了满满一界面的个人介绍,社会履历甚至详细到年月日,再往下一翻看到人物关系图里的[次子:贺庆],我差点把手机摔了出去。[br]
我一直知道贺庆家有钱,但我没想到他家有钱到这种地步。[br]
仔细回想,除了给钱大方以外,我只能想到他骑着自行车载着我买枣糕,带我去人民公园见朋友,他的朋友也骑自行车,打扮的也很朴实;和我一起逛大学校园附近的服装店,还和我一起吃街边店铺的鸡汤米线;住的房子也是普通的单身公寓……[br]
这你妈的哪像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富二代,小说里的有钱人哪个不是穿着低调的定制服装,哪有像他这样穿运动装的;哪个富二代骑着自行车到处转,还跟菜市场卖枣糕的混的熟熟的;哪个富二代约会是在人民公园的?[br]
所以这不怪我,我上次压根没想过要在网上搜他的名字。[br]
我仔细阅览贺文书人物关系图发现贺贤和贺庆不是一个妈生的,贺庆他妈是时常出现在荧屏里的女星,而贺贤他妈已经去世了。
[br]
贺贤说贺庆抢走他的东西,难道是家族财产?豪门之间的恩怨一般都是这吧?那他妈跟老子有屁关系![br]
在我集中精力骂贺贤时,外面有人嬉笑着进来了,没有进我旁边的隔间,而是站在洗手台旁抽烟闲谈。[br]
“贺庆带来的那女人是谁啊?”
“听说是个小主播,长得怪漂亮的。”
“叫什么?我看着怪眼熟的。”
“唐律。”
“卧槽!闫星不是上过她?”
“你他妈小点声!真的假的?”[br]
“你他妈小点声!真的假的?”
他俩的话茬被突然推门而入的人打断了,我竖起耳朵想听是谁进来了,但是外面的几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过会儿,门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装好手机推开隔间门,发现外面空无一人,只剩还未散去的烟味。
等我回去,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很多人已经开始歪歪扭扭的往外走。
贺庆面无表情地转着打火机,我挪开椅子坐下,他的目光倏地看向我,脸上没什么血色,只有耳尖是红的,看来是喝醉了。
他欺身环着我的肩膀把我往他的怀里拽,闫明莞尔一笑,拍着贺庆的肩膀,语气里透着亲昵。
“小庆,你别忘了啊。”
“嗯。”
听他俩打哑谜,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总觉得他俩之间有着一层羁绊,绝不是郎舅关系能有的。
代驾来后,闫明走了。
贺庆压着我的肩膀往外走,发热的手来回抚摸我的脸颊,眼睛执着的盯着我,像是怕我跑了一样。
', ' ')('坐上车,他靠着我的肩膀沉默不语,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里把玩,我偏头看着他的眼睛,浓密的睫毛像蒲扇般遮挡了他的眼睛,随着他眨眼上下扇动,在他的眼窝处形成了阴影,这脸长得真他妈帅。
“今天过得不真实。”
他突然开口说话,嗓子因醉酒有些沙哑。
“怎么不真实了?”
“从高一开始,到现在为止四年了,我为了今天足足准备了两年。”
“你他妈在放什么狗屁?说清楚点。”
“我盯你盯两年了,骚货!”
“操你妈,上次问你啥都不说,这次喝点猫尿就开始往外吐。”
“唐律,不要再和丑男谈了,跟我谈,我帅......”
我等他继续说,等了半天没见他继续说下去,这才发现他正在看我。
“你看什么,继续说啊!”
“宝贝长得真漂亮,我硬了。”
“你他妈胡扯,醉酒的鸡巴是硬不起来的。”
“你摸摸。”
我伸手去摸,抓着二两肉摇了摇,硬个屁。
“你幻硬啊?傻逼!”
他闷嘴葫芦一样只字不往外吐了,握着我的手胡乱亲了两口。
他酒品一直挺好,没吐没闹,回家后倒床就睡了。
我扒了他沾着烟酒气息的衣服,脱他裤子时,他的手机从兜里滑在被子上震动个不停,我打开一看谁给他打了视频电话,不过已经挂断了。
一行熟悉的字飘在我眼前。
“操,听华子说你追到唐律了?你小子行啊!”
这次看到这行字的感受与上次完全不同,有点愉悦。
原本打算翻翻他手机找找有用的信息,但是他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我只能找到他的充电器插上充电,之后把他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洗。
忙完一切,我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2点20分。
下午6点,他醒了。
他揉着惺忪睡眼走出房间,赤裸着幽灵般从我面前飘过,他拉开冰箱门拿出一瓶冰冻水咕咚咕咚地灌,之后突然停下来回头看向我,一脸的诧异。
“你怎么进来的?”
我被他这么一问直接问懵了,反应好半天才想起来他不记得上次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在他眼里我是第一次来他家,根本不知道他家的电子密码。
没等我想好怎么解释,他已经走到我的面前,面露促狭的笑,手指玩味地碾压我的嘴唇,另一只手握着鸡巴往我的脸上杵,我皱着眉抬头看他,他按着我的后脑往前撞他的鸡巴,语气也是命令式的。
“舔。”
“操,你他妈有病?”
“不要钱了?那你走啊,把裤子脱了还我,光着走。”
“你唔......”
他趁我张嘴骂他时,猛地捣进我的口腔,双手环着我的脖颈,不过没像之前那样掐着,而是虚虚地箍着。
我的嘴巴被他的鸡巴撑的又酸又涩,随着他的抽插,我的喉咙开始不断收紧,犯哕的感觉让我溢出了生理性泪水,他笑着擦掉我眼角的泪水,亢奋到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酸涩的下巴让我无法再忍受下去,我故意在他抽出时重重地吸了一口他的龟头。
他被吸得闷哼一声,喘着粗气拔出鸡巴快速套弄,我躲避不及被他射了一脸,精液缓缓流下,他抓着我的手臂不让我擦,食指沾着精液涂抹在我的唇上,随后捏着我的下巴迎上他的亲吻,纠缠的舌间皆是精液的味道。
缺氧的感觉让我头脑空白,握着他的鸡巴狠狠一攥,他哼一声停了下来,手掌包着我的脸颊,嘴角微微抿起,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笑意。
“饿了吗?”
“我哪张嘴都不饿!”
“噗。去洗脸,待会出去吃饭。”
旧事重演,还是被迫吃了鸡汤米线,但是这次回来后我俩没做。
他打开投影仪放了一部喜剧片,胳膊非要搭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看着屏幕,手却从我的领口伸了进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我的奶子玩,还不忘调谑几句。
“逼小,奶子也小。”
“滚你妈的,你去找奶子大的玩啊!”
“我就喜欢玩小的,精致。”
“犯贱。”
“滴”一声客厅的门从外面打开了,贺庆把手从我的衣服里拿出来,和我同时看向玄关处,来的人果然是贺贤。
看到贺贤后激动愤怒两种情绪杂糅在一起,身子开始无意识的颤抖。
贺贤依旧西装革履,脸上挂着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往我俩这走,贺庆走到我前面挡住了我的视野,只听到“啪”的一声,贺庆的头被扇得偏向左侧。
他往左挪了一步,拦着贺贤不让他靠近我,我紧紧抓着刚从茶几上抽出来的水果刀藏在身后,贺贤的视线游离于我和贺庆之间,他歪着头看我。
“这就是
', ' ')('那个小主播?”
“你替老头子扇也扇了,赶紧滚!”
“老头子下放我来监督你,我滚去哪?”
“我管你去死,赶紧滚出去。”
“以后不包他了让我玩玩,哥还没操过双性。”
“滚出去。”
“这么护着?人家奔着你钱来的,又不喜欢你。”
他说这话时,眼睛如毒蛇一般紧盯着我,看着眼前这张阴柔的脸,一些片段快速在我脑海里闪过:黑漆漆的房间,屋外还在下着大雨,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往房间外扯,蹲在我面前露出阴狠的笑,在这张茶几上强奸我......
我仿佛又听到头骨破裂的声音,身子抑制不住地战栗,在幻想中我握着水果刀快速冲向贺贤,刀刀见血,伴着贺贤凄厉的叫声,我露出了满意的笑。
然而理智又时刻提醒我不要冲动,谜题仍未解开,贺贤又是关键一环,不要仇还没报就进了监狱。
我紧咬着牙齿,猛地站起从后抱住贺庆的腰,掐着嗓子柔柔地说话。
“我不喜欢贺庆,难道喜欢你啊?”
可能嗓子夹得太狠,贺庆的身子瞬间紧绷,我看到他的手臂浮现一层鸡皮疙瘩又快速消失,他握住我的手厉声道:“贺贤,滚出去!”
贺贤一脸玩味的笑,他理了一下衣服径直往外走。
“闫明说的事你别忘了。”
“滚。”
关门声响起,贺庆若有所思地看着沙发上的水果刀,但是什么也没问。
我有时候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故意在配合我表演,但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敢跟我坦白;有时候又觉得他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一身的秘密,麻烦!
他握着我的胳膊将我紧攥的拳头展开,摸着我手心里的月牙印叹了一口气。
“待会给你一张卡,卡里面有200万,接下来的三个月你不用来了。”
“你要干什么?是闫明的事吗?”
“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待会我送你回去。”
“贺庆!你妈的多说点会死?”
他避开我的眼睛径直往主卧走,我站在原地气得够呛,视线不经意滑到一旁的书柜上,书!我他妈竟然把这个最关键的信息忘了。
我将视线定格在上次发现书的地方,发现那里被《三国志》占了。
于是,我从左向右一排一排地找,竟然没有!
我的心在剧烈跳动,后背直冒冷汗,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会没有!
这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管上次,还是这次,“三个月”反反复复地出现。我此时就像在玩什么通关游戏,每个人都在给我提示“三个月”,而我就像个傻逼一样把他无视了,还有贺庆从国外回来后一接听就变脸的电话,我仿佛从来没有听清过那边说什么,每次只能看到他面色逐渐阴沉,然后快速离开。
老子的死也跟这通电话有关,到底他妈是谁打来的?操!
不管我是否焦灼,故事依旧向前发展。
七月的天气又闷又热,傍晚终于降下清凉的雨,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气息,雨滴不停地敲打着挡风玻璃,越下越大。
郊区的夜路只有来去匆匆的车流,车轮碾过积水的地面,脏水四溅。霓虹灯光的光晕模糊不清,以往熙攘的街道,此时静得瘆人。
贺庆同上次一样沉默着开车,嘴巴就像被502胶水粘住一样紧紧闭着。
“你现在什么都瞒着我,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我低头捏着安全带,但我知道他在看我。等我再次抬头时,他正一丝不苟地看着前方,并且转移了话题。[br]
“你有想过回去把大学读完吗?”
“想啊,没机会。”
“怎么会没机会,你求我,我帮你。”[br]
即使我现在情绪有些焦灼,但是对于他这句话我还是忍不住笑出声。[br]
“笑什么?”
“你嫌弃我是个色情主播是不是?”
“嗤,不想上学?”
“上了又怎样,领完新书后就挂了。”
“什么意思?”
“死了呗。”[br]
我边用开玩笑的语气和他说话,边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变化。他皱着眉头,眼里有怒意,也有不解。
“为什么要这样想,钱不够还?”
我难掩失落,心里一阵抽痛,他果然什么都不知道。[br]
“你喜欢我什么?”
“......”
“什么也不说,非得等我死了,哭得跟狗一样。”
“你怎么了?”
“如果有一天我被人强奸后杀死,你会帮我报仇吗?”
“......”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br]
我紧攥着安全带看向窗外,提醒自己不要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发脾气,可是
', ' ')('我的鼻子又酸又涩,眼睛也胀胀的。
这次我们没在路上逗留,所以很快就到了我公寓楼下。
他不开车锁,与我僵持着,最后凑近我想亲我的脸,我别开脸躲开了他的亲吻,解开安全带冲他笑了一下,他的脸色不太好看。[br]
“还有什么事吗?”
“这三个月,谁找你你都不要理。”
“嗯。”
推开车门,雨水兜头淋下,失望夹杂着厌恶的情绪,让我不想再看他一眼。[br]
“唐律!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呵呵,你早点回去吧。”
我背对着他偷偷擦了一下眼泪,现在一点也不想听到这样无用的保证。
走进楼梯间,我想了想又淋着雨返回敲开他的车窗。
“如果什么都瞒着我,那就不要靠近我,你会害死我的。”
说完不再看他的表情,我快速冲进楼道,一刻也不逗留径直往家里跑,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淋得像落汤鸡一样。
“你追我干什么?”
我俩狼狈地站在楼道里,身上的雨水在脚下聚成一滩,他露出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唐唐。”
这两字让我瞬间抬头看向他,直直地注视着他。[br]
“你追上来想干什么?”
“我有病。”[br]
一道紫色闪电横空劈下,我俩都安静了下来。
他走到我身侧,从我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我家门,他环着我的肩膀把我带进屋里,“啪嗒”一声,客厅的灯被他打开了。
我俩站在鞋柜处望着彼此,他抹掉脸上的雨水,表情看着有些紧张。[br]
“你什么病?”
“车祸后遗症,不能受刺激。”
“受刺激了会怎样?”
“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人在和我争。”
“?”
“我脑子里时常涌现出一些我未曾经历的片段......”
“然后呢?”
“然后这三个月去美国看病,医生是明哥找的。”
“那这有什么可瞒的?”
“怕你害怕。”
“这三个月谁会来找我?”
“我不知道,潜意识这么说的。”
“潜意识?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老实?”
“不老实,骚货跟人跑了怎么办?”
“我他妈跟谁跑!”
“我病好了,可以追你吗?不是这种包养关系。”
“如果我活着,可以。”
他撩起湿淋淋的头发,转身往外走,我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br]
“你急着走?留下吧。”
“那我今晚可以操你吗?”
“不可以。”
他捋起额前的碎发,蹲在鞋柜前找凉拖,我走过去踢了一下他的屁股。
“家里没准备你的凉拖。”
他脱下滴水的鞋袜,冰凉的脚轻踩一下我的脚趾头,裤脚落下的水珠一同滴在我的脚背上,我啧一声抬起脚狠狠地回踩,他噗嗤笑了一声,当着我面脱了黏湿的衣服,晃着鸟往浴室走。
“下次来,可要给你男人准备双拖鞋。”
“男人个屁。”
“别小看19岁的男人,我鸡巴硬得能操死你。”
“放狗屁,你他妈18好吗,谎报年龄算个屁男人。”
“......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
他红着脸把门关上,一阵狼哭鬼嚎声传来。
“操!唐律,你家热水器坏了。”
“那是太阳能,low逼。”
他洗完澡出来,身上的肌肤发紫,应该是忽冷忽热的水导致的。
我走进去调水,他站在一旁偷看,嘴里嘟囔一句:麻烦。
等我洗完出来,他身上已经恢复了自然色。
“睡吧。”
“真不做?”
“你他妈今晚要是敢碰我,半夜起来割你鸡巴。”
“......睡。”
凌晨两点多,我被他惊醒了。他紧抱着我冒了一身的汗,眼泪濡湿了我脖颈间的碎发,嘴里说着听不清的梦呓。
我拽开他的手坐起,他不安地蜷缩着,连推他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贺庆?贺庆?”
“跑......快下......唐......车......先走......”
我耐下心听他说话,也没理出什么头绪,看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赶紧把冰凉的手塞进他的裤子里,一把从草丛里握住他沉睡的鸡巴,他紧皱的眉头变得更加拧巴了,没过一会儿就醒了,他睁着猩红的眼睛看我,意识还没清醒。
“唐唐?”
', ' ')('“醒了?”
我拿出手,看他抬手遮挡住眼睛,嘴唇抿了几下,挪开手后脸上留下斑驳的泪痕,他将手置于半空中,凝视着手背,过了许久才看向我,眼睛还眨了几下。
“又做梦了。”
“对,你他妈凌晨两点把老子弄醒了!我他妈要杀了你!”
“好久没见你这样活泼了。”
“不许笑,赶紧睡!明天你不还要赶飞机?”
“我哪舍得睡。”
“你他妈不睡,我睡!明......操!”
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睡着了,眉毛舒展,嘴角还有微微笑意。
我朝他狠狠踹了一脚,他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我,那样子让我的怒火更甚。
“装你妈的五颜六色!做什么梦了,给老子讲讲。”
“骚货,我能做什么梦,当然是操死你!”
他按着我的手,头压在我的肩膀上,像摸狗一样摸我的屁股,看我老实后,拍我的腰催我睡觉。
“睡。不睡的话,也可以。”
“睡。”
眼睛一闭再睁是翌日中午了,床侧空荡荡的,只有被单的褶皱告诉我昨晚他的确是在我这里睡的。
我翻身拿过手机,看到他给我发的信息。
“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等我回来。”
他走后的几周都在下雨,原本打算出门取钱,因这没完没了的雨阻拦了。
出租房斑驳的墙壁隔音效果几近没有,每天夜晚都要听着隔壁两口子打架,“哐哐”的撞墙声令人心惊。
以前我多管闲事报过警,警察走了两人依旧如此,甚至还会对路过的我翻白眼,可能每对夫妻的相处方式都不一样吧。
晚上九点半左右,屋里的白炽灯闪烁了几下熄灭了,可能是跳闸了。隔壁的夫妻又开始哐当哐当的打架,雷电如同伴奏一般紧随其后,震耳欲聋。
小区里破旧磨损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完全照不清屋内的情况,我只能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走出房间去查看电闸。
走到客厅,带着湿气的风从阳台吹了进来,看着阳台的窗帘伴随着微风拂动,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记得阳台的窗子我关了,因为常年没有维修的窗子有些漏雨,我怕雨水飘进来打湿客厅的布沙发,所以在进卧室前关上了窗子,还特意用破碎的布料压在窗子的边沿吸水,但现在它是开着的,用作吸水的破碎布料正在我的脚下。
电闪雷鸣之间,我看到了那个人,贺贤。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坐在沙发上,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至脑后,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上次明明没有。
心慌让我手脚发软,靠着墙壁才站住,开口说话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我家!”
“贺庆让我来给你送衣服,你在睡,我坐在这等你醒。”
我不想在这种时刻拆穿他,即使他字里行间有太多的漏洞。
“我已经收到了,你走吧。”
我意识到声音在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撑在身后,他站起来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皱,冲我点头笑笑就走了。
临到出门,他回头深深看我一眼,过道昏黄的路灯照亮他的脸,他的嘴角挂着标准式的微笑,笑得我头皮发麻。他此时给我的感觉就像提前踩点的罪犯,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他的手里。
等了很久,我蹑手蹑脚地蹲在阳台偷看楼下,确定他开车走了后才去拉电闸,心里揣揣不安。
上次贺贤的确来送过衣服,但他是白天来的,身后跟着几个助理,还给我送了一瓶他家酿的红酒,这次没有?
想着转头就发现餐桌上放着那瓶熟悉的红酒,我走过去拿起这瓶看似寻常的红酒,发现它的底部有印章:贺闫酒液。
真是死一次后才发现哪哪都是细节,神仙打架,平民遭殃。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跟上次那么不同?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这他妈事情还带连环发展的,他妈的老子怎么猜!
为什么每次下雨都他妈让老子经历这些!真是越来越讨厌雨天了。
冥思苦想,发现线索还是太少了。随意挽起头发去厨房找吃的,途径餐桌时将红酒扔进垃圾桶里,弯腰的瞬间看到桌下边沿贴着一颗小黑环,正冒着微弱的黄光,我轻轻一扯就将它扯了下来,拇指指甲盖那么大,这不会是贺贤按的窃听器吧?
我回房间拿手机拍照,刚拍完,它就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没过多久贺庆就给我打视频电话来了。
“你把餐桌下面的东西摘了?”
“你说这个?”
“对,把它贴回去。”
“操,你他妈不会偷拍老子视频吧?”
“嗤,都深入过了,怕什么?贴回去,那就是个录音工具。”
“那贺贤夜晚上我家来了,你知道吧?”
“......嗯。宝贝,
', ' ')('你奶子晃得我眼睛痛。”
“你他妈别给我转移话题!”
“我过几天回。”
“这还不到一个月,你治好了?”
“回去再说。”
“那我挂了。”
“别挂,让哥哥看看宝贝的小逼。”
“你真猥琐,我他妈一脚踢死你。”
“不让看?我鸡巴硬得痛,想干死你,骚货。”
“大脸离镜头远点,我眼睛被辣到了。”
“那行,你把耳机戴上。”
他挪开镜头前的大脸,我拿起蓝牙耳机戴上并叹了一口气,再帅的男人也无法驾驭直男视频角度,脸被镜头扭曲得跟梨一样,倒胃口。
他快速解开运动裤细绳从里掏出硬成棍的鸡巴,宽大的手掌握着鸡巴打转,指尖在小口处轻磨,哑声唤着我的名字。
“唐律......”
“闭嘴!”
“鸡巴插你逼里,好不好。”
他红着眼睛,对着镜头玩弄红胀的鸡巴,用色情的话刺激我,我被他撩人的眼神看得禁不住磨了一下腿根,他轻笑一声,脱了上衣露出饱满的腹肌继续刺激我。
“骚水把内裤都打湿了吧,摸摸看看。”
他的声音离我很近,仿佛就在我身旁响起一样。羞耻感让我脸颊发烫,眼睛眨个不停,脚尖也不禁勾起。
红着脸偷看他的鸡巴,视线快速扫过他的腹肌和俊脸,犹豫半天忍不住把手探进湿热的腿间,撩起裙摆,从蕾丝内裤侧面摸了进去,指腹绕过茎身剥开阴唇,抵住小小的阴蒂往上一勾,酸涩爽麻的感觉让我禁不住小声叫了出来。
他嘶一声后,骂了一句骚货,粗重的喘息声从耳机里传递给我,我的身体一抖,小逼不停挤压往外分泌大量的骚水,我拿出手指隔着内裤抚摸,阴唇紧紧咬着薄薄的黑色布料不丢。
“唐唐,你怎么不长阴毛,自己刮了?”
“刮你嗯妈...闭嘴!”
“你真白,小逼粉粉的,用哥哥的鸡巴把它操红,嗯?”
“你...嗯...他妈...用嘴自慰呢?”
“用嘴舔你的骚逼,骚死我,骚货用逼操我的嘴。”
他快速撸着鸡巴,我隔着蕾丝磨阴蒂,越磨越用力,说不出的快感不停上涌,我闭上眼睛,额上,颈上,胸前,腿心全是汗。
“啊......”
“别咬嘴唇,叫出来。”
“不...嗯...我...我不行了...”
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我的头不停后仰,手提着蕾丝往上拽,它被紧紧勒在缝隙里摩擦着阴蒂,“兹”一声,轻薄的布料随着我的潮喷断裂了,变形的布料耷拉在我的腿侧,在贺庆的注视下,逼口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流到了沙发上。
他还没有射,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唇色红得艳丽,笔挺的鼻梁上沁着细小的汗珠,胸肌在急促的呼吸下不断起伏,朱红的乳头格外显眼。
汗水濡湿了我的裙子,我提着裙摆往上一撩将它脱下放在身旁,发丝凌乱地垂在胸前,我整理头发时,有点大的奶罩向下滑了一点,露出奶子的轮廓,他猛吸了一口气,最后轻声说了一句。
“摸摸奶子。”
“你他妈不是说老子奶子小,你奶子大,摸你自己的。”
“唐唐,摸摸,摸摸看看。”
我受不了他叫我唐唐,因为我会忍不住心软。
“就摸一次!”
“回家用奶子把我夹射,好不好?”
“滚!”
“把那根黄瓜夹着摸。”
我咬着下唇拿起黄瓜夹在奶子中间,按压着有些疼,他催促我用黄瓜按在奶头上碾磨,我极不情愿地做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麻,这么一下就让我的奶头变得硬翘红润,腿间再次湿了。
“你流水了,宝贝。”
我尴尬地勾着头不看他,黄瓜被我顶偏了方向,从我的奶子缝隙交汇的地方插了进去,被奶罩和奶子固定在里面,最后一点点地滑下砸在我的腿间。
他喉结滚动吞咽一下,目光沉了下去。
“用黄瓜操逼给我看看。”
“不!”
“唐唐?”
“妈的。”
他似乎看穿我吃软不吃硬了,眼眶湿湿的看着我,比刚才看着更色了。
我深吸一口气,摸着身下的粘液涂抹在短粗的黄瓜上,将它抵在逼口摩擦,酥麻的感觉与手摸的不同,更加野蛮。
我用稍细的那头在逼口戳刺,每一下都让我发出轻微的喘息,他的呼吸声与我一样重,逼口被黄瓜一点点捅开,软肉含着黄瓜细头,他轻哼一声,仿佛我夹着的是他的鸡巴一样。
皮垫沙发被汗水打湿,我没坐住,整个人往前滑了一下,半截黄瓜因惯性猛地抵进我的逼里,许久未被异物进入,那里又紧又窄,被黄光强行撑开就像破处一样胀痛。
我的眼泪唰的
', ' ')('流了出来,怎么也不愿意再把黄瓜往里捅了,镜头里清晰地看到那里被撑得薄薄的,我的嘴唇也没了颜色。
他皱着眉头看我,手攥着鸡巴不动。
“唐唐,能拿出来吗?不弄了。”
“不...好痛...呜...流血了吗...痛...”
“没有,没有。忍一会不痛了拿出来,药在博物架上。”
“操...你呜...妈...”
我流着眼泪,夹着短粗的黄瓜,不敢合拢双腿,直到疼痛被麻木取代才敢动,瞅了一眼镜头,发现他把鸡巴都攥紫了,我不禁瞪大眼睛说了一句卧槽。
“你怎么不撸了?小心阳痿了。”
“没意思。”
“你可别鸡巴装了。”
我眯起眼睛,握着剩下半截黄瓜往外扯,他拧着眉不说话,我看他那样子怪辛酸的,咬咬牙把剩下半截黄瓜往里推,瓜皮上的颗粒磨得那里直冒水,整个私处被撑得满满当当。
“嗯...你撸吧...逼太久没被你操了,太紧了。”
他身体一顿,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太好哄了。
我抹掉脸上的泪水,握着黄瓜微微抽出再往里狠狠一送,瓜皮上的颗粒重重地摩擦着敏感的穴肉,骚水被黄瓜操得四溅,我想躲避这种让人失神的快感,但是情欲又催促我攥着黄瓜不停往喷水的逼里操,我脚尖蜷缩勾起,蹬得皮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管我怎么扭,那里都不可避免地痉挛。
我无意识的哭叫着贺庆的名字,在潮喷的瞬间拔出黄瓜,一股骚水如同尿液一样弧形喷射出来,流了一地。
他那边的镜头一花,过了一会儿才清晰,他拿湿巾擦了擦微软的鸡巴将它塞回裤子里,眼睛紧盯着我。
“你把那里剥开,我看看肿没肿。”
我缓了好久,才坐起来剥开他看。
“肿了,待会把药抹了,记得把录音器贴回原位。”
“嗯,挂了。”
我不等他说话,直接按灭了手机,看着一地的狼藉,眉心直抽搐。
收拾完东西,我回房间倒床就睡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翌日中午,天晴了,阳光从窗外照进屋内,刺得我眼睛痛。
昨晚天气比较凉爽,我就关了一层纱窗,此时屋内热得跟蒸笼一样。我下床关窗准备拉窗帘看到楼下停着一辆豪车,与我这破烂小区格格不入。
我想想转身拿起手机对着车拍了几张照片,包括车牌照全部发给贺庆了。
洗漱完我背着斜挎包去附近银行转账,一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我的第六感向来很准,我绕过银行径直往人多的菜市场走。
菜市场道路两旁都是卖菜的,比较拥挤,车开不进来。
我挤进烤鸡店与跟踪我的人视线相对,他长着一张大众脸,脸上没有什么能够让人记忆深刻的特征,转眼间他就融入人群,找不到了。
真是越想越头痛,我他妈到底得罪谁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想过报警,但是又怕打草惊蛇,什么都没查到就嗝屁了。
家是不能回了,我从这家店铺窜到那家店铺躲避跟踪,天由浅蓝变成橙黄最后化成藏蓝,周边店铺一家家拉下卷帘门,劈里啪啦吵得头痛。
眼见身边最后一家店铺将脏水泼在水泥马路上,灯光一瞬熄灭,整个菜市场陷入黑暗。我犹豫很久,最终决定去贺庆家躲着。
坐上出租车,那种如芒刺背的感觉消失了。
下车后我反复回头察看,确认没人后才挤进电梯。坐进电梯,“蓝可儿”案件在我大脑里循环播放,仿佛下一秒我就能在电梯里跳起大神,一周后这个小区的居民觉得饮水有问题,让物业上天台打开储水桶,结果在里面发现了我泡成“巨人观”的尸体,调查监控只能看到我像撞邪一样。
越想越害怕,我紧贴着电梯按键,逼迫自己想高兴的事,两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这种情况进屋后才有所缓解。
我以为死过一次后就不会害怕再死一次,可能因为身边有贺庆这个精神支柱,上次面对贺贤我还有勇气反抗,这次全然被动的、狼狈的到处躲。
因为熟悉他家的布置,再加上害怕被人发现,我没开灯直接摸到沙发上坐着,打开手机看到电量就剩5%了。
微信聊天界面还有他回我的信息:
【我在查,你夜晚去酒店住。】
我看了下时间是在十分钟前,赶紧给他回了一条。
【我在你家,今天下午被人跟踪了。】
垃圾手机发完这条就自动关机了,早知道不贪便宜买它了。
庆幸的是他公寓楼离大学校园很近,楼下很热闹,让我不至于那么害怕,但是恐惧紧张消耗了我的体力,我抱着手机蜷缩进柔软的沙发睡下了。
睡得模糊间,感觉有人摸了一下我的脸,我被他冰凉的手拂起一层鸡皮,抱着抱枕迅速睁开眼睛看向他。
屋内很黑,黑的不正常,伸手不
', ' ')('见五指的黑。
“贺贤?”
“贺庆。”
他纠正我,紧接着腰侧的沙发凹陷一角,他冰凉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短袖传递给我,冻得我瑟瑟发抖。但他身上散发着我熟悉的冷香气息,我有些疑惑。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唐唐。”
他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坐在地上抓自己的头发,我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很痛苦。
“你怎么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我原本有很多话想问他,有没有调查到车是谁的,知不知道是谁在跟踪我,不是说要治三个月,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但是双手放在他肩上,感觉到他在颤抖,体温低到不寻常。
“病治不好吗?为什么在哭?”
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即使黑到看不清彼此,我也想让他面对我。手下的触感让我感觉到他很消瘦,我用力握住他的手被他指上的戒指冰得一颤。
戒指?什么情况?我开始有点摸不清现状了。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看我因他沁凉的手在发抖,他犹豫着松开手坐的离我更远了。
“唐唐,又要开始了。”
“什么意思?”
“不要离开我,小心车。”
他的声音要比现在的贺庆更有磁性,我应该在哪里听过。我思索着,看他离我越来越远,想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明明近在咫尺。
我急得冒汗,身子像被钉在沙发上一样怎么也起不来,直到一屁股坐在地上发现天亮了,这才意识到刚刚是在做梦。
一天没吃饭,饥肠辘辘让我无法静心思考问题,我翻箱倒柜找到一包薯片和三罐可乐,以及满墙的红酒。
我想出门,又害怕暴露自己,就这样躺着思考昨晚的梦,躺了一下午。
傍晚电子门滴滴地响了两声,我紧张地躲在弦关后面,对着茶几上的可乐罐、薯片袋直冒冷汗。
行李箱轮子在地砖上滚出巨响,我不敢出去。直到贺庆换完鞋叫我一声,我才松了一口气,腿软如面条。
深知他比我小,但是看到他的那刻还是觉得心安,委屈的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知道抱着他。
他摸在我脸上的手是温热的,不像梦里那么冰凉,也没有冰冷的戒指冰我,肩膀也没有梦里那么宽厚,但是我知道他俩是一个人。
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值得他这样喜欢我,明明什么优点都没有。
我想知道我俩之间过去、现在、未来的羁绊,不想让他一人默默付出,不想让眼前这个还有点青涩的男生变成梦里那个消瘦的、无声流泪的男人,那种抓不住他的绝望感让我哭得更狠了。
从小到大除了我爸,真的没有人待我这么好了。
过去和我谈恋爱的人都只想玩我双性的身体,从未对我付诸过真心。我被人欺负,他们不是避而远之,就是视若无睹。
被人欺负得最狠时,总想找到一个永远站在我这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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