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吵醒,她眼角还微微泛红,他抬指轻抚:“除了你,身边绝不会再有别人。”
白倾倾不疑他,不过想着什么还是提醒道:“你要是想纳侧妃也没什么,但要提前与我说一声。”
“绝无可能。”徐重衍沉声正色。
就这么一桩乌龙,便让他瞧见她在睡梦中落泪,又哪会再惹她伤心。
徐重衍仿佛能感觉到这轻飘飘一句话后的风雨欲来。虽然白倾倾并没有说什么,但他就是觉得,他若不好,他的太子妃立马就能不要他了。
她不能不要他。
从某种角度来说,徐重衍的直觉是对的。
徐重衍最后被白倾倾哄着去沐浴更衣,他确实太累了,躺下后一把抱住她,就陷入了沉睡。
多日紧绷的心弦松开,心爱的太子妃又轻搂在怀。徐重衍的手臂搭在她腰间,无比心安。到天色大亮,白倾倾都小心翼翼起床了,他都没有被惊动。
她没有打扰他,去隔间穿戴好后,过来靠在床边,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侧脸。
出了趟公差,人都瘦了。
素萤服侍她洗漱时,就知道之前传的事是误会了。其实昨夜娘娘没赶人出来,就能够猜到一些。
还好没真的出手打人。
这会等白倾倾出来后,她递给她一封刚收到的信。
拆开一看,竟是徐重衍写来的,字迹很重,瞧得出写信时的急切,里头也做了一样详细的解释。
徐重衍离京后,二人之间也有书信往来,不过路途遥远,并不频繁。
原来他写了信还不放心,怕出差错,怕她当真了会难过,人也一同赶来了。
甚至来的还比信更早了一日。
白倾倾捏着信纸,想起昨夜醒来时,他那个既温暖又带着夜间凉意的怀抱,微微轻笑了一下。
收起信时,她忽然听见了远处有些许吵闹的动静,她问了素萤,才知是那鹿又闹起来了。
睡了一觉,白倾倾险些不记得还有只臭脾气的鹿。昨夜因为徐重衍,梦了什么她睁眼便忘。直到此时,才回想起一点大白鹤嚣张的片段。
虽说只是个梦,但她还是顺着迁怒到了那只鹿身上,于是命人给五皇子弄了回去。
徐重衍是大半夜骑马入城的,几乎是悄无声息。这事最先报给皇帝,然后朝中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