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太多。
徐重衍搂着怀中的人:“回来,为了赶回来,亲口与你解释。”
“没碰过其他女子,也没有什么侧妃,都没有。只有想你,日夜都在想你。”
他低声说道:“倾倾,不要难过。”
这样啊。白倾倾听明白了,也是信他的。她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先放开她。
他明显是大半夜赶至京城的,身上还沾着夜间的水气,摸起来是一手心的冰凉。
上了灯后,白倾倾仔细看了看徐重衍,见他眉间满是倦色,问道:“就你一人,一路赶回来的?”
徐重衍坐在她身边,怕她着凉,掀过被子帮她裹好,点头应了一声。
“当时在忙着剩下流寇的事,知道时已经晚了,就先赶回来与你解释。”
一路上,他已经知道这事到了京中,都传成什么样了。担心她误会,心中更焦急,一路快马加鞭,昼夜不停地赶回来。
既是想当面说清,也是太想她了。
徐重衍以前体弱常病,也是前几年才学的骑马。他虽然一句话带过,但日夜兼程从明阳府这么赶回来,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白倾倾见他如此在乎紧张,嘴角轻轻弯了弯。所以说,她还是了解他的,直觉也是可信的。
她碰了碰他干裂的唇说道:“其实你不必这么着急。那你说说,我听着。”
明阳府多年的匪患,牵扯下来有太多不清不楚的,说不准还有勾连。为了迷惑,也为方便暗中调查,徐重衍去时就选了一个心腹,让他做那明面的“太子”,听他暗中指示。
当日潜入匪寨,众人所见救回知府女儿的,也是那心腹。
原本也算不得什么事,只是后面那女子被救回后,就有意赖上了。借着自己是受害的伤者,一直紧密跟随,并刻意在外故作亲近。
但也仅是如此,什么身影不离皆是夸大其词。
彼时他带着人暗中在调查余下的事,而那心腹处理不来这种事,又没法不管她,只能不动声色先应对着。女子误以为有机会,更为纠缠。
徐重衍意识到时,这事已经发酵的不对劲了。
那心腹与他身量相似,容貌也稍作了易整,他二人又很少当众出现,所以知情之人并不多。
不过那知府胆敢在上京的奏报中胡言,让人实属意外。想来这事添油加醋在明阳府中传开,也有他在背后推动。
送回京的信息,如实提了明阳府的情形,又被知府那一句承诺侧妃带偏,以至于传成现在这样。
徐重衍一边捡着重点解释,一边小心打量着她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