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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意外(微H 睡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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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听见脚步声。

我感到自己被人抱起来。

花香味?

我明明试着睁开眼睛,可视线里只有对方乌黑的头发和白皙的脖颈。

感觉登上楼梯,逐级升高的腾空感让我有些不安,想要用腿缠住对方,可拉扯肉穴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冒出一声呻吟。

好像停了下来,手臂托在我不着衣物的臀部向上提了提,抱得更紧了些。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手擦过他的头发。程昭的头发有这么滑吗?我迷迷糊糊地想,很快窝在熟悉的被褥里再次睡着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

梦的尽头是无边的海,有一个人孤单地矗立在海的中央,浪花无声地拍打着他、吞没着他,但是我看不清他的脸。

梦醒时分,望着天花板发呆,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哪一个更加真实。

好像是个十分悲伤的梦,为什么一醒来就全部忘记了呢?明明满脸都是泪水,却找不到梦里那个让我流泪的人。

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我还是努力整理起自己的情绪,随便找了条裤子穿上,准备下楼去看看程昭,……18岁才分化的alpha,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走在楼梯上,远远地就看见客厅沙发旁一片凌乱的样子,不知羞耻地宣扬着昨晚发生的事。

心情复杂难以言说,我终于在楼梯口转弯,却发现程昭的房间屋门大开,和昨天没什么两样,里面也没有人。

虽然心中充满疑惑,我也只能折返回客厅,走近了,才发现茶几上贴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带程昭去医院了】。寥寥几笔,没有落款。

程暄来过?……我不敢细想。

一旁的落地窗窗帘大开,屋外的落日把整片天空都染成红色。

我又睡到这时候了吗?

记忆不可控地回想起两周前,我刚到蒙州的那天,也像是这样,从深夜睡到傍晚。后来我遇到姚逸,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处于发情期,从那里呆了也许两天、或者三天,我又从藤川落荒而逃,只是假模假样地做着体面的告别。

……已经两周了吗?

自从遇到程暄、程昭后,我感觉自己对花香味信息素的辨别越发迟钝起来。一时半会儿竟然判断不出空气中弥漫的花香味含量是否正常。

不管如何,先打抑制剂吧。这种方法我最擅长不是吗?

我跑回二楼客房,翻找着床边的背包,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几支抑制针剂。明明我之前还担心自己会受发情影响而神志不清,特意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不可能啊……我变得越来越焦躁,胡乱地翻找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可无论如何都是一无所获,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我感到面颊烧得愈发严重起来,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手一撑,却感到钻心的痛,原来是嵌入了地上的玻璃碎渣,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挑出,却越发感到不对劲。

这块玻璃上刻着的剂量指示分明和我的抑制剂一模一样。

……!

谁来过我的房间?

程昭自从我留下来住在二楼客房后,几乎没再上过二楼。

……是程暄!可是为什么?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姚逸问我和程暄认不认识的画面,恐慌感从未如此强烈过,可是滚烫的发热感以不可控的速度席卷全身,让我无力起身,也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清醒的最后几秒里,我意识到这次的发情前兆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好热,好热……

我感觉有人贴着我的身子,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床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都已脱光。

身上的黏腻感越来越重,内心深处极度渴望着什么,我整个人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眼前是模糊一片,鼻尖充斥着自己的花香味。

“程昭?”我试着小声叫他的名字。

可是回答我的是抵上后穴的肉棒。

后穴的状态早已是一塌糊涂,淫水被抹开,被利用成为交合之事的工具。硕大的龟头强硬地闯入肿胀的穴口,越往里深入越是溃不成军。

“疼……我疼。”

“别撒娇。”冰冷的、陌生的声音。不是程昭。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对吗?

猛烈的撞击一旦开始,生理性的泪水就止不住涌出,眼前变得更加模糊不清。快感一阵一阵直冲大脑,我在一片迷乱中听到自己的呻吟声。

不知像这样持续了多久,后穴里的阴茎突然退了出去。

我在难得的停歇中大口喘息,却又被翻过身来,慌乱中我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脸,穴口再次被硬挺着的阴茎攻占。姿势的变化让甬道变得更加狭窄,疼得我忍不住动腿挣扎。可是脚踝很快被抓住,面前的人欺身压上来,手从脚腕一直滑过小腿到膝盖处,突然用力向下压,阴茎随着动作进的更深,痛感从后穴一直延伸到大腿。

激烈的撞击中让我不可抑制地哭出声来,这不是什么表达爱意的性事,而是一场撕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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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伪装的凌辱。

敏感点被一下下顶弄,手附上我的阴茎来回撸动,我终于在他手里缴械出来,这次少见地没在高潮的冲击感中昏睡过去。

身上的精液被尽数擦干,面前的人就要离开我。等我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上前抱住了他,他似乎也愣了一下,我在慌乱中找着不像话的借口:“冷……”

“怕冷?”可是怀抱里的人还是离开了我,只是把我裹进被子里。

我躲在被子里,感受着自己滚烫的身体,恍惚中觉得,这场迷乱的性爱对发情的缓解作用收效甚微。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发情期,让我的判断力和感知力以可怕的速度下滑。起起伏伏的状态,使我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车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窗外是昏暗的地下车库,无法分辨出外面的时间。我整个人倚靠在副驾驶上,一旁的程暄已经摘掉眼镜,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

刚才那场性爱算什么?程暄是故意摔掉我的抑制剂吗?程昭去医院怎么样了?……我们现在又是要去哪?

一连串的问题席卷着我,车内狭小的密闭空间将味觉的能力无限放大,相似却不相同的信息素拥上来围绕在我身边,大肆宣扬着我的罪恶。头昏脑涨,我觉得自己几乎要丧失思考的能力。

突然,不知哪里传来的手机铃声中断了我的思考,也吵醒了一旁的人。

……?

这好像是我的手机铃声。

我亲眼看着程暄从他的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心中已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看见手机屏幕上“姚逸”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自己几乎快要背过气去。

可是对面的人依旧冷着脸没有表情,什么话都没说,把手机放到我腿上。

我才刚刚碰到手机,通话却是从对面挂断了。

挂的太快了吧……就好像,就好像是手滑了一样。

握着屏幕的手还在发抖,也许心中的情愫早已生根,我终于下定决心,不知借用了哪里的勇气,拼命克制住紧张的心绪,才能勉强对程暄开口,说:“可不可以给我买瓶抑制剂?”

以我现在的信息素状态,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公共场合。

程暄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似的,手撑在方向盘上,转过身来挑眉看我:“然后呢?把你送回程昭那儿,还是说,回藤川?”

他怎么知道我家在藤川?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让我的沉默成为默认。

程暄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就当我以为这渺茫的希望要理所当然地熄灭时,他竟然戴上眼镜下车了。

成功了吗?

我望着程暄的背影消失在停车场出口,心中的不真实感仍旧没有褪去。但是不再与程暄共处于同一空间终于让我稍稍放松下来,重新点开手机,望着那红色的未接电话,一时间竟没有勇气再回拨过去。

如果我真的遇到不测,你是可以托付的人吗?……还是说,其实你和程暄是一样的人?

各种各样混乱的想法似乎又要将我淹没,车门开锁的声音适时响起。

程暄上车,锁门,我看到他手里拿的抑制剂已是从盒子里取出来的一支,口服液的包装,不是我常用的类型。

他用手握住瓶身,手掌正巧遮挡住了标签的位置,打开盖子,凑过来要喂我喝。我意识到不对,一边将头向后靠,一边用手挡住他:“我自己来……”

话音未落,他突然用蛮力推开我的手,拿着药瓶怼进我嘴里。

头撞在车窗上脑袋嗡嗡作响,我想要推开他却只是徒劳,被死死捂住的嘴巴和鼻子无法呼吸,我在濒临窒息的恐惧中选择吞下口中的液体。

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车里极其明显,程暄松开手,药瓶就那样落在我腿上,我终于看清标签上的字,上面写着:空孕催乳剂。

*空孕催乳剂:可以使人在没有怀孕的情况下分泌乳汁,又称为情欲亢奋剂。使用此药物后,患者可出现乳房胀满、性欲高涨,并可出现乳汁的分泌。此类药物对身心健康的影响极其不利,服用过多容易引发药物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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