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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跟邻居家渐渐熟悉,中年女人姓张,跟刘翠莲差不多大的年纪,只是比刘翠莲看起来更加和善,她老公姓李,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带着一身灰尘回来,像她说的,大概是在工地上做事。
张婶儿的好客程度让本就腼腆的沈亦不知所措,好在一段时间过去,他才慢慢习惯。
每天早上门口会出现张婶儿下去买菜时给他带的早饭,没有以前在庄园时吃的精致,却异常爽口。
粥,包子和张婶儿自己腌制的酸梅。
酸梅让他的害口好了不少,至少夜里不像刚搬出来一样吐的死去活来,只是每次难受,他都会想到在庄园的日子。
明明那是他极力逃避的生活,现在却时常想起这几年生活在沈家发生的事,也会顺带着想起住在那儿的人。
一定是怀孕的缘故,沈亦想,他伸手将超市大冰箱里冻的冷硬的盒装牛肉拿出来,又去蔬菜区挑了两个西红柿就准备去结账。
“沈哥?”
熟悉的声音让沈亦停住脚步,他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长的五大三粗的年轻男人脸上带着灿烂的笑,是张婶儿的儿子李铭,见他抬头就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年轻人跟他父亲……挺像,不管是长的还是身形,如果是刚认识他,他一定会有些害怕,现在已经熟悉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恶意,只是长的高大,他自然就不害怕了。
“你下班了吗?”沈亦笑着打招呼。
李铭在离小区不远的写字楼上班,闻言憨厚的抬手挠挠头,看着沈亦这段时间逐渐红润起来的脸,“对,下来买点晚上吃的菜。”
说着李铭试探性的询问,“沈哥,一起上去?”
沈亦愣了愣,然后点头,“好。”
搬到这儿将近一个月,沈亦基本不怎么外出,每次买菜都是买好几天的,再加上性格安静,即便跟张婶儿已经这么熟了,与面前的年轻人却始终熟不了,也从没有一起去过哪儿。
而且年轻人健康的肤色和浑厚的肌肉总会让他想起另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人。
买完菜,两人提着东西往小区走,沈亦买了不少东西,出门时李铭目光从他小腹上扫了一眼,就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袋子。
沈亦手里突然一空,扭头就看李铭将自己的袋子换了个手,“太重了,沈哥,我给你拎。”
“谢谢。”
“沈哥,你家人呢?你是只有一个人在a市吗?”李铭看着前方,憨厚的眸子闪了闪,目光有些沉。
沈亦抿了抿唇,“嗯,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在a市,家人……”
他突然想起了去年除夕,桀骜不驯的沈帜在厨房学做年夜饭,腿脚不便的沈酌在一旁指导,而他,也在庄园过了唯一一个像样的年。
沈亦脚步慢了下来,他迟钝的想起了沈酌一遍遍的“我爱你”,强迫着他的同时眼里偶尔流露的伤心和痛苦,还有他走那天沈帜没出现,现在他还在伤心吗?痛苦吗?
“他们现在在家里。”他小声说。
李铭一愣,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什么?”
沈亦又不说话了,只是那天晚上,时隔一个月没有性生活的他内裤湿的一塌糊涂,漂亮的性器勃起的翘在腿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
濡湿的舌头顺着锁骨往下抵在艳红的奶头上打圈,粗重的呼吸沉闷沙哑带着侵略性,男人粗硬的胡渣从娇嫩的皮肤上刮过带起一阵颤栗,沈亦胸口都泛起了鸡皮疙瘩,眨着薄雾朦胧的眼呜咽了一声,手里生涩撸动性器的手骤然加快。
即便深陷情欲,他都还记得自己怀了孕,手指几次从娇嫩的穴口划过不敢伸进去。
“哥哥,自己把它放进去,让它在你的骚屄里好好让你舒服舒服,它有多大,多硬,你是知道的。”男人戏谑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啊啊……进来…呃……”沈亦几乎是自暴自弃的闭上眼呻吟起来,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对门会听到又立刻咬住唇,发出猫儿一般的声响。
鼓胀的肉唇外翻露出不住抽搐的肉洞,腥臊透明的骚水失禁一般涌出体外,艳红尿道口不住翕张,从里面淌出透明粘液,沈亦哭喘了一声,浊白的体液就尽数喷在了被子上。
高潮让沈亦恍惚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沈亦羞臊的掀开被子爬下床,狠狠将沾满精液的床单和被套扯下丢在地上,又觉得不解气的上去踩了两脚,眼泪就掉了下来。
从几乎夜夜承欢到现在连爱抚都没有几乎无衔接,饱尝粗暴性爱的身体早就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
刚刚那几下就跟隔靴搔痒一样,虽说泄了,性欲却依旧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招架不住。
沈亦擦掉眼泪迈着有些酸软的腿走进卧室冲了个澡才出来套上新被子滚上床。
他还是在庄园时医生给他做过检查,出来后他不敢自己去医院做检查,今晚他又没忍住自淫。
沈亦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害怕他小腹里的宝宝出事。
', ' ')('沈酌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满脸泪痕睡着的沈亦,怀孕后的青年比从前更加脆弱,瓷白的小脸楚楚可怜,他弯腰探手照常摸了摸沈亦的脚,才翻身上床圈住沈亦,修长的手指宠溺的捏了捏他耳垂,小声叹息,“都离开我们了还哭什么呢?”
沈亦似有所感的抽了抽鼻子,脸皱在一起又往沈酌怀里缩了缩,被子里的手下意识护着自己肚子翻了个身。
沈酌这才发现他不同以往的动作,沈亦两条腿绞在一起无意识的蹭,连腰肢都轻轻晃悠抖动,沈酌一愣,轻轻探手下去,就摸到他睡裤裆部一片濡湿。
“呜……”在他手一触到沈亦就呻吟了一声,两条腿缠上来死死夹住沈酌的胳膊,下意识一下下挺腰将花穴往他掌心送,渴望着他的抚摸。
沈酌动作顿了顿,无奈的将他翻了个身,剥开他湿润的睡裤将手盖在湿润的阴阜上轻轻揉搓,时不时的用手指捻动他的肉蒂,黑暗中只能听到沈亦细小的嘤咛。
“好舒服……哼……”
一股淫水猛的喷射顺着穴口滑出来淌在沈酌骨节分明的手上,他呼吸粗重了些,犹豫了一下,就放出了自己勃起狰狞的肉茎,一手迅速揉搓着沈亦肥满的阴户,另一手沉重的撸动起自己的阴茎。
暧昧的水声让整个房间都变的粘稠,沈酌即便每晚都来,也已经许久没碰他,这会儿更是忍不住闷哼,克制着不突然发难吓到他。
不强迫哥哥,然后找个合适的契机重新回到哥哥的生活,让他慢慢减少对自己的恨,发现他的好,为此,他愿意让沈亦暂时离开自己的生活。
沈酌一向冷静的瑞凤眼在黑暗中红透,额头青筋都凸了起来,薄唇吐出喘息,就感觉怀里的身体渐渐抽搐起来,沈亦呜咽的声响也带上了哭腔,显然是要高潮了。
算算时间,三个月已经过了,适当的性生活并不是不可以,资料显示,怀孕的双性人比往常性欲更重,伴侣需要照顾好他们的情绪,否则情绪波动太大也会影响身体。
偏偏现在的哥哥怎么样也不会让他们碰,哪怕难受到只能在梦里偷偷湿。
沈酌低头亲了口他汗湿的额头,正准备抬头就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懵懂的黑眸。
沈亦睡裤半褪躺在男人怀里,黑暗中只能看到一双眼睛,而对方的手正放在自己阴部,一根手指甚至挤进了肉唇压在他骚豆豆上。
“啊——呜……”
惊呼被尽数吞入唇舌,熟悉的薄荷味强悍的席卷而来,沈亦挺动身体就挣扎起来,男人没像从前一样制住他,沈亦轻易就爬了起来狠狠扇了对方一巴掌然后慌乱的往床角爬去。
“沈酌!你来干什么!你要强奸我吗?!”
他都跑了这么远了,远离城市中心跑到了a市边缘,这样都还被找到!
而且还在他睡着的时候猥亵他,这是专门来强奸他的吗?
沈酌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边脸,他还是第一次挨沈亦的打,倒是沈帜挨的多,不知怎么,他竟有些愉悦。
“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灯,沈亦狼狈的扯过被子盖住他湿漉漉的下身,漆黑的眼睛狠狠瞪着沈酌,眼里尽是愤怒。
男人身高腿长的蜷在他一米五的床上,一身的名牌跟这个小房间格格不入,时隔一个月再次看到,沈亦发现他身上的气场又沉了些,活脱脱第二个沈嵘。
他害怕的又往后缩了缩,眼看就快退到床边掉下去,沈酌胳膊一伸就将他拉了回来,然后很快退开,“哥哥别怕,我只是来看看你,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总要确定你过的好不好是不是?”
“我过的很好!”沈亦想了想,抿着唇又低吼了一声,“只要你们不出现在我面前!”
“是吗?”沈酌声音很冷静,伸出还没干的手送到他眼前,上面的淫水随着他伸开的手指拉出细丝,“那这是什么?哥哥?”
沈亦羞愤的打开他的手,垂着头捏紧拳。
“哥哥,你怀着孩子需要照顾,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只偶尔来看看你,让我知道你平安,好吗?”沈酌目光里的深情浓稠的化不开,声音温柔,依旧是第一次听到时的低沉如大提琴,优雅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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