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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靓颇为惊讶。
她在“五味轩”兼职一年多,从未碰见过临时歇业的情况。可老板娘没有多说,她也不好多问,只回了一句好的。
还没下课,下身突然涌出一阵暖流。她以为是许久不来的大姨妈造访,检查后却发现虚惊一场。
午饭时没忍住喝了半杯冰可乐,下午的课上小腹开始又坠又胀,她心道不好。
自从做了皮埋,她的经期就鲜少再来,极不准时,但时常出现不规律的少量出血,有时能持续半个月,这种时候她心情会变得极度烦躁。
她白着脸走出女盥洗室。
蔚枫迎上来,握她的手。
“怎么脸色这么差?”
这时下课的人潮已经散的七七八八,她懒得再装模作样,拉着他走出玻璃自动门。
一阵妖风卷起她肩上的长发,锁骨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一缩脖子,被蔚枫揽住塞进怀里。
“你穿少了,现在换低领还太早。”
她挣了挣,没睁开,嘴上没好气。
“试用期还没过就想管着我!”
蔚枫佯装撒手,又被她拽了回来。她小腹实在坠的难受,不敢正面迎住妖风,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挂住他。
他搂的更紧,声音依旧温柔醇厚,从发顶传来。
“不管你,生病了谁照顾,嗯?”
她很想顶一句,以往没他也能抗过来,到底良心未泯,没吭声。
有了一只移动暖宝宝,她几乎无缝衔接地,从他的怀抱钻进自己的被窝。
“平时都这么难受吗?”
蔚枫只来了一次,就准确地她的滤水壶和热水壶,不用她吩咐,一杯热水端到面前。
暖意顺着马克杯壁染上指尖,她心里熨帖,语气不自觉多了几分撒娇般的黏腻。
“没有,我平时都没什么感觉,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蔚枫在床沿坐下,顺手给她理了理乱发。
“可能和昨天吃了太多生冷的鱼刺身有关。”
她皱了皱眉。有种花钱买罪受的郁闷,口腹之欲果然贪不得。
“无福消受!”
他觑她别扭的表情,俯首靠的更近,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上次就想跟你说,你那个埋植的避孕药能不能提前取出来?”
蔚枫靠的太近,好看的鼻尖几乎顶上她的,唇齿在咫尺间一掀一合,分明是诱惑!
“干嘛要取,还能管一年多呢。”
她舌尖像条滑不溜手的小蛇,在他上唇撩了一下就跑。
“怎么?你不喜欢内射?”
这话是瞄准了他无力反驳,可是这人却拉开距离,不准她岔开话题。
“我可以戴套。”
她立刻丢过去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带过套吗?就信誓旦旦……而且带套我也不舒服!”
她那里很敏感,套子的质感会让她心理性过敏,出水都变少,戴套和不戴套完全两种感觉。
所以以前她找性伴侣时很注意,有时还会要求经验丰富的男伴事先去做HPV检查,也从不乱和人约炮。
她以为刚刚那句刺过去,蔚枫心里多少会不舒服,话题就中断了,没想到他在这件事上格外执着。
“上次是我不好,没提前准备,以后不会了。”
见她抿嘴不语,他又凑近了在她脸上轻酌几下。
“内射你是很爽,可是我不想让你来承担后果。”
他的声音变得黯哑。那句“内射你很爽”像一剂春药,让她下面涌出一股热液。
好想做爱……
蔚枫今天穿了一件纯白的帽衫,茸茸的质地很好摸,更衬得他肤色干净,此时连耳根透出浅红都是那么诱人。
她拽着帽衫的系带,把人拉近了吻住耳垂。小蛇一样钻进耳洞里,舔得水声叽咕。
蔚枫喟叹一声,低头去咬她耳下的嫩肉,一路顺着脖子,吻到锁骨,在那凹陷处舔了又舔,才堪堪停下。
她仿佛融化在一片温暖的热带海水里,哪里肯让他停,哼吟着催他继续。他却不依,撑起手臂拉开距离。
“你不是经期来了?”
“不是经期,只有一点点,还没黄豆大。”
“经常这样?”
“嗯……”
欲望迅速退潮,他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有出血就说明有创口,性行为会增加感染的风险。你以前……都不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