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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贤儿媳撮合公婆、怀了尊贵的嫡长孙RR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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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朝润知晓自己是出嫁子,多需避嫌,却想到弟媳赵冰砚能劝和劝和。

随去往清芷小榭。

守门儿的两个粗使小侍儿远远的看见简朝润摇摇晃晃的走来,忙进去通报赵冰砚。

彼时,赵冰砚正在小厨房为简珩预备宵夜,简珩每日都有公务在身,有时候在外书房彻夜不眠,他做人家妻子的,不得不早早的准备。

“少夫人,三公子来瞧您了。”绽月眉眼有喜色“奴婢打探得知,公主娘娘最宠爱的就是他,连咱们爷也对三公子很是尊崇礼待,同是哥儿,少夫人可一定要和三公子交好才是。”

赵冰砚闻言解下围裙,擦拭鼻尖的汗珠:“你们速速去备些我祖母为我带来的点心,茶要荷尖儿莲蜜茶。”

“是!”揽星笑眯眯的福礼,麻利的去准备。

还好小院落不大,赵冰砚赶快去小内房更换了新少夫人应穿的大红流水纱衣裙,头上别着几只简单的银钗,一只五彩琉璃珠海棠珠花儿,简简单单又不失做新人的本分。

其实他并不喜欢颜色浓烈的外裳,只是新婚不得已。

他亲自在房门口迎接,见简朝润眉目清丽秀莹,一身上好的雪罗长裙包裹着丰腴有致的高挑玉体,外罩着薄薄的淡淡紫罗兰纱衣,腰上系着只香囊鱼儿佩,脚踩着高底儿小鞋,走路摇摇摆摆,因刚刚成婚不满半年,也算是新婚,高贵中透着风流,步步生媚姿。

“给三哥哥请安。”赵冰砚福了福。

简朝润却在他蹲身的时候忙扶住他的手臂,淡淡微笑:“弟媳别这样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

“三哥哥请进,揽月上茶。”

赵冰砚感觉他虽然淡淡的,但却令如沐春风,真挚动人的亲切随和倒很是像他的公爹。

“在国公府可还习惯?母父没有为难你吧?”二人聊天,简朝润笑说。

赵冰砚心一突,颔首摇摇轻声:“公公和婆母都待冰砚很好,劳三哥哥挂心,哥哥喝口茶吧,我今日预备的是从娘家旧时和祖母一起炒的荷叶儿嫩尖儿花蜜茶,也不知哥哥喝不喝得惯。”

简朝润亲切的道一声:“好,嗯……”抿一口“别有风味,果然是不错的。”

虽说是好,但也只喝了一口就撂下了。

赵冰砚知道,简朝润这样的开国元勋国公府千金,吃穿用度都和那宫里的主子们不差什么,自然是喝不惯也瞧不上自己的这点子心意的,好在简朝润极好相处友善温柔,否则……

一对儿大大的美眸小心翼翼的度一眼简朝润,轻轻低头,不论简朝润说什么,他都乖巧的应承,加关心。

“珩小子原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你们好好的侍奉爹娘,但有委屈也不要硬撑着,不方便说的时候,也不必避讳着我和你哥夫,可来户部尚书府与我说一说,我必定为你解忧。”

“谢谢哥哥,哥哥与哥夫和睦,让砚儿好生羡慕。”

简朝润脸晕红,羞涩的低柔声:“弟媳不也是一样吗?只是你我小辈的事儿还可以往后略靠一靠,如今娘亲病了,我是出嫁子不能随身伺候,所以有件事想要央求弟媳。”

赵冰砚微笑顺从道:“三哥哥不说,砚儿每日也是去侍疾的,只是婆母总撵了我走,让我多顾着爷,我也有些……”

说着有些为难,他虽然想亲近高孝仪这个婆母,但是……总有点害怕。

简朝润眨眨眼,握住赵冰砚的手笑着捏捏:“你这个小傻子,哪儿有新婚的少夫人去侍疾的,娘亲是为了你好,你每日去请了安也就罢了,还是要顾着你自己个儿的爷和院子,青云阁的外书房后儿的院子,那些个小姐姑奶奶们也该管一管。”

“哥哥的意思,砚儿晓得了,婆母还是公爹时常去探望,病就会好起来。”赵冰砚聪明机敏,一点就通,脸蛋略红着对简朝润说。

简朝润惊愕加欢喜,笑着牵住赵冰砚的手:“好砚儿,你怎地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三哥哥要和你说什么?”

赵冰砚不好意思的咬唇:“哥哥适才说了,做人妻的自然是要顾着自己的爷们儿和内院,那么做爷的,也要多多怜惜妻子才是。”

声音越说越小。

简朝润一改刚开始的淡然,眨眨眼,心里面涌起了酸酸涩涩感同身受的动容滋味儿,看着赵冰砚的眼神也越加温柔,笑着搂住赵冰砚:“好砚儿,你好聪明,实在讨人喜欢。”

赵冰砚身边哪里有和他如此亲近的兄弟姐妹,因此被简朝润一搂到有些害羞诚惶诚恐的,但还是乖乖的,因为简朝润的怀抱太软和馨香,像自己的亲哥哥一样。让简朝润更加疼惜怜爱他。

赵冰砚心里清楚,简朝润的性情又像公爹,但现在看来也是有些像婆母的,但为人更精明通达,如此一来,就是接纳了他这个出身低的弟媳。

“好砚儿,我那弟弟怎么把你吓得跟个小鸟儿似的,不要怕,三哥哥日后为你撑腰,得了闲暇时候,多多去尚书府看哥哥?”简朝润很是喜欢赵冰砚。

赵冰砚害羞点头,乖乖答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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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去了多,哥哥不要厌了才是。”

“怎会。”

二人聊天很是投缘,简朝润把高孝仪的喜好,老国公的喜好,简珩的喜好倒豆子似的和赵冰砚一一说明,在琴棋书画、厨艺、针线、花卉上二人也言谈甚欢。

天色渐暗,赵冰砚留简朝润在院子里用膳,小厨房的苏州厨子和蜀中厨子分别上了几道味道清淡甘甜和浓郁辛辣的小菜并皇庄的碧粳鱼米饭,简朝润兴致一高和赵冰砚喝了几盅梨花白。

直至外头户部尚书府的马车来接,老嬷嬷有些焦急的来报:“尚书大人亲自来接三公子。”

简朝润这才和赵冰砚依依惜别,赵冰砚送了简朝润好些花样子、三坛子他未出嫁时候酿的梨花白。

“咳咳……我一直在用着调理身子热毒的汤药,本来今日不能饮茶饮酒的,见你实在心里开心,砚儿一定要来找哥哥呀?”简朝润微醺艳红的容颜很可爱,喝多了还有点两腿发颤,被贴身的侍奴和几个高孝仪派来的功力的嬷嬷搀扶着。

赵冰砚一直送他出了二门外,不放心还让揽星和绽月去送。

国公府朱红的大门口。

长身若青竹挺立,月白细布家常便服,长发全束,露出异样俊美冰冷的五官,修长精壮的颈肩,挺拔若松鹤的男子站在马车前,面色凝重。

老管家脑门儿都是汗,往大门口探了探,又好声好气的折返回来:“大人,夫人马上就出来了,再、再半刻钟,已经出了二门外了。”

不到半刻钟,一台软轿出了大门儿,简朝润被侍奴搀扶下轿,眉眼朦胧,看到了陶野舟后,揉了揉眼睛,像个做错事儿的小孩子似的抿了抿因为喝酒刺激的红彤彤的小嘴儿:“夫君……”

“你还真是乐不思蜀。”陶叶舟表情有一瞬的放松,又黑了。

简朝润委屈极了,停下脚步不肯再走,咬唇,水眸哀哀的:“夫君~抱抱~”

陶叶嘴角翘起,大步过去推开老嬷嬷,横抱起简朝润,语气不自主的温柔宠爱了些:“不就是和我妹妹吵架了吗?和我置什么气?这么晚也不归家?让我好生担心。”

简朝润把脸埋入他的颈窝,搂着男人,香腮红艳艳的,噘嘴:“哼~被你宠爱的能上天的妹妹,要给你两个闭月羞花的通房,还说我不能生养,我如何能拒绝的了,嫁给你半年就原形毕露,你们兄妹都是坏人,这样欺负人家~哼~”

陶叶抱着自家美人上了马车,放在软座上,捏捏简朝润的窈窕的腰臀线:“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我爱你都嫌不够,再者你和一个毛丫头置什么气?那些通房你就收着随便不拘丢在后院,反正我也绝不会去,她还有一个月就出嫁了,出嫁后把那些乌烟瘴气的妖精都随你打发了去,宝贝儿,多少忍耐些。”

“啊~你弄疼人家了~唔唔……”简朝润喝多了,被掐揉的身子软烫的歪倒在陶叶舟怀抱里,陶叶看他喝多了后的如花美颜,怎么还忍得住,抱住一顿好一番亲吻。

“嗯唔唔……夫君~”简朝润被陶叶舟揉搓的如何受得住,眼珠湿漉漉的,衣襟散乱气喘吁吁的软绵绵的抵着男人要压下来的胸膛。

陶叶不高兴,轻轻咬一口美人诱人的腮,舔吸美人的秀丽颈子:“润儿,怎么了?”

简朝润敏感闭眼,楚楚动人的、羞答答的扭过脸儿、细声细气儿的:“嗯啊~~夫君……我们家去~朝润都随你还不成吗~”

——

回来后的揽星,两眼冒着爱心,把见闻说给赵冰砚听。

“主子主子,刚才我们瞧见了!!哈哈三姑爷真是谪仙一般的俊俏人品,人也威严冷冰冰的,就是看到三公子后立刻就把人抱上马车了,还把搀扶的老妈推开,嘻嘻。”

赵冰砚嘴角勾起:“你呀,有什么大不了的,朝润三哥哥值得好男子相配。”

绽月挨着赵冰砚的脚踏儿坐下给赵冰砚捶腿笑道:“主子,那可是当今朝廷的正三品尚书郎呀,看着朝润公子斯斯文文高雅脱俗的,结果一看到三姑爷就腿软硬是要抱抱,奴婢瞧着真切,三姑爷本来是不高兴的,那脸儿立刻就晴转多云了。外人都传,三公子嫁得好,果真没错。”

赵冰砚放心了,不由的心底蔓延一股羡慕。

在看看外头的天色,简珩今日怕是得歇息在外书房了。

————

山水娉婷阁。

赵冰砚熬好药带着亲手做的果脯蜜羹,伺候高孝仪用。

“太太,老爷回府了。”周嬷嬷高兴的进门儿说。

侍儿阿碧、阿红等几个一等侍奴大丫鬟眉开眼笑进门张罗着陈设、吃食。

大丫鬟玉坠儿和金坠儿伺候高孝仪更衣,高孝仪没精打采的摆手:“忙点点的做什么?都出去。”

周嬷嬷看自家“小公主”发脾气,忙哄劝:“公主,老爷是有军机要务在身的,听闻是彻夜不休处置好公务忙回府看您的,还带来了宫中的徐太医为您瞧病。”

高孝仪绑着粉绿金丝嵌猫眼儿的抹额,一把漆黑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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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头发松松半挽着半披着,在病重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一双风眸却极大极亮,像是两把火焰在燃烧,只穿着一件玉白绸杭缎小衣金蚕纱贡缎裙,歪躺在床榻内,赵冰砚正在一边一勺一勺的喂高孝仪蜜果香糯羹。

“娘亲,喝过蜜羹,早些用药好不好?”赵冰砚温温柔柔的微笑着停了手。

高孝仪不耐烦:“那药越来越苦了,我用不下。”

“是儿媳自作主张,和府医和周嬷嬷商量好,加重了药量,您快些好起来,公爹和夫君才能放心。”赵冰砚乖巧道。

高孝仪闭上眼:“他们爷俩事儿多,你自去歇着。”

“老爷来了——”外头小侍报着。

简泓一身玄青麒麟官服,进屋就摘了帽子,坐在窗前探探高孝仪的颈子处,试试温度,温声训斥周嬷嬷:“太太是多大的人了?怎地还像个孩子似的不好好用药?定然是你们不好好伺候。”

高孝仪赌气,不搭理他,但被摸了颈子还是扭过脸儿,耳根红了。苍白的脸色也总算有了些红润。

赵冰砚轻轻出声:“父亲,儿媳愚钝,想要娘亲快些好起来,擅自和周嬷嬷府医略加大了剂量,那药儿媳尝过,极苦,母亲喝过不合口也是应当的,儿媳怕母亲有别的闪失,这才惊扰了管家知会您。”

简泓一听赵冰砚这样说,叹气的瞅了一眼高孝仪:“儿媳,你回去休息吧,你母亲这里有我,来人送少夫人回去,叫你们爷给我收收心。”

赵冰砚听后,嘴角翘起,福了福身又给高孝仪掖了掖被子:“是,父亲,只是父亲,母亲膳食用的不好,体虚乏力,身边儿不能没人,儿媳明儿再来伺候。”

说罢盈盈告退。

简泓叫丫鬟进来:“你们把帘子放好,我叫太医进来。”

高孝仪心里那点抑郁渐渐被简泓关切的举动,消散了大半儿。

太医看过原来的药方确认无误,又开了一瓶清火温补的干草西洋参丸药,走了。

简泓坐在床边,中午午膳都没用,就伺候着高孝仪吃了汤药,一勺一勺的喂,极有耐心。

高孝仪凤眼水淋淋的望着简泓,有千言万语想说,他想说:你这样待我,是因为我是你的男妻,为你生了四个孩儿的情分上,还是因为心里多少喜欢我?我高孝仪哪里比不上你那初恋的情人?

可又觉得自己说了就会落入下风,更觉得自己维护可怜的皇家公主自尊,是可笑,因而也沉默了。

想起儿媳赵冰砚,高孝仪只觉得他歪打正着,是个孝顺聪明孩子,高孝仪为人娇憨泼辣,哪里会知道都是赵冰砚安排的。

当夜,简泓回来看望高孝仪伺候高孝仪喝药草草用过晚膳后,歇息在山水娉婷阁。

一连两个月,高孝仪病情渐渐好,偶感风寒烧了一回,倒像是把心里的邪火发泄了出去似的。

夜里,高孝仪坐在罗汉榻右侧撑着下巴,挑灯芯儿玩儿,是不是抬眸看着简泓。但见简泓坐在罗汉榻左侧边,自己脱鞋子,侍人端来热水,边泡脚边看水经注书,丝毫不看高孝仪一眼。

上榻休息,高孝仪背对着简泓睁开眼,坐起身,在床榻下角儿的雕花柜子上点燃了香,帐子内开始散发着一阵阵的花果诱人的暖暖甜香。

“简泓,我的小衣湿了。”高孝仪转过身贴上了简泓的后背,凤眼眼尾湿红幽幽的道。

简泓睁开眼,坐起来:“你发汗了,快好了,我叫人给你拿。”

周嬷嬷暗喜悄悄拿来一件玫红丝绸的纱衣和雪缎牡丹肚兜亵裤。

屋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高孝仪淅淅索索的穿衣声。简泓躺在枕头上,表情坦然镇定的看着里侧背对自己换衣服的公主殿下:“要我去叫侍奴过来伺候你穿吗?”

穿了快两刻钟也没穿上。

屋内点燃着暧昧昏黄光线的琉璃灯,拔步床内的帐子也是鹅黄色的,射进来的光线像是被朦胧柔和的月光。他的男妻,当今皇帝的姑姑,长公主高孝仪殿下过了这么多年,其实并没有太多变化。

生了四个孩子,腰儿仍然是细细不盈一握的,肌肤羊脂细滑,米色肌肤缀着细小的清澈香汗。长而浓厚的青丝旖旎,凤眼眼尾妖娆凌厉的殷红此刻却在床帐内带了一点点的脆弱娇气。

“你过来,帮我系肚兜腰上的带子。”高孝仪颤声道。

简泓坐起身,娴熟的给他系了个很漂亮的结儿,他们夫夫多年,只要高孝仪一求欢,就是这个路数,简泓已经习惯了:“你病刚好一些,早些睡。”

高孝仪一听就死死咬唇,猛地转过身,推倒简泓,跨坐上去,纱衣还披在圆润的肩头,凤眼可怜的湿透了:“简泓、简泓你……你是觉得本公主老了吗?本公主还没嫌弃你呢!”

“嘤嘤嘤……”实在忍不住满腹的委屈难过,高孝仪坐在简泓小腹上,埋头软伏在简泓胸口弱弱的哭起来了。

“怕你冷着,怕你热着,给你生了四个孩儿,知道你不喜欢和我亲近,我不敢去烦你嘤嘤嘤……还要给你纳妾,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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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不过你心里的那个小情人儿对不对?呜呜呜……简泓你呜呜呜……”高孝仪很少这样哭诉撒娇,床笫间总是矜持高贵,娇蛮的,如今他也的确是忍不住了。

简泓现在求欢也不应他了,究竟多厌烦他这个男妻……可恨他高孝仪三十多,简泓看着他年岁渐长,一年不如一年,而那个安芷一安美人却是在简泓心里永远青春芳华??嘤呜呜~

高孝仪哭的伤心欲绝,简泓却抿着唇角,皱眉闭了闭眼。

“高孝仪,什么小情人儿?你究竟在闹什么?你我夫夫这么多年,我自认对你问心无愧。”

高孝仪被当头棒喝似的,是啊,成亲那一夜,他就感觉到了,他不爱他,但是会做一个无可挑剔的好夫君。可他高孝仪从豆蔻年华就偷偷暗恋简泓,人总是贪心的,他高孝仪想要得到丈夫的心,只要有真爱他高孝仪的心,哪怕后院一堆小妾小君,他高孝仪也能忍。

坐直身子俯视着淡泊的夫君,泪珠掉成线了,声儿都被伤的颤了,身子一阵阵的发抖,可怜的了不得,哭腔浓重:“我……我高孝仪闹什么?简泓……简泓你……你当真不知?”

简泓睁开眼看成婚二十年的男妻这样子,也不忍心更不解,两手握住高孝仪的腰把人轻松抱下去,坐起来抱住他,好脾气无奈安慰他:“你闹什么啊?你也快四十岁了,我也四十多了,你还病了,那事儿做多了不好,你至于哭吗?等你好了再说?行不行?”

高孝仪被他抱着,心里发苦,真是不知该哭还是笑了,恼怒的顺坡下:“再说?那我好了后,你搬进江山娉婷阁与我同住。”

“行、行、别闹了,别哭了。”

“你……你这个对本公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高孝仪埋首在丈夫怀里,哽咽。

他揉揉太阳穴,这些日子他也累,为简家累,为圣上让他准备出使句丽国累。突然胸前软乎乎的,原来是男妻的一对儿丰硕饱满的香乳儿,低头看就对上高孝仪热烈明艳的凤眼,通红着带着满满的……爱而不得??

简泓不是很理解这个眼神,他们俩是皇家赐婚,一直中规中矩的,高孝仪怎么会……但他也的确被触动了。

“躺下,咱们做一次就睡。”简泓看着,鼻息里闻着香,也有些情欲涌动,他知道要是不做,高孝仪的骄横性子,以后怕是没完没了。

春闺月帐摇晃。

“咕叽——”下面瞬间被塞的满登登,高孝仪软绵绵磁性的哼叫,搂住简泓的脖子,和平时那股子任性尊贵的霸道完全不同的温驯可爱:“嗯啊~”

简泓却突然顿住,下巴紧绷着,眼睛盯着高孝仪看:“忘了做措施,一回儿让周嬷嬷和侍奴给你洗一洗。”

说着额上冒热汗,面无表情的重重冲撞律动。

“啪啪啪……”

高孝仪的体质容易怀孕,他本来就想要两个女儿就得了,结果两次没有做避孕,高孝仪就怀了润儿和珩儿。

高孝仪脸潮红身子被撞的荡漾,奶白大腿攀上了简泓的腰,揉揉简泓的耳后:“嗯哼~哼~嗯嗯~你射在外面不就好了~嗯啊~疼~就像新婚的时候嗯哼~~夫君温柔一点对仪儿好么?”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委屈情动的哽咽,紧紧搂住了简珩的脖子,下身潺潺流水:“嗯哼~夫君……夫君不要停~~好舒服嗯啊~”

简泓心头一震,律动略轻柔了些。

高孝仪他……

数日后,高孝仪笑靥如花,把赵冰砚叫道身边:“你怀了孕,就不用在我身边立规矩了。”

是了,沛国公府的少夫人,嫁入两个月,正好怀了两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就是洞房花烛夜。一向喜欢多子多福的高孝仪,对赵冰砚更多了两分看重和喜欢,加之他那冷心的老爷也和他一个院子住着,恢复了夫夫往日床笫间的‘缠绵恩爱’,他的心情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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