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澜这几日睡得都不好,自打秦权回来,每次都是被肏到昏厥,待到子宫里的精液从骚红的屄里满溢而出,才得以休息片刻。
然而天际方才日出,一向早起的神经却服从了习惯,又迷迷糊糊地有了要醒的意思。
“唔……”沈澜将手挡在眼前,隐约感觉身体大半都挨着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混乱的大脑发晕,挣着想要躲开热源。
“别乱动。”
低沉的男声从身后响起时,沈澜微凉的腰际一下被锢在一双炙热的掌心中,光滑的肌肤被指头上的粗糙茧子缓缓推柔,逐渐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
沈澜喉里冒出一阵轻轻的呜咽声,被摸软了的腰在炙热的手心中轻轻颤抖,毫无自觉地撩拨着男人的兽性。
直到臀缝后被一根肉柱抵上时,沈澜这才猛地清醒过来。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赤裸的肌肤一半覆于柔软光滑的床被,一半则紧紧贴着男人的身子,连接着昨夜性事的余温。
“放手……”沈澜尚且来不及羞耻,那双抚在自己腰际的手便不安分地向下移动,他堪堪侧身躲闪,却立刻被抓了回来。
沈澜下颌忽地吃痛,被秦权牢牢捏了过去,被迫交缠的唇舌漏下丝丝透明的津液,顺着下颌的轮廓淌下。
“不许躲我。”秦权惩罚性地咬住了他的舌尖,说话时一字一顿,语气威慑,显而易见的不悦。
丝丝酥麻的痛觉由胸口逐渐漫上,脖颈上的一处处难以褪去的咬痕格外醒目,沈澜的恐惧刹时复苏,不由向秦权怀里靠了靠,想要逃脱昨夜那份恐惧。
秦权趁机从后擒住沈澜,将人牢牢搂在自己怀里,吻着裸露的白皙背部,“怎么?被忌不语肏怕了?”
秦权与忌不语好友多年,两人也都在心里惦记沈澜多年了,这一回他能偷偷潜回山庄,也是多亏了忌不语从中帮忙。
原打算只有他们二人分食,没想到还混进来一个陆斐!
秦权盯着沈澜颈项间的可怕齿痕,知道忌不语心里也是气坏了,才会把人咬成这幅样子。
但秦权还是放心不下,怕沈澜留在他屋子里会出事,才打了招呼,把人搬到了自己这儿住。
“你们……”沈澜脸上和体内微微发热起来,被这两人同时肏干的肿痛仍未消散,他躬起腰,粗大的阳具顺势滑出,离开了它面前甜美令人留恋的穴口。
“都说了别乱动。”秦权皱起眉,掐住沈澜的腰,将人又按回进床单里,“你还想再来一回?”
沈澜清晰而悲愤地感受到那根粗热阳具重又抵到自己的私处上,而自己的身体居然也并不排斥……他心中混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该做何反应。
“不想被干死就别动。”秦权在沈澜耳后又亲了亲,满意地看见耳尖逐渐泛起的晕红,“还是说,师尊这么一会儿没被肏,下头的骚屄又痒了?”
沈澜忍下受辱的羞耻,但处境尴尬,又不好发作,只能堪堪别过头,试图将这些淫话闭耳不听。
秦权伸手欲要解开他身上唯一一件白色单衣时,沈澜警惕道:“别碰我。”
“我只是替师尊敷药。”秦权虽然胯下挺着根巨兽,但心里顾虑沈澜的身子,决定暂且忍下这一回。
沾着药膏的指尖在沈澜胸口缓缓揉开,裸露在外的肌肤轻轻颤了颤,才发觉明明现在还是夏天,这儿周围的空气竟都快结成冰,冷得可怕。
沈澜小声抱怨了一句:“好冷。”
不曾想到,偏偏是这两个字触到了秦权的死穴。
“冷?”秦权在他胸口上药的手霎时停滞。
“师尊,你难道不记得这是哪儿了?”秦权嘲笑似地扯了扯嘴角,转而捏住沈澜的下巴,迫使他看清屋子里的摆设。
墙上简简单单悬着几把生锈的旧剑,剑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擦痕,然而桌上的笔墨纸砚虽然覆了些灰尘,却依旧崭新如初,不曾有使用的痕迹。
这是秦权的屋子。
雪莲山庄实则是建在雪莲山上的,楼宇遍布整座高山,山庄的主楼建在山半腰的一个崖口,而弟子们的屋子则多是由沈澜安排,遍布各个山崖。
陆斐的屋子离主楼最近,忌不语的则建的最偏,而秦权的屋子,则有些特别。
若不是秦权手贱把沈澜的一位临死的恩师胡子打结,把人闷死,还美其名曰“痛快送走”,那他的小屋——也不会被建在雪莲山最高的一处悬崖口上。
莲山崖顶高寒刺骨,夏天晒,倒还好,可一到冬天……睡一觉醒来,整张脸都结一层霜。
不过秦权也不是傻的,天天都溜去忌不语那冬暖夏凉的竹林小屋,在好友的房里打地铺睡,过得极为自在逍遥。
结果第二年冬天时,出了事。
沈澜大概还是于心不忍,又羞于向其他弟子启齿,便自己顶着风雪,亲自给秦权送炭火去了。
他走了几千阶台阶上山,肩上都积起一层雪堆,还在秦权门前犹犹豫豫半天,才伸出稍微僵硬的指节,轻轻扣响
', ' ')('木门。
自然是无人应答。
沈澜在门前站定,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将炭火往山下一扔,一语不发地下了山,从忌不语房间里拖出了正在赌骰子喝温酒的秦权,丢到问罪室一关就是十天。
再后来,秦权离开的那一个冬天,沈澜一时动怒,气得想把这屋子给拆了,结果被他派上山拆屋的几个小弟子才过了三天,便委委屈屈地下山回楼找沈澜哭了。
一伸手,十个指头都给冻得发红生疮,一点知觉没有。
沈澜本人见了也无话可说,只能白袍一挥,此事作罢。
再后来,他气消了,也后悔了。
秦权离开的那几年,有时沈澜会突然消失在人前,爬上那几千阶台阶,在他屋子里坐一小会儿,或是整整一夜。全凭心情。
小弟子们心里都隐隐意识到:秦权走后,师尊很少打人了。
但前前后后所有一切,秦权却像个局外人般,全然不知。
他只知道,当初那十天的体罚过后,他被一脚踢出问罪室时,忌不语为他量身定做的棺材都备好了——那伤痕惨状,换做是薄命的,死个十几次都不为过。
他时常会带着一身伤,愤恨地在角落里想:为什么沈澜只将他打这么毒,只对他这么狠。
以至于他日日夜夜都想疯了,想将那白衣的美人揉在怀里,撕碎他冰冷的假面,将他拖入欲望的泥潭,永无回天之日。
“师尊。”他忽然唤出声,面色阴沉可怕,话语间透着丝丝入骨的凉。
“我以前有个娘,在青楼里做妓女。”秦权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冰冷又无情,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那天,有个有钱的大老爷闯进屋里,想给她一个惊喜……她就把我从楼上丢下去,怕我哭闹,扰了那畜生的兴致。”
沈澜眉宇紧锁,心下触动,面上却仍是沉默不语,装得铁石心肠。
这还是秦权第一次与他谈及过去。
“师尊,你记不记得我求了你多少回?我说……我怕冷,也怕高,能不能把我分到别处,哪儿都行。”秦权故意将声音放哑,咬住沈澜微热的耳垂,“然后你就让我他妈的继续住这儿?”
“够了。”沈澜冷冷地别过头,隐忍道:“你明知道不是。”
“不是什么?”秦权话里冷得可怕。
“我给过你几次机会?你若是乖乖在那儿住上一年……早就不会如此了。”
沈澜低垂着眸,眉睫微落,像往常一样说出那些不着感情的话,却未能注意到,秦权那副快要临近爆发的怒容。
半晌的沉默过后,他终于意识到了空气里的死寂与危险。
但为时已晚。
“我改主意了。”秦权额前的发丝遮住了他阴沉暴戾的面孔。
“什么……秦权!你给我适可而止!”沈澜吃痛叫出,原本温柔覆在腰上的双手骤然下移发力,强硬分开他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的肉穴似乎正因恐惧轻轻颤抖,透明的药膏在沈澜苏醒前便已涂抹于上,而今尚还露着淡淡的温柔光泽。
“适可而止?”秦权怒到极处,冷冷一笑。
“沈澜,我今天他妈就要干死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