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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走进屋中。
忌不语的房中一室暗香,非花非茶,说不上是什么味,但闻起来,却能给人一种幽深阴暗的神秘感。
忌不语倚墙而站,视线紧紧追着他的步伐而来,像一只猎犬,正在确认猎物的状态。
“坐。”秦权殷勤地为他拉过木椅,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
“到底什么事?”沈澜被这两人盯得有些发毛,心中隐隐升起一阵烦躁,想也没想,便推开了秦权递来的茶杯。
“师尊是怕……里面又放了东西?”秦权破天荒地没有发脾气,笑着收回茶杯。
“你!”沈澜被戳痛处,一下气急,猛一挥手将茶杯打落在地,“秦权!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秦权手一僵,扫了眼散落一地的碎瓷片,转过头时,仍是在笑,眸中暴戾的欲望却再也藏不住了。
沈澜警惕地站起身,退了半步。如果他真的全力迎战对付秦权,胜算的可能性绝不小。
然而他想错了——要对付的人不止秦权一个。
“师尊。”忌不语冰冷的声音忽然由身后传来,与之同样冰冷的,还有贴覆在他微热耳尖上的唇舌。
敏感的耳尖突然被袭击啃咬,沈澜脸上掠过片刻的柔软,立刻又被惊讶与厌恶取代:“忌不语!你也跟他一起犯错?”
“犯错?”忌不语冷冷地俯视沈澜,五官的阴影深邃可怖,“犯错的,其实是师尊吧。”
“什么…松手!”沈澜忽然被扯住一撮长发,力道极为不留情,让他吃痛地叫出了声。
忌不语捧起发尾,皱着眉闻了闻,轻蔑地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用眼角斜睨秦权。
“……腥味。”低沉的嘲讽,暗示着什么已不言而喻。“师弟,看来师尊他不止是被你尝过啊。”
忌不语是刺客出身,猎犬般的五感皆超越常人,即便只是一星半点的异样气息都不会被他逃过。
沈澜瞬间面色惨白,大步退后。
他明明出门前仔细清理过身子,怎么还会……
沈澜才退了几步,背部便抵到了秦权胸口,他的手腕被粗暴地拽过,被迫在疼痛下正过身,直视彻底暴怒的秦权。
“谁还碰过你?”秦权丝毫不手下留情,将沈澜手腕掐出一圈青紫色。
而沈澜同样不知道答案,只能沉默不语。他阖眼不答的模样落入秦权眼中,却是让他以为沈澜是要包庇奸人。
“师尊……你他妈就这么饥渴?”秦权气红了眼,一把将沈澜压在冰冷的地上,并在他惊恐的眼神下,大腿抵进他胯间,隔着纯白无瑕的柔滑布料,无情地摩擦藏于衣下的私密之地。
“别碰我!”沈澜不愿再回想起那些淫乱的记忆,可秦权的膝盖毫不留情地隔着衣物碾磨嫩穴,除了轻疼以外的阵阵瘙痒,更是让沈澜心乱如麻,重新记起了那些不堪的性事。
够了,别再侮辱他了。
沈澜握紧拳,刚要发力抵抗,光洁的下颌却被另一双手从后捧住。
那双手掌心粗糙,轻轻摩擦光滑的下颌上,沈澜本应当觉得恶心,可是相较起秦权粗暴的动作,却不由觉得那双手安慰又温暖。
“师尊,倒是和看上去不一样。”忌不语将沈澜扶起,让他能倚靠着自己的胸口,接着从身后环上两手,解开了沈澜腰间的白色束带,“明明从前对我们都冷冰冰的,这儿……却是挺热的。”
“嗯……”沈澜惊恐地挡住嘴,却还是泄了些一星呻吟出声。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白色衣袍向外褪开,淡红色的乳尖被忌不语的二指夹住,向外轻轻拖拽,酥麻的感觉直达大脑,冲击着沈澜的感官。
“不要!”伴随着衣物撕裂声响起,沈澜身下忽地一凉,慌张地伸手阻止,却被忌不语捏着下巴拽了回来。
沈澜毫无遮掩物的两腿之间,肉缝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嫩唇被撞得有些外翻,渗出丝丝透明的水渍来。
“不要?”秦权见沈澜急忙闭拢双腿,立刻又动粗起来,强硬地握紧双膝,将两条白而修长的腿掰了开来。
沈澜双腿上的肌肉锻炼得恰到好处,不多不少,正是最漂亮的模样,平日里包裹在紧身的衣物之中,诱人的轮廓曲线直教人看得心生邪念,自己却又毫无自觉。
大腿根之间布满绯红的吻痕,被摩擦肏弄过的痕迹也极为明显。
“才一天没干你,这张骚屄就受不了了?”秦权整个身子钻入双腿之中,怒气满面,掠过瘙痒欠肏的女穴,径直捏住顶端的敏感小豆,粗暴地向上揪扯,
“不是……啊!”剧烈的刺激骤然袭来,沈澜毫无防备地浪叫出声,脸颊瞬间因羞耻而涨得通红。他想找机会脱身,却被这两头饿狼前后夹击无法动弹,只能勉强抑下呻吟,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加不堪。
忌不语和秦权的愤怒气场完全不同,他察觉到怀中这具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似乎是觉得有趣,擒住他的腰,在柔软的耳后吐息道:“昨天碰师尊的人,有没有这样摸你?”
沈澜
', ' ')('脸颊涨红,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师尊既然不回答,那我换一个问题……”忌不语咬住他的耳垂,狠狠留下一个牙印,“陆斐把你肏得舒服吗?”
沈澜没想回答,但瞬间睁大动摇的双瞳已经暴露了一切。
忌不语脸色阴沉,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看来……徒儿猜对了?”
秦权彻底被激怒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重复那个被他视作懦夫的名字:“陆斐?你竟然让他碰你?!”
被使坏绕开的肉缝可怜地吐着水,乞求着男人的触碰,这处女穴新生不久,就已经被肏得嫩红肉肿。但秦权气在头上,偏偏不碰,食指沿着肉缝慢慢滑下,浸满透明淫汁的指尖伸至更深,抵在了菊穴的褶皱之上。
秦权不等沈澜出声阻止,中指向后退了退,猛地发力,狠狠地拓进了未经润滑的小口之中。
“快点出去……啊……”沈澜紧锁着眉,模样痛苦,可是被冷落的女穴却溢出了更多下流的淫液,染得肉缝上水光点点。
“你真的就干过他一次?”忌不语稍感意外地挑了挑眉,伸手挤了挤饱满的阴户,立刻从里渗出了更多的银丝。“尝过一次就能骚成这样,四处求徒弟肏,师尊……还真是名器。”
沈澜被污言秽语折磨得眼角泛红,清醒的神智下,前后的感官都太过真实,被羞辱的自尊让他愈发自觉可悲。但好在,这种清醒与理智并未持续多久。
菊穴仍未完全适应粗暴插入的手指,沈澜身后一空,脸颊上便抵住了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阳具淡淡的腥味萦绕脸庞,沈澜薄唇紧闭,嫌恶地侧头躲避,却又被忌不语捏着下巴捉了回来。
“师尊的秘密被人发现……也没事吗?”忌不语轻飘飘地说出残忍的话语,仔细地观察着沈澜隐忍微红的脸,“若是他们知道你下面长了个女人才有的小嘴,猜猜,你的那些拥戴者会怎么想?”
“你敢…!”沈澜双肩微弱地震了震,无力地回头瞪向余裕从容的忌不语。
忌不语将阳具抵在他唇下,眯起一双诡邪的眼,徐徐说道:“不过,他们当然不敢当众对你做什么,但他们会在背后议论你,想要撕开你的袍子……确认你是不是真的有这处不寻常的地方。”
沈澜攥紧拳,僵在原处不动,泛红的眼角用余光注视着粗大挺立的阳具,终还是妥协地张开了唇。
只是…忍一下就好……
“唔……”沈澜被迫换了个姿势,跪伏在地上,一边继续承受着后方菊穴里的粗暴搅弄,一边青涩地握住男人挺立的柱身,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味道一样,小口舔去龟头前段满是腥味的精液。
忌不语鼻息一沉,胯下的欲望不但没有疏解,反倒因为沈澜青涩的服侍而愈加发涨。他也一点儿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拽住沈澜脑后的头发,直接将粗大的巨茎撑开娇小的薄唇,抵进了喉咙深处的软肉之上。
“唔嗯……唔……”沈澜被迫痛苦地大张着唇,眼角挤出几滴泪,舌头胡乱地动作,想要将阴茎从口中推离。但阴茎却从软舌的舔弄中愈发炙热,在沈澜湿热的腔内缓慢动作起来。
“师兄何必那么温柔?师尊可是最喜欢我们这么干他了。”秦权嘲讽的声音于他身后响起,叫沈澜听得心抽了抽,逐渐泌出透明湿液的菊穴也下意识地夹紧了手指。
秦权脸色一沉,眼里多了些血丝,欲望因愤怒而更加浓烈。他拔出手指,将湿液随意地抹在了沈澜润白的臀上,提起胯下傲人的长枪,想要直接肏进去。
“唔唔……”沈澜的嘴被忌不语的阳具紧紧肏住,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只能徒劳地扭开臀部,不想让秦权顺利插入。
“是不是想让我疼疼你的另一张骚嘴了?”秦权冷笑一声,“师尊,你又要面子,又要我们拿鸡巴伺候你,未免也想得太好了吧。”
秦权两只大手利落地擒住细腰,掐了两把,不安分的臀部立刻软了下来,他趁势而上,龟头一下拓开褶皱,绷紧下体,发狠了想往里钻。
“唔!呜……”沈澜的背部曲线剧烈地起伏着,被阳具堵上的唇喉中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几乎快要被肏到窒息。
紧实的菊穴被肏了整整两天,已经记住了阴茎所带来的快乐,肉柱才进去一半,就被火热的肠肉紧紧吸住,吮吸着其上甜蜜的滋味。
阴茎仔细感受着肠肉的变化,很快便找到了敏感的花心,但为了惩罚沈澜,秦权立刻掠过,每次都故意避开那儿肏,一次次抽插,全都重重捣在花心四周,对沈澜宛若隔靴瘙痒,得不到纾解的身体只会更加焦躁。
“唔,嗯……唔……”前后两张嘴同时被肏得满满的,使沈澜的呻吟愈加混乱甜蜜,他被秦权托起双腿,肉壁中的层层淡红褶皱被他疯狗似的顶弄逐渐肏熟,发软的身子淫乱放浪,前面不得爱抚的女穴急得喷出汁来,零星几滴透明淫液溅到地上,格外淫靡下流。
忌不语肆意肏着沈澜的嘴,被温热气息包围的快感无可比拟,不一会儿,小腹处传来射精感,他便抽出茎身
', ' ')(',对着沈澜白净泛红的脸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一些射在了发梢上,而大部分则射在了沈澜的眉心,沿着脸部的轮廓缓缓淌下。
“慢一点…嗯……”沈澜无暇去擦拭脸上的残精,身体被顶得几乎破碎,只能勉强撑在忌不语的身上,低声急喘,承受着秦权过分充沛的精力。
“师尊,真是有天分。”忌不语撑起沈澜的肩,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迷乱的神情,将手伸至了盈满蜜汁的肉缝外,轻轻弹弄起被冷落许久的骚红小豆。
身后秦权的动作依旧不停,沈澜被肏得气息紊乱,前后剧烈晃动的身体只能堪堪扶住身前的男人,才能勉强不摔倒在地。被握住蜜豆的肉缝落下更多银丝,黏湿透明,全缠在了男人的手指上。
“嗯…要……”沈澜嘴边传出破碎的淫语,脸上满是浊精,被肏到模糊的视线无处安放,只是茫然地附和男人手指的动作,想要重新得到那蚀骨甜美的快乐。
忌不语的手指在肉缝边敷衍地搔了几下,就抽离开来,毫不同情。
阴影中,男人的脸部轮廓被衬得宛若恶鬼,冷声道——
“没人告诉你,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求吗?”
(接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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