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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希尔喘息着,面上都是不自然的潮红,身上也泛着红,整个人都像是被蒸熟了一般。
兰彻肏进了极深的地方,希尔的小腹都被顶起来了,他被彻彻底底地肏开了,唇边留下涎液,再也不复矜持冷静。
逼穴被漫长的性事肏的烂熟,连高潮都变得痛苦起来。在预感到兰彻快要射精后他开始疯狂地推拒,却被肏的更深更狠,肉刃进入到近乎可怖的深处。
精液射入骚穴中,灌进内里,这过程仿佛漫长没有尽头,希尔昂起头,脚趾也蜷缩起来。
兰彻抚摸着他绷直的脚背,抬起了他的腿,疼痛和快感交织,让希尔快要哭出来。
等到精液终于灌满肚子,兰彻仍旧不肯退出,他从床边拿起一颗蓝色的宝石,在抽出的那一刹那又将宝石插了进去。
宝石的棱角磨得穴口发疼又发痒,艳色的穴肉包裹住蓝色的宝石,愈发显得这颗宝石明丽夺眼。
这时的希尔就像是一个盛放宝石的架子,谁若是想取出这块宝石来看看,只需大力地掐弄他的阴蒂,这骚穴就会乖乖地流出淫水,将宝石吐出来。看腻了后也无需在意,再插回骚逼里就是。
无法排出逼穴中的精液,又被冰凉的宝石肏开的痛苦不断地折磨着希尔。
尤其是当兰彻说出那些幻想以后,他的眼中闪过一次恐惧,立马就泛上了水光。希尔含着泪的蓝色水眸比这宝石还要漂亮,他抱着被射满的肚子哀求地看着兰彻。
最终希尔终于哭出来了,兰彻温柔地把他抱进怀里。在宝石被抽出的那一刻,精液和淫水一并流出,失禁般的快感让希尔咬紧了唇。
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流,简直比他骚逼里的水还要多。
02
哑奴走在前面,无声息地拉着和希尔胸前乳环相连的链子,而身后是比魔鬼更为可怖的兄长。
穿环后的奶头敏感无比,轻微的拉扯就能令他几欲高潮,他只要爬的稍慢一些,就会被拉扯乳环,身后的骚穴也会被兄长无情地踹开。
希尔被迫爬行在地上,臀部高高地翘起,白皙的臀瓣分开后,露出两口已经被踹至烂红的骚穴。
逼肉被军靴狠踹,可是骚穴仍然不知廉耻地喷出更多的淫水,骚水把君王的靴子都濡湿了,皮制的军靴头带着晶莹的水光。
“爬了一路,骚水也流了一路。”兄长的声音冰冷,末了似乎又带着些宠溺,“希尔怎么这么骚呢?是不是该罚?”
“是……希尔太骚了,”青年艰难地开口,“求兄长惩罚希尔吧。”
他示意那哑奴走开,命令希尔掰开自己的骚逼,白皙修长的手指扒着肥厚的阴唇,乖顺地把逼肉向兄长的脚下送。
君王抬脚重重地踩弄着已经被踹的烂红的骚逼,故意地碾过被剥出来的软红阴蒂。凹凸不平又粗粝的军靴鞋底在穴肉上不断地踩踏,逼口却突然喷出一股水来,希尔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被踩逼也能高潮吗?”君王似乎不能接受自己昔日高傲自矜的弟弟变成了这样的骚货,他发怒地踹着身下人正在潮喷的无比敏感的嫩逼。
军靴的尖头几乎快要踹进逼穴之中,希尔被踹的又痛又爽,满脸都是泪水,蓝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发着光。
男人的折辱却无休止,他对着骚逼和外露的阴蒂不断地踢踹,希尔的腰臀颤抖,在兄长的凌虐中一次次地攀上高潮。大股的骚水喷出打湿了男人的军靴,可是君王仍然大力地狠踹着他的嫩逼,强迫他像喷泉一样继续喷出淫水。
03
他是这条街上最漂亮的流莺,这不仅体现在他精致的面庞上,跟体现在他与常人不同的身体上。每一个到访的男人都要他先褪下衣衫,掰开他的双腿见识过他淫浪的骚逼后才肯掏出银币,他们说他是天生的骚货,被一个人两个人肏都不够,非得被轮着肏才能满足。
希尔张开腿,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肏弄着骚穴,两只手也不闲着,帮着余下的人撸动着肉棒。一只奶头被男人用牙齿咬住,而另一只奶头沦落到了一个长指甲男人的手里,乳孔被指甲肏弄着,几乎要淌出奶汁来。
“骚货,夹紧点,骚逼都被人肏松了。”男人掐住他的阴蒂反复地拉扯,强迫他把穴咬得再紧一些,希尔摇着头反驳,阴蒂却被揪得更长。
他仰着脖子哀鸣,在疼痛中喷出水来,两个男人也射了出来。希尔的骚逼和肉穴都被灌满了精液,肚子被撑大,若是走起路来该哐当哐当地晃动了。
精液还没来得及排泄出,新一轮的奸淫肏弄又开始了。两口穴都已经被肏的松软,加之有前人的精液做润滑,两根硬挺的肉棒很轻易地破开层层软肉,到达了最敏感的深处。
“啊啊啊——”希尔被架起来,全身的重量都承受在两个男人的身上,唯一的着力点也只剩下了骚穴中的两根肉棒。他被肏的眼前发白,口水都流了出来,又漂亮又骚浪。
大量的精液在百来下的肏弄后又灌注进来,希尔的小腹饱胀,肚子整个都大了起来,像怀
', ' ')('着胎儿一般。骚逼和肉穴在男人退出后也依然合不拢,两口穴大大地张开,像是乞求更多的精液。
“骚逼都脏了,我们来给你洗洗。”希尔狂摇着头被另外两人肏了进来,然而这一次肏进来的不是精液而是更为滚烫激烈的尿液,水柱击打着娇嫩的肉穴和骚逼,让希尔在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被射尿并尿大肚子的羞耻和快感反复击打着他的神经,这个漂亮的妓子像个孩子一样大哭了出来。
04
希尔坐在兰彻的手上,他的手很大,单手就可以把希尔的整个骚逼拢在掌心。湿润的肉唇随着希尔下坐的动作逐渐分开,从兰彻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肉花是如何一点点打开,内里翕合的嫩肉也可以看得清楚。
他小心地下坐,却被迫用最敏感娇嫩的骚逼粗暴地和男人的大掌摩擦。腰臀快速地扭动,希尔摇动屁股的样子又骚又浪,却让兰彻格外地受用。薄茧擦过阴蒂时希尔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兰彻像玩弄枪支一样故意地用薄茧擦过希尔的女性尿道口,尖锐的快感让他快要坐不住,腿根抽搐颤抖,几乎要被送上高潮。
“希尔不愿意的话,下一次也可以骑在枪上。”兰彻的声音平缓,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库房里有很多猎枪,希尔想帮我擦枪的话倒也可以试试。”
兰彻另一手掐住了他的腰强迫他继续向下坐,阴蒂在糙纸般的薄茧上来回地摩擦,骚逼里也流出水来,濡湿了兰彻的大掌。希尔被他的话吓到,主动地摇动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下坐,逼肉拍打在手掌上,薄茧狠狠地磨过阴蒂。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尔才终于在灭顶的痛感与快感中潮喷出来,骚水流了兰彻满手。他瘫软在兰彻的怀里,逼穴里还在汩汩地淌水。
兰彻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沉声道:“舔干净。”
希尔挣扎犹豫了良久,才终于跪起来舔上兰彻的手。腥膻的气息让他几欲作呕,但迫于兰彻的淫威还是含住了他的手指。柔唇含住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红肿的眼眶中也尽是泪水,希尔乖顺的姿态背后是极度的桀骜和不驯。想到这里,兰彻恶趣味地搅弄希尔的口腔,像肏穴一样肏弄他的唇舌。
05
希尔骑在悬空的粗糙麻绳上,满是恐惧地看着身侧的兄长,但是对方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睛中只剩下残忍和冰冷。
“希尔,骑过去我就放过你。”君王身上的冷厉让希尔害怕得颤抖,单是骑在这糙绳上面他就感觉骚逼要被磨坏了,腿心火辣辣的疼。
“不……兄长求您不要这样……”希尔哀求地看着他,眼眶中迅速泛起泪来。长绳横贯整个内殿,而且还打着绳结,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走完,他腿间的嫩肉会被擦破,逼肉也会被磨得红烂。
但是君王没有再说话,眼睛晦涩幽暗。希尔知道他是没法撼动兄长的意思了,只得含着泪颤颤巍巍地向前骑去。他的腿够不到地,绷紧了脚背也只能堪堪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骚逼和肉穴上,完全无法保持平衡。
粗糙的麻绳死死地楔入希尔的嫩逼和穴眼之中,骚阴蒂也被狠狠地挤压,希尔尖叫着在几步中潮喷了出来。麻绳被淫水浸湿后柔软了许多,骚逼本能地吐出更多的粘稠淫液,随着希尔的前进,麻绳逐渐被一点一点地濡湿浸透。希尔就这样一步步向前骑去,直到遇到第一个绳结,凹凸不平的绳结大得像一颗夜明珠,还满是倒刺。
“不行太大了……跨不过去的……”希尔偏过头看向兄长,带着哭腔说道:“哥哥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希尔怎么可以知难而退?”君王轻笑一声掐住了他的腰,逼着他坐上那硕大的绳结。骚逼被迫吞下大半的绳结,倒刺戳进软烂的逼肉,阴蒂也被狠狠地碾磨。希尔向往前去,可随着摩擦的过程整个绳结都肏入了骚逼中。
他瞬间就潮喷了,逼穴一阵抽搐后射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滴落。君王抱住将要栽倒的幼弟,用手背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青年把头埋在他的怀中再也不肯起来。
“继续了,希尔。”兄长抱起哭得快要喘不过气的希尔,帮助他跨过第一个绳结,骚逼在离开绳结时发出淫靡的声响。“剩下的希尔就要自己来了。”
希尔骑在长绳上,抽咽着向前磨蹭,两口骚穴中的淫水把整条麻绳都濡湿了,逼肉被磨得烂熟嫣红。他简直数不清自己跨过多少个绳结,高潮了多少次,两口骚穴都被肏坏了,连淫水都流不出来,体力也几乎耗尽。
兄长把他抱下来时希尔疼得缩成了一团,骚逼被磨烂了以后再也体会不到快感,只有疼痛渗入四肢百骸。他哭得太厉害了,整张脸都被眼泪弄湿,君王心中并无甚愧疚,但还是象征性地拍了拍弟弟的后背:“你以后乖一点,我会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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