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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裴旺每隔几天就把南溪叫过来操。他对南溪的身子上了瘾,一旦碰了便再也不想其他的莺莺燕燕了。
南溪有把柄在裴旺的手里,自然不会不从。但他还是要服侍裴起的,所以要求裴旺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裴旺对此很是不满,他早就把南溪归纳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了,不喜欢任何人碰南溪,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也一样。不过南溪会乖乖的听他的话,也是因为被这个理由威胁的缘故,所以一旦裴起知道了,只怕南溪死活都不肯再跟他上床了。裴旺很是纠结,因此还记恨上了自己的父亲。
少年人初尝情爱,总以为爱上一个人就要一生一世。
或许因为一开始,他就是强逼得来的,所以更加害怕自己抓不住南溪的心。他怎麽样都想让南溪心甘情愿。
这夜,他把南溪压在身下干,却不像往常那样粗暴,反而温柔体贴。
南溪虽然觉得奇怪,却什麽都不愿问。
他跟裴家父子的关系已经彻底乱了套,他甚至觉得一开始跟着裴起回家就是个错误。
裴旺察觉出他在走神,却没生气,只是问:“在想什麽?”
“没什麽……”他闭眼不再去想,只希望裴旺能赶紧结束。
裴旺在他体内的速度缓了下来,有意无意地磨着他的敏感点,就是不给个痛快。
“呜……你、你快点……”南溪忍不住哼了几声,做了这麽多次,裴旺已经相当了解他的身体了。他故意夹了夹腿,想要逼他。裴旺却把他的双腿拉开,让两人结合的下身暴露出来。南溪的身子仍在热情地咬着他,甚至因为被分开腿的缘故,那处吸得更紧了。
裴旺抽插的速度并没有变,依旧是那样折磨人的慢,全根没入之後,又全数退了出来。他今夜不知怎麽了,就想逼他开口,“南溪,你就这麽讨厌我吗?”
其实说不上是讨厌。南溪也知道自己并没有乾净到哪里去,只是他们的开始太过不堪了,他也已经习惯这样冷淡对他。
裴旺却以为他默认了,浓重的挫败感袭卷而来。他是很想说,他不想威胁南溪了,但又没有那个勇气。万一南溪真的不再理他了怎麽办?
错误的开始,总归很难有好的结果。
裴旺趴在南溪的肩头上,没有哭出声。但南溪却感觉到有什麽温热的液体落在肌肤上,他颤了颤,什麽都没有问,只是把手轻轻搭在裴旺的背上抚了抚,像是安慰。
裴旺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从小,我想要什麽便只能争……”
裴旺说出身为庶子的不甘,一股脑儿的把所有的苦水都倾倒出来。从来没有人可以听他说这些话,所有围绕在他身边的人都与裴家有某种程度上的利害关系,他说不得。唯有南溪,他身上没有那些人的铜臭味与计较脸色,心思单纯得不得了。
而不知道是不是裴旺的话触动了南溪,他也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处境。他想,自己要是有个家,不知道会是怎麽样?然而这个答案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即便师父刻意不提,师兄们不说,他也是知道的。他对裴旺道:“至少你还有得争。但我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因为这个身子……”
裴旺揽着他的手顿了顿,将他抱得更紧了。他不知道南溪的过去,他第一次听南溪说这些,他还以为父亲带回来的客人都是体面人,完全没想到南溪竟然会有这样的过去。
南溪却想,无所谓了,反而裴旺也已经知道他与裴起的事了,便把自己曾经待过小倌馆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他隐瞒了在寺院长大的事,他不想让师父蒙羞,也不想让裴家人难堪。
裴旺久久没有言语,紧抱着南溪没有松开。
下半夜,裴旺温柔地做了一次,在南溪体内出精之後却没有拔出来。
南溪动了动,觉得有些不自在,他只要稍微收缩,就能感觉到体内裴旺的阳物也跟着颤动一下。
裴旺道:“就这样睡吧。”
南溪有些苦恼,“这样怎麽睡得着?”
裴旺圈住南溪的腰,把他抱了过来。南溪只觉得体内那东西进得更深了,正好戳在他受不了的那个地方,“裴旺……”
裴旺故意往前顶了顶,“南溪,你想要吗?”
南溪眼中含着泪水,说不出这种可耻的话来。
裴旺却不想放过他,哪怕只有一次,让南溪开口求自己也是好的,“南溪……”
南溪被他这种时深时浅的抽插弄得受不了,最後还是松口道:“进来……进来……”
裴旺想听的答案却不是这个,“我已经进来了。”
“我、想要……”
裴旺听见自己想听的话後,终於又抱着南溪干了起来,他抬起南溪的一条腿跨在自己身上,让他以侧躺的姿势承欢。
南溪被顶得不住呻吟,又被裴旺吻住双唇。
两人唇舌交沫了一会,南溪也动情了。他主动跨坐在裴旺的身上,自己扭着腰,让裴旺由下往上重重地顶弄自己。
', ' ')('裴旺简直兴奋得不得了,因为这几乎是第一次南溪主动的索求。他最後还要了南溪的後头,让他以正常男子该有的姿态接受自己。
这一夜之後,他们的关系彷佛变得微妙起来,不再像先前那麽针锋相对了。而裴旺则是更加笃定想要南溪了。
无论将来有什麽难关,他都定要去闯一闯。
裴起最近发现南溪有点不对劲。他偶尔几次兴起来找南溪,才发现他不在屋内。
他唤仆人前来询问,才知道南溪这阵子每隔几晚就会外出,不知道去了哪里,还特地挑自己不会前来的时候。
裴起知道南溪的性子,是个乖巧听话的。但他心里隐约总有些不安,他不愿意怀疑南溪,但南溪这些行径却让他不得不多心。
於是某一晚,他对南溪说有事外出,今夜不过来了,然後偷偷的跟在南溪身後走,看他究竟要去哪里做什麽。
南溪要去的地方像是有人打点过了,一路上都不会遇到其他人。
裴起越来越疑惑,直至他亲眼看见南溪从後门走进裴旺的卧房里,走的还是那条偏僻无人的廊道。
今夜大约是热了些,窗户没有关严,隐约有些灯光透了出来,照亮了地板。
裴起从来没想过身为一家之主也有躲在窗下的一天,还偷偷摸摸的往里头窥探。他看见南溪朝裴旺走近,也看裴旺的手不规矩的放在南溪身上,摸他身子。
裴起妒火中烧,也不管两人衣服都还没脱完,气冲冲的闯了进去。
南溪看见裴起时,吓得脸色都白了。倒是裴旺十分冷静,他早就有想要跟自己的父亲摊牌的意思,现在这样正好省下解释。
裴起看看自己的儿子与南溪,又看见南溪的外衣都已经掀开了,露出里头白皙的肌肤。他气愤南溪背着自己偷人,连问也不问,直接朝南溪走了过去,想甩他一巴掌。
“父亲。”裴旺打断他,诚实道:“是我逼迫他的。”
南溪讶异地看着裴旺,就连裴起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
裴起曾与自己妻子做过抛弃儿子的事情,说起来也不是什麽好人。他收留南溪,却不想让他的身分曝光,说到底了其实也是爱面子,既留恋温柔乡,又不想让自己身败名裂。如今,南溪与自己的儿子苟且,裴起为了保全颜面,也是下意识地先责怪南溪,维护裴旺。所以看见裴旺忤逆自己时,他的心情既愤怒又复杂。
裴旺毫无畏惧的说:“我撞破了你们在廊道的情事,胁迫南溪与我上床。”
“你──!”裴起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後一口气憋在口中,硬生生憋红了脸,“你这个孽子!”
裴旺看见自己父亲的反应,早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麽了。他的父亲就是这样,凡是哪一边对他有利,就会偏向哪一边,完全不顾情面。他心里隐生出些许报复的快感,又说:“父亲,你应该不希望吴氏与我母亲知道这件事吧。家里养着男宠这种事,要是传了出去,恐怕不好听……”
他的用意是要维护南溪,却是心直口快,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用词不够委婉。
南溪听见男宠两字,心里头莫名地刺痛了一下,却又无法反驳。
而裴起只想着自己家主的位置不能动摇,要是传了出去,恐怕觊觎这个位置的叔父舅父会藉机生事。他看了南溪一眼,问向自己的儿子道:“你想怎麽样?”
听语气倒像是平常跟人谈生意时,商量价钱的架势。
裴旺说:“我要南溪。”
裴起当然不允,好处都让儿子占去了,自己千里迢迢地带南溪回来又是为了什麽。
裴旺也知道这个要求十分过份,又退了一步道:“我想与父亲共有南溪。”
这个条件听起来还是像话了点。
裴起虽然十分不舍南溪,但与利害比较起来,还是可以稍微做出让步的。他不敢看南溪的表情,迳自答应了裴旺的条件。
谈好条件,裴旺把有些呆滞的南溪抱了起来,说道:“那我们要继续了,父亲还要在这看吗?”
裴起气冲冲地跑来理论,结果最後还把南溪给让出去了,他怎麽想怎麽不甘心,便道:“看!我是你的父亲,也是南溪的男人,有什麽不能看的。”
他不甘示弱的宣示主权。他也想知道自己儿子是怎麽搞南溪的,会像自己一样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娇吟不止的吗?
裴旺无可无不可。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从今往後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南溪,所以就连这种荒唐的要求,也答应了下来。
他把南溪抱到床边,除去南溪的衣物,让他面对着父亲,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
他把南溪的双腿分开,由下往上顶弄,让面对着他们的裴起能清楚的看见两人结合的部位。
裴旺操弄了南溪好几次,早就对他的身子了若指掌,再加上他年轻力壮,才插没几下,就把南溪的下头搅出淫靡的水声。
南溪知道裴起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只觉得羞耻极了,“呜……不、不要……老爷、不要
', ' ')('看……”
但被裴旺弄到那处後,立刻又改了口:“啊……太深了、裴旺……慢点、嗯……”
裴起看着南溪动情的模样,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本该属於自己的南溪,此刻正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淫叫着,更荒唐的是,这是自己允许的,并且还坐在一旁观看。
裴旺有意在父亲面前表现,更加卖力地操弄着南溪,玩到他很快就迎来第一次高潮,花穴喷出了大量的淫水。
南溪躺在裴旺的怀里喘息不止,敏感到不行。
裴旺把还硬着的阳物拔了出来,拨开花穴让父亲看南溪里头蠕动着的饥渴模样,他只不过又插进了一根手指,南溪的身子便激烈地颤了颤,又陆陆续续地喷出淫水。
南溪发泄了一次还不够,甚至顾不得裴起还在场,欲求不满地扭动身子,“嗯……裴旺、别玩……还要……”
裴起简直看得眼红,那个在自己身下乖巧听话的南溪,竟然会这样对着其他男人发骚。
裴旺轻声哄道:“自己吃进去。”
於是南溪自己挺起腰身,对着裴旺的阳物坐了下去,他配合着裴旺的抽插上下吞吐,弄出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他还被裴旺揉着双乳,玩乳头玩到又迎来一次高潮,浑身透出漂亮的粉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自己父亲看着的缘故,裴旺只觉得南溪比平常都更加敏感,连连出了好几次,把他的衣摆都弄湿了,浸出深色的水渍。
裴旺看着自己父亲死死的捏着椅子把手,像是要捏坏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不想真的惹怒父亲,便提议道:“父亲要不要一起?”
裴起刚开始还没有听懂,见裴旺抽出自己的东西,改去操弄南溪的後头,这才明白过来。
他看见南溪被操弄的湿漉漉的花穴,忍不住诱惑走了过去。反正横竖都是弄,跟自己的亲儿子一起,也不计较太多了。
裴旺见父亲真的走了过来,也抱着南溪往後退了一点,让出一些空位。
裴起只脱了裤子,抓着南溪的手撸了几把,就直接操了进去。
“嗯、啊──不要、好奇怪……”南溪被两人夹在中间,几乎挣脱不开,不管他怎麽动,这对父子的其中一根阳物都会顶到他的敏感点。他从以前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先前还曾被两位师兄干到失禁过。
偏偏这对父子还觉得好玩,一人顶入,另一人就退出,有时候不同调,有时候同样节奏,有时候就是毫无章法的随心操弄。
裴旺在南溪的後头,见他纤细优美的颈项,忍不住咬了下去。他早就想在南溪身上留下自己的印子,如今终於有了机会,便在他肩颈上吮出一点又一点的红痕。
“呜、痒……”南溪敏感的缩着脖子,这样动作反而让他更加挺出胸来。
裴起只见他被操得耸动不停的乳肉,低下头来去舔弄乳头。
南溪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拿捏住了,彻底哭了出来,连下身两张小穴都夹得更紧了,“不要、我受不了……呜嗯、不要……”
南溪不知道自己哭的时候,是多麽惹人怜惜。这对禽兽般的父子,不但没有缓下动作,反而肏他操得更厉害了。
“哈啊、不……要到了、啊啊──”南溪完全放开声音哭喊着,弄得两个男人兽性大发。
裴旺毕竟有些年纪了,最先在他体内泄了精,拔出阳物之後,坐在一旁缓了一会,看自己的儿子继续操弄南溪。
南溪终於可以换姿势了,却被裴旺压着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挨操。
这个体位让粗大的龟头进得更深了,南溪被撞得止不住往前爬,又被裴旺拉了回来。他胸前的乳头被吸到红肿,随着摆动一晃一晃的,很是惹眼。
裴起坐在一旁看着,很快又起了阳。
等裴旺终於出精之後,他又接替裴旺的位置,继续操干南溪。
南溪一整晚就被这对父子轮流着玩,最後累得含着两个男人的阳物入睡也动不了。
半夜不知道是谁又起来弄了他一回,他嗯嗯哼哼的叫着,下身两张小穴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
裴起与裴旺私下商议好南溪的时间,有时候两人分开玩,有时候一起玩。
此时元宵已过,大多数在裴家的客人也散得差不多了。裴旺甚至提议父亲在外头弄间小屋来养南溪,免得引人怀疑。
裴起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便偷偷遣人去办这件差事。如今还有自己的儿子打掩护,他也不怎麽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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