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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被威胁上床窗前赤裸交合()兄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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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裴旺藉故前来拜访南溪。

在南溪的印象中,裴兴谦和有礼,而裴旺则有些小孩子脾性。他与裴家的次子交集不多,猜不到裴旺前来拜访的用意为何。但他毕竟是客,不好拂逆主人家的意思,便还是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见面的时候,南溪总觉得裴旺从上至下扫了自己一眼。那样的目光,竟然与他从前在小倌馆里接待的客人相似,总有说不上来的暧昧感。

南溪还没琢磨出什麽,裴旺就直接说了:“南溪,我有点私事想和你商量。”

南溪点了点头,一旁的仆人便识相的退了下去。

南溪想来想去,觉得裴旺大概是要跟自己说裴兴的事。他听过裴兴说过一些,他与弟弟表面上看起来感情不错,私底下其实十分生疏,裴旺似乎非常在意自己是庶出的身分,所以总爱争强好胜,想在父亲面前表现自己。

南溪还没想好该怎麽说,裴旺就先说出口了:“昨晚,偏院长廊外。”

他只不过开了这个头,什麽话都还讲,南溪的冷汗就下来了。他震惊的看着裴旺,语气虚软的问道:“你想说什麽?”

“我什麽都知道了。”裴旺盯着南溪,慢慢说道:“你和我父亲的事,以及……你身子的秘密。”

这几乎不用再问了,南溪已经能确定他确实撞见昨晚那些事了。他从小就在寺院长大,心思单纯,完全无法应对这样的情况,“你想、怎麽样?”

裴旺毫不客气道:“我希望你能帮我。”

他本来就是来跟南溪摊牌的,尽管他一开始对南溪也有相当程度的好感,但在撞见那样的场面,以及知道他的身子异於常人时,那些好感反而在顷刻间就消磨不见。毕竟对象还是他的父亲,而父亲与男子苟合,岂不就是对母亲最大的侮辱。

他将这些不满归咎在南溪身上,彻底扼杀自己对这人的春心萌动。他本以为南溪是乾净的,殊不料雌伏在男人身下的时候竟然也会浪成那副模样,与在妓馆里的女子并无不同。他原本还因为南溪而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男子,现在可好了,南溪将他的幻想全都打碎了,还是以这样不堪的样子。

南溪抬头看他。

裴旺冷淡道:“我要你在父亲的枕边帮我说好话,怂恿他让我成为家主的继承人。”

南溪听了心中一惊,裴旺这是要跟裴兴争的意思。

裴旺以为南溪不知道他与裴兴的事,便补了一句:“我只是想让人知道,就算不是正室所出,我一样也不输给裴兴。”

南溪沉默许久没有说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种事他固然插不上手。

裴旺以为他不肯答应,又说:“你若是不答应,也是无所谓的。我自己找父亲去……”

“不行。”南溪连忙阻止。他知道裴起隐瞒这件事,是有些私心在,但主要还是不想让这个家变得更复杂。南溪自己也不想破坏旁人的家庭,便缓了语气说:“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这个外人帮不上忙。”

“外人?”裴旺冷笑一声,口无遮拦道:“我看昨晚父亲疼爱你的样子,分明不把你当个外人。”

南溪听见这样的话,既羞脑又难堪。

裴旺看见南溪难堪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太好受,但他既然打定主意要当坏人,就不会心软。他别开眼,不再看他,“你好好考虑清楚吧。若想清楚了要帮我,晚上再来找我。”

裴旺也不等南溪有什麽反应,迳自起身离开。

南溪在厅中呆坐一整个下午,完全不知道事情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还在寺院里的时候,曾经向往外头的世界,然而当他真正走到外面的时候,才知道并没有想像中这麽好。

傍晚的时候,南溪回房换了套外出的衣服,才提着灯去找裴旺。

裴旺才刚要用晚膳,就听见仆人通报南溪已经在外等候。他让人请他进来,再吩咐多备一双碗筷。

南溪进来时,裴旺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又问南溪:“吃吗?”

南溪摇头:“我不饿。”

裴旺想看看南溪的觉悟在哪里,故意道:“陪我吃一点。”

南溪看了他一眼,还是拿起筷子,往碗里夹了一些菜。

裴旺又说:“喝酒吗?”

“我不会喝。”

“但我想喝,也想有人陪我喝。”

南溪听後,果然还是乖乖的拿起酒壶,帮裴旺以及自己的杯子里斟酒。

裴旺没有再废话,直接道:“喝。”

於是南溪拿起杯子,与他碰杯,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南溪不胜酒力的事情,裴旺也是知道的。除夕那夜他就对父亲找裴兴帮忙,而不找自己在生闷气。他觉得父亲总是这个样子,有好的事情就交代裴兴去做,不好的事情就留给自己,等出了事,再来责骂自己,藉此突显长子的重要与可靠。

南溪只不过喝一杯,就已经有些酒意上脸了,白皙的肌肤透上一点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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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好看。

裴旺现在终於知道那些人为什麽老是要灌南溪酒了,就他这副模样,比女人染了胭脂还要娇媚。他转了转酒杯,才开始说正事:“你既然会来找我,是已经想好了?”

“是。”南溪顿了一下,又说:“但我希望,你跟裴兴不要闹得太僵。”

裴旺本来心情还不错的,听见南溪这麽说,又不开心了,“你们为什麽老是帮裴兴讲话,他是不是给了你什麽好处?”

“没有。”南溪知道他会多想,又解释道:“兄弟闹僵了,总是不好。裴起是我的恩人,我不想他因为这件事伤心。”

裴旺知道南溪是在跟自己解释,但提起父亲,他还是开心不起来,“我自有分寸。”

裴旺又让他喝了一杯酒,再问:“你跟父亲的事,裴兴知道吗?”

“不知道。”

“你如果不希望我跟裴兴说,以後就乖乖听我的。”

“你……”南溪没想到裴旺又拿同一件事威胁他第二次,既讶异又生气。

裴旺只觉得南溪这副瞪大眼又红着脸的模样十分漂亮,他本就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趁着酒意,盯着南溪的眼神越发露骨起来。

南溪喝了酒比较迟钝,并未察觉。他只觉得事情既然已定下,跟裴旺没什麽好说的了,起身告辞。

裴旺看着他纤细单薄的身影,突然道:“等等。”

“还有什麽事?”

裴旺也不想隐瞒了,提出过分的要求道:“南溪,我想再看一次你的身子。”

南溪大惊失色:“你、你怎麽……”

“你是父亲的玩物,他能碰,我就不能碰吗?”裴旺知道这话十分侮辱人,但若不说重话,恐怕南溪也不肯乖乖就范。

南溪果然白了脸色,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再好好想想吧,要离开,还是要留下?只是你一旦走出这个门,我可不敢保证会出什麽事。”

南溪被逼得无可奈何了,直接问:“你究竟想怎麽样?”

裴旺直直地盯着南溪,“陪我一夜,就像你陪我父亲那样。”

南溪不解道:“你不是厌恶我吗?”

这话问得裴旺一愣,他自嘲的笑道:“是啊,所以这就是我对你破坏我家庭的报复。”

这句话彻底捏住南溪的软肋了,他无法反驳。

“考虑的怎麽样?”

南溪沉默一会,才回道:“可以不要在这吗?”

“可以。”裴往立刻丢下酒杯,朝南溪走去。

南溪一瞬间兴起想要逃跑的冲动,但还是硬生生忍下了。他被裴旺抱在怀里,朝房间走去。

裴旺坐在床边,等着让南溪伺候。他与裴兴不同,已与女子有过风月之事,此刻自然不觉得害臊。

南溪看他一眼,想上前去解他的裤子。裴旺却道:“你先脱。”

南溪的手停在半空中,又转了回来,帮自己宽衣解带。

南溪穿上衣服时,看着清纯乾净,不知道为什麽脱了衣服後,骨子里的媚意遮也遮不住,肉慾横流。他的双乳浑圆挺翘,乳头粉嫩的让人想摸一摸,腿间的性物秀气可爱,一点也不让人反感。

那晚实在太黑了,裴旺其实并没有看得很清楚,所以近看时,才察觉到这副身子是多麽诱人,“过来。”

南溪依言走了过去,跪在地上帮裴旺解裤子。裴旺的双手则摸上他的胸,玩弄敏感的乳头。

南溪低低的哼出声音来,随後握着裴旺的阳物,一口含了进去。他的舌头灵活且极具技巧,沿着敏感的经脉上滑过,把裴旺的东西给舔湿舔硬了,又用力在顶端上吸了吸。

裴旺简直快要被他弄射了,让南溪退了出来,又把人反压在身下,“你是不是故意的?”

南溪否认道:“没有。”

裴旺眯着眼看他,也没说话,把他的双腿往旁拉开到极致,用膝盖压着,让他的下身以这样羞扯的姿势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南溪一声不吭,但脸却变得更红了。

裴旺拨开他的玉茎,瞧了瞧那隐密的地方,花穴娇嫩诱人,惑人深入。他忍不住用指腹轻轻在花唇上摸了摸,便感觉到南溪的身子颤了颤,发出一声嘤咛。裴旺瞧了瞧他的反应,不似作假,指头直往肉穴深入,“真这麽敏感?”

“呜……”南溪很克制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看他。

裴旺才摸了这麽几下,就已经见到那处出了水,竟比妓馆里的头牌还要淫荡。他便加重力道,指头开始深深浅浅的在里头抽插着。

南溪最後还是忍不住扭着身子,叫出声来,“呜、不要、别碰……”

他的眼中蓄了泪水,再加上酒意上身,薄透的肌肤满是漂亮的粉色,又清纯又诱人。

裴旺早已经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直接把阳物抵了进去。

“嗯啊──”花穴被巨大的阳物撑开,有些不适,但南溪的身子早已记住了情慾的滋味,本能的吮着那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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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才刚刚进入,就觉得南溪的那处又热又湿,舒服的不得了,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直顶花心。

“呜、嗯……”南溪被他撞了几下,身子完全软了,挣扎也弱了起来。

裴旺紧扣住他的腰身,更深更狠的把自己埋了进去。

“啊、嗯……不要……”南溪想要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双腕却被那人单手按着压在头上。

裴旺一边干他,一边肆意的揉捏他的双乳,指腹爱抚过乳头的时候,下头就会被花穴吮得更厉害。裴旺爽到极致了,猛肏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南溪被逼得哭了出来,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裴旺低头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只见花穴周围都被磨红了,花唇完全翻了起来,肉穴仍在贪吃的咬着自己的东西不放。他根本不想让南溪下床了,又换了一个姿势操弄他。

南溪被翻过身去,任那人由後头进入。他被顶得不住往前爬,最後被按在墙上,承受又深又重的撞击。他的花穴与寻常女子不同,花径窄短,因此更容易被顶到花心,普通男子的尺寸就能让他欲仙欲死,更何况是有优良遗传的裴家人。无论南溪一开始再怎麽逞强,最後还是禁不住求饶:“不行、好深、不要了……”

裴旺用力挺着胯,双手还按在他的臀上揉捏,白皙的臀肉上全都是他弄出来的红痕,他不知厌倦地干他,几度有出精的慾望都被强压了下来,“南溪,叫我的名字……”

南溪别无选择,一边呜咽一边道:“裴旺、嗯啊──”

才刚刚喊完,他的身子突然重重一颤,竟是被裴旺直接干到高潮了。他的身子软得不行,却因为姿势的关系而不得不往後坐在裴旺的阳物上,既舒服又难受的哼着。

裴旺完全被他咬住了,终於被逼得泄了精。但他仍没有停止动作,一边抱着南溪的腰,一边在他体内抽动,两人结合处断断续续溢出精水,弄得床上到处都是。

到底是做了一回。

南溪只觉得自己与裴家父子的关系不能更荒唐了,推开他就想要起身。

“你去哪?”裴旺把他拉了回来,南溪又重重的坐回阳物上。裴旺才刚泄完,又这麽被蹭了几下,那东西又在南溪体内重新硬了起来。

“你……”南溪僵直身子不敢乱动。

裴旺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他挺跨顶了几下,刚好顶在南溪的花心上,“想跑?”

“呜、没有……你放开我……”

“你要是跑得了,我就放过你。”

南溪一听见这句话,猛然推了他一把,用最快的速度挣扎着爬下床,要往房门跑去。

裴旺见他真的想跑,气更不打一处来。他下床去把南溪抓了回来,没有回到床上,而是往窗边走去。裴旺打开房间里其中一扇面向偏僻角落的窗,把南溪压在窗前干,“南溪,你不是很喜欢让人看吗?这样够不够刺激。”

“呜、不、不要……”南溪挣扎得更厉害了,他浑身赤裸着,哭得很可怜的模样。

裴旺却故意不告诉他,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来的,但会不会被听见就不得而知了。他把南溪的双手反压在後,把他的上半身压在窗台上,自己则从身後进入他。

如果此刻窗外有人,便能看见南溪袒露的双乳,以及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纤细腰身。

南溪知道叫喊只会把人引来,乾脆咬着下唇忍住呻吟,任由裴旺摆布。

裴旺本来只想吓吓他,却发觉南溪把自己越夹越紧了。第二次本就比第一次更不容易出精,但裴旺竟被夹得又有了想泄的慾望。於是他放弃把南溪拉回来,就这样大喇喇地开窗行苟且之事。他余光中瞥见南溪的双乳被自己撞得不住耸动,忍不住伸手往前摸了一把,用指腹夹着乳头揉捏。

南溪闷哼了几声,软绵绵的道:“呜、不要摸……”

裴旺知道这样摸南溪会很舒服,因为他的下头又出了水,被自己插出咕噜咕噜的水声。他乾脆松开对南溪双手的箝制,抚摸起他的身子来。

“嗯、不……”南溪虽是说着拒绝的话,挣扎却是软绵绵的,彷佛是被他操得舒服了。

他的手往南溪的身下摸去,圈握住他的玉茎。

南溪皱了皱眉头,而後开始不住地喘息,口中发出好听的呻吟。

裴旺这才真正见到南溪动了情慾的样子,美好的令人移不开目光。他情不自禁的侧头去吻南溪形状优美的脖颈,把所有的不满与抱怨都暂时抛在脑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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