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兰舟腿都抱酸了,仰面问他:“你找到了吗?”
柳亚东硬得都小肚子都痉挛了,也急吼吼地胡乱搅着抽屉,“没了,好像用光了,我操。”
兰舟快哭了,“那就不戴了,你快点!”
“不行。”
“为什么啊!你不要射里面就行了!”
“但——”
兰舟手脚并用爬过去,扑倒他骑着,咬他鼻子。
柳亚东掀开他衣服,昂头啯住他奶尖,问:“你骚不骚?”
兰舟抱着他嘤咛短叹。
恨不能缠成天津麻花,去他妈的地脏地凉,两人席地打滚,下体交连互相顶撞。临门抽射,柳亚东拔了,兰舟俯下身含他下/体湿漉漉的前段,被喷得一脸都是,还黏糊糊的迷了眼。去厕所洗澡,没会儿又躁动了。柳亚东又从背后插进,慢吞吞地耸腰。
兰舟揪着水管,脚与肩齐平着站定,说:“后天是你生、生日。”
不说都忘了,“嗯,彻底成年了。”
“你要什么?”
“要你。”
兰舟皱眉,“除了我。”
“那随便吧。”
你以外,什么都行,也什么都不行。
涂文隔天安排在铁路医院做结扎,手术前禁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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