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也不知道说一声,白他妈让人惦记。”柳亚东是真心实意的,却又觉得自己伪善。
“他是不是......那个?”柳亚东背靠墙,兰舟仰在他胸膛间,揉捏着他手指头,暖得眼皮惺忪了,橘色渐渐铺满视界。
“那个啊?”柳亚东在他脸上盖章,轻轻的,一口跟一口。
“你知道我说什么。”兰舟反手捏他鸟。
“捏硬了我就在地上干你。”柳亚东咬他耳垂一口,又嘬了嘬,“你说,他跟丽茹姐。”
“嗯。”
“我知道。”
“我也知道。”
“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能阻止么?我不能,你也不能。”
“只要他觉得开心,我就接受......也不是,我也没资格说什么接不接受的。”
“他肯定也知道我们俩。”
“知道呗。”
“他要当你变态呢?”
“他不会的。”兰舟摇头,“你才变态。”
“这么放心他?”
“那不然呢?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
“那我嫉妒他。”
兰舟咯咯笑,扭头和他舌吻,在他嘴里不安分地舔来勾去。
柳亚东早知道了,兰舟色得很,又贪欲,平时装副乖学生样子。有时候忙,柳亚东累也顾忌兰舟的屁股,他就尽量少挨他,睡觉分被筒,扭着身子不脸冲他。兰舟往往就寂寞了,耐不住了,就想得多,就悄咪咪地往他被窝里钻。柳亚东直冒汗,胡自强若在,就低喝着搡他:“疯了你?!”胡自强不在,他就揪他出来,看他喘吁吁地目视着自己,简洁直白的渴望涌满他玻璃似的来。”腿不由自主地攀援上他。柳亚东会懊恼自己装他妈什么正人君子呢,继而在被窝里剥光他,吻遍他,狠/操/他。
什么是爱?没人教,见得少,学不到。那爱就是不雅的,就是不管不顾地跟你结合,到死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