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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文离开他的唇的时候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想要凑过去再次索吻,但是被芝文粗鲁的按住头强行压在枕头上,身下急促用力的射进了他的后穴里。
虽然结束了,但是媚药的功效却还没过去。他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着急的扭动着腰肢,口水涎湿了一大块枕头。
芝文起身,却被他当成要走,然后着急的翻过身拉住芝文的手。
芝文坐在床边,借着皎洁的月光打量他。
平日里不可一世总是处处针对排挤她的家伙此时光着身子妖娆的扭着屁股流着口水看着他,全然没了平日里那股骄傲优越的样子。
“我,我还想要。”
连斟气喘吁吁的说。
“你求人就是这幅样子吗?”芝文弯下身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拽着他让他抬起头来看自己。
可怜的人儿娇兮兮的望着她,哪里还有平时威风跋扈的样子。眼角红红,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芝文心里十分满意。
“那,要怎么做……”他小心翼翼的问,在身上的饥渴躁动中不知不觉里已经把态度低到尘埃里去了。
芝文恶劣的笑了。
“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得受着。”
连斟看着笑的有些阴沉的芝文的脸,心里忍不住一抖。
芝文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粗鲁的钳住他的肩膀把他从床上拎起来,迫使他跪在自己面前。连斟被芝文有力的手掌按住了头,低低的伏在芝文赤裸的胯下,一股带有腥臊的味道侵略入鼻,夹杂着属于芝文独特的气息。连斟闻到之后只觉得身下更饥痒难忍了,心中意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来,张开嘴巴。给我口。”
“什……?!”
连斟不敢相信的抬头,却被用力按着头顶怼在了肉棒上。他不得不张开嘴巴来迎接这个长相狰狞的巨物,心里十分委屈怨怼。
在他看来那东西应该是服侍自己用的器物,凭什么要自己伺候它。向来娇气傲慢的家伙被这么个东西塞进嘴里可不好受,巨大的龟头在他嘴里胡乱的捣弄着,丝毫不把他当回事。被这样没有尊严的玩弄,他忍不住流下委屈的泪水来。
芝文毫无章法的在他嘴里乱动,初次经事的家伙也没什么技巧,牙齿难免会弄疼了芝文。
“嘴巴张大,你是欠揍了是吗。”
芝文不满的在他鼓起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那粉嫩的小脸儿顿时多了一道印子。
泪水忍不住流下来更多,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父母只有他这一个孩子所以骄纵的很,一点委屈也不让他受。而芝文则是奶奶执意收养来的孤女,不被父母待见,从小就受尽各种白眼和歧视,尤其是在奶奶撒手人寰之后地位更是降为与仆人无异。
越想越觉得难受,而且身下那个洞穴急切的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也让他无所适从。不一会儿,连斟的脸上就淌了不少泪水,小美人儿看起来更可怜了。
芝文觉得好笑,看着他哭哭啼啼的淌眼泪,还要努力的把鸡吧往嘴里塞的模样心里也没有了白天那种冲天的怨气。于是捏着他的脸把肉棒抽了出来嬉笑他“哥哥,你这幅模样倒像个被人折磨坏了的小人儿,一点也没个当兄长的样子。”
嘴里的肉棍被突然抽出,口水瞬间连带着往外涌,黏黏糊糊的流下嘴角,闪着暧昧的光。
“我……呜呜”
连斟委屈的不行,赶忙抬手擦了擦眼泪,想辩驳几句却又灭了心思。万一再惹怒了妹妹连肉棒都吃不上了怎么办……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要被操的欲望。
芝文看着细皮嫩肉的连斟,嘴角流着淫丝纤弱无力的样子,猛的就勾起了她的坏心思。
这种时候,索性一鼓作气的利用他急切想要肉棒的心思直接调教成身下奴吧,也方便日后的日子和不为人知的计划。
“哥哥,想要肉棒吗。”
芝文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问。
连斟可怜兮兮的说“想……”尾音拉的老长,带着黏腻撒娇。
“那哥哥答应我,以后就当我专属的狗奴如何。”
狗奴,就是主人的性奴,必须要时刻以主人为中心无时不刻的将忠贞刻进骨子里。在兰特斯缇,狗奴是最下等的奴隶,是供主人淫乐享用的牲畜。
连斟有些愣神,他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怎么能沦落到给人当狗奴的地步。心里自然是十分不情愿的,可……
芝文看出他的心思,松开他的下巴语气冰冷的说“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大可以找别人去。只是错过这次机会,你以后趴在地上磕头求我,我也不要你了。”
连斟心里有些松动,刚才的性事里他体验到了十分完美的快乐……尤其是臣服在女人身下那种渴望被奴役的冲动再次叫嚣着涌了上来。他不管不顾慌忙的拉住佯装要走的芝文的手,身体有些颤抖的贴近芝文。
“不……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想一想?”
芝文一把推开他,将他推到在床上。
“想?
', ' ')('那就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连斟一个趔趄倒在床上,他看着芝文下床准备去开门,着急的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大步去追,大脑顾不得思考那么多脱口而出“别,别走,我答应就是了!!!”
芝文狡猾的背着他笑了笑,转过身恢复一脸凝重。连斟由于动作太急跪在了地上,他想去抓芝文的裙角但手举到半空里又脆弱的放下。身下的穴馋的已经流出来许多淫水,欲望快要将他吞噬。
“求求主人……快来操贱奴吧。”
他伏在地上把头贴在柔和的毛毯上表示臣服。
芝文满意的蹲下身,掀开裙子露出肉棒。
“那现在愿意给主人舔肉棒了吗,贱狗。”
贱狗二字深深扎在了连斟的羞耻心上,却拨动了臣服的弦奏出快感。
“愿……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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