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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特斯缇的夜晚,夜空里闪烁着明亮排列的星星,抚过脸旁的晚风也格外温柔。
就在温情夜晚的某个地方,两个人相交合的姿势和充满情欲的画面十分精彩。
这里是某个贵族的卧居,装修华丽,图案精美做工精细的布料和名贵的家居展示了主人不凡的品味和不一般的地位,它们的主人此时此刻被自己的妹妹压在身下捂上了嘴,被干的不知今夕何夕。
“哥哥,我忍了你很久了,你以为你自己真的能一直骑在我头上欺负我吗。”
芝文用力的捂着连斟的嘴,压在他身上。肉棒在他早就被折磨的产生了巨大快感的菊穴里横冲直撞。
连斟被下了药,十分娇媚的趴在豪华软床上被操的快要失禁。
从刚开始巨根插进去的痛感到现在已经爽到他快要失去理智,整个过程才不超过五分钟分钟而已。
长年的娇生惯养给了他一副娇贵柔弱的身体,芝文只是嵌着他的双手,就已经在他的手腕处勒出红印。更不用说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冲撞打在他翘软的臀上,已经把他操到两腿发软,两坨软肉也有些轻微的红肿。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家抱养的妹妹,会有一天把他肏成比荡妇还淫贱下流的模样。
“你的骚穴还真是紧,缠的我快要射了。”
芝文操弄他撞出的啪啪声响彻这间被施了静术的屋子,连斟能清楚的听见芝文是如何一下一下的冲进他下面濡湿的菊穴里,干的他爽到失去理智,口水多到从嘴角溢出,弄湿了芝文捂着他嘴的手指,从指缝间流出湿滑的口液。
芝文觉得差不多了,就松开了手。这一松,就听见身下的人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是他自己听了都会红脸的程度,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嘴,从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声。
“连之……不要,不要啊……”
连斟嗯啊了半天才费力说出这句话。
平日里他不肯承认芝文是自己的妹妹,所以一直叫她原来的名字。如今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好带着求饶的意味喊芝文在自己家的名字。
芝文邪笑,趴在他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娇小敏感的耳垂,一阵奇异的酥痒沿着身体注入欲海掀起的快感巨潮里,抓着被单的手指更加用力,连关节处都呈现出白嫩颜色。
“你不是最喜欢骂我杂种了吗。要不要给哥哥植入女穴,让哥哥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小杂种?”
芝文粗糙的手握住连斟死死抓着被单的手,手心里的老茧摩擦着连斟的手背,那种酥麻让他心里产生了这么糙的手竟然有种特别的安全感的错觉,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拽着被单的手悄悄的松开,让芝文的手指顺着插入他的指缝将他有些娇嫩的手掌牢牢的握在了手里。
那种安全感铺天盖地的汇入情欲之海,他趴在枕头上有些迷离的想,芝文身上的油烟味突然变得好闻了起来。
他又想起来刚才芝文说的话,突然莫名其妙的羞红了脸。
“你,你……不要那样!”
芝文在他身上嘲讽一般的大笑起来。
“我看你身体娇弱的很,跟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连斟一边反驳她,一边自己偷偷在脑袋里控制不住的意淫如果真的能被妹妹操怀孕……他竟然有些莫名的兴奋。
“连斟,记住,你以后就是在我身下被操的狗,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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