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然……”不敢面对眼前这双咄咄逼人的眼睛，林晟不自然的把目光游移开。
在这个时候还能嘴硬？手上再次活动起来，身体却静止不动。程成，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嗯……青木……”为什么不动了？好难受。体内的瘙痒越来越厉害，光是青木手上的动作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对方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不但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放慢。情欲一丝丝汇集却在关键处被叫停，这种撩拨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程成，跟我说实话，你真的结过婚吗？”
“我……”林晟难受的咬紧唇，闭着的眼睛开始有丝丝晶亮润湿睫毛。
这副样子终究还是让林念清心软了，他放开了身下的人，身体开始急速律动，和对方一起攀上情欲高峰。
当两个人都平静下来的时候，林念清才开始摊牌。“你没有。我今天见到她了。”林念清注意到他这句话一出，林晟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程成，你知道我在说谁。作为爸爸，你不愿意让儿子知道他的身世。可是我是青木，你的爱人，你忘了吗？我想知道实话。”
“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心里突然被狂喜填满，如果不是在晚上，如果不是在病房，林念清之间控制不住狂喊出声。拼命深呼吸，拳头用力在床上猛锤了几下才使得自己从这个惊喜中缓过来。虽然早就猜到，但是被程成亲口证实的时候还是如此震撼。
“青木，你，你怎么又……？”林晟感觉到还在他体内没有撤出的东西又一次坚挺起来。
“我好高兴。再一次就放过你。一次就好。”林念清抱紧身下的人。双眼盈满了情欲和狂喜。
两个小时后，
“青木，骗子，你不是说再一次就好吗？”
“可是，我忍不住……嘘，小声点，会把别人招来的。”
“……”
第56章爸爸的心结
“不要走，不要……”
程成？是程成。睡梦中，林念清被怀里的动静惊醒，怀中滚烫的温度让他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林念清彻底抓狂了。这次他很小心的，做足了前戏，整个过程中没有弄伤林晟分毫，为什么还会这样？
“你先冷静。”张启拉开林念清抓着自己肩膀的手。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从19年前回来以后，他们总共就做过两回，每次都是这种结果。如果第一次是他不够小心弄伤了程成，这次程成好好的，没有任何伤口。
“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给……”床上昏迷中的人不停的低喃着，眼角一珠珠泪水滑落，任凭林念清怎么擦拭都不管用。
“那个，我有个问题……”张启示意屋里的护士们都离开。
林念清不解的看着张启——这个病房里现在唯一的医护人员。
问题虽然很难启齿，但是张启还是咬了咬牙，问了出来。“你是不是强迫他了？他是不是不愿意？”
“强迫？！我怎么可能强迫他？”先不说他林念清根本不是那种下流痞子。你情我愿的事情，他怎么会去强迫任何人。程成是他深爱的人，只要他不愿意，他怎么会去强迫伤害他？
“哎，那应该就是心结了。”
“心结？”林念清没来由的心里一下揪紧，他离开的那一年，程成住院……
“他以前受到过伤害。”
“到底怎么回事？”声带蓦然一紧。“到了现在，还不能让我知道真相吗？”
本来想一辈子帮林晟保守的秘密，看来在眼前人面前保不住了。看着眼前和记忆中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张启不知从何说起。
“是不是一个叫青木的人？”林念清试探的问道，果然又回到了原点。
“你知道青木？”
看着张启惊的瞪大的眼睛，林念清只有苦笑的份。“我当然知道。他们很相爱。”
“不是他们很相爱，是林晟很爱他。”张启纠正。
“青木是19年前到t大医学院读书的新生。”自己做的事情怎么会不知道。
“嗯。那一年我和程成硕士快要毕业了。我们是虽然是同学，但是那个时候关系并不亲密，只是见面了打个招呼的程度。程成平时很安静，不爱说话，总是自己一个人一天到晚呆在实验室搞研究。当时的他年纪特别小，虽然他很聪明成绩特别好，但是不合群。除了学术上的突出成就，在生活中程成安静低调，大家一度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那个时候毫不起眼的人，没想到会是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位万人迷。
“后来呢？”思绪再被带回到19年前，心里充满了酸涩。
“一个叫青木的小师弟出现了。他们感情很好，整天腻在一起。没有人知道青木是哪里人，只知道他长得很帅，很会打扮。”青木就像一个磁铁，只要有他的出现，全医学院大部分女生都会被吸引过去。那个时候每天早上，学校通往实验楼的青石路旁总是站满了女生。几个人装作漫不经心聊天的，偶然路过的，坐在旁边椅子上背单词的……搞得全学院男生们恨得咬牙切齿，原来自己喜欢的女生不是“太单纯，只知道读书”而是因为自己不是青木……
男生们每晚回到宿舍后的第一件是就是声讨“青木”，穿着古怪，骚包，打扮不男不女，不伦不类……
大冷的天，外面下着雪，他永远只是一件单薄到只有抢眼而没有任何保暖效果的白色薄毛衣。搭配着一件单牛仔裤，牛仔裤的破洞随着走路膝盖骨若隐若现。纷飞的大雪中，他毫无所觉的踩在雪中，任由雪花打在身上，仿佛不知道冷一般。女同们总是躲在一边激动的看着，那个时候有句话，“原来雪中漫步不只是女生的权利，男人也可以这么帅！”
虽然当时的他也跟着别的男生一样嗤之以鼻，但是心里不得不承认，青木真的很帅。染发在那个时候还只是不良青年的专利，放在青木身上却毫无违和。随着甩头耳垂上闪闪发亮的耳钉也显得好有个性。
张启盯着眼前的林念清，苦笑的摇摇头，真的是一模一样。
“青木出现在t大医学院的时间不长就消失了，完全不知道去了哪里。当时有多少女生伤心的哭泣，她们也只是哭哭罢了，哭过了就算了。而有一个人却再也没能从青木的阴影中走出来。”
“程成他，还好吗？”明明猜到了答案，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出来。希望一切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不好。他天天都在寻找青木。把本科带的课全停了，实验室几乎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连最后一门课的考试也没有出现。如果不是他之前成绩特别优异论文也是早就写完的，他连毕业都成问题。”想起那个时候，张启感慨万千。t市有名的小神童，所有科目都接近满分。在林晟早年的人生中除了学习根本再没有别的事情，大小奖项早就拿到不足为奇。如果哪次竞赛获奖名单上没有林晟这个名字，才会让大家觉得奇怪。而这么个优秀的学生却在毕业最后的一个学期出了状况。“如果不是如此，他的学生生涯堪称完美。”
“虽然如此，因为声名远播，程成还没毕业就有二院和三院同时向他发出了聘书。那时候的二院三院可是t市最好的医院，在外科方面全国知名，多少学医的学生梦寐中的工作单位啊。”
“那他为什么没去？”林念清不解的皱起了眉，爸爸为什么最后选择了四院？“四院呢？四院如何？”
“四院？呵呵呵。”张启尴尬的搔了搔头发。“四院那个时候刚起步，所有设备相当落后。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工作，不想喝西北风，谁会来这里？！”要不是当初和父母赌气，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四院。后来当他在四院看到穿上白大褂的林晟时，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了。
“他说。”张启永远记得那个时候林晟说话的样子和眼神，“这里有个很重要的人在等我。”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林晟疯了。但现在看来，冥冥之中，一切好像早有定数。“谁也没有想到那个时候所有学生都不屑一顾的医院，会成为超越二，三院的地方。林晟成为四院开院功臣一样的存在。”虽然张启只是一句话带过，但是其中的艰辛不难想象。现在的四院早成了全国最知名的心脑血管医院。林晟作为四院心脑专科的名医标志经常被医学杂志大肆报道，很多人说他当初好有远见。但是如果没有林晟，怎么会有四院现在的地位。
“程成，你以后会成为t市四院一名出色的医生。到时候很多人围绕着你，你会心动吗？”19年前最后一晚的话在脑海中闪过，原来这就是程成选择四院的原因。而后来住到阳光小区，也全是因为自己当初的话。原来，一切竟然是这样的……
“清清，你怎么了？”张启发现身边人突然有点褪去血色的脸，很是担忧。
“我没事。程成是不是生病了当时？然后才领养了我。”记得爸爸说过，他和张叔叔是读书时的同学，后来又一起到四院工作。那么，张启应该是最清楚这一切的。
“你，你全知道了？！”
“嗯。我不是他亲生的。除了您还有谁清楚这件事情？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一直都有人不停给爸爸介绍女朋友，大家总是说，“清清的妈妈离开这么多年了，你也该再找一个了……”
所以在他从小的印象中，妈妈早就去世了，留下他和爸爸相依为命。而身边所有人的话也让他对此深信不疑。其实大家不是在演戏，而是大家和他的认知是一样的。
“整个医院知道的就我和你张姨。那个时候的四院，大家都是过来找个糊口的地方。有了新的出路后就马上离开了。当时一起工作的就你爸，我和你张阿姨了。”想起当时每几个月就换一拨同事的景况，张启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你爸不愿意让你知道。”所以他和张护士长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
“到了我们快毕业时，程成就离开t医大了。校方也没有说理由。几个月后我到了四院工作，才看到当时在四院生病住院的他。他当时有点低血糖。你出生后被抛弃，他就收养了你。他说你是天使派给他的。有了你之后，他竟然奇迹般的慢慢从青木离开的悲痛中走了出来。他说，他得赚钱给你买奶粉，所以就正式加入了四院。”想起那个时候林晟每天跟助产护士们学习照顾新生儿的认真和幸福模样，张启心里也满是感动，“你爸很疼你呢。”
第57章过去重现
“念清，真的决定了吗？”金小角最后确认道。
“嗯。师父，拜托了。”林念清恳求的看着岑骁。要想知道程成的心结是什么，求助于岑骁是最好的办法了。
岑骁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脸一贯的冷冰冰，只是从来不起波澜的眼睛闪过一丝丝不忍。最终他还是没有拒绝林念清的请求，挥起手在林念清面前一晃。
眼前的景物迅速模糊起来，就像屋顶突然下起了雾。当雾气大到连拉着自己手臂的金小角都看不到时，雾气又开始慢慢消散。
程成，马上就可以看到程成了，林念清紧张的屏住呼吸。
“念清……”仿佛预期到要看到的景象，金小角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扯的生疼。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比金小角更紧张呢。
当雾气完全散去的时候，眼前出现一张大床。熟悉的被褥，浅蓝色被面上一只只可爱的卡通狗，是当初他和程成一起挑的。正对床的墙壁上一个大大的黄色鸭子，鸭子抱着一只蛋，蛋上是表盘。当初他还笑程成买的表幼稚。
表盘上的指针滴答滴答的走着，当指针指到7点10分的时候，床上的人开始不安分起来。一条赤裸的胳膊伸了出来，在身旁摸索。“青木……”含糊不清的咕呶仔细听才能听明白。
程成在身边摸索了半天，没有熟悉的温度。不死心再往边上探探，还是没有。无可奈何的睁开眼睛。
林念清一把捂住金小角的眼睛。
“喂，你干什么？”
“不许看。”虽然那晚他们没有做，但是程成还是被他扒光了。程成赤身裸体的样子，除了自己以外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
金小角立马明白了，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动。直到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阵，窸窣声停止。换成了鞋踢啦在地上的声音“好了没？”
确保程成已经穿戴整齐，林念清才松开手。
“青木？青木？”程成走到厨房，没人，浴室，也没人。难不成去学校了？快速洗漱完毕后来到厨房。炉灶没有开火的痕迹。杯子也全在橱柜里没有使用的迹象。“怎么没吃早餐就走了？”程成从冰箱里拿出鸡蛋，火腿和面包熟练的做起早餐来，片刻两份三明治就搞定。他并没有吃，而是小心的装好，拿起书包就出门了。
再一次看到记忆中的锅盖头，林念清双眼微热。程成……他是要给自己送早餐？程成，吃了早餐再走。林念清急切的追了上去。程成特别容易晕车，早上空腹坐车肯定不行。果然，一会儿就看到坐在车上脸色惨白拼命捂住嘴的程成。程成，快拿出早餐，吃啊。林念清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不管他说什么程成都听不到。无奈中，林念清把手伸向程成怀里的背包，手指穿了过去……
旁边的金小角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这次不是魂穿，灵魂穿越只有一次。这次是师父用法术把19年前的景象调了出来。所以这些情景都是虚幻的，他们虽然身临其境但是却碰不到摸不着。
“什么？青木没来？”
“青木不是你们班的？”
“没看到他？”
怎么回事？青木去哪里了？再一次拨通青木的电话，仍然是盲音。青木到底去哪里了？程成站在青石路上四处张望，没有青木的影子。去了他所有去过的课堂，大家都说没看到他。
就这么到处找着，直到背包里的三明治凉透了，还是没有找到人。
……
夜已经深了，程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公寓里伸手不见五指，安安静静。关上门，一阵阵眩晕袭来，他软倒在玄关处。
“程成，你倒是吃东西啊。”就这么不吃不喝找了自己一天，就是机器也要有停歇的时候啊。实在不行，背包里不是还有三明治吗？热热也可以先垫补一下肚子啊。
等眩晕过去以后，程成爬起来打开灯，整个公寓一览无余，“青木，你在吗？青木……”找遍了公寓的每个角落。别说人影，一只苍蝇也没有。
双腿仿佛在抗议主人的虐待一般，开始痉挛。突然的一阵疼痛，让程成跌回到地面。脸颊磕上冰冷的地面，让他慌乱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怎么会这样？青木到底在哪里？记得青木曾经说过，他要离开一段时间。可是现在还不到离开的时候啊，而且青木就算离开也不会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不打招呼就走了。他会不会出事了？想到这个可能，程成从冰冷的地板上坐起，掏出电话拨出。
“我朋友失踪了。”
“今天早上。”
“什么？要48小时？可是他现在有危险。”
“你们赶紧去找啊，他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家，还联系不上，他出事了！”
“喂，你别挂啊。喂！！！”
“……”
程成，你的腿！肯定是又抽筋了。看到程成跌倒的时候林念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双手熟练的摸了上前想给他按摩，却摸了个空。
程成，我在这里，我没事！林念清焦急的看着眼前的人影。十分钟过去以后，程成被挂断无数电话以后，他知道报警没有用了。摇摇晃晃的扶住身边的墙，站起身又向外冲去。
程成，你要去哪里？这么晚了，怎么可以出门？！
金小角，金小角没来？喧闹的大厅，震耳欲聋的音乐。金小角每晚都在这里打工，今天为什么没来？最后一丝希望被抽走，程成怔楞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喂，小朋友，你怎么了？”耳边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
“你有没有见我朋友？这么高，头发这个样子，穿着件灰色大衣和一件有洞的牛仔裤。”程成抓住身边的人比划着青木的样子。
“大衣号码有点小。”大衣青木总是穿他的。青木没有大衣，只穿一件薄毛衣，他们去商场买，青木很嫌弃那里的衣服，说老土，最后抓了他一件套在身上。
“牛仔裤在这里有破洞。”程成摸着膝盖的位置。到了这个时候，他顾不得一切，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管是谁，请告诉他青木的下落。
“知道啊。他在那边，我带你去。”浓重的酒气喷在鼻间。拥着自己的双臂虽然让程成不是很舒服，但是听到有青木的消息，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毫不犹豫的跟对方往包间方向走去。
程成，笨蛋！你给我回来！你知不知道那是哪里？！这里可是个隐形的gaybar，那个男人看程成的目光让林念清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挖了。
“青木！”程成兴奋的冲进男人指示的包间，里面没有一个人，迎接他的是满屋子的酒瓶和满地的保险套。酒味儿混合着淫靡的气息直扑脑门，空荡荡的胃再次翻腾起来。正想离开这个让人作呕的地方，背后传来利落的关门，上锁声音。他还来不及转身，就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
“宝贝儿，让哥哥亲亲。”粘腻恶心的触感从耳后开始蔓延攀爬上脖颈。
“你放开我！”就算再迟钝，程成也知道自己上当了。
“怕什么？第一次？不好意思吗？”男人非但没有放开还开始扒他的衣服。
“你他妈的给我放手！”身体一次次的从男人身上穿过去。林念清简直要疯了。程成已经被男人甩到床上。那双肮脏的手正在扯程成的皮带。
“混蛋！”连金小角也看不下去了。明知道是影像，他还是和林念清一起冲了上去。
“放开我！救命！”瘦小的程成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加上一天没有进食，不管他怎么反抗，四肢都牢牢的被男人制住。
第58章强奸角色扮演
“很不错嘛，不得不说，你真的让哥哥兴奋极了。”男人抓住程成皮带的一头用力一扯，终于把一直奋斗的皮带扯了下来。
“放开！救命！呜……”放开我。咕咕……嘴巴被捂住，呜呜咽咽的发不出声音。男人跪坐在他的腿间，开始往下扒他的裤子。程成拼命的踢着腿，却无济于事。第一次好恨自己这么矮，身子这么瘦弱。
“我操，这也太嫩了吧！”男人看着程成的腿间咕噜的咽了口口水。
青木，救我……感觉裤子被扒了下来，程成用尽最后的力气推搡身上的人。腿一阵阵的痉挛，除了痛完全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他想踢也踢不动了。黑暗一波波袭来，青木……
“这才对嘛。乖乖的，哥哥会好好疼你。”身下的人突然不再反抗，闭着眼睛温顺的样子让男人喜上眉梢。抚开那层厚厚的刘海，男人把唇凑近程成饱满的额头。但是当他看清程成的脸时，就那么僵在了那里。
“操，老子今天该去买彩票的！”朝自己脸上拍了两下，男人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做梦。“竟然捡了这么个宝。”
再也忍不下去，慌忙解开自己的腰带，拿起桌上的保险套……动作一气呵成。
“你他妈的！我要杀了你！”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林念清像头困兽一样嘶吼着。
金小角早就哭得稀里哗啦，转过头不忍心再看。
……
铃铃铃，一阵彩铃声突兀的响起。男人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双手抚上程成的腿。“小家伙个子不高，但这双腿可真是漂亮！”
铃铃铃，铃声很有耐心，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操！干什么？！”男人接起电话吼了出来。
“喂，张哥。”安静的房间里，电话对面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快说！别打搅我办事！”
“那个小孩他……”
“小孩挺好，我很满意。”
“你见过他了？他今天去不了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虚。
“什么来不了了？你喝多了吧。他现在正躺在我床上呢。”
“啊？！”
“这小孩不但长得好，演技也太厉害了，比那些狗屁明星还棒。好了，我去办事了。”啪的挂了电话，调整好安全套，拿起桌上的润滑剂，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
“喂喂，张哥！弄错了！小t现在在我身边呢。”对方显然怕张哥再挂了他电话，一接通就喊了出来。
“什么？！那床上这个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暗号？”男人不解的看了眼程成。
“不知道哇。张哥，你从哪里找到的？”对方显然也很吃惊。
“大厅啊。他问我他朋友在哪里。然后我就带他来这里了。”
“喂，大哥，他自愿……跟你做的？”想起他请的小t要玩的角色扮演，电话里的人说话开始磕磕绊绊的。
“他倒是一直在挣扎，演技挺好的。”
“你没把人家怎么样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可别真把人家给强了啊。咱玩归玩……”张哥说要玩个刺激的，他们就自导自演了这个剧本。剧本的内容可是强奸啊！
“我操！不是吧？他不是演戏？他真昏了？！”男人甩掉手机，赶忙凑过身子查看床上的人。
“喂，小朋友，你醒醒啊。喂，我可不是有意的，你可别有事啊。”被这样一吓，男人整个酒醒了。伸手轻轻拍了拍程成的脸，没有反应。“我操，不是吧。不是要出人命吧。”男人慌忙的帮程成把裤子穿好。然后才发现自己的问题。低头扯安全套，正在勃起的时候用力一扯，“嘶……！”痛的男人捂着下身在床上打了个滚。再搞下去真出人命了，男人顾不得下半身，直接就那么穿上了裤子，匆匆把程成整理好，弯腰抱起往外冲了出去……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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