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想了想,坐下来,伸手握住他干燥温暖的大手:“谢谢你。”陪着我。
安娜使了个眼色给戴利,戴利比较呆,几秒后才懂了她意思,忙搬过一张椅子给他妈坐。
安娜一边心里骂自己这儿子蠢,一边又心安理得地坐在上面。
她道:“首先说一下,我的确知道那个人带着林由夏的妈,逃去了哪。查辆车的行踪,对我并不难。”
对,只要沿路打听,或查查附近的摄像头就知道。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钱用到恰到好处就行。
傅临溪眉梢都不动一下,站在由夏身旁,只等她下文。
安娜神情一沉,叹息了一声,继续道:“谁知道,他去的地方是那里。没办法,我只能暂且罢休,想办法引他出来。”
她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无奈。
“那?”傅临溪拧眉。
显然,这个地方一定不简单,连安娜都得避开,势力无法触及。
这样一来,也难怪安娜会用这种迂回战术引诱。
戴利也惊讶了:“什么地方那么厉害。妈,你都怕。”
安娜白了他一眼:“谁说我怕。我……”她顿了顿,继续道,“我原来给由夏安排的住处,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国家。那个地方有大片原始雨林,住着很多比较原始的住民。”
别说,她把由夏安排在那,除了语言不通,还有便是地方小,不怕她跑了,镇内居民看不见。
戴利疑惑道:“现在还有原始人?那太不可思议了。”
安娜连白眼都不给他,又叹息了一声,直截了当道:“那个地方是病毒试验区。被隔离在外,普通人根本不能靠近。自然,给再多钱人也不敢进去。”
国外目前还存在某些无人权的地区,被用作人体实验的预备材料。所以,即便是安娜也无法触及那个地方,或者说,惹不起。
谁不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