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溪神态自若,慢悠悠道:“安娜夫人,您别忘了我们如今是合作关系。您要是有所隐瞒,让由夏陷入危险,我会直接带走她。”
带走?
安娜扫了眼他们,在看门外,抱胸靠在实验室内窗户旁,望着窗外,有恃无恐。
“你们到了我的地盘,还想走?简直是天方夜谭。”
冰凉凉的实验室,无端一股冷风吹来,穿透轻薄的衣服,寒气逼入,肌肤泛起了鸡皮疙瘩,由夏缩缩肩膀,下意识躲到傅临溪身旁。
傅临溪张开手臂护着她,道:“能不能走,不试试怎么知道?还是说,安娜夫人想逼迫我们?”
他也不怕,一派从容。倒让人觉得这仿佛是他的地方。
安娜嗤笑道:“别说的那么可怕,我一个中年妇女怎么逼迫得了你?”
“那就请你快点把隐瞒的事情,全盘托出,”傅临溪一字一顿道,“不然,我们也没有必要信任一个,根本不相信我们,连合作精神都不存在的人。”
安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两相对峙,谁也不可能放松。
戴利硬着头皮,参与其中。
“妈...临溪,我们好好谈。都别冲动啦,现在,这里最难受担忧的是由夏。”
由夏没想到戴利会这么护着她,心里柔软一片。
安娜眯眼打量傅临溪一会,戴利还站在中间,谁也不退让,谁也不听他的,略尴尬。
他又不能反抗妈,但也不希望由夏受委屈。
看她相信自己失忆后,便一脸不安,行为举止都充满警惕性。
安娜忽然笑了,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语气畅快道:“好了,别把气氛弄得这么紧张。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隐瞒了什么。行,我告诉你们。”
戴利眼睛一亮,妈居然退让了?是听他的还是自己想通了什么?
傅临溪转身拿了椅子给由夏坐:“洗耳恭听。”
他一边安抚由夏,一边是对安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