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囧了,这家伙太不给人面子,再推脱下去,势必会被完全误会,洗都洗不清。
她轻咳了两声,无语道:“没关系!什么都没发生!行吧,你们想听我就说。”
傅临溪眼角觑她,抱着胸,一副我拭耳以待的模样。
由夏快速得白了他一眼,道:“起因,是和苏知一起去国外找我.妈,到的时候,他说去滑雪场玩,在那遇到的戴利。”
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傅锦梓问儿子:“苏知是…你们那苏知?”
傅临溪就知道是这样,沉着脸:“嗯。”
傅锦梓恍然,看向由夏,意味深长道:“哦,你还和他,嗯,有点意思...”
指向性太强了,由夏撇开脸,所以她才不想说!
“哪有意思?”傅临溪听了有些暴躁,“她和我一分开,苏知就趁虚而入!”
傅锦梓看她。
由夏在沙发上转了个身,心想怎么没给自己端杯水掩饰?
傅锦梓拍拍他肩,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安慰道:“是你的总会回来。由夏,你继续说。”
由夏听到这句总会回来,心里咯噔一下,不知怎么有种自己被套牢的感觉。
心情复杂。
由夏眼观鼻鼻观心,正色道:“苏知刚教了我基础,我自己练习,他去高峰区滑。我练了一会觉得热,摘下帽子,就被戴利看到…他说是因为我长得眼熟,小时候和我爸接触过。”
傅锦梓陷入沉思,太巧了。
隔了半分钟,由夏忍不住问道:“傅董,我的猜测到底对不对?我是不是...实验体?”
她说得时候,右手握着左手臂,紧紧地抓着。
本来还在生闷气的傅临溪,敏锐的发现她身体在抖,虽然她极力压制不安,但他能看出来。
傅临溪心一软,起身走到她身边抱住她。
由夏怔了怔,下意识地推开他,开玩笑,长辈还在你动手动脚?
傅临溪不由分说地拥住她,摁着她脑袋:“逞什么强?你怕什么,我爸又不是多嘴的人。”
他箍紧她的腰贴近他,低头,背对着他爸亲了她头发。
由夏一僵,不动了,反正再挣扎也没用。
傅锦梓没心思看两个小辈秀恩爱,他知道瞒不住,已经露馅。
他沉重地点点头,没看他们,盯着桌面,叹息般说:“抱歉由夏,你猜的对,你的确是实验体,唯一,绝无仅有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