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我们明天再说,你今天先离开。”她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羞恼。
砰,好像又有根弦断了。
由夏无比后悔自己因为嫌麻烦,而没关上门的愚蠢行为。
以至于之后陷入这种两难境地,纠结死了。
沉迷?排斥?
不对,多得是无法自拔。
她犹如被去了鳞片放在案板上的鱼,无论如何挣扎蹦跶,都逃不过压在身上的人的手掌心。
炽热湿润的气息徘徊在唇齿间,她唔唔唔地直叫。
傅临溪放了她的唇,喑哑不耐烦地问她:“你想说什么?”
由夏先是喘了两口气,她刚刚忘了呼吸:“衣服......衣服弄下去,不要弄脏了。”
随后她整个人被抱起来,傅临溪掐着她固定她,衣服全被无情地扫下去。
由夏被扔下来时还弹了两下,他又压住她不让她乱动。
“你好重!唔...!”
天黑了,房间暗沉沉伸手不见五指。
直到窗外刺目的太阳光线,透过窗户射入傅临溪眼底,他才被迫回神。
他懊恼地扶额,昨晚,失控了。
梳至脑后的齐整发丝早就散落下来,碎发遮掩的眉目丝毫没有一夜没睡的疲惫感,反而亮的惊人,精神抖擞。
深刻有型的五官,因窗外打进的光影所凸显的弧度完美好看,他拿起角落揉成一团的薄被盖在由夏身上。
惨不忍睹的痕迹令他愧疚心虚,他抿抿唇,起身走向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