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由夏醒来第一个想法,不是全身酸痛、一夜未眠的困倦或愤怒哭泣。而是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清洗换衣,去药店买药!
不是安全模式,更没有做任何有效避开措施,再耽误下去她要完蛋!
“嘶......”由夏痛得直抽气,汗水湿黏湿黏的,衣服都不好套上。
咦?洗手间好像有水声,由夏瞬间了然,趁他还在里面赶紧去买药,刚走几步,头发垂到脸侧,她闻到了身上的味道。
脸猛地涨红,她一瘸一拐地走回来翻出香水狂喷。
确认无遗漏事项,她带着钱包出门买药。
傅临溪洗完直接用她的毛巾擦拭,没带衣服进去就直接走出来。
他修长健壮的身材无一丝赘肉,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紧实,犹如雕塑大师手下的精品。
他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愣了愣,空气中的味道不是先前的,狐疑地嗅了嗅,好浓的香水味。
她喷那么多香水做什么?
傅临溪捡起地板上的衣服,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她,但响起来的铃声却在房间内。
他越发疑惑,她居然没带手机、喷满香水出门?
不过,谅她也跑不掉。傅临溪便不再追究她去了哪,穿好衣服,看了眼皱巴巴的床单,回忆起昨晚的战局又有些心潮澎湃心猿意马。
他轻咳两声,有些不自然地俯身收起床单,拿去洗手间的洗衣机清洗。
这时由夏也带着药回来了,药店里她再三确认紧急措施药日期新鲜,直接在药店吃了回来。
回来后又怕不牢靠,倒了水又吃了一片。
傅临溪出来时看到她吃药的举动,了然道:“原来是去买药了,这么快就能走能跑,看来你身体素质不错。”
由夏差点呛到,放了水杯,斜眼瞪他:“要不是你乱来,我需要特地拖着这样的身体去买药?”
傅临溪没急着回话,幽幽的看她一会,直看得由夏以为他又要兽心大发,顿时头皮发麻,汗毛都竖起来了。
傅临溪嘴角上扬:“就算有了也没关系,我会负责。”
由夏脸一红,撇开脸:“谁要你负责,别以为做了成人的事就能顺理成章的发展。我还是要搬走,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说完她想打自己嘴,何必再说这种话刺激他!
傅临溪倒没像昨晚那么冲动,大概是明白了由夏口是心非。
昨晚,她低声哭泣的声音很好听。
傅临溪直勾勾的看着她,如果真的讨厌他,又怎么会发出那么动人迷惑人的柔软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