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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位于仙岛,东海之岸,冥海之中,平静无波的水面深不见底,海面一片深幽,直视之令人恐惧。天上层层乌云压顶,仿佛触手可及,飙风强悍的掠过所有妄图上岛的生灵,更有雷霆击打,使之坠海,成为海中霸主之餐,以岛为中心,四周都有结界维持,非化神期的大能无法上岛。
充满杀机的外围,拦住的是一拨又一拨不怀好意的修仙者,唯有经得允许才能进入那仙境之岛。
晏九歌作为一个曾经被驱除的“废人”无法在元婴遍地走,大能多如狗的蓬莱有一席之地。
哪怕他曾经天资绝佳,也不过是天才之中的佼佼者,而非天上地下的独一,再加上求仙问道上,天才辈出,昙花一现的也多,他早已经被人遗忘。
晏九歌顶着风吹日晒的艰辛,行过万里路,终于登上蓬莱。
修真者虽然能够在天上飞,毕竟不是真的神仙,做不到身形轻燕,自由飞翔,除非是化神期的大能,距离飞升成仙只有一步之遥,便能轻易飞天,化神以下的,想要一直持续飞天,只有借助法宝方才可行。
若是靠自身灵力飞天,很容易半路疲累,万一控制不好,极有可能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年头,修真者谁还没个法器呢?飞个十天半个月都没事,可是晏九歌不能。
作为一个剑修,本命剑就是法宝,剑修们也都喜欢御剑飞行,其英俊潇洒的身姿很容易吸引一波仙子,更是流行御剑。
可是晏九歌剑没了,他也不想飞到一半突然灵力枯竭,摔个肉泥,之所以那么辛辛苦苦的走陆地,其中有个不足外人道也的秘辛是他恐高。
作为能上天入地的修士竟然恐高,实在是个耻辱。
也亏他从前身居高位,仙尊之长,出门在外都是香车飞马,他一路都是在马车里睡过去的,这才无人质疑。
晏九歌想起过去的荣光,不免怀念。
可是脚底的酸痛和一身的疲倦残酷的让他回到现实。
蓬莱近在眼前,是他梦里日思夜想也要回来的故乡,已经突破元婴期的晏九歌顺利的上了岛。
与岛外的危机四伏不同,蓬莱岛上是真正的仙境,这里就像是修真界中的另一个国度。
晏九歌看着远方一座座奢华的金殿屹立在山头,青鸟鸣叫着划过天际,洒下点点金光。
重回故乡的喜悦让晏九歌一扫之前的风尘疲倦,心中欣喜的同时,也有些遗憾,三年前他从这里狼狈离开,如今回来,却不是自己当初所想的那般风光。
罢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总不能什么都满足,他叹息一声,走进都城,准备去自己的私宅。
他曾经身居高位,名下珍宝财产无数,落魄后被逐出师门,一无所有,他费尽心思也就保全了一处私宅。
别问为什么不是洞府,修仙之人不应该清心寡欲之类的。
那是几千年前的时代了,当时天道还未有限制,飞升成仙不是传说,人类想成仙,自然要放下欲望。
后来天道更改了规则,千百年来,已经再无一个化神期飞升,长此以往,人们修仙问道的心难免浮躁,看不到希望,更有人放弃寻仙问道,在意起吃喝玩乐起来,发展成了一条条繁华的商道,房价也逐渐上涨。
人又不傻,有琼楼玉宇不住,非要住在山里,除非是苦行修,对自己严厉的人或者是喜欢远离人群,隐居的修士,否则洞府只能是他们闭关要用的场所,没人会住在洞里。
晏九歌十分有先见之明的想,还好最近保留了私宅,没要洞府,否则他现在就得住山里头去。
照着记忆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破破烂烂的,门匾都快掉了,确认了下是自己的房子没错,他毫不在意摇摇欲坠的门匾,推门而入。
没有荒草丛生的景象,也没有虫蚁和蜘蛛网那样的东西。
走进去宛如是一片新天地,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更有仙雾缭绕,哪有门外的落魄?
晏九歌当年能保住这个地方,就是他的障眼法了,门外落魄不起眼,内里另有一番景象,不过很大的原因是他宝物太多,房子并不是特别值钱,所有人忙着瓜分他那些奇珍异宝,倒也没太注意房子,这才没被薅完最后的羊毛。
他打算泡个澡休息休息,睡饱后再去师门。
烟雾缭绕的浴池中,鲛纱轻垂,如浮云幻海,地上铺满了玉石,金玉打造的石像源源不断的吐着活水,粗糙的布料顺着矫健漂亮的身躯滑落在地。
修长的双腿迈入浴池,晏九歌发出一声喟叹。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了,就在他闭目间,身上一阵异样,有某种东西在身上爬行,他猛的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金瞳。
银白的蛇正缠绕在他身上,白尾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凑上来,亲吻他的唇。
野兽的吻冷冰冰的,充满了危险和畸形,晏九歌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微微张口,分叉的舌头毫不犹豫的钻入口腔。
细长分叉的舌在他口中扫荡,晏九歌颤抖的忍受着
', ' ')('那怪异之感,由着一条蛇这样放肆。
浴室里的水突然满出玉台,水下的蛇躯瞬间变大数倍,能容纳二十几人的池子瞬间变得窄小,都快装不住它了。
轻纱背后倒映出巨兽的身形,那是叫人惊骇的体积。
隐秘的声音断断继继的响起,池子里的水不断的涌出,很快到处都是水。
若有人掀开那轻纱看上一眼,定会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畸形的交媾场景。
身躯漂亮,手脚修长,一身仙风道骨的清冷男人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冰冷的玉台阶上,他双腿大开的被一条银白巨蛇用胯下巨物狠狠的侵犯着。
难以想象那窄小的穴口是如何吞下那巨兽的欲望。
晏九歌一脸放荡的沉迷其中。
自他清醒的被侵犯之后,并没有被放过,他们为了让晏九歌再也无法拒绝他们的交媾,日日夜夜的轮流肏干,魔神并不只是一个形态,蛇躯也不是他们本体,无论是人是兽,还是花草植物,万物都可是他们。
旁人无法想象的手段,晏九歌全都领受过,再清心寡欲的身心,在那毫不停歇,荒谬至极的淫欲里,早已经无法保持自我,肉体早就被调教得淫荡而饥渴。
冰冷的台面,人类的身躯,可怖的巨兽,那交媾的情景形成诡异的画面,有一种极端的刺激,畸形而病态。
晏九歌抓着蛇躯,始终受不了跟野兽交合,哀求道,“变、变回人身,呜……”
蛇躯实在太长,确实不是很方便。
就着插在他体内的相连的姿势,蛇躯一阵变换,银白的蛇尾消失不见,变成了巨形大猫,银白的长毛柔软到不可思议,毛茸茸的与肌肤相触,有些发痒。
大猫的性器十分变态,带着倒刺,实在不是人能承受的痛,晏九歌痛得脸色发白。
在情事上,他一向没有什么发言权,只能看男人的心情,才能勉强好过。
厚实柔软的梅花肉垫抵着他的肩膀,大猫支起上半身,下半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又深又重的进出,交合处的汁水打湿了毛发。
晏九歌的痛苦和呻吟、都是魔神非常喜欢的声音。
粗糙的大猫舌头舔着晏九歌脸上的眼泪和汗水,微微刺痛,身体早就被调教好了的,除了最开始不适应以外,在大猫的肏干下,逐渐有了快感。
尽管如此,作为被羞辱的报复,宴九歌可是狠狠的薅猫毛,一把一把的揪手段之狠辣。
他已经学会了保护自己的手段,至少在某些情况下是有用的。
在蛇躯的时候,全身鳞片,他不好抠鳞片,可是作为其他动物的时候,比如大猫,宴九歌就一个劲的薅毛,他们受不了了就会自动更换形态。
直到变成人形为之,才肯乖乖听话一点,偏偏魔神最不喜欢人形。
总要互相伤害一番,才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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