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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九歌双手抵住黑发男人的胸膛,用尽全力的推拒,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剑修,他的力气并不低,寻常人想要钳制他并不容易,可男人并不受他影响,依然霸道的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掌控着他的后脑勺,不许他挣扎躲避,深深的吻着他的唇舌,湿濡的啧啧水声清晰入耳。
接近窒息的晏九歌逐渐没了力气,唇舌被迫交缠至深,他除了不断的吞咽属于对方的气息以外,还要分神去抵抗下身作乱的白尾。
穴口已经被粗糙的尾巴打开,很快抽出去,有什么遂不及防的插入体内,晏九歌含糊着猛地抽搐僵直了身躯,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绯红的眼角落下一滴生理泪水。
属于蛇类的性器将他的肉穴填满,窄小的穴口被彻底撑开,委屈的吞着尺寸不合适的火热。
就在他在窒息中快要昏迷时,突然被放开,新鲜的空气涌入喉管,激起他一阵猛烈咳嗽,彻底瘫倒在黑发男人的怀中,无法吞咽的口津顺着嘴角留下,十分狼狈。
他垂眼看见自己双腿大开,被银白的粗尾侵犯着,这与昏迷时完全不一样,清醒的看着自己与似人非人的猛兽交媾,让他大受刺激。
白发的妖孽男人,生得龙章凤姿,眉目如画,腰部以下却是粗大的蛇躯,腹部附近炸开的蛇鳞紧紧贴着柔软的肉穴,欲望深深埋入那温暖至极的巢穴,肆意的享受。
宴九歌大口喘息,看着自己腿间进进出出抽插的白发男人,以及那银白的尾巴,被不属于人类的东西侵犯,这种畸形又变态的交媾在不断的刺激他的神经。
那些炉鼎就算被采补被物尽其用,至少对方都是人。
他面前的是什么?!是人?是兽?
不!!!
他发出尖锐、愤怒、震惊、厌恶的咒骂声,不停的踢动着双腿,想让体内的怪物滚出他的身体。
“滚出去!滚开,恶心——!”
但他被黑发男人束缚着双手,他根本无法逃脱,更无力抗拒。
“啊——滚!滚开啊——”他声音充满了哭腔,撕心裂肺的骂着喊着,但这有什么用呢?
踢动的双腿被一黑一白的尾巴拉开,大开的门户变成邀欢姿态,更方便白发男人强而有力的彻底贯穿。
蛇的性器还未完全进入,只进去了一根,白发男人正尝试着将自己第二根性器插进去。
“不!不!”宴九歌惊骇恐惧的猛地摇头,只是体内的那一根就让他痛不欲生,若是全部进去……他会被撕裂的!
“我求求你,不要……我受不了的,我会死……”他终于迫于恐惧而懂得示弱哀求。
“你可以的。”黑发男人在他耳边说,“你上次,全部都吃进去了,也包括我。”
炉鼎的身体在双修一事上,得天独厚,非常人能比,那口穴一旦被破开,绝品名穴,绝非虚传。
宴九歌不懂这些,也根本没心思去听他在说什么,只是不断的扭动着身躯,想要逃脱。
劲瘦的腰肢不断的扭动,看在野兽的眼中,那冰冷的兽瞳逐渐变得火热,欲念深沉,黑发男人低头伸出舌尖舔砥着他侧颈肌肤,吸取着他的气息,打上自己的烙印,另一只手逐渐顺着他的腹肌曲线游走,掌下的皮肤温热,触感极好。
他的视线逐渐落在那后腰处,不知何时,出现一个繁琐的图腾,淡淡的光芒顺着图腾的线条游走,最后越来越清晰。
那是双蛇缠绕的图腾,是他们烙印在某个人身上的印记。
兜兜转转数千年,终于是,诅咒应验。
黑蛇愉悦的抚摸着那个图腾,眼中闪过一抹怀念的神色。
怀中的修士并不安分。他挣扎得厉害,不惜扭断胳膊也要逃离,汗水淋淋的额角和脖颈上甚至青筋凸起,可见他有多用力。
白发男人已经面露不耐,若非足够克制,早已经将他彻底撕裂,那里还能容他一个修士破口大骂。
黑发男人不得不出手帮忙,摸到他们交合的部位,手指探入其中,慢慢的将那已经被撑开的肉穴开阔出一条缝隙。
白发男人抓住机会全根没入。
激烈的疼痛和刺激让宴九歌最后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无力的瘫倒在黑发男人的肩上,泪水如断了线的落珠,一颗颗流下,混合着汗水滴落,那双清冷的眼最终破碎开来,绝望至此。
他如今沦为似人非兽的怪物炉鼎,没有能力逃脱,就只能成为坂案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那尾巴并非柔韧的无用之物,充满绝对强悍的霸道,能绞杀任何猎物。更能一尾击毁一片天地。
现在却卡在人类修长的双腿间,收敛起那毁天灭地的力量,漂亮银白的蛇尾毫不留情的撞击着穴心深处,一次次的抽插着脆弱湿热的穴口。
晏九歌的身体在不断的撞击中起起伏伏,他性子要强,又烈,除了咒骂就是断断续续,慌腔走调的呻吟。
若是寻常修士早就晕过去了,大能修士的灵力和强悍,在实力并不匹配的情况下,作为承受方采补的
', ' ')('炉鼎很容易灵力枯竭而死,说不清辛还是不辛,他没有任何倾临死亡的痛苦,却也饱受折磨。
晏九歌的谩骂和嘶吼到最后逐渐虚弱下去,喉咙喑哑,徒劳的挣扎也只是白白浪费力气罢了。
一下吞进两根性器,并非易事,每一次抽插之间,穴口被撑到极限,始终有一种快要被撕裂的错觉。
宴九歌在耗尽挣扎的力气和精神后,只能奄奄一息的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记不清时间,直到浓郁的精液终于射满他一肚子,肚皮微微鼓起。
性器抽离时,他下身已经无法合拢,形成一个穴洞,肉瓣红肿不堪,源源不断的吐露着精水,十分淫靡。
浓郁的味道让宴九歌几欲作呕,捡起地上不知是谁散落的衣袍,盖住自己赤裸的身躯。
黑发男人坚决的撤走那件衣袍,蛇躯卡进他双腿间,宴九歌被抱起来,很快,他感受到腿间的火热。
宴九歌战栗不已,那是因为恐惧导致的激烈反应,嘶哑的声音破碎泣血,冷漠如冰,“滚!”
黑发男人根本不在乎,穴口还未合拢,混合着精液插进去的瞬间,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嫣红的掌印落在那张俊容上,男人眼中的冷意凝结,还没等他出手教训,一条白尾缠上宴九歌的脖颈,让他开不了口说话。
黑发男人决定不再对他温柔,用着强悍而霸道的力道开始侵犯他肖想许久的巢穴。
“呃……!”被缠住脖颈的宴九歌用力的想要扯开那尾巴,可是他越用力,那尾巴就越来越紧。
逼不得已,他只能张开嘴大口呼吸。
那个白发男人似乎不想让他好过,在他大口呼吸时,将他的尾巴尖塞入他口中。
宴九歌眼里闪过一抹狠意,想要一口咬下去时,缠在脖颈上的尾巴一阵收紧,让他无力下口。
与此同时他跨坐在黑发男人的尾巴上,被掐着腰枝起起伏伏,粗糙的鳞片磨得大腿内侧发红,宴九歌在颠乱中生生死死了几回,在晕倒和清醒的边缘反复。
白发男人在他身后,咬着他的耳朵道,“昔年你将我二人不放入眼中,如今滋味如何?”
“咳咳……”晏九歌艰难的呼吸着,耳朵里嗡嗡响,那里听得到他在说什么。
他在窒息中被一次次的顶撞穴心,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全身,麻痹神经,晏九歌一边为窒息的死亡奋力抽搐,吞咽着蛇尾,一边为那快感疯狂,激烈的挣扎扭动,突然大脑一阵空白,拉扯着蛇尾巴的双手无力垂下。
玉蛇尾交合的部位淅淅沥沥的流下不少液体,顺着蛇躯的纹路延下,滴落在地上,腥臊的味道缓缓弥漫在空气中。
他在窒息般的高潮中失禁了,无法控制自己的尿道。
蛇尾抽离,落下一摊混白浊物,伴随着尿液从穴口流下,勒住脖颈的蛇尾松开,晏九歌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开红肿的唇舌呼吸,他像提线木偶那般,被黑发男人卡着腋下提在半空查看。
晏九歌双眼空洞无神,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看起来像没了声息的死尸,他的身上遍布痕迹,十分狼狈,身上充满了被情欲洗礼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两只侵犯他的野兽非常愉悦满足,这是他们所有物的证明,从里到外,都是他们的气息。
这是他们从前想做却无法做到的事情,数千年的愿望得以实现,怎能不让他们愉悦。
数千年前,人皇对他们深痛恶绝,身为魔神的他们却在数次的相杀中对那个不知死活,妄图封印他们的人皇十分厌烦。
他们在漫长的时光里互相厮杀,却碍于天道的缘故,无法杀死人皇,论实力身份地位,他们远在人皇之上,然而天道讲究平衡,降下法则,魔神无法扼杀人皇,人皇也杀不死他们。
无法将对方置之死地,就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局面,“看不惯又杀不了”的无奈。
满长的岁月里,也只有人皇锲而不舍的非要打个你死我活。脾气不好的魔神也不是逆来顺受,枯燥的日子里,也只有这么点乐趣,陪着人皇打了一次又一次。
基本就是你来我往,从不缺席,双方默契的约着固定时间打一架。
就在他们以为会这样一直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人皇不再来挑衅,他娶了雪山神女,成为了别人的丈夫。
魔神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光顾着跟人皇打架了,已经很久没有祸害人间,人皇也决定与他们化干戈为玉帛,井水不犯河水。
失去了乐趣的魔神终于想起了他们“祸”的本源,人间战乱再起,人皇怒不可歇的再次打上门。
这一次本该也是棋逢对手的互相讨不到便宜,可惜人皇的妻子,雪山神女生了嫉妒之心,拖了人皇后腿,差点让人皇成为魔神的胯下玩物。
深受奇耻大辱的人皇更加对魔神深痛恶绝,更与雪山神女离心。
就在他们又开始不死不休时,天道对六界开启了清洗,魔神不甘示弱,与天道争,人皇趁虚而入,以自身为代价,彻底
', ' ')('封印魔神。
人皇与魔神同归于尽,天地同悲。
如今岁月变迁,魔神苏醒,化形不全,人皇亦不复当年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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