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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风月闲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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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凝在他臂弯里醒来,肌骨里情热后的疲惫消掉大半,他呼吸间的微热好像把她心底那不可言说的情感逼出来,她偷偷吻了他。

轻摸着他的脸,胡太后正因这张脸才逼幸之,美丽无罪,只不过在乱世里是天生的罪孽。掌权者能轻易毁掉那脆弱的美丽。皇帝、太后一句话就把本来能离宫的她变为宫人,她好恨他们,所以她在永宁寺把自己交给他,即便是明知他在蒙骗她,她也愿意跟他逃离宫禁。

她先前跌落成奴隶的岁月里过得如秋天随处跌落的破碎枯叶,她的灵魂已经近乎枯死。他赠予的金银财帛、无微不至的照顾、深沉的爱意,她一点也没感觉。论情人,永安王无疑是上上之选,权、钱、温柔这些他都有,尤其是床笫欢娱的无限快感,是女人都会被他征服。但那些都不是她动心的原因,他让她自己从梦魇走出来,那一刻她才知道他是真正理解她的人。

她更没想到他愿意娶她,给她个家,她当然答应做他的妻。昨日的疯狂就在眼前,现在他是她的夫君,一想到这婉凝暗暗笑了起来,她会用妻室的方式把他弄醒。

飘来阵阵馥郁的合欢香,帷帐轻摆,锦衾微动。

元琰醒来时自己的妻贴在他身上扭动,她只裹着薄透的汗衫,抬眼春光,顿时激动不已。他故意装睡,默默享受她的主动。那是真正的主动,吻如蜻蜓点水,她把他胸膛摸个遍,双腿轻蹭着他的下腹,动作尤轻,却大挑他的欲火,胯间的巨物蓄势待发。

美艳夺目的爱人突然吻住他的唇,然后轻嗔道:“装睡。”她瞧见他微动的睫毛,以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赶紧抓包。

“婉婉,你现在学坏了。”他坐起来搂住她的香肩啃。

“那也是跟你学坏的。”婉凝勾着他的头发,“夫君认为这次该给几等?”

“中上,要是你不抓我再弄弄,给你上中。”他只在她腰一点,“今儿我还要去尚书省,婉婉你先等等。”

她顿时失落,“现在就要吗?”

元琰看婉凝失落的样子,自己的孽根又不可避免地翘立,欲壑难填,自嘲一句便抱她云雨。干柴烈火,急进急出,只到内里三分光景,却甜美异常,苦于时间少不能酣战,一击至根,就大抽特插。交欢的水声,靡靡作响。昨儿婉凝被弄太狠,玉户被撞几次就疼,她此刻边喊疼边被插得爽。元琰自知他犯的那些事,未来数日都要节欲,更脱缰野马似的在她体内驰骋。就是速战速决也干了将近半个时辰,做到两人都大汗淋漓还密不可分,缠绵到见到床边微弱的日光才了事。

“哎呀,你快穿衣服去上朝。”婉凝飞速裹回汗衫,把朝服丢给他。

“不急,看漏刻还有半个时辰。”元琰擦掉脖间的汗,叫外边的侍女进来伺候,慢缓缓套好朝服,衣香盖不掉他们之间的淫香。婉凝帮他系腰带时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味,连忙在带钩挂了个香囊。

等他走后,她才洗颜着妆,对镜一看,裸露的锁骨被他弄得满是红点点,摸了摸微痛,敷的粉盖不住那痕迹,令她有些生气,打算晚上报复他,她要咬他的脖子,让他也为这个烦恼。

晨起散步,她走出房门就听到奶娘和侍女窃窃私语。

“瑞珠,那宋娘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大王居然要我们对这么个毛丫头毕恭毕敬。”那老奶娘被永安王训过后就怀恨在心,苦于没机会欺负到她头上。

“于夫人,我们做下人的最忌讳背地里说主人的好坏。”大丫头瑞珠平日里素知她为人,没好气地怼回去。

在婢女眼里,阅尽天下美女的永安王见了她爱得跟什么似的,捧在手心里,凡事都照着王妃来,甚至放下皇族派头给她端汤递水,送钱送物,她稍有一点不顺心就加倍补偿,更别提大王跟她分别一小会儿就思之欲狂,被她冷落就心碎好几天的反常。这样不寻常的感情,已经远远超出情人间的恋情。

做婢子的当然懒得琢磨主人的感情世界,但那么浅显易见的事就摆在眼前,明眼人不可能看不出来。宋娘子美貌又好性子,讨人喜欢,连带大王的性子都软了,变得对下人和和气气,让房内的丫鬟都松快不少,至少她是个不差的主。

“那丫头算什么主人,宫里的人被大王接过来养在家的暗娼罢了,顶多是仗着跟大王朝朝共寝被大王宠着。但大王宠过的人可多了去,更别说还有王妃、太后。凭她?顶多在宅里当个丫鬟度日。若是大王纳她为妾便是她几辈子的福分,她还敢蹬鼻子上脸?”奶娘的老脸都恨得扭曲,忽然间来个女人抢了她在王宅的地位,自是恨得要死。

“于夫人,”瑞珠刚想劝她一句,却看见婉凝冷眼瞧着奶娘,惊道:“宋娘子,您是要去哪?”她们的对话被宋娘子全听去,她吓得直哆嗦。老奶娘也被她慑住,怔在原地。

“来透透风。”婉凝莞尔一笑,对老奶娘道了声好,就邀瑞珠一同走走。

婉凝怕瑞珠多心,特地跟她唠了会儿,相谈甚欢,心情畅然,便到元琰的书房看书。书架里有整编成数十卷的公文,她想起那天看到的文书,刻意挑魏国的政令看看。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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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男人们明争暗斗、刀光剑影、互相残杀的世界一点没兴趣,战乱、天灾的世道里朝廷的纷争尤为可怖。但谁让她是永安王的女人,在无形之中已经卷进魏国朝堂的漩涡,所以要趁现在多留心政要,居安思危,这样以后若是遇到危机也好帮他出谋划策。

“下诏罢镇为州,蠲免赋税……什么行台,什么都督中外诸军事的官名好复杂……好难懂,果然我不是那块料。”婉凝嘴上言弃,还是坚持看那些复杂的各式文书,看着看着到了晌午。

元琰散朝后就心事重重,急召温子慕等门客议事。

魏国朝会得知六镇平叛连战连败,权臣元琏假借皇帝之名任命宗王为都督北付诸军事,选的主将少有才学,素有名望,尝自比荀令君,却毫无统兵经验,难以应付六镇的军民。但由于胡太后和元琏狼狈为奸,朝中无人敢反对。

“大丞相升元文若北讨,他之前就连战连败,靠他能平定吗?”

温子慕附和道:“不能。大王此刻任恒州刺史正是天赐良机,应当准备动身前往恒州。”

“领兵在外,要朝中有人才能稳妥。元浚与我素无交情,元瑗更是我多年死敌,不如看看元文若的表现如何。”

宗室地位最高的义阳王元浚在朝堂这辈子做惯老乌龟,除非危及他的尊荣,否则是不会轻易出风头。淮阳王元瑗虽是他的侄子,但由于元琰睡了他的妃崔氏,两人积怨已深,甚至还诬告他,若不是御史中尉韩俨秉公执法,自己官位不保。就凭他在洛阳的恶名,他很担心后方给他使绊子。

“不如大王向御史中尉示好,韩俨的兄长都是良将,得到他的支持也好出兵。”温子慕提议道。

元琰点点头,他把尚书省的事交予幕僚,便回家急着和婉凝亲热。他到书房里看见她埋头书卷,悄悄走到她身边。

见婉凝看的是政令文书,元琰不禁诧异道:“婉婉竟然埋头看起公文,莫非是想当女侍中?”

婉凝看得出神无心理他,只敷衍说:“我就是随便拿来看看。”

美人手不释卷,意外地勾他情动,元琰忍不住动手动脚,从背到肩,最后直接摩挲她的绛唇瓣大胆调情,手指马上多了齿痕。

婉凝怨气尤深,道:“琰,你何时能改掉乱摸的老毛病?”他哪里都好,就是纵情乱性这点改不了。

“遇见你之后就改不了了。”元琰亲亲她,婉凝不好再咬他,被他亲到窒息,满脸通红,才轻推他。他笑道:“婉婉这回舍不得咬了?”他素来喜欢揶揄自己的爱人,看她羞赧的样子。

她拧他腰一把,“你又捉弄我。”

元琰可不管她咋反抗,黏着她说:“婉婉,用不了多久我就得去恒州,我们可得先把婚事办了。我已经修书给梁国,与你的族亲联系。”他把她兄长的信给她,三年飘零她看到家书眼眶立马红了。元琰还说:“我已和尊兄提亲事,想来等你的族人到了,不日就可完婚。”他还顾及她思乡之情说:“你若想回家,我会送你回梁国……”他说到这气越发弱,心口疼得慌。

婉凝打断说:“我已经答应嫁给你,琰,我不会和你分开的。”她把手贴到他怦怦乱跳的心口,“琰你对我的情义欠缺信任,那可不好,会养成疑心病的。”她轻啄他的嘴,小舌送进他口里供他舔舐,柔声说:“喂给你一颗定心丸。琰,我爱你,我很爱你,我们不会分开,你去恒州我也会跟着你去。”

她终于说爱他。元琰脑子轰一声,抑制不住地激动,顾不及别的只勒紧她,原是他多心,定心丸吞掉后他们情比金坚。

“琰,你可得按我说的做。”

“那是自然。”

为了多跟她在一起,再度称病在家。无论是谁,全以抱恙为借口,他一概不见。在家整日云行雨霈,浓情蜜意。胡太后几次三番想找他被他拒之千里,气得她公然申饬他玩忽职守。很快一月之期就到,太后向他要人,他按计划行事,带她去洛阳宫。

春夏之交的洛阳宫,绚烂之极。

晚春花气袭人,垂柳依依相迎。这一年洛阳宫华林园的春景格外娇艳,天朗气清,花木被新雨洗后透出微微光晕。

元琰带着自己调教过后的“宫人”婉凝面见圣上,给她送到殿外便去胡太后的宴席。

春日融融,胡太后刚见元琰就抛下太后的尊严亲亲热热。胡氏和新男宠郑侃玩了半月觉得腻歪,便想起往日跟元琰的床笫间的极致快活。

元琰脸乍变色,“太后请自重。”

这是华林园,人来人往,更何况太后还请了其他大臣同游。

胡太后的乳房蹭着他脊背,开口便是:“永安王,朕要你现在侍寝。”

让他一个宗室王公侍寝,正是把耻辱二字刻在他的骨子里,元琰强硬地掰开她的手,“陛下,恕臣不能领命。”他厌恶胡老妪踩碎他的尊严,被她触碰就胃里一阵难言的恶心感,在他眼里,外表风韵犹存的胡氏是面貌狰狞且无比恶心的老妪。

她掐住他的喉咙,宣示自己的威严:“朕是魏国的主人,而你是我的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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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算妾的面首,是供我淫乐的男人罢了。”

她抢来宫人的孩子充当自己的亲生子,名义上是先帝唯一孩子的生母,她没有得到先帝的宠爱,仅有母死子贵带来的怜悯。现在她连先帝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仿佛生命中从没有孝和帝这个人。她的安宁王才是她真正的爱人,或许掺杂了权力纠葛,至少他们之间是有情的。她始终忘记不了枉死的他,他死后的空虚不是情夫可以填补的,现在的嬖宠不过是出于对性的满足。

“胡老妪,你怕是忘了,没有我,你怎么可能临朝?我不是安宁王,为你生为你死的,你若再乱来,就休怪我无情了。”元琰掰开她的手,脖子的五指红痕尤为刺目。

胡太后刚要斥责元琰忘恩负义种种,大殿里皇帝愤怒的声音传出来,瓷器清脆的碎裂声不断。天子一怒,碎片一地。声势震慑到外边群臣讶异不已,胡太后和元琰也自然被惊动,赶紧叫侍者察看内殿的情况,原是皇帝对着宫女大发雷霆,打完之后还连连叫她滚,皇帝发泄完脾气扬袂而去,只留一地狼藉和哭得不成样子的宫人。

元琰闯到殿里抱着哭成泪人的婉凝,心疼不已,又对胡太后愤恨道:“胡老妪,你的小皇帝打了我的人,这笔账我可记下了。”他面容的愠色盖不住,向胡太后兴师问罪。

皇帝公然打她的宫女,就是实实在在打她的脸。胡太后丢掉太后的尊严,气道:“小皇帝越来越不听话了,该叫大丞相敲打敲打他,朕早晚会废了他。”

没有皇帝,她什么都不是。元琰冷笑一声,“胡老妪,我调教的人你可得还给我了。”他把婉凝抱得更紧。

“永安王既然要宫女,朕就赐给你。”胡太后漫不经心地说,她明显不在意小小宫女的生死。

元琰掷地有声地说:“你把她赐给我当王妃。”

胡太后没料到他竟然要娶宫女当王妃,震惊之余,轻蔑道:“你被这么个小妖精迷了眼?朕不许。”她也一样是女人,嫉妒别的女人实属正常。她可不管别人如何想,权力在手不能恣意就是无用。

“太后陛下,你还要我北上恒州呢。”

胡太后沉默,当下六镇战事连战连败,她眼前只能靠他去北方,他的要挟实在是抓到痛处。最后,她只得说:“准。”随即愤然离场。

一切都如婉凝计划那样顺利。

她事先求皇帝元顼,在他面前诉衷肠,把太后的计划和盘托出,并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她,让元顼亲眼看见她跟元琰已成眷属,求他成全他们。皇帝看见她被洛阳有名的淫人他的叔叔元琰抢占不由得大为震撼,怒不可遏,甚至想拔剑刺死他,最后拗不过婉凝的爱,年轻的天子选择退一步,让自己心爱的人和她所爱的人结为连理。

“婉婉你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王妃,我的妻。”他怜她的泪痕,“疼吗?皇帝下手挺狠。”

“有点。”婉凝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为了演得逼真皇帝只是真打两下,虽然收着力道仍是很疼。尽管如此,她还是狡黠地笑笑。

好在由于皇帝怒气冲天,大殿无人敢进,只剩他和她四目相对。元琰抱她到御座坐,给她涂事先备好的消肿药,涂着涂着就失了分寸,手探到金罗襦内,玩着雪软的酥胸,不过轻摸两圈,点缀的樱桃就被催熟可摘。婉凝被他调教得大胆许多,少女的青涩褪去,韶媚已极,在他被胡太后掐的脖间一咬,恰是咬在他喉头。他咽掉口水,对她的爱如火,炙烤他的全身。

“哎呀,疼。”元琰撒娇似的埋在她的乳间,大手捣弄她的花穴,婉凝脸色骤变,穴内忍不住春雨银丝。大殿肃静无声,空有呼吸沉沉声。元琰由于四下无人越加猖狂,边弄穴边要她叫出声。她越是紧张,他越如拨弦般拨得越快,来几下耳边就淫叫连绵不绝。快感冲击使她渐渐放松,沦陷在欲望的海里,连连亲他的喉结。他改成缓缓揉抚,听婉凝央求他,欲望化作的雨泽打湿他的指头。

“木头美人可算容易动情了,该改口叫神女了。”

“别叫那些。夫君,琰,现在我是你的妻。”她坐上他的腿,揉着他的心胸。

元琰笑意漫开,“吾妻甚美。”他吃掉手指间残存的汁水,啧啧道:“一碰水就止不住,婉婉真是水做的人儿。”

一袭大红的绣金石榴裙,艳冠群芳,他隔着锦缎摸着她大腿内侧,他一点也不急于进入,把着婉凝的手摸着他的欲根。婉凝的小手轻盖在那上面,转瞬之间胀大的那物顶起她的手,不安分地磨她的手掌心,像是给她挠痒痒。

元琰剥开她的裙片,见到那肚脐间的药丸顿时抠出来扔到博山炉里焚烧,使得香炉的丝丝雾里多了明显的苦药味。现在她是他的妻,不是身份尴尬的情人,用不着那些药。

“婉婉,做丈夫的来疼疼你。”

婉凝劝他:“在宫里你收敛些,被人看到了我们可要扣上个秽乱宫闱的罪名。”而且这还是皇帝的御座,色胆包天的他不会还想在皇帝的卧榻上云雨吧。

“这不是宫城,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说什么。”元琰可不怕被人瞧见,反正他是光明正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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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爱妻行周公之礼,被瞧见顶多也是抹黑他几笔。他露出的欲根蹭上她的皓腕,乞求着她纤纤玉手的恩宠。

甜腻的龙脑香配上酸苦的药味,使清淡的茉莉味都变得浑浊。花颜分外妖娆,她在他欲根宝顶点点,像是少女在采蘑菇,刹那间阳物翘得上天。即便是她的长指甲时不时会划他微痛,搓搓揉揉的,按摩也使得元琰快活万分。婉凝按摩一刻,累得手酸痛,元琰在她手里徐徐律动,硬黏着她的手。

她解开罗襦,俯身蹭着他的火蛇,那物找准抱腹下的乳缝,猛钻到她高峰里游走,却比他之前胡来温柔许多。两团乳酥被勒得紧柔柔夹着他,他流连了小会儿就抽出来,急不可耐掀她的石榴裙,找准就顶进她后庭花。温热潮湿的穴肉对他的阳物再熟悉不过,不松不紧由着他穿插。

元琰扶着她的腰,经药食调养后腰臀绰约,曲线更柔美。柳腰一动,心神荡漾。他遐思之余听到婉凝轻唤着他:“琰,我要你快点,我想要你。”元琰拔出阳物,引得她一阵空虚。

他调戏她:“这可是华林园,洛阳宫内,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不好!”

婉凝百般撒娇,元琰才大肆抽插至底,娇嫩的媚肉被这么突刺搅动得痉挛,紧紧锁死他的欲龙不放。婉凝被巨大的冲击感冲昏头脑,只在隐约间感到他手在她花蒂打圈,淫豆立时熟透,不禁流出一潭的春水。另外一只手也攀上乳峰,峰顶的宝珠被他把玩。双管齐下,婉凝浑身又酥又麻,阳物顶撞得生猛,他还舔她耳垂,亲吻着她的脸颊。她闭目躺靠着他,沉浸在红尘的欲海。

婉凝被他突然停下搞得不悦,“不来了?”

“当然是要换个样。”

元琰显然不满足现状,他抱她上御榻,在皇帝的卧榻行云行雨。她趴在华美的绫罗绸缎上,撅起翘臀蛊惑他。冲破禁忌和蔑视权势的爽感成了天然的春药,巨大的阳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戳到她的穴里,在她体内里抽插得天翻地覆,操动得太快,媚肉被他弄得变成紫红。

“太快了,有些疼。”

“婉婉的臀再撅高点,否则更疼。”

婉凝照他所说那么做,哪会想到令他插得更猛,她撑不住浑身颤抖,双乳剧烈摇晃,两个奶子被他把着才不至于乱动。婉凝硬撑着困倦说:“琰,我好累,别来了。”殊不知,她的求饶叫他倏地杀到宫口,两个囊袋更是打在她臀蹭得作响。戳得太深,婉凝感觉坠入深渊。快感、痛感、酥感、痒感、酸感交织在一起,共同把她推到高潮的边缘。花汁从婉凝穴里飞溅出来,紧接着媚穴绞他的玉茎索要着雨露灌溉。甬道更闷热紧致,亦让元琰到了浪头,他只为和她风流抽得更快更狠,到最后的最后才泄身。射满的浓精把淫水染成乳白,堵都堵不住从穴里流落。

婉凝被操得浑身无力发软,头脑茫茫然,迷迷糊糊晕死过去。皇帝的地方偷情刺激是刺激,就是不能太放肆,元琰不加逗留,火速弄干净,横抱她离开洛阳宫。

第二天日上三竿婉凝才醒,元琰一直陪她身边。婉凝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肌肉无力,腰肢酸软,站都站不起来,尤其玉户跟火燎似的一动就痛。她想打他都没力气,只好嘴上抱怨他。元琰不停赔罪,好说歹说求她原谅,还得给她悉心涂药止痛,按腰揉肩,生怕他的王妃一个不高兴在还没成婚的时候就把他休了。

“大王,王妃,请用午膳。”

婉凝没胃口,羊肉羹再香她也一点不想吃。元琰怕她早晨中午都不吃饭伤到胃里,到厨房做清淡爽口养胃的莼菜粥一勺一勺喂给她,搞得婉凝有些不好意思。

她笑道:“大王亲自下厨,我愧不敢当。”

“夫妻之间,夫给妻做饭再寻常不过,你该习以为常才对。”他继续喂她吃东西。

婢女皆改口叫婉凝王妃,在午间请安时齐齐恭贺喜事。有册封的诏书在,她已是名正言顺的王妃。大婚的事宜元琰还要跟婉凝一点一点商量,她要等她在南方的家人来了再说,便不急于操办婚礼。

往后的日子,两人都是被聘王妃礼仪所累,整个过程走下来实在是肃穆无趣,而且由于婉凝被当成永安王所扶正的妾,礼部只整个礼聘的礼仪架子,合婚六礼皆被略过。元琰对礼部的敷衍心存不满,但他生怕婉凝在礼仪未成前被哪个不知好歹的拐走,所以仓促准备的礼仪,他不但忍了,而且还催着礼部办,以免夜长梦多。礼成之后,婉凝即成为名正言顺的永安王妃。

“大髻戴着真是头疼,尤其上面还满是步摇、花钿,脖子快压断了。”婉凝朝见完太后、皇帝,回家即把发髻拆散。繁复的袿衣也脱掉,全身上下就剩贴身的纱衣。卸掉累赘,她总算轻快不少。

元琰亦脱掉冠服,帮婉凝疏松筋骨,“我帮你按按。”她终于成为他的王妃,他一方面暗自窃喜,一方面担心她不能融入王妃的生活。于是他郑重道:“婉婉你现在可是我的王妃,以后可能没以前风花雪月的日子那般轻松。王妃的生活怕是枯燥又繁琐,要朝会拜谒帝后、太后,要与宗室、百官往来,要应付那些贵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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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会应对家奴,打点家业……这些不是三两句能说完的。”

婉凝点点头,听他继续说:“光是家里人多事杂,管起来便要耗费一番精力,更别说还有京郊、地方的庄园产业。府宅有官员和家奴管理,可那些人到底还是会仗着永安王势力作威作福,一拘束不严就会酿成祸患,甚至会有恶奴欺到主人头上,所以你也得学些管家的本领。婉婉,我怕你劳累,不用事无巨细,只捡要紧的告诉你。别担心,我会一点一点教你。”

“琰,我会好好学的。”

元琰自是知道操持家业的劳累,怕婉凝不适应,先把日常的告诉她,后面那些管家的事儿他再慢慢教。

婉凝默默听他讲家事,从前她在南梁也学过管家,但那跟真正嫁到王宅里要管上千人还是天差地别,她得跟着元琰从头开始。元琰说着说着就到了午后,夏日寒风吹过,才知道时间不早了。

婉凝边吃茶边叹道:“琰师傅,你莫嫌我懒,早些放学让我休息吧。”她伏案求他放她去休息,秀丽的长发自然地如瀑垂落,这景象落在元琰眼里则是别样的妩媚。而且更令他目光难以移动的是青纱下朦胧的玉体,调养后丰腴些的婉凝,身形更诱人,腰是纤腰,胸是酥胸,饱满的乳团好像能将抱腰撑开。

元琰顿时哀叹一声,如此美色,他只能辜负。因为之前他们沉浸于风月闲情,朝朝共寝,夜夜良宵。房事过于频繁,欠缺节制,而且他们约定禁欲的前夜,来了场三个时辰猛烈的欢合,双双出血,不得不节欲。婉凝倒是还好,可色欲甚重的元琰则痛苦万分。美艳绝伦的爱妻在旁却只能干看着,他是欲哭无泪,诉苦都找不到地方。这十几天入夜难熬,他甚至不敢在床上多看她一眼,生怕他动情搞得两个人再度受伤。

婉凝看他一脸悲戚,好奇地问:“好端端,叹气干什么?”

元琰讪笑道:“没什么。到了涂药的时间,婉婉你那儿可还疼?”

“还疼。”

婉凝整个人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嗅着他的檀麝香,十几天没和他行房让她有些流连那每天不离床的日子,她好像被他带到欲望的泥沼,无法自拔,她也不会挣扎,她只想沉沦。她的双手不听使唤地摸着他的中衣,顺着肌肉轮廓到小腹,再是那鼓包的胯下。

她转身拿来药盒,娇声道:“琰,我帮你擦药。”

元琰被她勾得快要把持不住,裤子褪下,那物袒露在外,未等她擦药,他的孽根就从一团长成粗硬肿胀的欲龙,婉凝红着脸用小药匙一点一点抹在那侧面的红痕处,十几天来伤口快消没了。她小心翼翼涂药,细看阳物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正代表着他那不熄灭的欲火。元琰感觉自己的全身被火龙灼烧,尤其是她的喘息呼在那东西上面,搞得欲火更无法抑制。

婉凝摸他的阳根,只觉无比滚烫,“琰,你那么……想要?可是你伤还没好。”

元琰唉声叹气:“让它自己消吧。”

她亲他的嘴边,元琰经不住她的主动,两下就把她的口脂吃光光,满口夏日玫瑰芬芳。他小舌送进她口与她交缠片刻,就耐不住性子要吃她的奶。“婉婉把衣裳脱了,让我吃吃你的乳酥。”

婉凝撇开他就要跑,“不要。”她有欲擒故纵的嫌疑,却也实实在在担心他急色伤身。元琰两步就追上她,她被他抱在怀里,虽然他怀里很温暖,但下面那物顶在她腰间很不好受。无奈,她只能温柔安抚他说:“别闹,你还没好呢。”

元琰嗅着她的发香,蔷薇头油堪比迷香,喉头一紧,揉她乳房的手不禁加重,“每天吃药,擦丰乳膏,果然大了不少,想必吃起来定是无比美味。”性欲促使他咬着她的颈子,那物则冲着后庭而去。

“琰,求求你别乱来。”婉凝躲闪,她还说:“你要是忍不住,我帮你弄出来。”

她受惊的模样和初见时没什么不同,元琰一下子定住神,“没事。”他再色中饿鬼也不会伤害心爱之人,况且这人还是自己毕生挚爱,因此就算欲火焚身,他也不想伤到她。

她却卸掉薄纱,忙钻到他怀里,“你吃吧。”一连半月他都没有任性乱来,现在伤快好了体贴体贴他倒也无妨。她踮着脚挺起双峰,让他大赏春光。那颗凸起的宝珠喂到他嘴里,舌尖挑动,正像是龙吞吐宝珠。元琰吸吮的同时还不忘摸她的腰,只手伸到股间。婉凝被他弄得腿间涌出汁液,玉户靠到那尖顶蹭蹭,穴越蹭越空虚,流出的淫水沾到他阳根,顿时他得到心理慰藉。

他的阳根被蹭得快出火花,对着婉凝又亲又啃,“婉婉你也想要?”

婉凝在他喉结轻啄,明丽的眸子送秋波,指甲勾挑他的衣带,细细声道:“我要你帮我上药。”

元琰端着装秘药的交颈鸳鸯药盒,小药刷沾药膏在她玉门均匀平涂,细密柔软的绒毛掠过她的两片花瓣,仅仅碰了一两下,她就痒得出奇。往常会带有丝丝凉意的药膏却像贴姜片热辣辣的,许是她情动的缘故,内里渗出细小的水珠。他越往穴里,痒使得她越僵滞。未消肿的穴里稍痛,指甲在他皮肤留下抓痕,与此同时那惹她淫兴的毛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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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敏感的娇蕊,失神间,她腿间降下雨露。

他不怀好意地在她被他舔咬发红的胸口涂满消肿的药膏,与她贴合成一体,两乳被他的胸肌蹭得愈发娇艳。元琰的玉茎在玉门徘徊,磨着那娇红的花蒂。婉凝微喘,“讨厌你真坏。”

元琰吃她的小嘴,“婉婉是想我再进深点?”

她婉拒道:“你那儿还没好,别再弄伤自己。”

“那就不进了。”

他磨蹭她的花唇,只在穴口踟蹰不前,边蹭边用毛刷涂她的乳尖,婉凝的两个雪团充血胀得很,被抹得又痒又胀,她两颗樱桃急需抚慰,只得靠来回磨他的胸满足欲望。婉凝抢过元琰的毛刷,给他那被邪火炙烤的阳物添几笔,又夹他的欲根,那火上浇油的举措让她的玉门被冲撞得更甚,元琰似是要把他多日来的性欲全发泄掉,乱冲穴口把婉凝搞得高潮不断,穴内宛若夏日洪流,烫热的淫水把他亦推到洪峰,于是对准穴口,阳精喷射到那被他又顶成暗红的幽户。

看着自己的浊精灌满她的玉户,元琰坏笑着,指腹堵在穴口处,不想有一点外溢,甚至还探到甬道里。婉凝呻吟一声,马上抱怨他弄得难受。中指、无名指继而搔她的两片花唇,花穴一紧,原本盛满的情液四溢。婉凝颤颤巍巍,竟然再泄了一次。

她气得捶他,“怕是还要疼好久。”

元琰舔掉手指沾的浊液,“难道婉婉不开心?”

“哼!”婉凝扭头不理他,这个人惯会拿捏她。元琰挠她痒痒,她痒得笑出声,两下厮打着就抱成团。

情切切,意绵绵,正是良辰美景。度春宵,倚风流,试看人间情痴,皆在风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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