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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在夫君棺材上后入灵前自插指奸到潮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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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连枝明知现在自己应该继续像刚才那般,骚浪地勾引这野鬼,身体却是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下意识地往后往上缩,想逃离那根正在不断奸淫他的鸡巴。陈屠夫没想过这骚媳妇会跑,措不及防之下,小穴脱离了肉棒,发出“啵”的一声,眼瞅着被堵在穴里的精水就要流了出来。

他不由得大怒,被梦寐迷了心智的他自然不知眼前有一副棺材,却觉得用这东西来操这骚婊子刚好,一个用力就把那酥软的美人身子翻上来,背部朝上地推倒在棺材里。

这时殷连枝头首胸膛俱埋在了夫君的棺中,他唇齿上还缠着男人的津液,胸脯和腰腹间也是青紫吻痕手印,还糊着精水蜜液,糟糕得不像样子。他这个姿势,臀部刚好翘在棺木边沿上,正是再适合被肏干不过了,两条无力的大腿落下来,已有射在穴里白浊缓缓滴了下来,弄脏了夫君的棺木。但是他不该挣扎,也不能挣扎,终究默默分开双腿,摆出个随人玩弄的姿态。

陈屠夫凑上去,先是轻轻一吹,激得那被拍打揉捏过的绯红臀肉一个哆嗦,而后用力分开大腿,对准刚刚磨过,尚且开着口儿的花穴,直接就后入式插了进去!

后入本就比平常的姿势要入的更深,可怜殷连枝没半点准备,就这样被男人按在棺木上插了。肉棒一次次深入,那人似乎是打算连两枚囊袋一起操进来,本就红肿不堪的臀肉被一压再压,殷连枝的身子也被不断撞得往前倾,再被抓住两条修长白腿拽回来,几乎是被那根肉棒钉在男人胯下,棺木之上,他半昏迷似的喘着,涎水不断自口中溢出,在上好的棺木上积了一片湿漉漉痕迹,整个下身也都开始肆意流水,像是彻底被玩坏了的模样。

“婊子!怎么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陈屠夫只觉得精魂都要被这小小的肉穴绞了出去。

他低头看着自己粗长紫红的肉棒不断在绯红臀肉间进出的模样。那臀肉早就被欺负惨了,上面还有个粉嫩嫩的穴眼儿在一张一合,每次肉棒插进花穴深处,那臀缝间的粉嫩就是一阵收缩,他当即决定等这次操完之后,再捧着那臀肉好好舔一舔,把那发骚的后穴也一齐舔开了去!

殷连枝被肏得四肢早就失了力气,双臂在棺木内攀附着,却突然摸到一柄硬物。那物约莫三尺长短,触感冰冽,还有棱角,他迷迷蒙蒙摸了片刻,才恍然忆起,这却是置在棺木之中夫君尸身旁的那柄佩剑。

此剑重三斤七两,剑名亦为三尺,却是取其以示法度之意,其出鞘之时,剑光孤绝,鸣如鹤唳,正是夫君多年未曾离身,亦是其府主地位象征的礼剑。

殷连枝被操得脸上满是涎液泪痕,这时却长睫垂落,眼眸微阖,又是数滴泪珠滑落,在棺木中晕开些许深色。

他紧紧握住那剑鞘,仿佛是握住了夫君的手,下身随着男人操弄耸动,直到那穴内肉棒一阵抖动,腰肢被人发力按在棺沿,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到穴心深处,浇弄他的骚点,和穴内蜜水浊液搅到一起。

“哈啊……——啊、……夫……君……”

他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就这样乖乖巧巧握住剑鞘被男人灌着精。陈屠夫爽利地射完了,却还是没有舍得拔出来,那软下来的肉刃仍是鼓鼓囊囊,堵在他花穴的穴眼儿里。

那人黏黏糊糊地啃咬吮吻他背部,在圆润的肩头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一双大手仍旧不老实地揉捏玩弄着乳肉,把奶头从指缝间挤出来,不多时,便又硬了起来,拿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根去日他。

殷连枝已经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能迷迷糊糊发出些许呓语,任由陈屠夫操他,身下是咕叽咕叽的淫靡声,是肉棒搅动小穴发出的水声。可正是那条阳具进出间,身上那具皮囊突然不动了,重重压在殷连枝身上,使他脑子清明了一瞬。

那野鬼这是……?

“呼哈……咳……咳咳……”殷连枝稍稍挪了挪双腿,又被那堵在穴里的肉棒磨到骚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而后清清嗓子,嘶哑的温声在灵堂中回响。“……杜先生,这是成了?”

他话音未落,屋角的暗处,已是走出一位道人打扮,法衣莲冠的青年来。原来竟是有人站在此处,把这场灵前人鬼苟合的香艳情事从头看到了尾!

那青年容色极为出众,但气质又格外冷冽,目下无尘,只是缓步踏出,便似从云月间走下,那双眼眸琉璃般明澈,其中似含悲悯,又似空无一物。

“不错。”他轻声道:“这道魂魄之中,灵韵已是尽数泄出,夫人完成得很好。现在只需最后一步,这一夜便可了结。”

他话毕,殷连枝便是心下一松,终于放心了,原本绞紧的穴肉也不知不觉放开了肉棒,任那条软掉的东西滑了出去。

“——呀!”

这精水现在可泄不得!他一瞬惊慌极了,幸而杜先生眼疾手快,几步上前,趁那精水还未流出,直接自袖中取出一个物件,把那穴口塞得满满的,精水全堵在穴里。

这般相助之间,杜先生温凉手指无意划过阴处嫩肉,这下是彻彻底底被陌生男人摸了逼,可人家只是为了帮他,免得一夜辛劳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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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殷连枝脸上羞得绯红一片,穴口无意识地收缩,把那不知是何的物件咬得更紧,挣扎着起了身,微微垂首,细声柔语道:“枝儿谢过先生。”

言毕,殷连枝深吸几口气,也顾不上穿什么衣物,就这样在杜先生面前,浑身赤裸,满是咬痕手印之类青紫痕迹,身上也是津液精斑汗水乱七八糟的情况下,拖着酸软的四肢,好不容易把夫君那同样赤裸裸的身子扶进棺木之中。

一番动作下来,他早已是香汗淋漓。将遮蔽视线的发丝撩到耳后,殷连枝坐上夫君因为方才一夜的运动而温热的身子,将双腿打开,搭在棺木两侧,正对着夫君如同熟睡一般,清俊的面容。

棺木选的是上好的檀木,阴凉极了,厚重的黑色反而显得那修长的双腿一片肉色更加勾人,他对腿上那些腥臊痕迹视而不见,一手捂住唇齿,一手冷静地向下身伸去。

那花蒂花唇俱是被狠狠欺负了一夜,肉穴也同样是深红色,肿大不堪,他只是轻轻撩开花唇,就觉得一阵阵发麻,竭力把所有喘息呻吟捂在嘴里,不泄出来分毫。

他双眉微颦,手指探入被物件塞着的肉穴之中,指尖用力一勾,便把那物件拔了出来,精水也随之缓缓外泄,流到夫君的胸膛上。

殷连枝把那物件捏在手上观之,原来是个花纹繁复的青铜牌,正面以秦篆书禄魉二字,反面是饕餮纹并回纹,饕餮目凸起,这赫然是一方令牌,而其中的纹路上还挂着些许透明或乳白的不明液体,正是自己淫穴中的骚水,与被那野鬼灌了满腹的阳精。

殷连枝忍不住面上愈发染出绯色,已然一片云蒸霞蔚,将那令牌按在夫君胸前。

说来也怪,那些还发着淡淡骚味的浊液,刚一接触到夫君的身子,就仿佛被吸收了一般消失不见,正是他求得杜先生所用勾连灵韵之术的效果。

可惜待任殷连枝怎么用手指勾弄穴肉,露出那深红色的小洞,都还有些许精水仿佛被锁在体内一般,不肯就这样流出。

眼看离那时辰没多久了,殷连枝心下一片坚定,侧身看了杜先生背影一眼,咬牙发狠,把自己三根手指,直直插进了穴里!

那穴肉被男人阳具伺候过一夜,现在不过几根手指,便直接把他们吞了进去,触手之处又柔又嫩,还湿嗒嗒的。殷连枝一想到自己在陌生男人面前对着夫君自渎,虽然知道杜先生清冷高远,又实乃正人君子,还是忍不住连耳朵尖都羞红了。

他自己玩穴却是难得意趣,只好把另一只手也拿下来,捏住那小小的花蒂,又是拉又是掐地,没轻没重,把这具应该被男人们好好伺候的美人身子,蹂躏得不像话,让人看到只想说暴殄天物。

双手俱是用心地插着自己穴儿,口中的呻吟自然是藏不住了,在灵堂间回荡着,把他的骚样儿暴露了个明明白白。

“嗯……哈……咿、咿呀!”

殷连枝双眸微阖,长长的羽睫因为快感颤个不停,水润润、红艳艳的双唇张开些许,露出里面一小截香软艳舌。胸前两枚红嫩的奶头正欠男人抚弄,从头到尾没被肏弄过的后穴也饥渴地不行,简直是浑身都在发骚。需要求几个粗野男人好好干一干,最好是在府中会客的大堂,当着所有下人和自家夫君的面,把他当肉壶似的轮流奸一通,用十余道不同男人的精水好好治治他的骚病才行。

如是自插自玩了半晌,只听极高的一连娇声,殷连枝却是硬生生把自己玩到了潮吹!

穴里粘稠的白浊伴着透明的骚液飞溅出来,射了自家夫君满胸满脸,殷连枝羞臊难当,下意识就要去抹,可湿嗒嗒的手指还未搭上去,那些液体已然消失不见,夫君的脸色似乎也红润了几分,显然是已经将那些灵韵吸收了。

殷连枝缓过神来,将双腿收起,手扶上棺木边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对转身过来,轻轻扶起他的杜先生一笑,将那方令牌按进他手中,不动声色挣来那双手。

“多谢先生了。”

他跨出棺材,从旁边的瓷瓶中取出一枚丹药,压在唇下,如是吞津调理了一个小周天,人才恢复些许精神体力,他又收拾了一番地上脏兮兮的被褥,再自一旁取出一套干净服饰,认认真真为夫君换上,而后将自己也打理得干净整齐,仿若昨夜的一切都不过一场空梦。

他又向杜先生行了一礼,直起身子,缓缓步出灵堂。

这是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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