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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夫君……”
殷连枝被玩得痴痴张着唇,舌尖吐出来些许,那一小截艳红看起来柔软而又弹性,勾引着人把它含进嘴里,狠狠地吸一吸。止不住的涎水从他唇角滑落,胸膛前湿漉漉的,俱是汗水与两人的津液。
那软白的身子被人玩得狠了,几乎全身都泛着情欲的骚粉色,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手印和玫红的咬痕。特别是胸前,刚刚被陈屠夫仿佛要吸出奶水似的花样舔弄,现在乳肉红肿,原来微褐的乳晕奶头,也被彻彻底底拉扯成了红色,仿佛两枚口感极好,刚刚成熟的大樱桃。
陈屠夫身子压着他,腰上的手指愈发用力,眼看着已经掐出了几个红红紫紫的手印,让他完全挣脱不开,而下身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就这样破开两瓣花唇,直直插进了逼里!
“………………啊——”
微微上翘的柱身刚好碾过骚心,殷连枝浑身一个激灵,刚刚被人侵占的快感还没过去,这穴里的敏感之处又被肏弄,不由得张开口齿,舌尖呆呆吐露在外,眼神也一阵恍惚。
好大,吃得好饱,被夫君干好舒服……
陈屠夫更是爽到极点,那嫩滑紧致的穴肉像是一个个小环,紧紧吸吮着他,包裹着他,龟头的嫩处简直要被吸出精来。他深吸一口美人发间的香气,将美人压住,肉棒缓缓抽出,只剩一个龟头被依依不舍的穴肉缠着,再一口气猛地操到最深处!直直抵上那穴心骚点!
“咿呀——夫君、夫君好猛!!!……哈……呼哈……夫君……”
殷连枝被这样猛烈的操干激得淫性起来了,下身被肏得越是激烈,他四肢就越是缠在男人身上。那肉棒一次次操进嫩红花穴里,撞得他腿根会阴一片发红发麻,直干得他双腿无力,最后只能虚虚搭在男人肩头。
他身上满是滑腻汗液,有些汗珠从鬓角往下落,沾染到羽睫上,于是视线也恍惚了。只能看到一具熟悉的身子正在自己身上起伏,而自己绷直了的小腿曲线在月光下晃着,没有熟悉的轻吻,没有床榻间的笑语。只有这样一个,正在被男人肆意奸弄,淫荡不堪的府主夫人。
他竟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眼眸明澈,容思温软,恰似一湾江南晚春,兰芷吐芬。
他勾勾舌尖,舔了舔唇角的涎液,那色泽浅淡的双唇更显蜜意。原本抓住被褥的手指抚上男人臂膀,每一块肌肉都是他曾抚摸过亲昵过的。
“哈啊……夫君,吻我……”
陈屠夫哪里经得住他这般勾引,大手捧起他的下颔,对住那点儿舌尖,便是狠狠一吸!他不光吸,还咬,饕餮似的含住美人唇瓣,把那两片嫩唇或轻或重地用牙齿厮磨着,而后舌头不断往美人口中舔舐。他一边扫过那贝齿,纠缠软舌,把美人嘴巴塞了个满满当当,闭不住只能呜咽,一边发狠地用肉棒插进去又拔出来。
殷连枝上面两面两张嘴都被填得慢慢当当的,肉棒被夹在两具滑腻火热的肉体间,嫩红的茎体早就涨得不像话,马眼不断吐出水液,蹭得下身更湿更滑。
就这样一边激吻一边肏干着,那肉棒的主人虽是全然没什么技巧,只知道一味地抽插,却也硬生生插得美人眼前泛白,脑子突然一空,赫然是被硬生生给插射了!
他四肢打着颤儿,穴眼却因为高潮而紧得要命,那层层叠叠的贪婪软肉箍住肉棒,穴口也一阵阵地收缩,怎么也不肯把吃到嘴里的大肉棒给吐出去。
“……呼……呼……妈的!骚婊子!”
陈屠夫喘着粗气,恶狠狠在美人肩颈啃咬,肉棒好不容易从那肉壶里拔出来,他低头看了看那被肏弄摩擦得通红的,还在不断一张一合,滑腻湿热的穴口,骂了声娘,又用力捅了进去!
正处在不应期的穴肉敏感得要命,一见到肉棒就不要脸地裹上去,明显是馋肉馋得紧了。殷连枝射后陷入了短暂的眩晕,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放在温泉水中,四周都这样又柔又软,很快就要陷下去。就这样无知无觉地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肏干。
等他从这片混沌中清醒过来时,感觉穴里一股热烫的液体,无疑是在刚才的操弄中被男人灌了精水。而现在,他似乎是背靠着什么坚硬冰冷的东西,双腿压在胸前分开,屁股几乎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火热的大手紧紧抓住自己臀肉,被不断抬起又压下地奸着。
“嗯……夫君……”
陈屠夫刚刚在这美穴里泄过一次,这次就打算慢慢地玩。他不再像方才一样,狂风骤雨似的肏屄,而是用双手在这长长的木板上借力,把人缓缓起伏。美人皮肉酥软,穴却还是那般紧致,这种慢节奏的抽插间,柱身全都被那些骚肉细细密密地按摩,里面因为刚被灌精过,反而更加湿润,嫩得好像稍稍用力就会戳破,爽得他长吸一口气,再在插入时缓缓吐出。
殷连枝穴里真是又骚又痒,只求那根挺翘粗大的东西能用力捅进来,好好地插一插来给自己深处止痒,谁知男人非要玩他,不由得哭哭啼啼起来。
那肉棒一抽出去,他就四肢并用地缠住男人紧实肌肉,断断续续地求他:“夫君……夫君……不
', ' ')('要拔出去……呜……”
而当那好东西满足他的意愿,又缓缓破开黏热肉穴插进来时,他又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掌去拍男人胸膛:“啊啊……好痒……枝儿里面痒啊啊啊!!!夫君……再进来一点……”
这叫声骚媚得没边,当真是实诚无比,美眸中的泪液也不断随着娇声与挣扎从脸颊滑落,呻吟里也带上哭腔,反而更让人想玩弄他,看他哭得更狠,却挣扎无能只可被玩弄的样子。
这样反复操弄了数十下,殷连枝一直被牢牢按住,能借力的地方除了身后的冷硬物体就是男人胯下那一根仍在进出肉穴的,涨成紫红色的肉棒。突然间,他那浑浑噩噩的大脑意识到身后之物到底是什么。
——那是夫君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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