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光仍然看得道萧子宣的眼光黏在她脸上,眼底里似乎泛着格外温柔的波纹。
哄完萧子宣睡着后,上官宓眼皮子开始打架了。
她长叹一声,拉起被子睡着了。
自从和萧子宣接过吻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变得非常微妙起来。
人多的时候上官宓会有意回避萧子宣的目光,而萧子宣也会回避她的目光。两人的眼神就像猫捉老鼠一般,你躲过来,他躲过去。
师非烟按常规,送完药到段红玉那边后,就返回了青冥居。
上官宓觉得这几天师非烟怪怪的,格外安静,也不和吉祥呛声吵架了,还令她有些不适应。
“我的药送过去之后,段庄主有起色了么?”上官宓问道。
“能下地了,但还是软弱无力,不能行走。”师非烟回答。
“奇了怪了,你跟那活宝怎么不天天黏在一起了?”上官宓望了望她身后,孔吉祥在一旁服侍他家少爷喝药,也不过来理她。
孔吉祥听了这话,冷哼一句:“现在师大小姐可高冷了,我跟她说话都不带理人的。”
“哦?还有这事么。”上官宓怪异地扫了一眼师非烟,凑过去俯首帖耳道:“表白被拒绝了?”
师非烟脸色一黑,忙咳了两声:“没有,小姐多虑了。”
“哦。没事,再接再厉。”上官宓八卦地丢给她一个女人都懂的眼神,然后走开了。
“……”
解海棠正和古灯台商量离开红玉山庄的对策,见上官宓走过来,把她也拉了进去。
“红玉山庄的庄主是段红玉,可是现在却被崔艳掌控,她们表面上是师徒但私底下却是情人关系,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么?”解海棠蹙眉道。
古灯台是个风流的纨绔二小姐,她没有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等上官宓过来拉住她道:“海棠姐觉得事情不对劲,你看怎么办呐?”
上官宓翻了个白眼,早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她个二傻子现在才知道。
“现在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况且是不是会加害我们还未可知。”上官宓抱臂分析,接着道:“那日我偷听她们谈话,似乎崔艳有个振兴红玉山庄的计划,但段红玉不是非常热衷。只是最后还是……答应了,可见现在段红玉对崔艳毫无办法,只能言听计从。”
古灯台一挑眉,疑惑道:“你们她们俩都是女人,上了床怎么干那事啊?”